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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蕊娥
齐妃李氏,知府李文辉之女。康熙二十八年入雍王府为侧福晋,生有三子,弘昐、弘昀,弘时,只有弘时活至成年,其他两个皆殇;一女,下嫁星德。四爷登基,封为齐妃,地位仍然在我之上。但后来儿子弘时得罪雍正而被削宗籍,李氏身为其母,也难免受累,一直没再得到晋封。
刘笑颖
谦妃刘氏,管领刘满之女。四爷登基以后入宫,初为答应,雍正十一年六月生皇十子,弘曕,翌日晋为谦嫔。
其后妃嫔:宁妃,宁妃武氏,知州武柱国女,雍正十二年五月二十四薨,追封为宁妃。
懋嫔,懋嫔宋氏,主事金柱女。生二女,皆殇。
多罗氏闵绫春,春常在。苏筱,苏答应。吉关,吉常在。
(七王府)
七阿哥胤佑:一个神秘而让人猜不透的男人,可为心上人终身不娶,哪怕名义上的,因此他被四爷视为死敌。一个潜藏的比胤禩还深,比九阿哥胤禟还毒的真男人。
(八王府)
郭络罗氏·馥郁:性格泼辣,刁蛮凶悍,只因八阿哥胤禩谦让一直未有子嗣,因而她在宫内是出了名的悍妇,两年后八阿哥被迫迎娶妾张氏,张之碧之女张妃暄;媵妾毛氏,毛二格之女,毛霓。
当初郭络罗氏·馥郁一同和我入宫,只因得罪她而被牵连贬入辛者库。后来下嫁胤禩为嫡福晋,因我受八阿哥胤禩恩情,她一直视我为情敌。直至八阿哥因叛乱被害后,她追随而去。
十四皇子-胤祯府
嫡福晋完颜氏,侍郎罗察之女,完颜芯;
她与我一同入宫情同姐妹,先爱上十三阿哥胤祥,后因我之过害她受伤。一场误会让她嫁给了十四阿哥胤禵,长眠不醒。
侧福晋舒舒觉罗氏,员外郎明德之女,舒芹;
庶福晋根觉罗氏伊尔,典卫西泰之女,绫罗;
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二等护卫石保之女;妾吴氏等。
十三皇子-胤祥府
兆佳氏;尚书马尔汉之女,青莹;只因‘金莲步’意外的被胤祥轻薄,下嫁于胤祥。
侧福晋富察氏,宁浣;
太监:江兴福,甯瑞,李德海,小冴子,小品子等。
嬷嬷:李嬷嬷,秦嬷嬷。
姑姑:苏姑姑,钟姑姑。
丫鬟:红彩,灿儿,姗玉,嫣儿,如意,紫箬,斐兰,茶花,芸筝,絮儿,秋水,婵娟,筱姝。
郭络罗。馥郁
郭络罗馥郁,和额驸明尚之女。安亲王岳的外孙女。康熙二十三年;被接入安亲王府抚养。从小她的外公就告诉她,郭络罗氏乃是名门贵族,家世显赫,身份尊贵,因而从小受到宠爱,故比一般深闺格格较傲慢任性。在她心里,傲慢才算得上千姿,马背上长大的女儿才能帼国,脾气大些又如何,在满族里那叫豪爽。为什么她会成为八阿哥胤禩的嫡福晋,额娘说皇上是为了安抚她的阿玛。阿玛在她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了,外公说阿玛是去打战了。可阿玛打仗,会很久很久都不回来吗?
外公说:不久的将来,阿玛就会回来了。可是她等啊,盼啊,一直也没有盼到过阿玛的身影。
其实她懂得,她的阿玛再也不会回来了。
额娘说那年冬月,天儿下了鹅毛雪,当时抱着还是婴儿的她进宫参加惠妃娘娘的寿宴,只因额娘织了一匹锦绣百子图,可谓是千古一手也比不过额娘的心灵手巧。惠妃喜欢的紧,当时的八阿哥也还正在襁褓里,听额娘说惠妃当时就对皇上说要替八阿哥要了她,皇上龙颜大悦也就答应了。金口一开岂能反悔呢?
