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蹦跳跳,而我却喜欢安静的的呆在一个地方;她喜欢看一些哭哭啼啼的韩日泡末剧。可是我喜欢那些嘻嘻哈哈的港台电影;她的偶像是张娜拉,而我的偶像却是周——润——发。
像我们这样的两个人是怎样走到一起的呢?我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哪方神仙或者妖孽?竟然会碰见她、喜欢上她而且最终把她变成了我的女朋友。真乃不是冤家不聚首啊!我越来越发现她就是我这半辈子最大的冤家。
说起我们是如何认识?要追忆到两年前的一个礼拜天下午,那时刚上大一人比较有活力,我正在给大家模仿李小龙格斗时的姿势、眼神和尖叫时。
突然一个长的十分乖巧的女孩,轻盈的走到了我的面前,我就那样看着她不知不觉口水就流了一地。(所以之后我一直叫她流流)
她停在我面前轻声说:“同学,你们班有个叫王猫子的吗?”
天哪离的这么近,那从她身上散发的淡淡的芬芳已经把我迷醉;那从他喉间传来的美妙的声音,只一下便把我的心穿透。那时的我只有一个躯壳还留在这世上,而我的灵魂已经乘着那芬芳与美妙升腾到了天堂。
天堂是白色的,白的像一张没用过卫生纸。只轻轻一下就拭去了我心灵的污浊,我坐在那云雾缭绕的纯洁无暇的天堂里,看着天使们飞来飞去:“奶奶的,他们的身材可真好呀!但她们都长着小翅膀,怎么抓都抓不住,我靠!”
“你说什么?请你把你刚才的话重复一遍”我一边对他说一边用左手按在自己的头顶,生怕自己的灵魂再次出壳。
“你们班有个叫王猫子的同学吗?”
“有!你找他什么事!”我心里一边窃喜一边纳闷。
“他钱包丢了!”
“不可能……”我说着摸了一下口袋,立刻出了一身冷汗——我的所有财产和我的身份证、银行卡都在钱包里呀。
“不不不,我……我,就是王猫子!”
丢钱包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我的眼神和嗓音一样锐利,最近一直有许多FANS要求我模仿李小龙,所以运动比较剧烈;什么时钱包跳出来的也不知道。
经过一段时间交涉不断核实,我亲爱的钱包、我亲爱的身份证、银行卡和我亲爱的钱又回到了我身边,我感动了泪水一下子流了出来。于是我抓住她的手激动的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倒是想说,但害怕太多的口水没有办法控制住,弄脏了人家的衣服。
她的手好细腻呀,好象是用一块温暖的汉白玉精心雕琢而成的。抓在我的手里却温暖了我的心、牵住了我的心。
从那以后我就发誓要像她学习那种拾金不昧的高尚人格,当然学习不能走了形式,要不断的与人家交流,经常的和人家接触;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所以我一直争取有大量的时间和流流在一起。
拾金不昧的精神有没有学习到我不知道,(因为无论我怎么费尽心机,处处撒网也没有拾到过一个钱包)但光靠语言交流绝对不行,为了更深入的学习她那种处处想着别人的优秀品质,我和她转移到了到床上,直接用人类最原始最本真的器官来交流。
交流是一件奇妙的事情,没有交流就没有发展与进步。
当然首先必须“交”交的类型有很多种,在这里我不一一类举了,但我想说的交是一个相互渗入的过程,当然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交”就不可能有万物存在,“交”是一个动作,但也是一种不可违背的规律,就像日食月蚀,冬去春来。它是自然的,是无法阻挡的,我们人往往会赋予它自己的情绪,自己的寓言。但它仅仅是“交”而已。人的情绪和人的思维在它面前是苍白的。“流”相对交而言更有一种运动着的美。它会给我们一个具有流动性的线条感。
交流是一个多么美的词呀,它把我们的思维比作液体一样的性状。这确实把人有些高估,把人的交流有些神话。因为现在我感觉和流流沟通起来越来越困难,我们两个有时说着说着就开始吵架。
这样的生活确实太没有意思,但我们又彼此离不开,生活中有对方这已经成了我们的习惯,这是无法轻易能改变得了的。
那赤裸裸美丽的青春(5)
柒
一天和于浩网上聊天时他说高中王校长的老婆用灯泡在线吊自杀了。
我对他说:“早该了”
“什么早该了”
“王校长那个牲口那么花,在外面搞的昏天暗地;据说有时好几个月都不回家,而一个女人怎么能承受得了几十年无一日的生活呢”我说。
“她那老婆我印象深刻,以前常拉着一条板凳狗在操场里转……”
“你是不是注意人家好久了?如果真是这样买点纸钱,写一封骚情些的情书烧给她。兴许她会来找你,那时你不是就把心愿了了吗?”我打过去一个奸笑的符号。
“你怎么不去死,你死的话我一定烧几个黑人*,搞死你。”
“不要那么费事,现在把你妹妹弄过来就把我搞定了?”
等了半天这衰人不说话,想必是生气了。妈的!
其实我真想问他一下王校长夫人是用什么牌的灯泡在线吊的,一定是获得国际质量认证体系认证的。不然怎么能承受得了那婆娘肥硕的身体。她也许感觉灯泡线嘛,一拉就断,上吊也不会死的,吓吓那个死鬼。谁知她这种挑战灯泡线质量的心理,最终葬送了她的生命,使她率先成了死鬼。
因为她遇到的不是一般的灯泡线,而是经过无数字专家潜心研究,结合中国古代宫廷秘诀以及西藏僧人祖传秘方研制的——超级无敌大力灯泡线。
就这样轻轻的她死了,不带走一片云彩——多么潇洒?
