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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哑然,不是他自己叫我整理的吗?现在怀疑其可行性是不是太晚了?
突破重重书围,走到队长室门外,顿时烟尘也涌到通道,身后的人影跃前几步果断的把门合上。
我扭头,就算是朽木白哉,从这种状况下也是略显狼狈,我陪笑两声,问:“现在怎么办?”
一秒钟之后我就发现我问的问题很蠢,因为在这段时间中不知从哪冒出一群人有条不紊的开展起整理工作。
“白哉大人前去侧室休息吧,如果有需要的文件,我们会马上整理出来。”
我瞪大了眼,这人什么时候站到身边的?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茶点一样样的往桌上摆,我沉默的跪坐在一边,端过茶杯,小心翼翼的提议:“不如以后我还是恢复队里正常工作,已经给您添了不少麻烦了。”
安静~~~
我看这情景凝重,只得改口:“厄~如果您坚持的话···”
“我同意。”
我愣了:“您同意我恢复工作。”
白哉放下手中茶杯,看向我,说:“你有你的坚持,我有我的责任。”
“是这样。”我握紧茶杯,我们都有些固执,虽然方向与方式都不一样,我们的未来到底会怎么样?这一刻,我有些迷惘。
“这是你所希望的,只要合理我都会应允,所以别再隐瞒自己的心,就像现在,明明已经彷徨,你不会是一个永远睿智的圣人。”
很少有机会看到白哉这副样子,我垂目看着杯中茶汤,应道:“是啊,成为神可是要舍弃一切,谁在乎呢?”
沉寂在我自言自语的喃呢中,原来我想要的从来就不是至高无上。
茶杯慢慢放下,抬眼看见白哉看着这边,神情凝重,见我抬头,才慢慢转开视线。
“想下棋吗?”
白哉没有回答,径直走到一旁的棋塌,我站起身,有了些笑意:“有些东西接触久了也能成习惯,没想到您这棋具备得挺全。”
“当年我对着棋盘发愁时,你总是很开心。”
我笑了笑:“所以您才能于黑白之间探究,而我只能玩玩五子,是棋的新玩法,较围棋这种艺术来说浅薄得多。”
我拿过白子,看见白哉黑着张脸,忙问:“您怎么了?”
“你果然是习惯性戏弄他人。”
“谁说的?”
“流梦。”
“那他应该跟您说过,我貌似只戏弄您。”
白哉额间已经有具现化的十字路爆起:“对,你为此还特地编排的说词我也知道,激怒我也是训练,不是吗?”
我抚额,微笑着说:“看来流梦告诉了您不少事情。”
“是全部。”
拨弄棋子的手顿住,脸上慢慢扬起笑来掩饰无措,笑着说:“黑子先下,五子一线便为赢。”
落子声很响,我抬头看见白哉又恢复了以往的无表情状,我执白,笑容慢慢垮下:“您跟我一样,保护色就如假面,带上了就很难脱下。”
子落无声,但看到他神情一紧,已经明白我没有说错。
玩得起围棋的人就是不一样,第一盘就因为我的分心而遭惨败,收回所有白子,无奈地说:“果然,对于这种益智类的我真不在行,智商问题。”
黑子落盘,我静下心神,五子棋连输几盘也是很没面子的事。
一用心到成了僵局,落子过半还是没见有什么转机,手拿着棋子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突然外面一直喧闹。
敲门声适时响起,一个男声传来:“大人,京乐队长求见。”
移门声响起,我侧过头看见那标志性的花袍印入眼帘,身后还跟着七绪,见到我们,京乐立刻抱怨道:“要见一面还真是困难呐,通报什么的一样都省不了。”
白哉甩都没甩,依旧盯着棋盘,开口极为冷淡:“这是规矩,京乐队长不会忘了吧。”
我看自家上级对待人家前辈这种态度,自然坐不住,连忙起身,恭敬的说道:“京乐队长,伊势副队长快请坐吧。”
“还是我们小绯真懂礼貌。”京乐说着在一边坐下,完全不顾白哉变得更黑的脸。
“绯真。”
我回头看见白哉已经放下手中的棋子,口气冒冰的说道:“这棋总得下完。”
京乐听这话,起身走到棋桌边,看了两眼,问:“这是什么棋路,完全没见过。”抬头看了我一眼,笑着说:“打扰到你们了吗?看来来得可真不是时候啊。”
“哪会,不过是闲来下棋而已,您言重了。”我另倒了两杯水,分别递了过去。
京乐坐了回来,接过茶杯,笑了笑:“看来小绯真在六番队生活得还行啊。”
“是的,谢谢您的关心。”说着,我站到一边。
白哉索性也站起身,走到这边,不甚恭敬的问:“不知道京乐队长来六番队为了何事?”
