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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江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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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日与靖王父女俩一同用餐,靖王对女儿近来改良的这些菜谱也挺喜欢的,兴致来了还和她探讨几句食经。

但今天靖王面对着满桌精致美味的菜肴,却根本没有下箸的欲望,云若辰知道他此刻的心情绝对是乌云万里。

“嗯……”

靖王苦笑两声,摆摆手让人收拾他的碗筷,也不和女儿说什么就往内书房去了。

云若辰听说他把两个幕僚也叫了去,赶紧再次潜入偷听,发现眼下老爹的处境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艰难得多。

当初靖王对自己的方案能通过就没存着什么指望,但大臣们现在一波接一波的反驳,还是让他感到压力很大。谁喜欢被人批评啊,又不是天生的被虐狂。靖王脾气再好,也是很渴望被人认同的,没想到难得高调一回就被打击成这样。

靖王和幕僚们抱怨说,明明城外灾民成群饿死生病,京城里的高官们就是不同意将他们疏散下去。现在可是大夏天,病死的人若得不到及时处理,发起大瘟疫来可就很麻烦了。

“放心吧父王,您再忍两天。”

想起自己交代聂深和叶慎言去做的事情,云若辰心中默默对父亲说道。

当天夜里,得到云若辰密令提前偷溜到后门的叶慎言惊讶地发现,郡主早就在那儿等着他了。

“郡、郡主,您这是……”

叶慎言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只见云若辰把头发扎成简单的麻花辫盘在头上,穿着身粗使丫鬟的轻便衣裳,手里还提着个小包袱。

小郡主叫他一更天到后门来,却没说清楚要做什么。看她这架势……不会是要他带她溜出去吧!

这可不行!

叶慎言自己不怕半夜在山上走,但绝不敢把娇滴滴的小郡主带出去。万一有点闪失,自己还要不要活了?那位聂管事绝对会把自己大卸八块的!

“少废话。”

云若辰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她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口舌上,要不是今晚必须要有个助手替自己做事,而她手边又没有合用的人,才不会找这么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来帮忙呢。

但她知道叶慎言对附近的地形和道路还挺熟悉,有他带路能给自己省不少功夫。

被云若辰有如实质的冰冷眼神所震慑,叶慎言居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整个人脑子有片刻的空白。等他回过神来,发现平时锁得牢牢的后门不知何时早已大开,小郡主都走出去了!

奇怪,这门是怎么开的?不是说上了三道锁吗?

还有,平时这儿每隔两刻钟就有护院来巡逻,怎么这会儿一点人声都没有……

他自然不知道这些都是云若辰用简单的术法达成的效果,只隐隐感觉到今晚的际遇或许会比他想象的更加离奇。

有云若辰在,他们穿过布了九宫八卦阵的竹林自然不费什么功夫,很快就来到了山下。叶慎言再次惊奇地发现,山下路口居然拴着一匹高大的棕马!

“愣着干什么,上来。”

云若辰身手敏捷地上了马,不耐烦地招呼叶慎言上来。叶慎言傻愣愣地看着她:“郡主,您……您让我和您乘一匹马?”

“都叫你少废话了!快!”

平时看这小子挺机灵的,怎么今晚老是拖泥带水!云若辰很不耐烦地瞪他两眼,叶慎言不敢再说什么,乖乖地抓着云若辰递过来的马鞭,手忙脚乱地爬到马背上,坐在云若辰身后。

一股淡淡的幽香钻入他的鼻尖,叶慎言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僵硬了,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

他本来是个最无拘无束的小乞儿,就连在山庄里那些家丁、管事们面前也嬉笑自如,可偏偏每次面对华容郡主的时候,他都感觉自己紧张得心都要跳出喉咙了。

明明郡主那么和气,但就像刚才那些时候她一认真起来,就会有种无形的威压感……让他情不自禁地乖乖听话,在她面前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心情。

她只是个和自己一样大的小女孩耶!怎么会给人这么强的压迫感啊……

叶慎言完全想不明白,就像他不明白为何小郡主要半夜跑出来。看她那么严肃,也不像是出来玩耍啊?

