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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变形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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抻住毛线把;邵娜将其缠绕成球;我们之间就有了一线相连。古老而幽远的寂静中;隔壁传来了福爷爷咳嗽咯痰的声音。
    实际上;福爷爷并不干涉我们谈对象。自从邵娜搬过来以后;村上人的议论便戛然而止了。就像我们的事得到了某种批准。我仍然每天晚上去邵娜那里吃饭;仍然是深更半夜地回知青屋;老庄子上的狗也准时吠叫。并没有任何不同;但就是大不一样了。
    不仅邵娜觉得受到了福爷爷的庇护;我也有同样的感觉。我和邵娜来往再也不需要偷偷摸摸;找什么借口。有时候我甚至想;即使我在邵娜的草披里过夜;老庄子上的人也不会说什么的。之所以没有这样做;在我是因为害怕那口棺材。邵娜是怎么想的?我就不知道了。
6
每天晚上;我除了往邵娜那儿跑;还要去瓦屋喂闺女。好在福爷爷家的园子也在村西;和瓦屋只隔了一条小阳河。我一般是在邵娜那里吃完饭;待上一会儿;然后就去瓦屋。除了加水上料、打扫牛屋;有时候还要生火。队上专门预备了柴草;堆放在牛屋北边的房子里。
    冬天给牛烤火是需要也是规矩;但一般来说;只有当村上的男子汉们在牛屋聚会时那火才会升起来。或者;当牛屋的窗户上映出火光;他们便纷纷前来了。大伙儿借牛的光;烤集体的火;传递着烟袋;拉个家常什么的。
    去牛屋烤火最积极的是大许和吴刚。有时候;我还没有从福爷爷家的园子里出来;他们就已经去了牛屋;并生上了火。我隔河看见火光灼灼;不得不中止了和邵娜的约会。他俩也是走得最晚的。老庄子上的人熬不住困;纷纷撤离;大许和吴刚这才挟持着我;一起回到冰冷的知青屋去。
大许毫不掩饰对我的羡慕;他说:“这村上唯一的女知青和唯一的母牛都让你给占了!”
我说:“这是什么话呀。”
大许说:“还是你讨女人喜欢。”
“闺女也是女人?”
“反正都是母的。”
我们说话的时候;那闺女正卧在火光的阴影里反刍;牛尾巴甩在稻草上啪啪声响。
大许回头看了一眼说:“你们说;那礼九和闺女干没干过?”
我问:“你什么意思?”
大许说:“礼九一辈子没娶媳妇;性欲问题是怎么解决的?”
我和吴刚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大许继续说道:“听说某些地方人的成人仪式就是干母驴;没干过母驴的就不能算是成人。”
吴刚问:“那我们都不能算成人了?”“那是;没和母的干过;只能算是童男子。
    他———”大许用手上拨火的树枝指了指我;“已经不是童男子了!”我正要反驳;只听吴刚说:“就是想和母的干;这人和牲口也干不起来啊。”“怎么干不起来?”大许说着站了起来;走到闺女前面;用树枝将它打了起来。
    大许把闺女牵到火堆边上;抚摩着它的脖颈;使其安定。他对吴刚说:“站到牛后面去。”于是吴刚就走到了闺女的屁股后面;凸出的牛尻骨几乎顶着了他的胃。
“是干不起来。”大许说:“去找两块土墼。”吴刚便去墙根找来了两块土墼;放在闺女身后的地上。大许说:“站上去。”吴刚站上去以后果然比刚才高了很多;牛屁股差不多齐到他的小腹了。
“还差一块。”大许说。
吴刚去搬第三块土墼时;大许对我说:“我只需要一块土墼;你大概需要两块。”
然后吴刚就站在了三块摞起的土墼上。大许侧着头;端详了许久;就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正好;正正好。”他说。
    “下面呢?”吴刚问。
    “下面就是脱裤子。”吴刚掀起棉袄;吸起肚子开始解皮带。如果他真的解了皮带、脱下裤子;我也不会感到任何意外的。事已至此;只有听天由命了。我自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制止。紧张的气氛接近顶点时;大许突然爆发出一阵杨子荣般的大笑。吴刚在土墼上站立不稳;差点儿没有摔下来。
