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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哈哈大笑,盘腿坐在床上,两手揉着屁股,把脑袋搭在蒋晗肩膀上,眯着眼睛享受着他一下下轻拍着后背,黏黏嚅嚅的哼唧道:“阿晗阿晗,阿晗阿晗,阿晗阿晗,阿晗阿晗……”少女娇嗔,轻轻软软,撩拨入心……
蒋晗只觉下腹越来越热,紧绷着身子,冷汗顺着额角一滴滴往下落,想把小小松开,可实在舍不得,便仰头望着吊灯,转移话题道:“你爹未必真乐意严梧东嫁你二哥。”
小小立马抬头,惊诧道:“表哥跟你说的?”
蒋晗失笑:“贺老大怎么会跟我说这些?我猜的!”
小小撅嘴,疑惑的看着他。
蒋晗见小小的爪子不再下移,暗松口气,大手包住她小手后,似乎有些憋屈道:“你爹和你那几个哥要是真同意……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小小眼睛一转,似懂非懂的看着蒋晗。
蒋晗攥着小小的手,两手紧握,掌心处热出一层薄汗,他也不愿松手,嘴上笑道:“你爹跟严家是拐着弯儿的关系,要论瓷实,你爹和沈总……沈老总才是实打实的,我出去以后才知道,熟悉点内情的都管你爹叫‘财神爷’,可不是严家的,是沈家那位的财神爷。”
往常一涉及到亲爹的那些政治关系就眼睛晕圈圈的小小,却不知道想到了哪里,突然安静下来,呆呆的看着蒋晗。
蒋晗接着道:“你爹为什么要跟严家联姻?一是严老总正当政,严梧东那是真真的大公主,国内独一份,最主要的是严梧东挑中的你二哥。可是呢?你爹和沈家本就是绑在一起,如今在跟严家联姻,丫儿,我虽然不懂,可是不要说B都,是国内扫个遍,再没有第二家了。”
小小突然明白了一些,垂眼道:“吃撑了就会坏肚子的。”
蒋晗大乐,他家小丫儿就是聪明,低头使劲儿亲了她脸蛋一口,见她嘻嘻笑出了声,才接着道:“严老总还有三年,严家这些年一直没有过线的,所以即使不在那个位置,还能挺住一二十年。可你爹要的是古家百年不倒!”
小小这回真的晕了,抽出小爪子,揪起蒋晗臀尖那一小点肉抠了起来,撅嘴道:“好好说话!本宫听不懂!”
蒋晗气笑,把她按趴下拽下裤子,照着内裤包着的圆屁股扇了两下,气笑道:“长本事了?敢跟老子动手动脚的?不抽你一顿屁股痒痒是吧?”
俩人闹了半天,小小才笑着道:“那我爹到底同不同意呀?”
蒋晗挠了挠头,含糊道:“我也说不好。从联姻这方面讲,你爹不是个只看眼前的,跟严家联姻,这几年你们古家在恐怕半拉世界都能横着走,可是严沈退了以后呢?下届……据说是陶副总,他是有两个儿子,还都结婚了。怎么着,让你姐进宫做太子侧妃?”
小小撅嘴道:“再说欣然,不跟你好了!”
蒋晗大笑,见小小真没听明白,也不再绕圈子,简单道:“你爹一直想找一条相对稳妥的路把你们家这一大摊家业传下去。你二哥要是跟严梧东成了,那么几年之内,古家风雨不倒。可是严沈这几年,虽然看着……很好,可是底子里不好毛病还没露出来。你爹这些年是靠他那些关系,国内做生意做的是人情,你爹很会做人,从上到下的人脉维系的极好。可是你大哥则是擅长打市场,不喜欢也不肯落下他那驴脸跟当官的哈腰,所以你爹在慢慢的把大项目往国外转移,就是在给你大哥铺道。要是跟严家联姻,则更受限制,对你大哥和你们家那些第三代,第四代,第nn代都有影响,哎呀……越说越乱,我也快蒙了,总的来说,你二哥他们俩成有成的好处,不成有不成的好处。你爹和你哥是在长远打算,所以对严梧东客客气气的,至于结果,还得看你二哥。”
小小嫌弃道:“不就是我二哥跟严小姐结不结婚,老头和大泊捞的好处都差不多,担的风险也差不多,所以伙同贺表哥仨人做面子,把严梧东哄得开开心心,然后甩手给古默然,让他自己选去。”
蒋晗一噎,无奈的承认道:“对,就是这意思!”
