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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你怎么啦?”童彦珺立刻紧张起来,“你不要吓我,我错了,是我错了,不该和你争辩的。”他赶紧扶着盈盈上床躺着,又要去叫平大夫。
盈盈拉住了他,说道:“行了,我没什么事儿,刚才疼了一下子,现在已经好了。”她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脸上还是带了几分不快,“我最后一次不计较,若她再这样做,我必定回黑木崖去!”
“嘻嘻,那好,我跟你一起回去探望一下泰山大人!”童彦珺见盈盈松了口,笑嘻嘻的接口,盈盈瞪了他一眼。
童彦珺又是一笑,他表面上乐呵呵的,心里却也对母亲做出的事儿气急了,他明白的,母亲是想抓住了盈盈的把柄,然后刺激自己纳妾,甚至可以抓住盈盈的软肋,逼她不敢阻挠,可惜她想错了,令狐冲的事儿那已经是前世的了,他又怎么可能因为盈盈和他见了几面而心生不快呢?更何况也不是盈盈主动要去见他的,他觉得他应该和母亲谈一谈了,但转念一想,谈什么?母亲若是一哭一闹,自己还不是要低头赔不是?罢了罢了,只有自己多防备着点,别让盈盈受了委屈。
之后的日子里,童彦珺就经常性的待在盈盈身边,不让童夫人动坏心眼,转眼之间快要过年了,而盈盈肚子里的宝宝已经七个月了,童彦珺都能感受到他们的小胳膊小腿动作了,他喜欢趴在盈盈的肚子上听着小家伙的声音,盈盈也是喜欢,对童夫人的怨念便少了些许,更何况这些天来童夫人也算得安生,并没有再闹出点事情来,平日里还会送些时鲜的果子来,虽然她不愿意到自己这边来,不过若有什么好东西,定会让人送来或者叫琴心过去拿的。童彦珺见此才放心下来,看来母亲是瞧着孩子要出事了,也不计较旁的了,那样最好了,只盼望着孩子生下了之后,他们之间的矛盾可以减少一些。
可惜他们两个虽然经过了大风大浪,但对家里发生的事情却失去了敏锐的判断能力,童夫人始终没有想要放过盈盈,特别是当盈盈的肚子越来越大,儿子对她越来越关注的时候,她甚至有了想要盈盈死的念头,最好……最好是孩子生下了,母亲却能难产,那么日月神教教主的位置到手了,而她也能够当一个名正言顺的有儿媳妇伺候的婆婆了,可惜有平一指在,她动不了手,但是她将目标瞄准了琴心。
新年到来,任我行心血来潮,因女儿大着肚子不方便来回黑木崖,便有心到女儿这边来过个新年,童家自然要准备迎接,十分繁忙,伺候盈盈的琴心也在给小姐的新年穿着等等准备着,整日里来回在府中,这日经过童夫人院子口的时候被素云拉住了。
“素云姐姐有事儿吗?”因为这些天来童夫人对盈盈好了很多,琴心对她身边的人也态度好了。
“昨天夫人出去的时候买了一些金银首饰,很是漂亮呢,原本是让我给少夫人送去挑上几样的,正巧见到你来了,便偷个懒省些事儿吧,你便拿了去吧。”素云笑着就将琴心往里面拉。
琴心也不疑有他,点了点头,跟着素云进入,这一幕落到了不远处的王怡宁眼中,她轻轻哼了一声,昨天童夫人一天都在房中,哪有出去过?看来一场阴谋就要开始了,她悄悄潜了过去。
琴心随着素云进了院子,又往童夫人的房里去,但刚刚进了屋中,却闻到了一股香味,那是一种迷香,她察觉不对,赶紧就要退出,但已经来不及了,没有丝毫准备的她头一晕就倒在了地上,童夫人冷冷的看着她,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得手了。
“夫人,这样好吗?她是大小姐的人哪!”素云心中怕怕。
童夫人一声冷哼:“大小姐的人又如何了?从今天起,我要让她变成我的人!”
