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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来了怎么也不进去呢?
我说我是乡下来的,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场面,有点害羞。再说了我是个比较低调的人,不喜欢张扬。说完之后我和他抬起头大笑。为什么笑?谁知道呢?可能是因为该笑吧,他看我笑自己也就笑了。而我看他笑也就不好意思不笑。
但是,这顿饭并不是他所说的兄弟们都在,只有我和他。
推杯交盏间我问他别人怎么没有来?
他神秘地说别人是谁?别人来干吗?今天只是你和我兄弟之间的事,咱们兄弟的事不喜欢别人瞎搀合。
这他妈小子还神神叨叨的,有什么事呢?可看他一脸麻子,满面春光,我想不会有什么坏事吧?那他为什么要找我呢我什么都没有,我认识的人还没有他打炮的炮友多呢?我简直一庸俗之辈吗?在情场上不会对她造成任何威胁,在官场上我又无一官半职的,他没有理由对我这样呀?
我说,金龙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
他端起酒杯,说,古哥,今天咱们只是吃喝玩乐,不谈事情,以后再说,以后再说。说着一杯酒就像饮驴一样灌了进去。
我看着他那跟猴屁股一样的脸,心想就他妈这样的东西也能在校园情场上叱咤风云,真是校门不幸,老天没眼呀,全天下女大学生的悲哀呀!
又是一阵海吃烂喝之后,我问金龙有没有把第五任给干了?
他说干了。早就干了N次了。感觉不如上任好呀?
我说你他妈累不累呀?或者从大的一方面想一下你他妈糟蹋这么多良家少女,不怕遭报应呀?再说了,哪天老天爷看你小子不顺眼了,一个利雷下来,你能招架的住不?还有,那么多善良的良家妇女一生的前程幸福全毁在你的牛仔裤下,你良心安在?
他大义凛然地说,良心?良心能当屁吃呀?知道吗,我的理想是干100个女人,然后和第101个结婚。
理想是真够他妈伟大的,不过谁知道他能不能实现呢?
他问我把李木干了没?如果干了的话就让他也干一次?这叫资源共享。
我说干你妈去吧?我们可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他说男女关系是什么关系?还有纯洁的男女关系吗?
出来的时候天下起了雨。真是奇迹,都他妈快要冬天了,还下雨?要在我们北方早就下雪了。
一路走着,金龙边哭边喊,操,他妈的生活呀,他妈的青春呀,他妈的爱情呀,真他妈的没意思。我真想他妈的一头撞车轮子底下去。他骂着,我想,人才呀,说句话就他妈这么经典,精辟,深刻。
过了一会,金龙问我,古子知道女人为什么老了之后就会驼背?
我说不知道。他神秘地看了我一眼,说,没文化吧。告诉你,根据我这么多年的研究,女人驼背是因为年轻的时候,乳房太大,给坠的。你没有看见*房的女人跑步的时候,那玩意总是一颤一阐的吗?
真他妈人才。我心说。这么牛逼。不过在大街上就谈什么乳房不乳房的,有伤风化。我说,你他妈无聊吧。
金龙抹了一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说我他妈就是无聊怎么了?
我想,他他妈的肯定是喝高了。就像他这样活的有滋有味的人还说生活无聊?
一辆汽车飞驰而过,溅了我俩两身泥。我因为要挽住他,负责他的生命安全,没在意这些。他却跟别人*了他老婆一样,“我操你妈?急着回家和你老婆干呀?”
淅淅沥沥的小雨,阴冷的风,苍白的灯光,暧昧的现实,我俩渐渐被黑暗整个给吞掉了。有谁会注意我们呢 ?
金龙说,古子其实我想跟你说……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叹了一口气,笑了笑。
我说,有什么就直说了,干吗这么婆婆妈妈的,跟个*娘们似的。
他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突然感觉生活好没意思。你说我们到底为什么活着?
我说,至于你到底为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你不是为了女人吗?
他说,哎,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女人,有时候感觉他们很重要,可以帮我减少一些痛苦。有时候又感觉他们什么都不是,我总是在一个个换女人的过程中找到一种*。有时候感觉心里空荡荡的。
我抬起头,看着天空。雨水进入到我的眼中。模糊的什么都看不见。听不到这个喧嚣的世界的任何一点声音。耳边响着金龙的声音,如果生命可以假设,如果青春可以重来一次的话,说实话,我不知道怎么选择?不知道还会不会再这样一次。
我呢?如果生命可以假设,如果青春可以重来一次的话,我将怎么选择呢? 。 想看书来
18
其实有时候我也会良心发现,觉得整天混迹于这个城市的躯体内,整天混迹于偌大的一个校园内,也确实不是一回事。人吗,活着就应该有点责任心,学生就应该义不容辞地去上课,去学习。
我决定无论如何还是得去上课,都这么久了,再不去我就会永远被老师和同学遗忘掉了,我真不想再伤了全国人民的心了.