云若辰皱着眉勉强策马前行,对自己这具虚弱娇气的小身子不满到了极点。她前生就会骑马,还和老道士师父在草原上生活过一些日子呢。所以她才会吩咐聂深提前在这儿备马,但她显然高估了自己……尤其是背后还驮了另外一个人!

“抓好马鞍!”

云若辰感觉到后面的叶慎言东倒西歪的坐不稳,真想索性把他踹下去算了。碍手碍脚,唉唉唉!决定了,这次的事情解决后,她就该好好训练叶慎言了!

在距离云若辰与叶慎言三丈远的后方,聂深双眼如鹰隼紧盯着前面奔驰的马匹,如影随形地缀在他们身后飞速前行。

第八章:初战告捷!

聂深站在京城外一座凸起的小山丘上,放眼往下俯瞰,下方尽是一排排的灾民窝棚。

将近十万的灾民就聚集在这城东门护城河外,形成了一个庞大的临时生活区。

他跟踪郡主与叶慎言来到这里,看到他们把马藏在附近的小树林里,然后两人就悄无声息地往灾民窝棚区而去。

郡主今晚的行动目的何在呢?

夜风吹过,轻扬起聂深的袍角。聂深抬起头,今夜依然月色黯淡,但漫天星河却无比清晰,像黑丝绒上缀着的无数宝石。

这一刻,他忽然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夏夜。也是在这样的夜空下,风暖暖地吹,将那少女轻柔的发丝吹到他脸上,痒痒的。

他说,怜卿,跟我走。

她的回应却是沉重的默然,一整夜。

那是他回忆中最悲伤的夏夜,从那晚后,他再也没有注意过头顶的星空。

再也没有像那样深刻地爱着一个女人。

聂深垂下眼睑深吸一口气,又想起了他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情形。

他听说她重病,不顾一切潜入王府去见她,却没想到一见便是永别。

彼时她已命悬一线,见他到来,却还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聂深大惊失色,拼命将体内的真气渡入她经脉里,但对她的病情毫无半点帮助。

“不要费力了。我没什么可牵挂的……只是,我的女儿……”

她握着他的手,气若游丝地说着:“若辰才三岁,她……她八岁生辰是一个坎,或许会发生重大的改变……如果她能安然度过……就能……就能保得一生平安……”

守护云若辰度过八岁生辰的大劫,是他对怜卿许下的承诺。

所以他才会想方设法,买通了王府医官,让他们在云若辰八岁生日前将她送到了山庄避暑。

当云若辰发高烧陷入昏迷时,他几乎是彻夜守在门外,准备万不得已就自己给她输真气。

幸好她次日就有了好转,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但聂深很快就发现,醒来的云若辰和从前那个胆怯柔弱的小女孩完全不同了。她简直是变了个人,变得……变得竟像是怜卿活过来了似的!

聂深又惊又喜。他不觉得改变后的云若辰很奇怪,因为在他心里,怜卿的女儿就该是现在这个样子才对!

当聂深沉浸在往事中时,云若辰带着叶慎言在窝棚区附近不住绕着圈子。

叶慎言发现自己真弄不懂郡主在做什么。一会儿叫他爬上树挂面小镜子,一会儿又拿铜钱让他埋在地里,方位还不能出错……他只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贵女会干的事。

不过,“正常的贵女”会收留他这个偷鸡的小乞丐吗?

所以叶慎言还是老老实实干着活,不敢多问一句。每当他露出想说话的神情,就会被郡主狠狠瞪回去。

郡主好凶啊,呜呜呜……多愁善感的小乞丐又在内心默默流着泪,像只可怜的小土狗。

“成了!”