盈盈那边正在秀儿的服侍之下准备着晚上的饮宴,父亲能来,她也十分开心,打扮了好之后想起了琴心去取前几日到外面打的首饰了,便问秀儿道:“琴心呢?还没有回来吗?”
“还没有呢!”秀儿说道,“今儿个过年,这丫头不会见到外面有好看好玩儿的便忘了时间吧?”
“怎么会呢!”盈盈一笑,“她从来做事情都是最妥帖的。”看看时间不早了,便说道,“估摸着这丫头是临时有什么事情了,不管她了,今儿个过年,便真玩疯了也不怪她。”自从有了孩子,她的性子和顺了不少,对一些小事儿便不计较了。
秀儿点了点头,取了另外一套头面首饰给她戴上了,一会儿之后童彦珺来了,两人便一起出去,大厅之上,童夫人以及其他的府中主子已经到了,相互斯见之后,童彦珺便扶着盈盈坐到了一遍,童夫人眼里含着恨意盯了一眼盈盈。
“大小姐,怎么没见你身边的丫头琴心呢?”王怡宁装作很不经意的问道。
“大约有事吧,今儿一天就没见到她。”盈盈随意的答道。
“原来这样。”王怡宁一笑。
一会儿之后,任我行来了,童彦珺扶着盈盈上前见礼,任我行一笑,拉了女儿起来,在首席坐了,因是教主亲来,童家便邀请了教中的其他长老等等,满满的坐了一院子的人,用了晚膳之后,童家又准备了烟火,一行人便前往花园里观看,盈盈陪在任我行身边,又有童彦珺扶着,小心的扶着肚子前行,忽然听到右边刚经过的假山旁一个丫鬟哇的一声尖叫。
“大胆!竟敢惊扰了教主!”她身边的王怡宁大声喝道,劈手给了她一巴掌,小丫头忙跪下来请罪,又颤抖着声音道:“琴心……琴心姐姐在这边,好多血,好吓人!
”
“什么?琴心?”盈盈心中一惊,望了秀儿一眼,秀儿也是一脸的茫然,童彦珺赶紧扶着盈盈过去,却见琴心血淋淋的倒在地上,身上衣衫破裂,皮开肉绽,让人触目惊心,这些伤痕分明就是用鞭子抽打出来的,好生吓人。
“快扶她起来。”盈盈叫道。
“是,小姐。”秀儿答应着,叫了两个丫头过来将琴心扶了起来,又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好性命无碍,又见她手上似乎拿了什么东西,用力掰开一看,却脸色一变,忙呈到盈盈跟前,才一眼,盈盈就知道了暗中下毒手的人是谁——童夫人!这分明就是童夫人日常穿的衣裳料子,童彦珺也一眼就瞧了出来,顿时脸色苍白。
这时候,所有在场的人都已经看见了琴心浑身是伤的模样了,由于她经常跟在盈盈身后出入各种宴会,教中有头有脸的人大多都认识她,此刻心里都在暗暗惊讶,什么人敢伤大小姐的丫头?琴心虽然只是个丫头,但那也是大小姐的丫头,就算要打,那也只能有大小姐来打,旁的人若是敢贸然动手,那便是轻慢了大小姐,看样子这事情和童府的人脱不了关系呀!
任我行此刻的脸色也是难看之极,童家的胆子越来越大啦!