“好死不如赖活着。”在这句俗语的引导下,我们这个国度的人无论多痛苦、多难受都不会轻易想“死”这个字。
一个人破产了他在极度绝望中还会想着怎么东山再起。
一个人被强暴了,她还会拉好衣服、系好纽扣,继续前行。
一个人得了恶性肿瘤就找大夫再自己的身上切来切去的。
甚至一个人被判了死刑,他还会想方设法的上诉,实在不行就绞尽脑汁铤而走险地越狱。
这都是为了活着?
虽然活着需要承受很多东西,但每一个有理智的人都不希望自己过早的躺在那漆黑冰冷的地底下。
我们骂十分痛恨的人总爱说“不得好死”。
说这句话的时候,说话的人好象感觉自己绝对会“好死”。
“好死”好像成了人一生之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成了测量一个人道德品行、为人处世的一个标尺,同时也牵扯到一个人死后灵魂的归属。
死亡确实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塞万提斯在他的巨著《堂吉呵德》中说:
“死神会进入穷人的茅屋,也照样走过富人的宫殿。”
也许这个世界上最公平的就是死神,无论你是谁,无论你老子是省长、财团老总或者别的什么的,他都不会姑息你,把该收回的都收回。
在他面前行贿送礼这一套是没有用的,因为他除了想要命以外,别的什么都不稀罕。
但每个神都有自己尴尬的时候,比如死神面对杀人者和自杀者,他们已经摆脱死神而自己掌握了自己的死亡。再比如那些不禁掌握了自己的死亡而且还掌握了其它人死亡的人。他们竟然站在人的位置上行使着死神的权利,这确实是一个创举。
这些个伟大的的创举让死神哥哥很难堪。
总是在电影中看到这样的画面:一个英勇的解放军战士,在临死的时候用最后一丝力气拉响了绑在自己身上的炸药包,连同自己把围在自己身边的敌人炸的血肉横飞。
而且这个时候通常要喊点口号来为自己壮胆。
我其实很佩服他们在这生与死的交接点还能理智的出一句:“打倒帝国主义,打倒法西斯,同志们冲啊!”
这样的死亡方式最近几年在国际上很流行。而且也有了新的称谓,“自杀性袭击或人体炸弹。”
这些人都本着:“杀一个够本,杀俩个赚一个!”的良好心态。为自己的信仰不懈战斗,时刻准备。确实值得我们青年人学习。
但是最近在网上看到一个信息:有些心理变态的人,在一些公共场合(如网吧、工交车上等)安放带有艾滋病毒的针头来传播艾滋病。以此来为自己找垫背的,把自己的痛苦加在千千万万的人身上,这确实让人无法理解。
这些陌生人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但我希望我们都善待自己身边的每一个艾滋病人。
对待他们一定要像春天一样的温暖,时时刻刻关爱他们,鼓励他顽强地与病魔做斗争。
因为有爱就有一切,这个世界只不过是爱的附属品。
在现在这个社会光喊口号是不行的,你标榜的再好如果没有实际地行动,那你的人格是欠缺的、你的灵魂是虚伪的。
如果喊上两声口号可以治病的话,那我们学校那帮领导早去开医院了,你听他们每天把口号喊的跟骂老婆一样顺口,但实际干起事情来就跟太监的生殖器一样没有任何效率。
一天到晚嚷嚷着“厚德载物”,却厚着脸皮把公家的财产和学生家长的血汗往自己家里载,简直他妈是厚颜载物。
牛磊就是一个比较务实的人,最近他正在为几个患有艾滋病的孩子义务演出募捐医疗费。我去他房子找他的时候,门总是锁着的;他现在早出晚归忙的已经无暇喝酒,精神和身体也应该好了许多吧!
他有一次邀请我去看他的演出,确实给了我一个耳目一新的感觉。
他们现在的表演是清新且阳光的,而我以前也看过他们一次地下摇滚活动中的表演,那台风、那唱腔确实让人感觉像一只发了疯的野狗,不住的撕咬自己身上的肉一样的凄厉。
我不知道什么样的音乐是美的,但我相信无论什么样的艺术其宗旨都是挽救人的心灵。
听着牛磊用他那哑哑的嗓子,唱出那些像诉说往昔幸福一样的乐句,我的心里面酸酸的,有一种迷失的感觉。伴着那些音乐,我的心飞的很远很远,它停留在云朵上俯视。
开发区的建设正紧锣密鼓的进行着,西安这个古老的文化名城。正像一个已经失去往日风韵的年老*一样努力地打扮着自己的面容,来迎合那些南来北往的客人。
就在这一天晚上我和那个叫牛磊的喝了个半死。
而那天我们的口号是:为了爱心而干杯。
虚伪吧?哈哈
捌
流流终于良心发现又和我和好了。
这是我预料之中,女孩子嘛!只要你不是太伤她的心,通常是不会过分为难的,毕竟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哪有那么容易分开?
再说了我又不是秋天的处理黄瓜没是没实际价值。
而且爱情这个东西就像带兵打仗是要讲究谋略。所以在我的精密分析下,对她进行了冷处理。当然结果是可喜的,流流现在对我比以前要好一千倍,这让我非常自豪。这两天在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面前总是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弄的我们班的那些败类看到后,问我是不是丢手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