八岁那年皇后娘娘寿宴,举国同庆,那晚安亲王一家去了宫里。惠妃娘娘瞧见馥郁便是喜欢,连皇上也夸着馥郁小小年龄还能背出‘论语’。那晚和阿哥们坐在一起,挨她最近的是十阿哥,馥郁很不喜欢他,总觉得十阿哥比别的阿哥笨许多,皇上让他背三字经都不会,于是我常常捉弄他。从小他也只管往八阿哥身后躲,而八阿哥就是她未来的额驸。所以,馥郁敬他三尺。
十五年来,宫中选秀,嬷嬷说,在宫内若事事谦让会被别人踩在脚底下的。所以,选秀的第一天,看不惯的人和事,她绝不手下留情。
安亲王说过了,进宫选秀不过是幌子,皇上会将她赐婚给八阿哥的,所以她也没抱什么希望,那叫莲生的原就是汉军旗女子,顶着叶赫那拉氏家族的名讳而已,不过是封了一个答应就得意忘形。
第七章 惊圣驾
进宫当天微露淡蓝之光,晴空浩瀚,让人觉得十分喜庆。日子在好,也不过是骨肉分离,凌娇娆的内心并无惊起一丝喜悦。含着泪告别了爹娘和凌玉,又再三叮嘱芸筝好生照顾娘亲。随之乘轿进宫,轿中耳边花炮鼓乐大作,掀开轿帘,还能看见父亲转过背的身子正在颤抖,而娘亲含着泪哭出了声。
站在紫禁城空旷的院落里,每顶轿子都整整齐齐的排列着,就像彩虹一样,什么颜色的都有。而从轿撵里出来的每一位秀女都娇容满面,脂粉扑鼻,各自整理仪容,深怕有什么地方不够周全丢了面子。放眼望去,恐怕也有百来号人吧?所有人都雅雀无声,保持着异常的沉默。
选秀乃是每个官家女子的命运,三年一选,特别又是八旗之女,一个都逃不掉,层层筛选,才貌双全的选入逅宫充实**,没有被皇帝册封的则被安排到各宫去侍奉。
凌娇娆并不看好这次选秀,倒是想去奉个茶,端杯水什么的。听说皇上年过五旬,哪里还能延绵子孙?若是被他看上岂不是更没有幸福,于是越发不注重形象,背儿弯着,脑儿偏着,整个人显得沉沉的特没精神。
她记得娘亲总说:像她这样的女儿,一定要嫁一个忍得住自个性子的人。皇帝坐拥天下,容天下人,可容不下自己也并非良缘,再说他的孙子恐怕都能跑能跳,那就更不要有任何想法,默默在宫里待些年也好回去觅个归属。
因而,凌娇娆今日并也没未细心打扮,连粉黛也未施半分,合着规矩梳了一束双月髻,一身紫粉小荷裙装,平时在家时也能穿的,泯然于普通款式,并无半分出挑,头上斜了一朵百合玉钗花,缀下一丝丝的银珠儿,后髻瞥着蝴蝶紫色飘带,略显得小家碧玉,不用上心。她只需要等着被安排去端茶倒水便可。
选秀从紫禁城内‘长春宫’的‘春云殿’之内,每组十人,共十组分别由太监引着进入,里面情况如何不明,凡出来的,有笑着的,有落寞的,有平静的,也有疯了的……
尤其是那位疯了的,听说乃礼部某位大臣的侄女,皇上不过问她会不会骑马射术,谁知她点头。皇上大兴,也就命人拿了弓箭让她射野猪,野猪没射中,冲出圈子差点将她咬伤,幸好被侍卫拦下,她才没性命之忧,只因惊吓过度一时之间疯疯癫癫的。凌娇娆听后心底吃惊,想来面圣也并非什么好事情了,只求平安度过。
这名叶赫那拉氏·名唤莲生的女人从里面出来,一身红色缎裙袭人,长眉连娟,微睇绵藐,唇色朱樱一点,自有一股艳压群芳的气势,斜眼瞧着她招呼了一位太监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那太监点头哈腰的笑着喊:
“莲答应说大伙辛苦,赏!”