因为早上是8点上课,所以很早就起来,准确一点说应该是在7点50分。大家可别笑,这已经够早的了,要搁以前,8点上课,能赶上吃中饭就已经是一大奇迹了。
为了珍惜时间,也就不用刷牙,不用洗脸了,这些吗,什么时候都可以再补充,惟独今天的课不能。过了今天就是明天,今天就不会再有了。对了,说了今天的课。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上什么。上什么课也无所谓,只要人到了就算给那群老头老太太面子了。
课上,老师依旧唧唧歪歪个没完。我真的挺担心他会一口气喘不上来,挣个因公殉职那该是多么伟大的事呀!各位同志们没来的依旧是没来,看书的看书,睡觉的睡觉,玩手机的玩手机。我很佩服老师的敬业精神的,要换我,面对这样的情况,早他妈的找*去了。
老师喊我回答问题时,我正看着李木的位置发呆。知道他在喊我,我心说,老子他妈好不容易来上回课,来了就给我这么好的表现的机会?因为没有听清老师问的是什么问题。所以,我十分内疚的烦请老师又说了一边。还是没有听清,估计是太紧张了。但是一想,他老人家也不容易,就给他个面子吧。我小声地念道,秦始皇他爹爱他妈,然后他妈就生了秦始皇。
老师努力地伸长耳朵,也听不清我在什么,毕竟他不是驴,再怎么伸也就那么长了。 他说你声音大点,再说一遍。我心说,说你妈呀,耍老子。在我说话间他举着话筒向我走来。
我受宠若惊地接过话筒说谢谢老师,我不习惯您在这里站着。然后羞愧的低下了头。
老师知趣的返回了讲台,在他转身的时间,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话筒中的干电池给卸了下来,扔到了地上。结果可想而知,话筒不能用了。老师也白痴,他看了10几分钟楞是不知道毛病出在哪里。
我说嗓子疼,没有话筒说不成。
没有办法,他只好让我坐下。
你说我好不容易来上一次课,还被老师这样搞,心情肯定不是很好了。在以无比的毅力又忍受了他一会唠叨之后,我终于带着一颗受伤的心从后门走了。大家评一下,我逃课能怨我吗?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响应学校提出的“不带情绪到课堂”的主张吗?我容易吗我?从后门出来的时候,在楼道里碰到一个学生,问我在上什么课?我看了他几眼,说,我他妈知道呀?你自己不会去看吗?我估计这小子也是个白痴类型的。我怎么知道上什么课?
19
日升日落,秋去冬来。花开花谢。日子一点一点的流逝。
谁知道是哪位伟大的诗人非得把我们这群人比作什么国家的栋梁?狗屁呀。大学生也是人,这不明摆着给我们施加压力吗?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学生生活成了无聊的象征。不过我也赞同这种观点,最见不得那种唱高调的人了,说什么大学生活是丰富多彩的,是人生中最快乐的一个阶段。他们也真他妈没文化,没品位,知道什么是丰富多彩,什么是快乐不?
什么是丰富多采?什么是快乐?我也不知道.
老天作证,今天我可不是又要逃课,因为现在是元旦放假期间。我可以正大光明的晃悠了,不怕什么记旷课,被老师逮住云云了。
但是真的不知道该去干什么。上网?逛街看美女,还有什么?对了,还可以睡觉。只是觉得这大好的时光用来睡觉的话,似乎太可惜了。所以经过痛苦的挣扎和选择,我决定还是去走走吧。
空旷的校园,连个人毛也很少看见,更别说人影了。只是偶尔能看到一对对情侣像流星一样出现又消失。都是忙人,谁会像我这样无聊悠闲呢?又想起了李木,她他妈的不是真出了什么事情吧?都快考试了,还不出现?我看这小丫头一定是想明年重修或者留级了。到那时才他妈活该。
不经意间远远看到了一个孤零零的女生,我立刻就兴奋起来。(大家不要误解,我只是心理上的兴奋而非生理上的兴奋。)你想,在这荒凉的时候能看到异性的同类,我能不高兴吗?
我狂跑上去,然后又非常绅士地看了她一眼,妈呀?这不是那个谁吗?谁?就是那个谁?就是李木让我装*去撞的那个女生。
知道是她以后,大家肯定想象不出我当时的心情是多么的激动。都半年不见了,现在居然还能认出她来。我曾经还想过,这生活怎么就不跟小说写的一样,怎么撞了一次就没了下文呢?全是省略号。这下可好了,俗话说,饥不择食,我可不能放过她,找个人聊聊也好呀。
我再次追上又落我好远的她说,是你呀!你好。
她说,哦,我好象不认识你呀。
她不认识我,曾经那么浪漫的一幕她竟然忘了。这搁谁谁能不伤心呢?但大局为重,还是镇静点好。
我说,你怎么会不认识我呢 ?你肯定认识我的。你再看看呀 。
她杏目圆瞪(至于什么是杏目,我也没见过,反正是形容女生的,姑且就这样用吧。),说,你无聊呀,没事就一边玩去。
一触即怒,看来她是典型的假期抑郁症。有戏,看来这个假期我不会再孤单了。
我进一步加快进攻,以拉进彼此的关系,于是乎我接着说,我就是上次故意把你给那个了的那个人呀。
看来她真的要发火了,一母老虎典型代表成员,不过我喜欢。她吼道,你有病呀?你把我哪个了,你说呀?流氓。看他的样子,还想是快要哭出来一样。
不过还真有味,我情知理亏,说错了话。赶紧说,你不要误会,我是说我就是那次在食堂把你给故意撞到的人。
她哦了一声。终于发生共振了,不容易呀。“你说你那次是故意撞我的?”
妈的,又说漏嘴了,这张他妈的破嘴。
我转移话题,识时务者为俊杰。于是我又说,那个,那个什么你看今天的太阳多圆。
她让我不要转移话题,还说都找了我快半年了,还以为我这样的败类被人民给消灭掉了呢?
我说,哪有呀。党和人民培养我多不容易呀?他们是热爱我的,怎么会消灭我呢?我不也是忙吗?
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