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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结,惊恐绝望的呼叫声只被压抑成“呜呜”的低吟。
小小热锅上的鲶鱼一般不停地打着滚儿,直觉后身一凉,腰间一松,里外裤已经被全部撕扯褪下,上衣也被撩到胸口。小小从未有过的惊惧弥漫了全身:“难道大少爷要活活打死我?”死也要死个明白,她是计划着逃跑,她从来都没想要给欣然移植器官。六岁那年的白血病还没有根治好母亲就去世了,钱财两空,尚未痊愈的她被迫出院。好心的同科室大夫嘱咐阿晗,近几年内只是造血能力低下,伤口不易愈合,但五到十年之内极易复发。而且,绝对不能大出血,更不能接受大型器官移植,正常人半个器官可维持生命,可小小的体制和造血能力一旦大面积受损或创伤,神医难救。所以小小一直在等阿晗康复,阿晗出院就会回到他们住的小院,只要小小逃出去,跟阿晗重逢,安顿好可男和九条哥一家,她有把握古家再也找不到她,只要阿晗康复出院。小小曾想过自己的计划被发现后的后果,但是没有想过被陷害后的后果。
小小好想大喊,是二少爷,二少爷陷害她。可是嘴里的湿毛巾让她连呼吸都困难,一连串的呜咽声尚未出口,古大少重重一鞭劈风砸下。
作者有话说:
可爱的孩子们,我今天下午下课回来看见评论区有掐架的趋势,老心肝唬了一跳,孩子们呀,你们老姐姐我最不擅长的就是吵架,掐架、骂架,一点都不夸张。俺最喜欢的是温温柔柔以理服淫。
昨天早起去考试,坐车的时候手机上码的文,结果我那心肝肉儿般的手机居然丢了,俺丢钱、丢相机、丢衣服、丢书包……什么都丢过,就是手机七八年没丢过了。最悲剧的是手机里不仅有两章半的更文,还有俺的恶趣味小电影~~嗷唔嗷唔,整整六个G的小电影呀,俺在spanking tube上精心挑选了一个月才下载下来的,一下子都丢了。所以心情很沮丧,不仅要担心偷我手机那位千万不要看我的内存卡,而且要连夜重写三更,所以当看见某位小朋友因为没有看到她想看的大虐情节,夸了俺一句时,我憋了一天的火就怒了。怒完我就好了,一觉睡醒我都忘了。结果出现了掐架的场景,俺很郁闷呀……
我现在每天最开心的事儿就是更新完看大家的评论,无论点击量长的有多快,你们的评论是我最大的动力,尤其几个最可爱的小孩子,逢更新必评论,我的小心肝呀,激动地扑通扑通的。真的很感动很激动很有上了你们的冲动~~为了防止你们翘尾巴,俺就不点名啦。吼吼……
《小小》这篇本来想写中篇,看现在这进度,大概是长篇了,有的孩子想看虐,有的孩子想看糖,众口难调呀,所以就允许俺按照原来的设定写吧。
我大学有两年半的时间追着一篇著名的系列的BL训诫文长大,也因为此文认识了我的忘年交闺蜜。后来我毕业工作,她怀孕生女,我们都没有追到系列完结,但是我们的情分相隔数年后又奇迹般的聚到一起,现在时常在一起吃饭、煲电话、臭屁八卦,虽很少聊SP,但经常为我们俩当初各自喜欢的男主角(她喜欢阳光受,我喜欢霸气攻)掐架,此经数年,温馨如故。
《小小》总有完结的一天,到时候小孩子们该上学上学,大孩子们该上班上班,但是真心希望在你们的记忆力曾有那么一段回忆,里面有个别扭的姑娘,叫小小。若能如此,再无遗憾。
So,不许掐架了哈,无论说我好或者不好,都是希望尽快看到文。俺会努力地,只要不出差,至少日更……欧了,不废话啦。也许还有一更,也许没有了,保险起见,大家明早看吧~~
第三十八章 悔不当初
去年阿晗阑尾炎手术,小医院的手术室不够用,便借用了产房。隔壁便是正在自然产的妇女,那痛楚入骨,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吓得小小险些尿裤子。第一鞭砸下来时,小小觉得如果不是自己嘴被堵着,那刀砍般的痛楚也会让她的惨叫声跟那孕妇一样,痛苦的后悔为人。臀峰上像是劈刀一砍,最初一瞬的冰凉之后,慢慢泛起的是干烤入骨的锐痛,由皮至骨,由盆骨至小腹,恰似被活活撕裂。小小眼睛圆睁,嘴里发出了小兽被宰般的绝望“呜咽”,屁股尖上逐渐突起一条拇指宽的黑紫色粗棱,小小抽搐般的抖动着。