云若辰完成最后一个方位的布置,满意地环视一圈周围,从怀里拔出一支金钗,默念法诀用力插在面前的土里。泥土下方,以品字形埋着三枚铜钱。

“启!”

咦?

随着云若辰短促有力的轻喝,叶慎言好像看见四周嗖地闪过几道金光,好似流星一般。当他以为自己眼花,揉揉眼睛想再看清楚些,又什么都看不见了。

难道真是自己的错觉?

而在土丘上的聂深,却清晰地看见了一个圆形大阵启动时闪动的光芒!

“她……为什么要在灾民区设阵?”

聂深暂时想不通云若辰的用意何在。

“走!”

云若辰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他们还要赶回山庄里去呢,快点撤退是正经。就像来时一样,两人乘同一匹马回到了山脚下,再快速从后门偷偷溜回了山庄。

云若辰回屋时,两个大丫鬟银翘和连枝还在沉沉酣睡,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离开。要让两个小女孩睡得沉些,在云若辰来说是举手之劳。

躺回床上,她只觉得头有些晕,微微喘着气,手脚都在发软。

“可恶……”

无奈地闭上眼,云若辰心里升起淡淡的不甘。过去轻易能使出的术法,现在却需要耗尽全部心神才能做到,效果还未必很好。她觉得如今的自己,就像在戴着镣铐跳舞,被这具破败的身体拖累着。

这次过后,她起码要调养半个月才能施法了。希望今晚的行动,真的能帮父王挽回颓势吧!

…………………………………………………………

就在朝臣们一面倒地坚持着把灾民集结在一处安置的重要性,要求提前征收秋税购粮赈灾时,城外的灾民区开始接二连三地出事。

最开始的时候,只是有些灾民说晚上看到了野鬼,还说得绘声绘色的。毕竟饿死病死的人很多,有这种传说也不奇怪,赈灾的官员们没有谁会放在心上。

然而这些传说在短短几天里愈演愈烈,很多人都说,明明是夏天,窝棚区一到晚上却是阴风阵阵,人们睡觉老听见鬼哭声,好像是那些死去的同伴们在招魂一样……

而有三名负责施粥赈灾的官员,都莫名其妙地在傍晚下班回城时。这三人一抬回家里症状就消失了,但他们说什么也不敢再出城。

如果说这些都还只是小事,宫里却也开始有了新情况。

元启帝听到他最信任的大太监、司礼监掌印刘寅说,最近宫外有传说,城东死的人太多了,已经形成了煞阵。不但如此,那个方向正对着皇宫的生门,说不定会将宫中的龙气吸过去……

元启帝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己不长命。对于这种别人或许会一笑而过的荒谬传说,他却立刻郑重地对待起来,而且还疑神疑鬼地想自己最近睡觉不太安稳会不会是被吸走了龙气!

元启帝马上让宫中的道士们卜卦,看看城东外是否形成了煞阵。

结果道士们一致占卜出,确实如此!城东外如今阴气浓聚,的确已经成了一个天然的煞阵……

“这还得了!”

老皇帝激动了,马上下旨要求内阁开始安排疏散灾民,就……就按照靖王的法子来吧,一时半会也拿不出别的方案不是?

这些灾民一天不走,老皇帝就一天睡不着哇。等把人都疏散下去,他还要让宫里的道士去做法场呢!

皇帝的旨意一下,所有人都傻眼了。

顾原不愧是能登阁拜相的大学士,立刻抓住时机,连夜赶制了一套更加详尽的方案。而且,他还将自己手下一批中层官员任命为这次行动的管理者,趁机拿到了不少权力,也吸纳了一两个比较有用的中坚力量。

千载难逢啊,皇上居然要用靖王殿下的方案来赈灾。顾原不努力打好这张牌才有鬼了。他一定会把握好这个机会,让靖王殿下的贤名远远流传开去的。

据说旨意刚下的当天,诚王就在王府里摔了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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