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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昊显然对于我的赞誉有点意外,不给面子地当场笑翻,老爸见状,恨恨地推了我一把:“快帮你妈做饭去。”
我虽然十分不情愿,可还是往厨房挪了过去,凡事得有个度不是,我估计就我目前给谭昊留的印象,那也就是一言语十分超脱行为十分过度的女青年,其实我是想用美女来形容自个的,可我估计谭昊他死活也不会答应,于是我就十分自觉地自我总结了。
“妈,谭昊上次来咱家是啥时候的事?”
我估摸着最后的汤也差不多了,这才战战兢兢地向老妈提出自打我一脚踏进厨房门就憋在心中的疑团,我觉得吧,一般女的不都得矜持嘛。
老妈似乎察觉出了什么意思,看着我微笑不语。我立马就小鹿乱撞,赶忙替自己圆场:“就随便问问,您老没兴趣回答完全可以当我没问。”
老妈笑了笑说:“谁还记得那个啊,不过反正他来的时候你不在家。”
“I服了YOU。”我冲老妈伸出大拇指,绝倒,这叫什么回答,无奈,我只能放弃了对老妈的攻克,端着一旁炒好的菜三步并作两步扬长而去。
我估计我也就是在吃饭的时候手脚最利落,待我以非一般的速度摆好碗筷和饭菜时,老爸和谭昊依然在继续着在我看来没完没了的话题,我把耳朵凑过去听了一会,无非是班里谁谁谁现在在哪工作,谁谁谁结婚了,谁谁谁出国了,于是我就聪明地以为谭昊其实并不太喜欢和老爸聊这种人生大事,然后我就兴冲冲地跑过去黏在老爸身边,娇滴滴地说:“爸,吃饭了。”
老爸闻言,站起身拍了拍谭昊的肩膀意兴阑珊地说:“走,陪我喝几口。”
谭昊点头笑了笑,然后就跟在老爸的身后往饭桌的方向进发。
饭菜很丰富,五菜一汤,还是三荤二素,老爸老妈交替着替谭昊夹菜,三位聊得格外欢畅,相对而言我就比较凄惨了,不但无人问津,而且面对喜欢的红烧肉还不能尽兴,这着实是人生一大憾事。
本来老爸是想喝白酒的,可谭昊这小子却噔噔噔地跑到他拎来的那堆盒子里抽出一长条状的恭恭敬敬地递给老爸:“老师,今个咱们喝这个。”
老爸接过来还在仔细端详,谭昊就在一旁补充发言:“不过这红酒顶多只能喝几杯。”
谭昊的话立刻引来老妈眼神的赞誉,她也在一旁补充发言:“小昊说得对,只能喝几杯。”
老妈的话把正在吃菜的我差点噎着,这叫啥,这就叫顺杆爬树。这要搁在以前老爸喝酒,只要冲着老妈扔过来一句女人家少说话,她是绝对不敢发表任何意见的,敢情今个找到撑腰的了。
“对了,夏天找到工作了吗?”
谭昊放下筷子,猛地把话题转向了我,惊得我正在下咽的菜彻底卡在了喉咙口。老妈皱着眉替我拍了拍背,说道:“没呢,唉,现在工作可不好找啊。”
谭昊沉思了几秒,然后从西服内兜里取出张名片递到我面前,说:“我们公司最近正好在招聘,夏天有兴趣的话可以去试试看。”
就在我准备两手去接名片的时候,老妈已经把名片接过来攥在了手里,反反复复地打量了几遍,又摩挲了几遍这才恋恋不舍地转交给我。
“你们公司待遇怎么样啊?福利好不好?”
老妈说这话的时候两眼放光,我估摸她是被名片上写的那个总经理给迷乱了心智的成分比较多,不过老妈询问的问题的确很实际,是我想问而又不敢问的。
老爸瞪了老妈一眼,冷冷地给我们母女两人浇了一桶冷水:“人家公司能要夏天就算施善了,你怎么那么多问题。”
不是吧老爸,您老也不能这么打击我啊,好歹我也是您老的骨肉,怎么能用施善两字来总结有可能录用我的公司呢?就算是天下黄花雨也不是这么个下法吧。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
手机的忽然响起转移了我的思绪,我打算放老爸一马,咳咳……那啥,其实我也不敢把老爸怎么着。
虹桥书吧。
第7节:谁偷了我的菜(5)
掏出手机,我疑惑了,这谁的号?不过虽然有疑惑我还是按下了通话键:“喂!”
“夏天吗?我是段宇。”
电话那端的声音极端陌生,可是从那端传来的名字却似乎有点熟悉,于是我踌躇了:“段宇?”
“以前住你们家隔壁的段宇,还记得吗?”
