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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笨女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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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的祖宗八代而了解土匪的话结果只能是徒劳无功。问题是这只是我的看法,我老妈可不这么看,她可不认同祖宗是祖宗,自己是自己的这种说法,这就很麻烦!她的观点是什么藤结什么瓜,尤其是跟老爸离婚以后,她更坚定了这个观点。她认为我爷爷奶奶就是两根老歪藤,否则绝不可能结出像我老爸那样的歪瓜。她还常常感叹,她因为当年年轻不懂事才没看清楚我老爸的歪瓜嘴脸,所以才会盲目地嫁给他,结果弄成今天这样。她不只认定我老爸是个歪瓜,她还认定我也不会是个多正的瓜,因为说到底我也是顺着老蒋家这根歪藤结出来的。不过她也表示,既然她已经和老爸离了婚,她一定会竭尽全力让我长得正一点,因为好歹她这根藤还算端正,因为有了她这根藤的参与,她认为我即便歪一点也不会歪得太离谱。

  当然就算没有上面的麻烦,就算老妈不查问土匪的祖宗八代,我相信就土匪自身的条件而言他也根本无法在老妈那里通关。如果老妈知道了土匪在以前那所学校留下的坏名声,尤其是老妈若知道了关于土匪调戏女生的传闻,老妈是绝对不会允许我接近他的。别说让我去他家了,恐怕跟他隔着墙壁说话都不行。凭着我和老妈长期的斗争经验,我几乎能够百分之百准确地判断出老妈在处理不同事件时不同的心理底线。我可以肯定,绝对不能和土匪这样的人接触就是老妈处理此类事件时的底线。

  因为我对老妈一贯有着深刻而清醒的认识,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我决定在拜访土匪家这一事件上省略向老妈提出申请的环节,我认为不让她知道对她对我都是最省心省力的做法。

【乍见土匪的后妈(上)】
三天以后,我和棉花糖如约去了土匪家,尽管我们已经很小心地加以防范了,可是我们到底还是非常不幸地遭遇了土匪的后妈,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怕什么来什么。不过那是后来的事了,开始的时候土匪的后妈确实不在,土匪他爸也不在,只见到两个清洁工、一个负责做饭的师傅还有老吴(土匪是这样叫的,他说老吴是他爸最信任的管家,他们家大事小事都是由老吴负责操办)以及老吴的老婆(据土匪说她平时做些帮厨的工作,夏天的时候还会指示园丁如何打理花园),清洁工一直在忙着打扫清洁房间,而负责做饭的师傅我们也只在门口遇到了一次,至于老吴和他老婆好像都很忙的样子,除非土匪有事叫他们,否则他们绝不会主动来找麻烦。所以,刚开始的时候,也就是在土匪的后妈突然出现之前,我和棉花糖总的来说还并未感觉不自在。

  我们俩怀着强烈的好奇心在土匪的引领下兴致勃勃地参观了土匪的家。我不得不承认,我们俩真是被土匪那个超级豪华的家给震到了,准确地说是给震傻了。土匪的家完全超出了以往我们脑海中对“家”所固有的概念,我们看到的根本不是一个“家”,而是一座宫殿。那是一幢很大的欧式风格的别墅,前后都有花园,现在是冬天,花园里虽然看不见花草,树木的叶子也都凋零了,只剩下干枯的树干和树枝,但是点缀在花园中的一些雕塑及秋千架之类却还仍旧是精神抖擞的样子。只要看一眼那花园的阵势和气派,就不难想象春夏时节它花香四溢草木繁荣的景象。至于别墅里面就更不用说了,不但装修得富丽堂皇,而且所有的摆设家具器皿都是我和棉花糖从未见识过的奢华。如果只有这样的家才算是家的话,那我们俩每天都要回去的那个家就只能算是地窖。