    “你还真想干啊?哈哈哈哈。。”大许指着吴刚说;“要是真干了闺女;那就是生活作风问题了!”我总算明白了;大许是在开玩笑。吴刚也回过味儿来;尴尬地笑笑;系上了皮带。
    这以后;“干闺女”就成了我们在牛屋烤火时的一个保留节目。当然没有真的干过;只是互相取乐而已。大许实验了不同的高度。正如他所言;吴刚需要三块土墼;我需要两块;而他只需要一块。这和我们不同的身高有关。大许和吴刚甚至还抓住牛尾巴;一只手撑着牛臀;做出夸张的碰撞动作。闺女被撞得不断地向前踉跄。但我可以作证;这么做的时候他们是穿着裤子的。
    正如身高所示;大许在我们中间年龄也最大。他是六六级高中毕业生;我是高中六八级;吴刚是初中六七级。也就是说;大许比我大了两岁;比吴刚大四岁。因为年龄的原因;大许经常感叹;说是像他这么大老庄子上的人小孩都四五岁了;而他连女人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
    这么说的时候;他不像在开玩笑。
    去成集赶集时;大许会去供销社里买上两瓶当地产的山芋干酒;带回知青屋里自斟自酌。
    喝到一定份上;他必定痛哭流涕:“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啊!”大许边哭边嚎。
然后招手让我和吴刚过去;陪他一起喝。
    这时两瓶山芋干酒已经被他干掉了一瓶半;只剩小半瓶了。小半瓶酒分倒在三只吃饭的碗里;只盖着一个碗底。
    大许异常热烈地和我们碰杯;或者说碰碗。
那碗沿早已经被他碰得满是缺口了。只听大许说;“我比你们大了几岁;算是你们的哥哥;听哥一句话;保证没有错!”
我和吴刚愿闻其详。大许说:“千万;千万;别碰女人!”
吴刚说:“就是我想碰;也没有女人碰呀。”
大许回答:“就是有得碰;也千万不要碰;要碰就碰杯;不要碰女人。”
这时他已经喝到了一个境界;越发地妙语连珠起来:“碰杯加强友谊;碰女人就回不了南京了;就要在这鬼不生蛋的地方扎根一辈子了!”
他还说:“咱们下乡锻炼;炼(练)的就是这个啊;看谁能熬;憋得住;但话又说回来了;活人也不能让尿给憋死噢;那也得憋。。” 
当大许无法自圆其说的时候;就会将矛头指向我;说我不需要憋;因为有邵娜。邵娜也不需要憋;因为有我。他总结道:“只有和女知青在一起不需要憋;都是南京人;早晚是要回南京的。区别仅仅在于;是两个人一起回去;还是三个一起回去。”
“哪里来的三个人?”吴刚不解地问。
    “晓飞和邵娜再生一个;不就是三个啦;哈哈哈。。”我赌咒发誓;说我和邵娜之间不像他们想的那样;连手都没有拉过。大许说:“那就是你的不是啦;能不憋;为什么还要憋呢?你不比我们。就是不为自己想;也要为邵娜想想;如果换了我;那还不。。”就差说我占着茅坑不拉屎了。大许说出来的话是:“大范大队统共只有一个女知青;生产资料有限;被你这孙子浪费了!”还是一个意思。
    大许继续说道:“我们能怎么办?只有隔三岔五地在被窝里放个手铳;真枪实弹的也没个地方呀。”我还不能表示赞同或理解。大许把自己贬得厉害;加上又喝了很多酒;变得非常敏感。
    他大概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转而自我吹嘘说:“村上的几个大姑娘看上了我;上工的时候扒我的裤子;你们也看见了。”“是看见了。”我说。没好说那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并且扒他裤子的也不是什么大姑娘。
“没扒你们的裤子是不是?”
“是是。”
“是是。”吴刚也说。
大许说:“前几天大队范书记让人带话给我;意思是想招我当上门女婿;这你们就不知道了。”
我说:“这是好事情。”
大许大叫起来:“晓飞啊晓飞;你这不是把我往死路上指吗?要是我答应了范书记;还能回南京吗?这不要是害我吗!”
