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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担哥的错误。我……很爱哥哥呢,即便在妈妈眼中我永远是比不过哥哥的孩子,永远比不过。
“呼——呼——”哥喘着气“给,这是哥给你的道歉更是承诺,把这个种下去,等开花了,小莫以后就不会哭了,哥会永远保护着你,不会让你流眼泪!”哥递过那颗在黑暗中散发着耀眼绿光的草。“诶?草……可以开花吗?万一它不开花,小莫是不是就会永远流眼泪,哥也不会保护我?”我接过那草问。“不会的!”说着哥一把把我抱入怀中。
记忆的画面慢慢模糊。“呵呵,那次真的让小莫伤心了,自从那以后,小莫一有很伤心的事就会来这,爸爸妈妈从来都不知道,每次也只有我能找到她,这里就这样成为小莫和我的地方。”
“那草?”冉苒看着窗台上飘动着微弱花瓣的草说。“那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它会开花,我想只有小莫这个异类才会让草开花。”哥的眼神在黑暗中还是这样的温柔。闪烁着最明亮的光,黑夜也没有这么冷的让人发抖。
“我想小莫或许就是这颗草,有着平凡人没有的力量,可是却拥有着最神奇的力量,那种力量汇聚她所有的相信和坚持。”
月光不知是不是被风吹进了这阁楼,一下子阁楼有了微微的光芒,微光中两人的目光闪着星星般的光芒。小小的世界拥有无穷无尽的宇宙。缓慢的开始在这个两个小小的世界爆发出最惊人的力量,碰撞形成勾画出幸福与悲伤的界限,慢慢的远离了这个扩大的世界,消失在无边无际的一头……
“寒……”冉苒轻声的叫着哥的名字。“怎么?”哥看着窗户上的草说。“寒,我?可以住进你的心里吗?”月光中看不到冉苒的脸红。但是眼神中的真挚牵动哥哥的心跳。哥转过头看着冉苒,没有一句话,在那刻哥的脸缓慢的靠近冉苒,紧贴的温度上升,上升……没有感觉过近距离的呼吸,没有感受过薄薄的嘴唇互相靠近的温暖,没有觉得当轻轻闭上眼的时候还可以缓慢的在靠近的脸庞边呼吸,浅浅的呼吸……
心是停下的,但却又是这样强烈的跳动,矛盾的心跳,从此慢慢靠近……
窗台上的窗帘随风飘动,纱帘中可以看到月婆娑的样子,似乎在窗台上的草闪着忽绿忽白的光。散开的绿色的光点飘散开在这个空荡的阁楼。
身后是一片白色的雪樱和若隐若现的白色哥特式房子。远离那个房子的范围,逐渐的靠近一片海,海风微微的凉了手指还有脸。月亮的光透过海上的夜空会显得这么的透明。
“琴风我发现你的背,我离不开了!”“是吗?那就不要离开。我的背也只能背下你一个人。”琴风朝着前面缓慢的走着。每一步都很轻很小心,像是害怕弄疼心爱的东西一样。
琴风慢慢放下我,我们看着海浪不断推向白色的沙滩,听着海歌唱的声音。
“我们还是明天再回去吧,我突然很想和你看海边的日出!”我双手抱着琴风的右臂,头靠在他的右肩。“嗯。”我的身体在他的旁边微微的发抖。“冷吗?”琴风问我。“嗯。”琴风一把拉住我,我被拉到他的怀里,体温开始恢复。“还冷吗?”我试图想说还冷,希望他抱得我更紧。但是我觉得现在这样的怀抱我很满足。“不了!”在他的怀中我慢慢睡去,没有海的凉意,没有风的冷意,温度像是在温室中,我可以微笑着做着美梦的温度。
一夜过去,朝阳跳出海。
我睁开我的眼,那阳光这样刺眼。我爬起来“是日出!”
