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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会让人上吐下泻,脸上发疹,倒不见得会有什么大问题,只这张脸可得难看几日啦。”
童彦珺哈哈一笑,道:“向叔叔只看了那人几眼,便能迅速做出判断,当真乃神人也!”
“这也不算什么。”向问天谦逊的道,不过心里着实有几分得意,便难得的宽大为怀,给了童彦珺一杯酒,但童彦珺将要喝下之时,却啊的一声大叫,碰翻了酒杯,向问天皱眉看他。
盈盈笑着道:“向叔叔还是不要给他喝酒得好,您看,他酒未下肚就已经醉成这副模样了。”向问天哈哈大笑,道了声小姐说得是,果然不再给他酒了。
他目力如炬,怎会瞧不出来,就在方才童彦珺喝酒之际,盈盈桌底下的那只小手拈着一只针,在他的膝关节处迅速一扎,才让童彦珺失态的,他们两人经常闹些小别扭,这他素来知道的,这次定然又是这小子得罪了大小姐,那自己这个向叔叔可也帮不了他了,而且大小姐虽然是偷袭,但认穴之准倒出乎了他的意料,这让对任教主忠心耿耿的向问天大感欣慰,很愿意配合一下大小姐。
晚饭过后,当向问天回房之后,童彦珺立刻虎着脸看盈盈:“你刚干什么呢?存心在让我在向叔叔跟前出丑,是不是?你就见不得我好?”
盈盈也板起了脸来:“你自己心里明白,你能欺负人,我就不能欺负你了?”
“你倒说说看,我欺负说了?”童彦珺挑眉说道。
“你自己心里明白,何必多问?那隔壁院中令狐冲出疹子的事儿,你可别所你一点儿都不知道。”盈盈咬牙说道。
“我就爱欺负他,不成啊?有本事就让他跟我打,看谁打得过谁!”童彦珺很有几分孩子的说道。
盈盈说道:“他现在只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娃娃,你何必这样欺负他?”
童彦珺愤愤的道:“等他以后什么都知道了,练了独孤九剑,我可轻易欺负不到他了,现在当然要好好欺压一下啦,哼,我恨不得现下就将他捉回黑木崖去,而且我这也是为了神教着想呀,他是五岳剑派的人,那可是我日月神教的敌人,若任由他学会了独孤九剑,对我们神教可是大大不好的,你说是不是?”
“你!”这小子越来越狡猾了,竟用神教来压他,盈盈心中气愤,忽然眼珠儿一转,抿嘴笑道,“原来如此,那我可明白你的心思了,你童少爷虽然有了爹爹的指点,可惜武学上天资鲁钝,便是再有名师指点,再寻得珍贵秘笈,也是打不过令狐冲的,自然眼下要将他杀了,这样才能全了你日后的颜面,是不是?”
“谁说得!”童彦珺立刻一跳三尺高,“我会打不过他?”
“这可是你刚才自个儿说的,难道是我理解有误?”盈盈笑着反问。
“哼,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不就是让我不去动他吗?成,我今儿个就不动他了。”童彦珺愤愤的往盈盈身边一坐,瞥她一眼,“明儿个扎马步加两个时辰,哼哼。”
“小心眼儿!”盈盈瞪他一眼,正了正脸色,道,“今日你去查探终南山,可有眉目了?”
“已经准备好了,晚上我会寻你来的。”童彦珺点了点头。
今日正是五月初一,月亮只露出了一丝边角,终南山上黑暗暗的一片,唯有那小溪流水之处,放才能反射些许亮光出来,倒是个暗中行事的绝妙之境。
盈盈和童彦珺趁着暗淡夜色,从童彦珺白日找到的那处狗洞钻了出去,沿着山路,展开轻功一路往古墓方向而去,茫茫黑夜中,两人沿着一条小溪而行,到得小溪尽头,童彦珺指了指上头山峰,那儿有处突起,他低声说道:“那儿就是传说中的活死人墓,这条小溪则是通向那里的唯一通道。”
盈盈点了点头,又想起黑夜中童彦珺看不见自己的动作,出声答应,童彦珺拉着盈盈的小手,却不及下水,而是探身去旁边草丛,盈盈侧耳细听,童彦珺正从草丛中拖一个大箱子出来。
盈盈低声问道:“你做什么呢?”
“你等下就知道了。”童彦珺也压低了声音,“来,你搭把手,帮我把那箱子一起推到水里去。”牵着盈盈的手就去摸那大箱子。
触手所及,盈盈感觉那箱子上包了一层油布,显是为防里面东西进水,扑通一声,箱子落入河中,半沉在河面上,童彦珺又放开盈盈手,拿了一样事物站到盈盈身后,将那东西往盈盈眼睛上按。
“这是什么?”盈盈好问道,她睁开眼睛时,只觉得眼前有一层东西,伸手摸了摸,坚硬如石,看眼前东西更加不清了。
“这叫做防水眼镜儿,到了水下的时候就能看清水底情景了。”原来童彦珺在现代待过,见识过游泳眼镜,这一回上古墓,就用透明水晶打磨成薄片,又用了其他器材,制作了这简易的防水眼镜儿。
童彦珺拉着盈盈来到河边,低声道:“闭气、下水!”