以前住我们家隔壁的段宇!以前住我们家隔壁的段宇!听着这句话我彻底蒙了,半晌说不出一个字,坐在我身旁的老妈倒急了,从我手里夺过电话就开始和段宇白话。
段宇?段宇?我怎么会忘,这简单的两个字简直囊括了我整个童年的喜怒哀乐,我和段宇那可是光屁股的交情(别误会,是光着屁股长大的交情)。鉴于我同段宇的友好关系,我妈和段宇他妈迫不及待地口头达成了所谓娃娃亲的亲密协定,记得不明所以的我们还曾经一度以老公和老婆称呼来着,现在想来多寒碜哪,如果时光倒流我一定不会那么干,估计会闹着去告他毁我名节也说不定。后来他们全家搬去了国外,为此,我曾经难过了许久,直到小学毕业认识了新的朋友这才缓过劲来,由此可见我和段宇之间的感情是多么的深厚。可就是我自认为深厚的感情,却直到刚才才跟我联系,这着实狠狠地打击到我了。
愤愤不平了一会,我从老妈手里接过电话,简单地用一句话总结了下我此刻的心情:“段宇,你小子实在是太不够意思了。”
“夏天,我能见你吗?就现在,我在你家楼下。”
电话那端段宇的声音已经近乎哀求,果然只有熟人才知道我的软肋,沉思了几秒,我还是特没出息地软了下来:“好吧,你等会。”说完我挂了电话,起身向父母说明了状况,扭头就奔了出去,唉,没办法,我这人就是听不了软话,一听软话就坚持不了原则。我觉得段宇一定是深知我的弱点,这才专往短处攻的。
楼下一辆白色的BMW旁边,我看到一特朋克的愤青远远地冲我挥手,在我紧盯着他那夸张的盖膝上衣和肥硕无比的牛仔裤仔细瞅了那么十几秒后我就气结了,这家伙怎么变成了这副德行,实在是太意外了,要不怎么说什么水长什么人,一样米出百样人呢,最令我气结郁闷的是,为什么这家伙一眼就能认出我?难不成我这二十多年就一丁点也没变?一丁点惊喜和惊艳的感觉也没带给他?
缓缓走到白色的BMW旁边,我极度不自然地冲着段宇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
段宇摘下几乎能遮住他半张脸的太阳眼镜,一把拉过我来了个结结实实的熊抱:“夏天,我可想死你了。”
“呃……”我被段宇这个熊抱惊得近乎四肢麻木,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想就想吧,干吗要动手动脚,这也忒肉麻了点吧,更何况我和他都多少个年头没见了。
段宇好像察觉到了我的不自然,松开我然后尴尬地笑着说:“不好意思,我实在是太激动了。”
我也配合地抽动了下嘴角,笑得极为牵强,话说得也极为牵强:“明白,明白。”
段宇犹豫了半晌,一字一句地说道:“夏天,我大学毕业了。”
我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很好。”
段宇又接着说:“夏天,我现在在一家跨国集团公司工作。”
我仍旧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很强大。”
段宇自嘲似的笑了笑,然后扬起脸说:“夏天,我们交往吧。”
“啊?”我仍旧不明所以,可我听懂了交往两字所概括的含义,于是,我抽了。
“夏天,我一直跟自己说,我要混出个人样才会回来找你,幸好我没有让你等太久。”
段宇说着说着又激动地想要和我来个亲密接触,幸好我发现得及时,成功地阻断了他的行为,而后我飞快地退后几步,认真地说:“你是不是喝酒了?要不等你酒醒了咱再聚?”
段宇无奈地摊了摊手替自己辩解:“我没喝酒啊。”
我红着老脸继续替自己圆场:“喝酒的人都说自个没喝酒,你自己开车行吗,要不你告诉我一电话,我叫人来接你?”
段宇闻言,这下彻底无语,耷拉着脸两眼直勾勾盯着我不放,似乎想在我脸上炸开个花,我被他看得两腿都有点发颤,咳咳!说实话,我夏天长这么大以来这还是头一遭听到男生的表白,窃喜是有的,可是这也来得太突然了,我一时间也还无法把段宇从小屁孩的地位转换过来。
尴尬,除了尴尬只剩尴尬,就这么僵持了几分钟,这段时间以内,我一直默默无言地盯着自个脚下瓷实的土地,正当我鼓起勇气准备抬头和段宇说点什么的时候,身后转来一声恍若天籁的声音。
“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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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我要逃婚(1)
第二章
我要逃婚
我回过头,看到自打接到段宇电话就被我扔到脑后的谭昊站在楼道口,阳光透过树丛斑斑驳驳地洒在他身上,这景象要多居家有多居家,我还没想好怎么回话,谭昊却接着说:“怎么这么久,菜都凉了。”
听到谭昊这话,我更不敢看段宇的脸了,这句话在我听来虽然有那么一丁点不正常,让我有了那么一丁点不切实际的幻想,可我估计到了的段宇的耳朵里已经完全变了味,我认为他的幻想应该比我的要多得多,说实话,现在这种状况大约所有不明状况的人都会觉得我和谭昊之间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吧。
瞧瞧这事整的,我能大胆地意淫下自个是偶像剧里幸福的女主角吗?哪怕就一小下我就彻底满足了,毕竟在我看来人世间最幸福的事也莫过于此了,咳咳,我觉得我这绝对是韩剧看多了惹出的毛病。
我还愣在那意淫着呢,谭昊却已经走上前搂住了我的肩膀,成功地把我的意淫变为了现实,惊恐万分地我睁大双眼仰望着比我高出一头多的谭昊,脑子里除了糨糊还是糨糊,眼里不是谭昊的眉毛就是谭昊的眼睛,要不就是谭昊的鼻子谭昊的嘴唇。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发动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直到白色的BMW在灰色的石板路上消失了背影之后,谭昊才松开了搂着我肩膀的手,正待我十分没出息地回味肩膀上残留余温的时候,谭昊冲着我微微一笑:“走吧,菜都凉了。”
哎呀,真是……要疯了,要疯了,我跟在谭昊身后不停地摧残着自己为数不多的头发,没出息地想,谭昊要是一直这么对我微笑下去,我估计我就没有回头路了。
回到饭桌之后,老妈见我垂头丧气的模样,还当段宇怎么着了呢,一激动就信誓旦旦地说:“看来我还真得给段宇他妈打个电话了,你说这俩孩子都这么大了,眼看大学都毕业了,事也该办了,可不能再拖了。”
听老妈如此一说,我立刻精神抖擞:“妈,您老可千万别替我操心,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一步。”
说完我就低着头往外冲,完蛋了,这下丢人可丢大发了,老妈怎么连这么古老久远的事都能当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