小小没笑,出了一会神,慢慢道:“爸爸可累了,大泊和表哥也是。每次去他们公司,看着他们风风光光的前呼后拥,可回到家里,就一颗烟接着一颗烟抽。就是前两个月,我听胡伯说爸爸要给我在B都挑房子,古默然听说以后,说要把他那四合院给我。我们俩闹了一通……”小小突然下意识捂住了屁股,不去看蒋晗的诧异目光,脸红过耳的掩饰道:“后来,不了了之了。”
蒋晗拍了拍小小屁股,板脸道:“速速从实招来!否则本将军大刑伺候!”
小小咧嘴笑道:“爸爸很久之前在B都内环买了两座挨着的四合院,离皇城根可近了。二哥和欣然上中学的时候,爸爸送给了他们当入学礼物。那个时候房子还没那么贵,二哥和欣然也很少去B都,便放在了那里安排人一个月去打扫一回,也没住人也没租。结果去年二哥去B都心血来潮要去体验体验遛鸟听戏的纨绔生活,就住了进去。结果第二天早晨,刚出门,就看到严梧东站在了大门口。”
蒋晗惊讶的大笑。
小小也笑出了声:“二哥那时候才知道严老帅住的大帅街跟他们就隔一胡同,严小姐油门还没踩到底呢,就到二哥家大门口了。”
蒋晗哈哈大笑,搂着小小听她讲故事。
小小也乐了:“二哥甩了严梧东就回C城了,回来以后就说要卖房子,大哥问了半天才知道内情,我也是那时候第一次听说严梧东这个人。那个二亩地的小院在C城能买一栋楼,二哥也不傻,卖房的话也就那么一说。正好前俩月老头要给我准备礼物,古默然谁也没告诉就要给我办过户。我哪里能要,他管胡伯要我证件的时候被我逮个正着,我……我们俩打起来了……然后……”
蒋晗兴趣大增,立马追问道:“你把他打了?”
小小突然捂脸,耳朵红透了道:“他躲着我看我累够呛打不到他,还在那笑话我。我,我不小心,一脚把他踹下了二楼。”
蒋晗喷笑出声,想起了什么,心疼又无奈的揉了揉小小屁股,撇嘴道:“大驴脸打你了?”
小小不情不愿的点点头:“嗯……大哥把我,把我叫书房,当着古默然的面……打了我……哎呀,反正是打我了。”小小想着当时大哥沉着脸扒了她裤子,按在凳子上一板子一板子抽着,表哥在旁边看着报纸,时不时报着数,我哭一声,他笑一下,还有那天杀的古默然居然拿着相机,不停的拍照,小小恨得牙根痒痒,可是那几个哥,她一个都打不过,想报仇都没地儿还手。
小小不想再提这段,接着道:“大哥打完我,就去B都给我挑房子了,皇城根底下的四合院早就没有对个人售卖的了,大哥正找着呢,结果爸爸一个电话把大哥叫了回来。”
蒋晗目不转睛的看着小小。
小小突然蔫蔫道:“当初爸爸给二哥和欣然买那房子,本来是打算送他们进京读书的,最后也没用上。可谁知道那房子涨得那么厉害,前三四年,爸爸一个老战友,副师级的一个伯伯,给爸爸捎话想在二哥他们附近找套院子,准备给儿子结婚用。爸爸当时就觉得不合适,当官的和做买卖的不一样,爸爸就是买个皇宫给大哥结婚也没人说他,可是那个伯伯……后来,中间不知道怎么商量的,爸爸没用他自己和大哥的户头,拐了好几个弯,把二哥他那个院子的后面那家买了下来给了那个伯伯的儿子。那个伯伯进了京,爸爸和大哥可能也没少和他做买卖,这事儿也就放下了。可就是上个月,那个伯伯突然被带走了,爸爸感觉到不好,把大哥和大表哥叫到了书房,商量了半宿。要不是那套房子闹的那出儿,胡伯也不会告诉我这些。”
蒋晗慢慢沉了脸,追问道:“后来呢?”