古大少没等她缓过劲儿来,第二鞭紧跟而下,小小使出全身力气向上窜着。冷汗已经渗透了床单,睡衣紧紧地塌在身上,腰被古大少死死摁着。小小好后悔,她也许真不该活下来,为什么要受这么多的苦,为什么要让她这么疼。第一道鞭痕已经彻底黑紫,第二道鞭痕紧挨着砍下,棱子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涨起来。小小今天铺的是米白色床单,青花白的睡衣,小身子也白嫩的仿佛透明。那两道檩子在一片白色中,透着诡异的深黑。小小大睁着眼睛,嘴里“呜呜”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浑身仿佛过电般抽搐着……泪水跟水龙头一样,倾洒而下,鼻涕落在嘴上的湿毛巾中,慢慢被吸干。
古楷毫无犹豫,反手上扬,第三鞭重重地落在大腿根上。小小两条大腿以不可思议的角度上抬,两条小腿不停地上下晃动着,浑身水洗一般,滑溜地让古大少按住她腰的手险些脱力。“呜呜呜……呜呜……嗷嗷嗷……呜呜”小小拼尽力气想要说什么,古楷根本不给她说话的力气,仿佛所有的怒气都积聚在了第四鞭上,打在了臀峰上方,小小的大眼睛里,惊恐、痛苦、迷茫逐渐退去,只剩下一片深深的茫然和绝望。这比任何一次责罚都狠,她到底哪里得罪了二少爷,又何时让古大少憎恨于此,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她。小小第一次觉得,也许自己早死就好了。
古大少看了眼四道拇指宽黑子愣子争先恐后的赛起,瞄了瞄,第五鞭落下腰下。小小已经不能动了,头发跟刚洗完没有擦干一样,冷汗滴滴落下,身下的床单彻底湿透。小小脑袋木讷一片,疼,疼,彻骨的疼,屁股疼,腿疼,一片两片,全身都疼,舌头、指甲、头发根都疼……
五道棱子统统肿起后,盖满了小小的屁股。嫩白的皮肤上,一片黑紫,仿佛两块大泥团盖在了屁股蛋上。小小半睁着眼睛,嘴巴半张着,若不是还有口气儿,已与死人无异。古楷停下手,翻了翻小小眼皮,摸了摸动脉,正准备接着再打,敲门声“咣咣”想起。
古大少卧室的手机和电话想了半天没人接,引来了给古二少房间摆置各种创伤药的胡伯。胡伯楼上楼下找了一圈,大少爷今天明明在家,怎么突然不见了?走到小小房门口,试着轻推下门,居然反锁了。小小白天即使换药也从不锁门,一个小时前还见那丫头傻笑着数她那点破钱呢,怎么反锁上了。胡伯叫来胡婶,俩人趴门上听了半天,对视一眼,暗道不好。房间里隐隐约约的呜咽声,和频率缓慢的鞭打声,让胡婶腿儿都软了。胡伯让胡婶赶紧找钥匙开门,自己急匆匆的打电话去了。大少爷要打小小,支走了所有人,反锁了房门,这分明是要往死里打,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但眼前不能出人命呀。
这种场合救火的最佳人选当然是贺焕,胡伯摇摇头。大少爷不知道,胡伯却清楚,贺焕这几天都没回过市区,三年布局,一朝收网,贺焕那边生死关头,别说是小小挨打,就是欣然挨打都不能这时候打扰他。老爷子去唐家请那几位老伙计喝茶,就是想牵制住唐家老大,给贺焕坐稳后方。贺家这些年逐渐洗白,最棘手的障碍就是董船一系,老爷子和贺焕忍了三年,决定在昨晚动手。九年前贺家那事儿之后,老爷子便不许大少爷再涉黑,别说贺焕自己正在逐渐上岸,就是没有,古家两个继承人也不能绑一块。所以今天的事儿,在贺焕的刻意误导下,在老爷子的默许中,平时消息网灵通的大少爷还在误会是下周动手。这个时候告诉老爷子和贺焕小小在挨打需要救人,那不是趁机添乱嘛。
大小姐,对,大小姐。胡伯匆匆的拨通了欣然的手机号,电话接通时,传来古二少郁闷之极的吼叫声:“古欣然,你给我松手,松手,跟谁学的破毛病,敢掐你哥,回家抽你屁股,哎,哎,松手,哎呦,小祖宗,我开车呢。抽我,抽我,祖宗你抽我行了吧……”
欣然畅快的笑声伴着轻咳声传了过来:“喂,胡伯,俩小时不见,想我啦。”
胡伯来不及多说,叹口气说:“欣然,哎,耽误你们开心了,你能不能回来一趟?”
