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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怎样才能降伏我呢?”我挑眉看着他。
“是有点难度。”唐浩然托着下巴,向我的腿间吹气,“那就先让你喜欢上我的身体,从现在开始我们一直不停地做,直到你有感觉为止。”
“你是疯子,但别拉上我,让我起来。”
“等一下,让我们增加些情趣。”他按住我,伸手从桌子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盒子,取出来一粒红色的东西,放在嘴唇上亲吻了一下,我马上翻身挣扎着踢向他,却被他用手肘猛地击在我的小腹上。立刻剧痛让我全身仿佛痉挛了一样无法动弹,他悠闲地用中指将红色的东西顶入我的腿间。
“慢慢享受,我的女人。”唐浩然揪住我的头发沾了沾嘴唇,“实在忍不住就喊出来,最好把磁盘在哪儿也喊出来。”放开手,他转身坐回了椅子上。
麻痒的感觉开始向全身泛滥,下身尤其是腿间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穿梭啃咬,我艰难地走了几步蹲下身,将头后仰靠在墙上,牙咬着嘴唇重重地喘息,看上去像在痛苦的忍耐。面对着唐浩然,他毫不放松地盯着我,我闭上眼睛,尽管那样做麻痒的感觉更强烈,背后的手却悄悄地抓住唯一的一绺可以触及的头发,因为在那绺头发里我沾了一条黑色的钢丝锯。将它扯下来,用不太灵活地手指来回拉割着那条绑住手指的金属线。
“你都受过什么训练?我很好奇,这种药在美国黑市上非常畅销,因为再坚强的人也坚持不了一刻钟,不过我看你的样子似乎能打破这个记录。”唐浩然喝了口酒,敞开了他的睡衣,露出赤裸的身体。
“想——知——道吗?”我故意加重喘息,来掩盖钢锯的声音,但体内的感觉更加难受,让我忍不住跪坐在地上,双腿交缠扭曲辗转。
“我、我五岁开始,就——就——恩——开始被师傅训——练,恩——,从、被打——到、到——恩——杀人——,哼哼,我都忍——下来——恩——了。”中指的线被割断了,我的额头上也冒出了汗,嘴唇也渗出了血。
“你——以为——你能——抓住我?恩——,你——错了,我只——属于——恩——我自己,你——就死了——这份儿心吧!啊——恩——”钢锯割伤了我的手指,血在流,我把头更用力地往后仰,用头发去擦血。
我的全身都在出汗,额头上的汗水更是不停的往下流,唐浩然还是舒服地坐在那里,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站起来说:“看来还不够激烈,再放进去一粒如何?也许那样你会把知道的更快地说出来。”
就差一点点了!我在心里喊着,拉动的锯齿在手上又增加了几道血痕。唐浩然从黑盒子里又拿出一粒,走向我。
第 11 章
“砰”大门被踹开,风吹了进来,我感到一阵清爽。唐浩然回身看的时候有一瞬间的停滞,房间里同时也响起了枪声,但很轻,因为枪口安装了消音器。唐浩然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缓缓地躺倒在地上。
来人是唐宇,唐家的小少爷,也是最不争气的一个花花公子。
“混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唐浩然的肩头中枪,凶狠但浑身无力地吼道。
“放心,大哥,你中的是麻醉枪,死不了。”唐宇绕过他的哥哥,走到我身边,先在我的胸部摸了一把,“大哥,你就知道在这里玩女人,老爸在美国失踪了,你知道吧?嘿,出了这么多汗,你给她吃了什么?”
“他失踪了,你不去找,却来这儿?”唐浩然眼睁睁地看着唐宇把我从地上抱起来,却无法动弹。
“这女人我早就要了,可你就是不给我,她知道磁盘在哪儿,我当然得拿到手。听说老爸准备把公司交给他那个私生子唐天列管,我可怎么办?你是他的宝贝儿子,将来遗产你自然少不了,我可拿不到多少!所以还是堂哥说的对,先下手为强!啧啧,真是个美人儿,我倒要尝尝她的味道,居然连你都动了心。不好意思,这女人先让我玩玩,等玩够了再还你。”
我被唐宇抱出了大门,他的手下把车开了过来,我被放在后坐上,唐宇低头钻进了车里,他摁了下按钮,在后坐与司机之间升起一块玻璃屏风。唐宇脱下了西服,把手探入我的腿间,低头笑呵呵地看着在座椅上痛苦翻滚的我说:“这么湿了,别着急,我这就来了!”说着压倒在了我的身上。
“我一点——也不急!”我喘息着笑看着唐宇,眼神中散发出杀人地阴森,可惜唐宇正忙着亲吻我的脖子,手更是急急地拉开了裤子的拉链。他的头向下,在我的胸部吮吸,猛然间一股力量扯住了他的头发,令他不得不昂起头,接着喉部有一种烧灼的感觉,他睁大眼睛看向我,眼中全是疑问,想知道为什么我的手可以自由活动?想知道我手里闪亮的利器是哪里来的?想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才杀他?有太多太多的疑问,可是他已经再也不能呼吸、不能说话了,就这样僵挺着用双手捂住伤口,断了气息。
我长出了一口气,费力地推开唐宇的尸体,却立刻瘫软在座椅上将身体蜷缩成一团,抵御体内的刑罚。狠狠地一下,我的大腿上立刻血流不止,但那疼痛让我终于有了些力量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穿上唐宇的衬衣和裤子,让自己不再赤裸,我在车门的按钮上摸索着,借着微弱的亮光找到了需要的按键,点下去,中间的那道玻璃屏风降下来,反光镜里司机先是笑眯眯地看过来但马上脸色就变了,因为,他的脖子上有一个尖利地东西顶着,让他感觉很疼。
“看到山上去。”司机是个华人,这给了我很大的方便,否则我只好现在就下车了。