琴心微微醒转了过来,眉头紧紧地皱着,陡然见到亮光,一下子眼睛都睁不开了,闭了闭眼,再次睁开双眼。
“琴心姑娘,究竟是谁伤了你的?”王怡宁似乎很担心,急急的问道。
盈盈心里一紧,若她当众说出是童夫人所为,一场风波在所难免,她现在打心眼里对童夫人只有厌恶痛恨,但并不想让爹爹将童府灭了,若爹爹真的降罪童夫人,以后势必在自己和童彦珺之间造成裂痕。
“奴婢……奴婢……”琴心咬了咬嘴唇,忽然强撑着身子跪了下来,“奴婢该死,不该贪玩误了大小姐的事儿,奴婢请大小姐责罚。”
“大小姐恕罪!”秀儿也知道盈盈心思,赶紧也说道,“这丫头奉命前去取首饰,却半道贪玩,奴婢气不过,因此才着人赏了二十鞭子,又将要她跪在这儿,不曾想惊扰了教主和大小姐。”
“些许小事,以后不可了。”盈盈轻轻松了口气,挥了挥手,让秀儿扶了琴心下去,王怡宁一脸的失望,盈盈的目光扫过了她,她心中一怕,忙低下了头去。
教中的人见原来是这般情况,倒也无话可说了,秀儿代替盈盈责罚丫头,虽然有些越矩,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任我行却知道这其中必定有什么猫腻在,冷笑了一声,道:“这烟花也没什么看头了,都散了吧。”
“岳父!”童彦珺心中一紧张,追着就要过去,任我行只冷冷的看他一眼,甩袖就走,而其余的人见教主不高兴了,哪儿敢再逗留,纷纷告辞离开。
盈盈原本佯装出来的平静也已经不见了,狠狠的盯了童夫人一眼,转身便走,连童彦珺都不加理会了,童彦珺唉声叹气了的看了母亲一眼,跟着盈盈离开,童夫人愣在当地,她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局,她本来抓了琴心是要她说出在那日在盈盈屋子里的究竟是什么人,她自然是不肯说的,然后童夫人就命人用鞭子狠抽,之后又要琴心在盈盈将来生产之时,将能够让人难产的药物塞进盈盈嘴里,她自然不肯,于是童夫人更是发疯似的虐打,后来宴席开始了,她就将琴心锁在了地牢之中,没想到却会在花园中再次见到她,不行,不能让她说出实情来,更不能让童彦珺知道了自己所作所为,至少……至少她现在该过去说些什么,想到这个童夫人也急急追着童彦珺就去了。
而那边秀儿已经问明白了发生的事情,并转述给了盈盈,盈盈俏脸铁青,她知道童夫人不喜欢她,却没有想到她竟然狠心若斯,想要了她的性命。
一旁童彦珺也无话可说了,原以为母亲只是对盈盈不喜欢,却原来已经是暗藏杀心了,而琴心会在关键时刻出现在花园中,更是府中想要挑拨童夫人一脉和任我行之间关系的人所为的,算来算去也就这么几人,幸而琴心和秀儿机灵,要不然已经是大祸一场了,这童府越来越不成样子了。
“盈盈,我陪你上黑木崖吧。”童彦珺想了想,低声说道,并非他不肖,只是他不想盈盈有性命的危险,那便是自己的母亲,要自己做出大义灭亲的事情,他做不到,他能做的仅仅是想方设法的保护盈盈。
“不行!”盈盈尚未说话,童夫人已经出现了,急急的走到儿子身边,将他拉住了,连连摇头,“儿子,你是我的儿子呀,娘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能离开我呢?”
“您说您是为了我好?”童彦珺不敢置信的看着母亲,苦笑而又绝望的摇头,“娘,您让我以后怎么相信你?”
“都是你!都是你!”童夫人突然逼到了盈盈面前,“都是你挑拨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你……你……”
“大胆!”秀儿忙挡在盈盈跟前,童夫人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你不过是一个下人,给我让开。”
童夫人也是学武之人,她此刻急怒攻心,用上了内力,而秀儿没有防备,顿时就给她推开了,盈盈一惊,连忙后退,冷不防却脚下一滑,就向后倒去,童彦珺赶紧上前扶住,才松了口气,正要叫人先将夫人送回去,盈盈的手却一下子他捏紧了。
“好痛,好痛!”盈盈身子扭动,眉头紧锁。
“不好了,大小姐见红了。”秀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