欣然慢慢静了下来,压抑着吃惊问道:“好的,这就回去,怎么了胡伯?”
胡伯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略略的说:“你大哥,在小小房里,嗨,听不到小小的动静,只有鞭子声,我和你胡婶都敲不开门……”话没说完,就听到“叮咚”的电话挂断声。
古二少一直听着欣然的电话,看她脸色发白,紧张起来:“家里怎么了?咱掉头?”
欣然不知为何,眼泪刷刷的掉了下来,使劲儿点着头:“二哥,快,回家,快。”
古二少慌了,一个大转弯,丝毫不顾车后连成片的喇叭声和喝骂声,一踩油门,奔主路开去,边开车边冷静问道:“欣然不哭,跟二哥说,怎么了?”
“二哥,快点,我大哥,又打小小了。这回,小小都没动静了。”欣然捂着脸,泣不成声。
古默然浑身一松,笑骂道:“臭丫头,你要吓死我呀,我以为多大事儿呢。打就打呗,你二哥挨打的时候,怎没见你这么上心。”说完却莫名的心虚。
欣然擦着不间断的眼泪,抽泣道:“大哥打小小,都往死里打。小小从来不跟我多说,可她屁股上那伤,哪次不是吓死人,肿的那么高,几天都不消肿,不能躺不能趴。小小自从进了咱家,就没有几天能下床。她那屁股几乎天天都是肿着的。我想对她好,开始是因为,她踩了我肚兜一下,就被表哥绑在东配楼打得昏死过去。大哥,大哥下的命令,每三天打五十板子,要敢求饶,就翻倍。要不是,要不是我手术日子定下来了,小小得天天挨板子。我不知道……呜呜,大哥、表哥和爸爸为什么讨厌小小。小小刚来不久,因为屁股上青肿未退,实在受不了了,怕再挨打就躲在了柜子底下,结果,结果,差点被大哥扒光了吊在后山抽,要不是我趁机耍赖,小小可能都没命了。”欣然语无伦次,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古二少似乎在听天方夜谭,胡伯的欲言又止,贺表哥的一脸为难,古二少以为他们是在避尊者讳,怎么,怎么还有这么一出。古隶愤然道:“你不是说她讨喜可爱的很吗?全家上下都喜欢她。爸爸也喜欢她。”
欣然哭声更大了。
“爸爸对她和善,是因为她能救我。大哥哪次打小小,爸爸都视而不见。上个月,我缠着小小陪我熬夜,小小死活不同意,可我就爱缠着她,结果,结果爸爸为了教训我,让胡伯打了小小二十板子,关了五天禁闭,小小整整五天没能下床。小小是下人,我是大小姐,所以该教训的人是我,可次次挨打的是她。爸爸和大哥怕我激动,每次小小刚挨完打的时候,都不让我看。可是都过去几天了,小小那屁股上还是青紫一片。二哥,快点,快点吧。大哥大清早支走了爸爸,赶走了我们俩,把小小堵住嘴锁在屋里,不就是准备打死她吗?”
古默然从小到大闯祸无数,父兄无数次跟在他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可他伤好之后还是该干嘛干嘛,从未有过愧疚和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