司机听话地把车开到了荒野,在靠近悬崖的地方停了下来。我喘息地越来越厉害,手更是打着哆嗦,那司机以为我害怕了,出于求生的本能,他居然敢抓住我的手,想把那片钢锯抢过去。结果——他成功了,钢锯落在了他的手里;没有了威胁,这个男人狞笑着转过头来。
一声小小地抢响,子弹穿过司机的额头,人后仰躺倒在方向盘上,车子的喇叭声立刻响起,在这偏僻的地方、寂静地夜晚格外刺耳。枪是唐宇的,但却握在我的手里,否则我怎么会那么轻易地就让个蠢货从我手里夺走东西。
我拉开司机,让噪音停止。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有汗也有血,蹒跚着下了车,也许是失血太多,我的头昏沉沉的,腿上像拖着装满铅的累赘,每走一步都分外地艰难。
把唐宇的尸体从车里拖下来,我在嘴里咒骂着他的沉重,一点一点的向外面移动,直到再也没有了气力,跌倒在尸体上。尸体的眼睛还是睁的大大的,似乎在等待我的回答。我冷笑起来,低头对视着告诉他:“你想知道什么?你是不是怀疑在你酒店房间里出现的那封告诉你地址的匿名信是我让人放的?对呀,要不然,你怎么来救我?你不是一向都害怕唐浩然可又不服气他吗?我为什么会知道?哼,你的表情是这么告诉我的。——恩——妈的,难受死了——!”我受不了的在地上打滚,惊讶这种药性的强烈。没有东西可以再在身上划出伤口,我就用牙咬手臂,直到它青紫、流血。
“你放心,我不会把你丢了不管的——嘶——哼——你即使死了对我还仍然有用。你哥哥这次真的惹到我了,也该是时候让他尝尝——被人玩的滋味了!我会给他一个难、难忘地体会的!——嘶——啊——只要我还能活下来,只要——我这次不会再落到他的手里!”用手把唐宇的眼睛合上,我坐起身,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走向车子,“下次记住,死了就要闭眼,不然还得麻烦我!”
发动汽车,让它前进直冲下悬崖,我算是完成了前期的工作。瘫倒在地上,用最后一点力气把左手小指上类似指甲的硬壳摘下来,掰断。这是一个联络发射装置,断开后别墅里的接收器就会收到信号,再通过卫星定位系统就可以知道我的具体位置。
“希望King他们早点醒过来!”意识陷入黑暗之前,这是我唯一的期望。
好久都没有睡的这么熟了,以至于醒过来的时候身体沉重的几乎麻木。周围的装饰我都很熟悉,是King别墅的地下室。很好!我的心里忍不住雀跃,这次终于有反击的机会了。
门轻轻地打开,探进来一个脑袋——是皮蛋。见我已经能睁开眼睛看她,原本忧心忡忡地脸上立刻惊喜地发亮,她卡着腰走到床边,顽皮地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啧啧,老大,你也有当木乃伊的一天啊!”
我这才发现我的全身几乎都缠满了绷带,难怪这么难受!看皮蛋丝毫没有动手拆解的意思,我躺在床上无力地回应:“今年的流行服饰!”
皮蛋笑了,笑的眼泪汪汪地,而且流个不停,她趴在床边上“呜呜”了好一会儿,我实在忍不住就问她:“你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啊!难听死了!”
皮蛋“霍——”地抬起头,脸色狰狞地吼:“我是在担——心——你!我以为你这次一定翘辫子了!我高兴你活过来了!我——呜——呜——”
唉呀,怎么又哭了!我无力地叹口气,说:“妞儿,帮我做件事!”
“老大你吩咐!”还挂着两行泪的皮蛋马上精神抖擞地直起身。
“给我拿棉球来,越多越好!”
“棉、棉球?老大你哪里还在出血?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皮蛋担心地问我。
我示意她再靠近些,这才说:“拿棉球来堵我的耳朵,笨蛋!”
“老——大——”
墙上的兵器因为这声怒吼晃啊晃啊晃!
“为什么我被包成这样?”我动了动身体,并没有感到哪里不适。
“秉持宁滥勿缺的原则。”皮蛋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小剪刀把玩着,眼睛瞟瞟我,“想拆开吗?”
“当然!快点!”被捆绑的感觉可不是那么美妙,它让我感到窒息。
“这不难,不过——”皮蛋的声音拖长,剪刀做样子地比在我的心口处,凶神恶煞般地问我:“说,为什么和那个顾老头签了合约,让我们无偿为他工作十年而且听从一切调遣?天,十年啊,你在搞什么鬼,老大?”
我慵懒地笑了一下,慢声细气地说:“这个表情真难看,让King看见了肯定和你拜拜!你这么聪明难道猜不出来?”
“想用顾老头的势力来保护我们?”皮蛋拿开剪子,开始为我“松绑”。
“一半是。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逃出来,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如果我逃出来就要有人来接应。顾老头是个精明的人,否则以他华人的身份也不可能在英国这个地方立的住脚,而且我要确保你们平安,不然唐浩然半路再把你们劫回去,我企不是前功尽弃?这个合约表面上看他占尽了便宜,实际也不尽然,随时你们都可以化被动为主动。”
皮蛋的眼睛一亮:“怎么做?”
“咳,我身上的东西——”
“马上拆!”
“还不赶快利落些!”
“是,小的遵命!”皮蛋一副狗腿状的神态,干净利索地拆解开那些绷带。
“嘿嘿,老大,现在你能告诉我翻身的办法了吧?”
我看了看身上的伤口,除了腿部的划伤和胳膊上的咬伤外,身上只有些被吸咬过的青紫,上面都被涂了药膏,散发着一种淡淡地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