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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苍昊实在是不了解他儿子的想法,他也不觉得俩人傻,不过就是互述衷情,那里傻了,他都不知道多喜欢,他喜欢听无忧说那些甜蜜的情话,他也不觉得肉麻,只觉得那些话让自己的心尖尖都会颤抖,嘴角勾起漂亮的弧度,在他的吻离开之际喃喃私语般道“换你心,为我心,始知相忆深”
无忧在这个时空生活了十三年,现在还是无法习惯的一件事,就是交通太不方便了,从宁州到京都,就算车速算快的了,还是需要大半月的时间,每天被关在马车里除了赶路好像还是赶路,换做以前无忧怎么都是受不了的,一定会带着自己的护卫队,乔装打扮,策马扬鞭,游山玩水,绝不会乖乖待在马车里,哪怕这马车是劳斯莱斯的内置,再次证明恋爱中的人智商不正常,瞟了眼他父皇,正全神贯注的批改手里的奏折,无忧垂下头继续看他的书籍。
突如其来哀怨的哭声随着空气四处飘散开来,无忧掀开窗帘撇了眼,满眼的白色,放下窗帘无声的叹息,生命太脆弱了,走了的人什么都不知道,留下的人才痛苦,萧苍昊眉头微颦,若有所思的道“这一路我们好像碰到了不少出殡”
无忧只是点点头,并没有多想,萧苍昊拍了拍车厢里的铃铛,马车缓缓的停下,车外李顺恭敬的询问“主子”
萧苍昊合上奏折,吩咐道“找家茶楼歇歇脚”
车外传来李顺应道的声音,无忧随意的问了句“父皇累了吗?”
萧苍昊伸手把无忧搂进怀里,低柔的解释“不是,父皇只是觉得一路碰到太多送葬的队伍,去茶楼打听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无忧侧头望着萧苍昊,嘴角梨涡浅笑“父皇,你是个好皇上”
萧苍昊温柔的望着无忧,心里暗暗的道,你以后会做的比父皇更好。
浩荡的车队停在路边的茶楼外,店里的小二喜笑颜开的在在门口朝着高头大马上的侍卫们招呼“客官,请进来歇歇脚”
侍卫们和利剑护卫队进去了几个人查看过,没有危险后点点头,马军走到马车前,李顺掀开布帘“主子”
萧苍昊和无忧在护卫侍卫们的簇拥下走进茶楼,茶楼老板亲自端上茶水,望着眼前这种气势,嘴都快合不拢,还没等他开口推销,萧苍昊看了眼李顺,李顺便让老板上最好的点心,至于茶水只要热水就好,但茶钱照付,老板哪有不乐意,服侍的宫人在老板的指引下走进厨房,检查点心顺道泡茶。
李顺拉着老板细细的询问着,李顺听完茶楼老板的诉说脸色微变,回到萧苍昊的身边轻声的禀告,萧苍昊和无忧的眉头都微微的颦起,难道是瘟疫?萧苍昊神情凝重的吩咐白太医和几位侍卫们去城里的医药堂查看病情,如果是瘟疫的话那就麻烦了,萧苍昊和无忧两人的心情都变的沉重。
小路子和李顺都是跟随这两人身边多年的老人,看他俩的表情就知道出大事了,特别是小路子,他很少看到主子脸上如此凝重的表情,心也有些慌,刚想开口,李顺轻不可见的摇了摇头,小路子头低了下去,想说的话也给咽了下去。
马车里萧苍昊握着无忧的手轻声的问“害怕吗?”
无忧微微一笑“不怕,父皇别担心,就算是的话,发现的早情况还不算糟糕”
萧苍昊手缓缓的摸着无忧的脸,眼神是那么执着而热烈,低柔的话语充斥着偏执的认真“无忧,就算因朕失德招来这场灾祸,朕也不后悔,也不许你后悔”
无忧愣了会,这哪跟哪啊,电光火石之间明白了萧苍昊的意思,他都忘记了古人都喜欢把些天灾归结于统治者私德有亏上天才降下灾难示警,抓着萧苍昊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温润的语气平静而淡然“父皇,你相信这些”
萧苍昊摇头,微垂眼帘低声的道“可你相信”
无忧很是诧异,挑眉不解的追问“父皇怎么会认为我相信呢?”