  我和棉花糖不禁看得目瞪口呆,震惊极了。我们之所以如此震惊,并不完全是出于我们对富翁及对富翁的家极度缺少见识的缘故,其实我们感到如此震惊的最大原因还是在于土匪。土匪家这么有钱,可他平日里跟我们在一起时根本看不出和我们有什么不同,永远只穿那么几件衣服,午饭也永远只吃那几样菜。他在学校里从不炫耀什么,也很少瞧不起谁。他的家境是如此富有,他是真正的富家子弟,可他根本就不像别的富家子弟那样只会朝穷困人家的孩子翻白眼。虽然他不只一次地用十分平淡的语气跟我提到过他爸爸有钱,但他却从没说过他爸是这么有钱,更没说过他家是这么豪华!这么漂亮!这么大!是的,他从来没说过。

  当他带着我们参观他的家的时候,他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一点趾高气扬的样子,正如昨天他去蚕豆家,棉花糖家还有我家时也并没有因为我们三个家的简陋而表现出任何轻蔑和不屑一样。土匪对他自己家的那种一贯的轻描淡写的态度以及他平时的那种为人处世的方法让我一直觉得他和我们是一样的。现在,我看到了他的家,才知道,他竟是这样可爱的人:对富有还是贫穷这种事完全是一副无视的态度,更从不以贫富论高低分贵贱,他这一点真的很对我的胃口。说实在的,如果土匪也像别的富家子弟那样飞扬跋扈,那样蛮横骄纵,那样目中无人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把他当做知己的。果真那样,我对他的心情和态度将和对待巨无霸的心情和态度是一样的。我可不管他是不是富家子弟,他要是摆出类似巨无霸那副德行给我看的话,就算是他是上帝,我也会使劲儿用鼻子哼他,并用力斜眼看他的。幸亏土匪没有摆出那副德行,幸亏他和别的富家子弟是不一样的,否则,我怎么可能会得到一个这么好的知己呢!

  细细参观完了土匪的家后,我们便开始坐在土匪家的超豪华的大客厅的超豪华的大沙发里聊天看电视吃东西,虽然沙发摆了一圈儿,但我们三个为聊天方便都挤在一张长沙发里坐着。土匪差不多把他们家所有的好吃的东西都搬到了客厅里。就在我们吃得正起劲聊得正开心的时候土匪的后妈突然从天而降了。

【乍见土匪的后妈(下)】
我们先是听见门响,然后就看见一个很年轻的女人从外面走进来,她竟然穿着一件裘皮大衣,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我顾不得看她手里都提了些什么东西,因为我的眼球彻底被她那件裘皮大衣给抓牢了。我第一眼看见她穿着的那件裘皮大衣时不禁吓了一大跳,我还以为是走进来的人是小萝卜头他妈呢。不过等我定了定心稳了稳神再仔细看时立刻就看出她并不是小萝卜头他妈了,因为她比小萝卜头他妈要年轻一些。

  就在我们盯着她傻看时,老吴的老婆不知从哪儿跑了出来,踢踢踏踏地一路小跑跑到门口,把所有的大包小包都从那个女人的手里统统接了过去。

  “就先随便放在我房间的地上,呆会儿我自己整理!”我们听见那个女人说道。老吴的老婆立刻回答说好的,然后便提着那些大包小包上楼去了。

  那个女人这时才朝坐在沙发里的我们几个望过来,嘴巴随即张成了O形,那个O真是张得太标准了,我们的英文老师教字母O的发音时都没有她的嘴巴张得圆。

  “天啊,振轩,带朋友回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呢!早知道我就不出去了,我会留在家里帮你招待朋友的!” 那女人尖叫道,一边叫一边脱掉了皮手套和身上的裘皮大衣,然后把裘皮大衣和皮手套都放进了门口的衣帽柜里。