“谢莲答应赏!”
她就把事先准备好的银子递给了太监。同为初来者,已被封为答应,自然喜不胜收。不过这一切在众人眼里,到觉得她作风太过高调,虽然有不少秀女围拢了过去,或是崇拜,或是拉拢巴结,可也有不少人眼中带刺,恨她入骨。她如此不避锋芒,不知是她故意为之?还是她脑子里本就是草包?
忽而听见有人碎言:
“听说咱们这里边有一位秀女乃宜贵妃娘家的亲戚,可否说的就是她?”
转身抬头去看,一名身穿淡红衣秀女刁蛮说,脸上特别不悦。
“是吗?”
又一名淡黄衣额间美人痣的秀女问着。这时,另一名秀女走上前,她长相优美,体态丰盈,身着珠光宝气的,一看就是有着皇族贵气。可惜她眉眼生邪,有些傲慢不太好相处。她瞧了眼那位刚封的‘莲答应’的背影碎说:
“什么宜贵妃家的亲戚?胡说八道,不过汉军旗官方女封了答应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长的有几分神似宜贵妃就拣了大便宜。”
此话底气十足,恐怕秀女身份中她算是最尊贵的了。郭络罗氏馥郁一抹深邃笑意,然后转身之际盯着凌娇娆,她低头不想与之对视,岂知身后又站了一位出来,小声说:
“汉军旗又如何,封了答应那也算得上小主了。你们别这样,同为入宫秀女,今后还要照头,所谓做人留一线,今后好相见嘛。”
她身着紫青缎披纱,面目清灵,双眼聚神勾魂,却又流露出温文娴雅之态。她缓缓迈了出来,一抹温婉的笑意。
郭络罗氏馥郁媚眼越发有些凶狠:
“你是什么身份?我说话岂有你说的份儿?”
完颜氏半露微笑说道:
“你又是什么身份?”
馥郁得意着,还没等她出声,完颜氏身边就有人插嘴道:
“她是安亲王府里的郭络罗·和硕格格呢。”
完颜氏也不畏惧,继续保留了刚才的笑意,撇眼打量了郭络罗氏一番,笑道:
“我也只是有理说理儿,今日这种场景,除了皇上和皇后能阻止我开口说话,难不成你还能在皇上和皇后之上吗?”
“你,你好大的胆子,谁家丫头,竟然口出狂言。”
完颜氏脸色露出厌恶神色,皱眉道:
“完颜侍郎罗察之女,完颜芯。”
馥郁气的牙痒痒,怒说:
“小小侍郎竟敢如此嚣张,这等厚颜无耻之徒还想面圣。”
完颜氏不怒而笑道:
“那么和硕格格你又为何还要来选秀呢?
馥郁花容失色,气急败坏,伸手就要打人:“你,你这个……?”
完颜氏也是宁不吃亏的,抓住馥郁的手,两人红眉绿眼的纠缠着,眼看就要打起来了,周遭居然没有一个秀女愿意上前劝架,谁又会去为了一个侍郎之女得罪安亲王府的格格呢?
谁心中瞧也不起这样仗势欺人的,不觉皱眉,排众上前,用力挣开她们俩的手,岂知她们谁都不肯放手,郭络罗氏还对着凌娇娆一阵恶吼:
“你又是谁?还不滚远一点?”
凌娇娆忍不住白了眼郭络罗氏,又转眼对视完颜氏。刚要开口,完颜氏摇摇头,像知道她会劝说,略微犹豫,可眼见郭络罗馥郁坚持不松手,狠撇了一眼,不悦道:
“若是她先松开,我即刻放手。”
馥郁恶道:“你休想。”
完颜氏瞧她恶霸一样也不客气:“那就这样耗着吧。”
说完,两人扭打成一团,现场一片混乱,秀女们推推嚷嚷的,‘哎哟’一声吃痛,手臂好痛?原本就受了擦伤还未痊愈,这样硬生生摔在地上,活活让她咬紧了牙。然而她们谁也没人顾得上摔倒的她。
“你没事吧!”
这样的声音传来,让人觉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