萧苍昊抓着无忧的手,生怕无忧跑了似的,喃喃私语般道“父皇看过你写的剧本,都是神佛鬼怪之类的,无忧,就算是这样,你也要陪在父皇的身边,好吗?”
无忧心里疼痛难当,吻轻轻的落在他父皇的额头,眉梢眼角流淌着柔情和溺爱,紧紧的抱着他父皇,在他耳边一字一顿的道“父皇,我不相信这些,就算是人间地狱,我也会陪在你身边,永远都不会独自离开,除非你不要我了”
萧苍昊心酥软,他时常能感觉到无忧对他莫名的溺爱,这些感觉都会令他产生这不仅仅是父子间的爱,而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爱,抬眼望着无忧,轻轻的话语里饱含着无限的深情“父皇怎么会不要你了,你是父皇的心”
无忧扬眉而笑,自信而洒脱“那就让我们一起去面对所有的风雨,永不退缩”
萧苍昊嘴角勾起灿烂的笑容。
驿站,白太医回来后,并没有立马去觐见皇上,而是吩咐药童准备汤剂,跟他一起去的侍卫们都喝了碗超级难喝的药,并且还用药剂泡澡沐浴,把穿的衣服全部燃烧,所有的侍卫们都按照他的说法去做,驿站里气氛悄然紧张起来,白太医做好这一切才去觐见皇上,细细的禀告他的所见,在医药堂看过病例,去过染病的几户人家后他已经很肯定的得出了结论,是瘟疫。
房间里瞬间寂静,李顺噗通跪下“主子,为圣体安康,请主子移驾”
房间里所有的宫人侍卫们都跪在地上整齐的声音“请主子移驾”
萧苍昊浅浅的笑容,平淡的语气令人无法违抗的坚决“朕不会扔下治下的百姓离开”
白太医语气有些着急“皇上,微臣愿意留下来救治病人,但皇上乃万金之体,切莫涉险”
众人齐声道“请主子移驾”
萧苍昊还是淡然的语气“如果朕不知道此事,那也就罢了,可现在朕就在此地,如何能离去”
李顺抬头望向四皇子,如果说这个房间里还有谁能改变主子的决定,非四皇子莫可,然李顺心慢慢的凉了下来,因为四皇子始终沉默不语,这么危险为何四皇子偏偏看着主子去涉险,难道他根本就不在乎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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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苍昊的坚持令众人无言以对,寂静的房间里只听着他有条不紊的下达命令的声音,唯一能转变他心意的人此刻大脑现在正在高速运转,他的母亲和二位嫂子都是军医,前世也经历过SARS那场风暴,他虽然对古代的瘟疫了解不多,但是对传染病预防的医疗知识他还是记得些,还有电视每天都在滚动播出的常识,他试图回忆那些压缩在大脑深处的资料。
一双温热的手包裹着他略带冰冷的手,无忧眨了眨眼睛,从哪些遥远的记忆爬出来,他父皇的一脸的担忧“无忧,你那里不舒服吗?”