扑通两声,两人一个猛子就扎进河里,盈盈本能的先是闭上了眼睛,直到人在河底,在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来应证童彦珺的话对不对,果然,睁开眼睛时,不觉河水涌入,再加上河中水波反光,倒比上面更亮堂清楚了。
盈盈和童彦珺一起拖着箱子,顺着河流方向快速前行,两人因知要入水,这些天来天天练习闭气功夫,此时行来丝毫不觉吃力,童彦珺辨明方向,渐渐的走入了山腹之中,眼前便暗了下来,走了大约一炷香时间,盈盈有些气急了,两人加快脚步,童彦珺更将盈盈推到一旁,独立拖着箱子,幸而水中有浮力,他一人拖着箱子还是能拖动的。
正当两个人心中渐渐气闷时,终于河面露出了个头,两人连忙往上浮,破水而出,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再细看两旁,已经进入了一处山洞中,只没有平地,只有继续在河里游着。
过了一会儿功夫,便进入了一个石室,童彦珺拉着盈盈上来,大声喘着气,两人生长于黑木崖上,绝少游水,此刻游了着许久,早就累得很了。
童彦珺稍事歇息,便打开了箱子,取出里面的蜡烛来,这油布包包裹甚密,里面一丝一毫的水都未曾进入,他点亮了蜡烛,正要往周围看,却听盈盈轻轻一声呀。
童彦珺忙回头看她,毕竟这水中有时候会有蛇类的,可当他这么一回头时,连却涨得通红,原来今日外出,两人身着道袍,而这道袍为灰白色,此刻沾在身上,白中带着肉粉色,难怪童彦珺见了有些脸红了。
“你……你把头转过去。”盈盈低声说道,童彦珺依言回头,却低声嘟囔:“不过是个四岁的娃娃,有什么好看的?”
盈盈却更加羞恼了,举手便要打,童彦珺矮身避过,忙说道:“好啦好啦,快走吧,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拉着盈盈往前快步走去,再不曾回过头去看上一眼。
一言失和生嫌隙
由于前世书中对古墓的描写尚算详细,童彦珺带着盈盈一路行去,倒没有什么阻碍,很快就又进了一间石室,抬头上望,那儿有一处地图,正是古墓地形图,更刻有克制古墓派武功的部分九阴真经武功,童彦珺大喜,从箱子里取出纸笔,交于盈盈一份,道:“我们快些将这一一记下。”
盈盈点头答应,迅速书写起来,笔走游龙,娟秀小楷落于纸上,童彦珺的字就潦草多了,两人分工合作,很快就将上面的字句都抄到书册上了,但武学之道分毫疏忽不得,两人又互相交换了重新查实一遍,当一切无误之后,童彦珺抽出怀中锋利匕首,就往那墙上刮去,盈盈问道:“你这是做什么?人家前辈好不容易将这些都刻了上去的。”
童彦珺道:“这些天下无双的秘笈既然已经隐没于世了,便不该再存有副本,盈盈,你应当知道这些文字若在世上再次重新,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且万一被东方不败得到了,或者被我们的敌人得到了,那时候我们就祸患无穷了。”
盈盈听着默然点头,片刻之后也取了童彦珺上回送她的匕首帮助童彦珺一起将顶上的字迹刮去,武学秘籍有时候只要一字不在,就很难成书了,两人怕往后再次进来不易,也不知道向问天究竟能让他们在终南山上待多久,并不敢在这上头花费过多时间,匆匆刮去一些之后,便通过棺材进入了真正的古墓中央。
当看到空旷墓室中有五口大棺材时,盈盈不由得心生些许恐惧,靠童彦珺近了一些,童彦珺拍拍她手安慰几句,往四周看去,却看到石壁上刻着几行字,上前观看,不由得大喜,只见上面写着:“胡虏入侵,天下难安。唯恐中原群豪战死沙场,中原武学凋零,兹将九阴真经、桃花岛、全真教等中原大派武功篆刻古墓石室之中,后世小子得之,自当勤奋自习,以求驱逐鞑虏,还我河山。”
“太好啦,没想到这古墓中竟然成了另一处琅嬛福地。”童彦珺拍手笑道。
“什么琅嬛福地?”盈盈问道。
“是一处绝地,里面放着天下武功,可惜我是找不到那儿了。”童彦珺说道。
“我们快去寻找吧。”童彦珺拉着盈盈的手快速奔出石室,因有了那古墓路线图,两人行走起来并不困难,且当年古墓派传人将武功分明别类按照门派篆刻石室之中,要誊写也十分方便,只这儿存放的武功着实太多,一个通宵下来,两人也仅仅抄录了几本,童彦珺揉着酸软的手,说道:“看来今天是抄写不完了,而且我准备的东西有限,盈盈,我们明日再来吧,算算时间,天快明了。”
盈盈点点头,这处地方不应容于世间,别说向叔叔不能知道,便是爹爹也不应说,否则必然引起滔天波浪来。
出了古墓,两人各自搬了部分书册回去,又匆匆换衣,假寐床上,等待下人来唤时,假装睡了一夜的模样,出来用膳,盈盈趁机又说道:“向叔叔,这儿风景真好,我们能多待几天吗?”
向问天说道:“教主吩咐了,大小姐喜欢此处,便可多待几日,只最多一月时间。”
算算时间,一个月足够让他们抄录下古墓中的武功了,当下盈盈微笑点头,暗中和童彦珺一个对视,心中都高兴之极。
连着三天,两人晚上都偷偷溜回古墓中抄写秘笈,连日的疲惫,让他们两个白日都没有了精神头,唯恐向问天瞧出不妥了,便拉着手说要去林子里玩耍,又叫上了琴心跟着他们,到了林子里时却寻了一处干净的山洞休息,让琴心守在外面。
盈盈铺了些干净稻草在地上,准备卧下时,转眼看了看童彦珺,咬咬牙,说道:“你到外面去。”
“外面去怎么休息?我好累。”童彦珺故作委屈的模样,“你也知道啦,晚上抄录了这么多东西,若白天还不让我好好休息,那可得把我累垮了。”
“可是……可是你在这儿,我怎么休息?”盈盈敛眉道。
童彦珺笑嘻嘻的看盈盈:“我在这儿你怎么就不能休息?你才多大,我便是要……嘻嘻……现在也提不起劲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