我们一起望着这海边的日出,脸上的温柔似阳光,琴风牵起我的手,紧紧的,紧紧的……
今天2009年的2月10日。
校园的阳光透过云层,校园依旧是平凡的一天。操场的学生三三两两的走着。
“小莫,今天是2月10日哦!”冉苒走在我的旁边说。“嗯?怎么啦!日子在过着呢!”我不以为然的说。“我……这是邀请卡。”冉苒拿出两张白色的邀请卡递给我。
我打开其中一张,眼前“冉苒的生日将于2月12日在冉家花园举行……”几个字在我的眼前,我微笑着对冉苒说:“你的生日2月10日,你是在邀请我去吗?”“当然啦,还有琴风,还有……”当她要提到我哥的时候脸颊的红晕更加明显。“还有寒……”
我看着她笑了。“这张是给琴风的?”我问道。
“嗯,这个重任呢,就交给你咯,谁叫你是琴风的……”我止住她接下来的话——“冉苒,我知道了!”
“哟,不是都在一起了吗?一提到都会心跳啊!爱的好浓烈哦!”冉苒靠近我的脸微微笑着说。我的头低了下去,脸开始变的很红“要死啊!”冉苒移开靠近我的脸,张开牙床的笑着。对,就是这种笑容,会让我觉得世界都温暖起来了。
“好了,好了,不跟你闹,我去送邀请卡!你呀也快去送给‘寒’邀请卡吧!”我特意叫我哥的名字长一点,好回了刚才被冉苒的玩笑。
此刻的图书馆很安静,人也很少,琴风在书架间穿梭。安静的图书馆中传来脚步声,很轻缓的脚步。
符紫在琴风对面的书架拿了一本书,透过书与书之间的空隙,说道:“琴风,最近好吗?”话语中不是个高贵的小姐,是个失去了自己心爱的人的女人。“很好,可是这与你无关,出于礼貌还是很谢谢你的关心。”一个一个字冷冷的重击着符紫的心。开始觉得周围的世界,周围的空气都不在飘动,能够感觉到的是从脖子吹去的风,毫不留情的吹过,留下痕迹是赤红的。
我在找琴风之前发了个短信问他在哪,因此我正朝图书馆走去。
琴风拿著书要出图书馆,转身那刻符紫拉住琴风的手,琴风转过身,松掉符紫的手。符紫在琴风松手瞬间,抱住琴风,再次的推开,符紫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气愤。
我的脚步声近了,当我推开门的那刻,符紫顺势踮起脚尖,吻上琴风,我看到这幕,霎时感到头脑一片空白,晕晕的,脚步没有知觉,身体的某个角落在滴血。
后背被人用力的用很粗的针刺了下去,在没有流血之前痛的让真的细胞都像是被火烧过的一样,熄灭着火的是流淌下来的血吧,凉凉的而且大量的。
琴风推开符紫,阳光下符紫移开了恋琴风的唇,在我的眼中即使琴风推开了符紫,但是却依旧难受得窒息。
琴风转过身,看到我,在阳光下红红的眼眶这样让人揪心。我跑出了图书馆,琴风丢下手中的书,朝我追来。
我越跑越慢,我开始走在路上,心被掏空了一样,麻木的让神经穿过大脑,再一次的循环,反反复复的会觉得心在麻痹下来之后就是一阵剧烈的疼,不像是针扎的那样小小的刺痛,可是却像是一针小小的深深的扎进去。。
“小莫!”远处是琴风的声音,我没有逃开,没有加快脚步。
琴风很快追上了我,他抓住我的手,将我转过身,“听我说,我……”“你不用解释。”我没有生气的说。“不,你要听。”他的手摇着我的双肩。“我知道,我知道符紫吻了你,我并没有误会,我知道你不爱她,那个吻是符紫按耐不住对你的思念而产生的,你不是也推开了她了吗?我不是那个爱吃醋爱瞎想的女生。”在说这句话时,我的内心却在说“我是那小气的女生,是那爱吃醋的女生,是那瞎想的女生。”
他抱住我,我轻轻的呼吸着,闻着空气里熟悉的味道,心情慢慢的被他的怀抱平静,永远只能在琴风的面前妥协。离开他的怀抱,我递出那邀请卡。
冉苒拨开屏幕上“寒”的号码,嘟嘟嘟——在耳边响着。
“喂,寒我今天有事找你,晚上出来谈吧!”冉苒在电话那头的情绪很激动。“好!”