无忧抬眼望去,房间里就剩他俩了,笑脸相迎“没有,父皇我在想东西”
萧苍昊犹豫了会低声的道“要不你先回京都”
无忧脸上的笑容收敛,语气上扬“恩”了声,眼神淡然的望向萧苍昊,直把萧苍昊看得心慌意乱,讨好似的亲了亲无忧的脸,粉刷太平转移话题“告诉父皇,你刚在想什么”
无忧顿时觉的好笑,似笑非笑的表情“父皇,儿臣现在有事要做就不陪你了,父皇请便”说完就站起来往卧室里走去。
萧苍昊心咯噔一下,惹儿子生气了?完全耍赖的语气“无忧,你说请便的,那父皇陪你好了”
无忧回头似笑非笑,不可置否的态度,萧苍昊乖乖的跟在无忧的身后装小尾巴,一步一跟,边走他心里边嘀咕,自己也太没用了吧,哪有做父亲的还会怕自己的儿子呢?还是小时候傻傻的无忧可爱,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如今的他在无忧面前父纲不振,夫纲也不振,真是白多活他这么多年,萧苍昊不知道他现在的模样在现代有个绝对准确的形容词,那就是妻管炎。
无忧冥思苦想,遥远的记忆里被打开,无忧握笔认真的记录着,一张张白纸上写满了SARS时被强行灌入脑海里的医疗知识,萧苍昊坐在身旁随手拿起纸张阅览,一张张看完,从没人教过无忧这些,他从哪里得来这些诡异的理论,有时候他不愿意多想多深究。
视线落在还微皱眉头的无忧身上,湖水般清澈透底的眼眸此刻像幽静的深海深不可测,俊美的小脸似乎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狼毫笔在他白玉般的手指间旋转着,始终没有跌落,飞旋中笔上的墨滴落在他白皙的肌肤上,他也没发现,似乎他又想到了什么,手指灵活的飞舞,狼毫笔顺当落在他手里,沾了沾墨,继续在纸张上书写着,浓密的睫毛垂下,嘴角一抹浅笑,神情是那般的认真,豪放不羁瞬间变的文雅圣洁。
这样的无忧萧苍昊没见过,可他怎么看怎么喜欢,他回忆起无忧小时候,那时候他就觉得无忧似乎有很多面,现在才发觉无论他那面自己都喜欢,他傻兮兮的时候就觉得他傻的可爱,他全神贯注时就觉得认真时的他很有魅力,就是现在他手上衣服上染满了墨汁他也觉得好看,萧苍昊静静的守候在无忧的身边,眼神温软的望着无忧,他的世界只有他。
李顺在门口轻声的禀告“主子,县令和提辖两人来了”
萧苍昊看了眼沉浸在书写中的无忧,低声的道“知道了”
没有打扰无忧便轻轻的离去,无忧放下笔,活动了些脖子,扭头喊道“父皇”房间里静悄悄的,门口的小路子走进来“主子,皇上去见县令和提辖去了”
无忧还没来的及说话,便听到小路子高亢的嗓子尖叫“主子,你手上衣服上”
无忧低头瞄了眼笑道“不小心弄上墨汁了,去叫白太医和赵管事过来趟”
小路子笑着应下,吩咐门口伺候的人准备热水服侍无忧沐浴更衣。
无忧带着潮气走进偏房时,白太医和赵管事已经喝了好几杯茶了,看见无忧进来,两人赶紧起身行礼,无忧淡然的叫起,两人落座后,无忧让小路子把自己写的东西呈给白太医,便交代赵管事,让他去城里买大量的纱布白布回来,以最快的速度做成他图画上的东西出来,赵管事虽然诧异,但他也已经习惯了无条件的服从无忧的命令,接到这个任务后便告退急急忙忙的去安排。
白太医已经快速的读完,他握着纸张询问的道“四皇子,你说瘟疫都是看不见的病毒,不是天地间的戾气,这种说法微臣从没听说过,这怎么可能”
无忧淡然一笑“白太医,我曾经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这种说法,并且书上有记录怎么防止瘟疫扩散的方法”
白太医一脸的惊喜,急切的追问“四皇子,那书呢”
无忧很是无奈的表情道“你没听说我的书房曾经被烧过,那书被烧了”
白太医满脸的心疼“四皇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能记录防止瘟疫的古书是多珍贵的宝贝啊”他都恨不能抓着四皇子摇晃,这么重要的书籍你怎么能随意的让它烧了呢?好歹也借给我看看啊。
在小路子怒视的目光下,白太医才发现自己有些越轨了,都忘记了眼前的四皇子非吴下阿蒙了,略一躇踌但还是追问了“四皇子,这上面说要把病人房间的窗户都打开,这不妥当吧”
无忧洒然一笑“开窗可以通风,空气流通,对病人的恢复有好处,这也是那本书里看来的,白太医,治疗瘟疫我不懂,我也不干涉,预防方面你和大夫们必须按照我写的东西去做,赵管事会送给你们口罩,手套,我会教你们怎么用”
白太医犹豫着,无忧冷然的望着他,低低的“恩”了声,很强大的压迫感,白太医瞳孔微缩,低声道“是,四皇子”
无忧语气温和了些“我知道你不能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