小小叹口气,轻声道:“后来更糟,那个伯伯被审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这些年收藏的好东西。观音坐雕呀,象牙墙画呀,什么这宝石那名酒,这名表那明画,最吓人的是,有两件唐朝名家真迹,还有十六本典籍孤本。胡伯不说我也知道,就那几本旧书和几个大墓群失盗的国宝,随便一样都够判死罪的了。这些东西……统统从那个院子的地窖里被搜了出来。”
蒋晗比小小更知道这事儿的严重性,紧张不已的绷紧了眉头。
小小叹气道:“最糟的是,那个伯伯挖的地窖,有一半挖到了二哥的后院,为这事儿,纪委的人还把二哥带走了一天,虽然是客客气气的,但是……”
蒋晗扶额:“这事儿我在部队听说了,牵扯不小,原来还跟你们家有关系。他那个级别的,要查他就不是贪污受贿的了。你爸呢?怎么说?”
小小突然笑出了声:“爸爸接电话的时候说‘怎么着,邻居偷肉炖菜,我们街坊闻着味的都得连坐呀?’我问胡伯,胡伯见我吓的脸儿都白了,也不再瞒着我,大哥当年买房的手续和票据都做好了,即使那些人能猜到跟我们家有关系也没证据。最关键的是……那个伯伯……什么都没说,上个礼拜,自杀了。”
蒋晗猛然坐起,副军级的将官即使最判,也很少死刑,自杀……:“外面还没听到消息呢。”蒋晗喃喃道
小小点头道:“嗯,还没公布呢。我偷听到的,跟古默然和严小姐的事儿一起偷听到的。爸爸和大哥牵扯的还不算多,还有好些人,牵扯的更深。那个伯伯……是自杀的,走之前,一个人认了所有的罪,他老婆,大舅子,小姨子,还有他自己家里那些人的事儿,他都揽在了身上,那些东西的来源一个字都没提,谁送的,干什么的,一个人都没带进来。最后,最后都被定型为,那个巨额资产来源不明。他,自杀之前,谁也没见,爸爸打听回来的消息说,那个伯伯死之前,只不停喊着‘桨声’。”
蒋晗疑惑道:“桨声?”
小小点头道:“嗯,他儿子的小名,当年跟爸爸一个团校学习时,爸爸给起的。”
蒋晗呆愣了许久,长长叹了口气,感慨无限道:“他叫葛毕宣,是从底层一步步爬上去的,不是那些军队大院出来的二代,当年打得那几场仗,我们还学习过。可是,到了那个位置……嗨,谁分得清好人还是坏人。”
小小也感慨道:“我偷听到老头让大哥最高级别招待严小姐,我以为……听你这么一说,爸爸也为难吧。”
蒋晗挠了脑袋,苦笑道:“你爹怎么想的,我哪里猜得到。你爹跟你哥跟严沈这届人绑的太严了,如今风光无两,可是过几年呢,上面这个时候动了葛毕宣,也许你爹看出了什么。所以既想让你二哥娶了严梧东,给你大哥转移战场赢得时间,又想慢慢抽身,免得被秋后算账。”
小小扁嘴道:“我爸才不会被秋后算账。”
蒋晗夸张道:“那当然,你爹多精呀,你家大驴脸为什么底气那么足,你爹捆严实了上一届,你哥和贺老大跟下一届的关系让多少人嫉恨。可是事有万一,你爹风光了这些年,都没被压下去,就是因为他不管站多高,都时时刻刻防备着这‘万一’。”
小小听蒋晗夸自家老爹,也没管自己压根没听明白,只乐得屁股只扭,高兴道:“这么说还差不多。”
蒋晗笑着抱紧了小小,想了又想,还是开口道:“你爹给你的那些,你准备,怎么办?”
小小突然垂下了肩膀,慢慢缩到了蒋晗怀里,也许,这世上只有阿晗,不要她一言半语,却懂她至深。
小小抠着手指头,低低道:“去年我们俩出来住,老头和古默然给我的卡,都没要回去。后来欣然又断断续续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