像是缓慢驶过时间的小船,缓慢的漂流让人无法感觉时间流逝,我们被动的跟随时间的脚步却忘记了我们才是主宰时间的使者。
“是什么事呀!很重要的样子。”哥边脱下外套边说。“嗯,给,我的生日我希望你一定要来!”“诶?嗯。呵呵,我还真的很想去呢!嗯……就是这事?没有了吗?”“嗯!”冉苒点点头,但是眼神中在期待着什么。“冉苒,我今天想请你去看电影!”“嗯。”冉苒保持着女孩子的矜持点了头。
晚上来来往往的汽车,灯火辉煌的街道,马路在夜晚中散发出它们的魅力。夏城的夜晚总是这么安静而繁华呢。
出了咖啡厅,冉苒幻想着种种可能,“是什么电影?”一想到在恐怖电影中的美好时光就在傻笑。“傻笑都这样可爱!”哥摇着头。“没有吧!”“好像是爱情片。”哥想了想说。“爱情片啊!”随着话语的结束拉近了幻想着电影的高潮这种关系该会发生的事情。
……
度过漫长的两个小时,当电影拉上帷幕的时候
—— “呜呜……太感人了!”冉苒用手巾擦着眼泪说。“真是感情的动物。”哥看着冉苒微笑着说。“动物?我可不是呢。这真的很感人吗?男女主角都死了,哇哇哇……我最怕的就是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冉苒看着哥的眼睛说。哭的淅沥哗啦的眼睛透出哥的温柔眼神。
出了剧院走在安静人少的公园。脚步显得空荡。
“冉苒?”“嗯?”“我们的结局,或者是小莫和琴风都会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吧?”哥的话吓到了冉苒。“说什么呢?我们可是会永远在一起的,小莫和琴风也是啊!”冉苒相信的说,也很自然的说。从来想得单纯,从来不在乎所谓的不可能或者悲剧的重重出现。
哥缓慢的抱住冉苒,将这个世界拦进自己的世界,在冉苒的耳边说:“最怕的就是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
“爱需要相信,更需要勇气,我们都是会被幸福女神眷顾的人。”冉苒也抱紧了哥说。
内心的期望就像流星划过天际般拥有实现的可能,但是一切还是迷一般。
我望着天空,心中无限的担忧。“担忧什么?”“担忧?我有吗?好像是吧!冉苒的生日会上的人都是名流吧。”我的话中充满着自卑。“如果冉苒不是大集团有钱人的女儿,我想她的生日人就会很少,为她庆祝的只有她的爸爸妈妈,还有我,你,还有寒!”“这是有钱人的悲哀吗?很庆幸我不是有钱人。”“如果小莫是有钱人的大家闺秀,那个单纯可爱,有神经大条,爱吃,勇敢,为爱拼命的你就没有了,别人在乎的就是有钱的毫无自由主张的小姐小莫。我喜欢的小莫也就没有了,不管名流还是淑女,我只爱在我眼前的这个女孩,那个给我生命带来意温暖与幸福的女孩,那个爱着我的女孩。”不知道为什么琴风的话给了我很大的勇气。“嗯!”我看着他点了点头。
2月11日早晨学校
我来到班级放下书包。
“哟,被邀请了去冉家花园的生日舞会吗?那里可都是身价在上亿的高贵人士去的地方啊!”丫丫朝我说道。
“就算去了,给的礼物也很寒酸吧!冉家小姐过生怎么说送的礼物也要上百万呀!对了礼物我都准备好了,昨天刚接到邀请卡就去巴黎逛街,买了“BUDWOM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