我无话可说。大许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7
礼九回村以后;我就不需要去瓦屋喂闺女了;每天晚上在邵娜那里待的时间更长了。我依然无所事事;邵娜依然忙个不停。她为我织毛衣;或者钉衣服上的纽扣。有时候则以我为实验对象;在我的屁股上练习肌肉注射。届时我就得脱下裤子;自然不是一脱到底;露出后腰下面的部分即可。邵娜冰凉的指尖和湿耷耷的棉球弄得我心里痒痒的。正有点儿想入非非;突然一阵剧痛;邵娜下针的位置过高;差一点没扎在我的腰子上。即便如此;我还是很喜欢打针。
有时候我们也聊大许他们。自从男知青搬往知青屋以后;邵娜很少有机会见到他俩———平时男女出工是分开的。大许自轻自贱;借酒撒疯;吴刚则没心没肺;糊涂度日;两个人都够滑稽的。当然谈论他们的时候我有所保留;涉及到对邵娜的议论更是尽量省略。至于“干闺女”的事;根本没敢提。但在私下里;我觉得大许的说法还是有点道理的;没准我真的在浪费资源呢?或者说邵娜想进一步?否则的话;她为什么那么喜欢摆弄我?还让我脱了裤子让她打针?一次;大许又喝多了。因为安抚他我去邵娜那里比平时要晚;邵娜已经吃完拾过了。她躺在福爷爷的棺材上织毛衣;见我进来;马上抓起枕头边上的铝皮饭盒;那里面装着注射用的针管、针头。邵娜问我:“要不要再打一针?”我倒是很想打一针(反正是蒸馏水;没有大碍);可屁股上的肿块还没有消下去;于是我说:“下次吧;让我的屁股歇歇。”
邵娜说:“要不然我给你洗个头;汤罐里还有热水。”不等我回答;她就走到灶前;将汤罐里的水舀到一只脸盆里;端过来放在一张长板凳上。
邵娜让我坐在倒扣的笆斗上面;按下我的脑袋就开始给我洗头。边洗邵娜边吸鼻子:“一股酒味儿;难闻死了!”我说:“今天大许请客;赶集的时候他买了三瓶山芋干酒;我们一人一瓶。他还把家里寄来的香肠煮了三根。”
邵娜嘟囔了句“太阳从西边出了”;就再也没说什么了。
我压根儿没闻见什么酒味儿;闻到的却是一阵似有若无的幽香;不知道是邵娜的身上还是洗头发的硫磺香皂发出的。
“还是你好闻呀。”我说。
    “你说什么哪!”邵娜道;同时用劲按了一下我的脑袋;脸盆里的水马上溢了出来。
邵娜撩起一些热水浇淋在我耳后的脖颈上;我感到她的整个胸脯都压了过来。完全是不自觉地;我伸出右手在邵娜的胸前抓了一下;她就像踏着弹簧似的跳了开去。
“你想干吗!”邵娜厉声喝道。
    我吃了一惊;倒不是因为邵娜躲闪;而是为自己的大胆感到惊讶:“不干吗;谈恋爱嘛。”我说。
邵娜骂道:“你这个流氓!”
突然间我觉得自己非常委屈。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竟然浮现出大许他们站在闺女后面撞击的情形;声音不由地提高了:“我流氓?大许他们那才流氓呢!”
邵娜说:“你能不能小声点?福爷爷已经睡下了。”
“你成天福爷爷这福爷爷那的;他不过是一个富农分子;又不是你爷爷;不是你家长!”我说。
“他是大范所有贫下中农的长辈。”邵娜争辩道。 
后来她走过来为我清洗头发;胸脯再也没有压在我的后背上了;胳膊伸得老长;身体后缩。我感到自己也浑身绷紧;紧咬着牙关;就像是一条随时会张嘴咬人的狗。
    邵娜不无讨好地问:“刚才你说大许他们流氓;他们怎么流氓啦?”我说:“你让我流氓一下;我就告诉你他们是怎么流氓的。”我以为邵娜会再次发作;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豁出去了;没想到她什么都没说。用一件旧衣服默默地为我擦干头发;邵娜就走到了棺材前面。她将放在板条箱上的煤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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