  她把裘皮大衣脱掉了,按理说看上去应该顺眼一点了,可实际的情形是她看上去更糟糕了。她刚进门的时候,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裘皮大衣上了,没在意她的头发和脖子,现在她把裘皮大衣脱了,我才注意到。真是没办法形容,只能说在我们眼前站着的是一个五颜六色的女人,或者说是一个花里胡哨的女人也算恰当。首先她头发的颜色已经很奇特了,红不红黄不黄的,红里有黄,黄里有红。其次,她脖子上还围着一条不知道是什么毛的围巾,颜色是灰色的,虽然不刺眼,但是灰得很古怪,很阴森。我一想到围在她脖子上的是某种动物的皮毛我就不禁想到生吞活剥这几个字,更加上那皮毛上面就是她涂得血红的嘴唇,还有脱掉手套和裘皮大衣后,她“血淋淋”的双手也暴露出来,指甲长长的,也涂成了血红色,和嘴唇几乎是一个颜色。那血红的嘴唇血红的指甲以及绕在她脖子上的动物的皮毛让我无法停止这样的想象:她先扒了某个动物的皮围在了脖子上,然后又把那个动物给生吃了,总之这个女人的穿着打扮让我感到有点毛骨悚然。

  尽管已经猜到这个女人大概就是土匪的后妈,因为我们在这栋房子里的很多地方都见识过她的照片了,只是照片上的她看着还好,至少不像现在这样五颜六色,血雨腥风的。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敢确认,我不禁探头到土匪跟前用很小的只有我们俩个才能听到的声音问:“她是你后妈吗?”

  土匪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十分难看,看来这个女人的意外出现让他很不高兴。

【关于土匪的前程(上)】
我们先是听见门响,然后就看见一个很年轻的女人从外面走进来,她竟然穿着一件裘皮大衣,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我顾不得看她手里都提了些什么东西,因为我的眼球彻底被她那件裘皮大衣给抓牢了。我第一眼看见她穿着的那件裘皮大衣时不禁吓了一大跳,我还以为是走进来的人是小萝卜头他妈呢。不过等我定了定心稳了稳神再仔细看时立刻就看出她并不是小萝卜头他妈了,因为她比小萝卜头他妈要年轻一些。

  就在我们盯着她傻看时,老吴的老婆不知从哪儿跑了出来,踢踢踏踏地一路小跑跑到门口,把所有的大包小包都从那个女人的手里统统接了过去。

  “就先随便放在我房间的地上,呆会儿我自己整理!”我们听见那个女人说道。老吴的老婆立刻回答说好的,然后便提着那些大包小包上楼去了。

  那个女人这时才朝坐在沙发里的我们几个望过来,嘴巴随即张成了O形,那个O真是张得太标准了,我们的英文老师教字母O的发音时都没有她的嘴巴张得圆。

  “天啊,振轩,带朋友回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呢!早知道我就不出去了,我会留在家里帮你招待朋友的!” 那女人尖叫道,一边叫一边脱掉了皮手套和身上的裘皮大衣,然后把裘皮大衣和皮手套都放进了门口的衣帽柜里。

  她把裘皮大衣脱掉了,按理说看上去应该顺眼一点了,可实际的情形是她看上去更糟糕了。她刚进门的时候,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裘皮大衣上了,没在意她的头发和脖子,现在她把裘皮大衣脱了,我才注意到。真是没办法形容,只能说在我们眼前站着的是一个五颜六色的女人,或者说是一个花里胡哨的女人也算恰当。首先她头发的颜色已经很奇特了,红不红黄不黄的,红里有黄,黄里有红。其次,她脖子上还围着一条不知道是什么毛的围巾,颜色是灰色的,虽然不刺眼,但是灰得很古怪,很阴森。我一想到围在她脖子上的是某种动物的皮毛我就不禁想到生吞活剥这几个字,更加上那皮毛上面就是她涂得血红的嘴唇,还有脱掉手套和裘皮大衣后,她“血淋淋”的双手也暴露出来,指甲长长的,也涂成了血红色,和嘴唇几乎是一个颜色。那血红的嘴唇血红的指甲以及绕在她脖子上的动物的皮毛让我无法停止这样的想象:她先扒了某个动物的皮围在了脖子上,然后又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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