京乐小小的喝了口水,才慢条斯理地说道:“来看看小绯真啊,要是有空的话,还打算请客一起在喝一顿。”
“队训已经荒废了好几天,现在马上去履行你的义务。”
听到白哉命令的口气,我苦笑着看着京乐,你说你来这不是给我找刺激嘛。
作者有话要说:
从凌晨起到现在五个小时才憋出一章~~~我有罪!!!
29 找自己
“绯真副队长,我们现在就开始吗?”
昌秀问着,走入队伍,我点点头,道场很宽大,索性就让他们练着,自己站到一边,看着他们别偷懒就行。
“绯真···绯真。”
我转身看到窗口探进一个脑袋,顿时脸色有些发黑,晓依一脸小心,不知所措的样子让我有些心软,语气不渝的问:“有什么事吗?”
“我是跟市丸副队长一起来的,听说是联系配合队训的事。”
我看见整个道场的视线都集中到这,只能弯下腰,轻声道:“我马上出来,你等一下。”
看到昌秀眼角往这边乱飘,低咳一声说:“接下来的训练先由昌秀负责一下,我马上回来。”
走出道场,看见晓依局促不安看向这边,我叹了口气,走到她身边,低声说:“晓依,别再管我了,好好在五番队生活。”
“为什么?”晓依拉住我,有些激动的问:“为什么突然这样?明明好好的,为什么生气,明明已经生死与共,我当你是好姐妹,你呢?”
我摇摇头,说:“什么都不是,以后我们不过是同在十三番而已,别胡思乱想,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真是绝情呐,绯真。”
身后凉飕飕的声音让我一怔,慢慢转过身,整理好情绪,说:“市丸副队长真的这么以为吗?”
银歪头看向我身后的晓依,说:“真是冷漠,都认识这么久了,直接叫我银就好了。”
我笑了:“市丸副队长真是客气了,绯真哪能如此无礼啊。”
“你我同一队阶,哪里算得上无礼呢?”银说着看向我依旧提着的剑,笑道:“差点忘了正事,这次来是通知绯真一声,有关合训的事已经批下了,五天后集训十天,希望你能早些做好准备。”
竟然批下来了,在我还没来得及阻止之前,不得不佩服他的兵贵神速。
“绯真有什么疑惑吗?我可以为你解答哦。”
看着银的笑脸,我语气僵硬起来:“我去忙了,你们自便。”
“等等,其实我来还有一件比较私人的事,绯真能跟我切磋一下吗?”
我正想转身,只好定住,拒绝还是接受,找不出答案,淡淡的应道:“改日找个好些的场合再说吧。”
“听说今天六番队队舍后的训练场空着,不是正好嘛。”
相对于银的毫不退让,我只好点头答应。
队舍后的训练场就是一大片空地,还有一个断层,再往外就是林子,按说确实是个训练的好地方,可惜现在不是训练。
“希望绯真你能全力迎战。”银说着抽出刀,看向我。
唯一的观众晓依沉默的站在远处,我不想去看她现在的神情,慢慢抽出剑。
风动,躲闪和攻击成了唯一节奏,竭力的保护着自己。
剑侧挡住刀刃,银慢慢凑近,睁开血一般的眸,笑着问:“不要露出这么悲伤的神情,我可不喜欢。”
“既然讨厌悲伤,那为什么手染鲜血。”我抽剑后退一步,轻声笑道:“我倒是希望你卸下你那惹人厌的笑,知道吗,我很讨厌。”
银停下手中动作,慢慢走近,微微拧眉,笑却未退:“原来是这样,绯真不喜欢我,难过不愿意与我交好。”
“既然相互厌恶,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怎么会,我可是很喜欢绯真呐。”
“是吗?”剑锋在地面刻画出痕迹,我笑着问:“如同玩具?一个逗乐的对象?真是坏心肠的家伙。”
“啊咧。”银一副不解的模样:“绯真还真是低估自己的魅力啊。”
剑已微微提起,语气却轻松起来:“那是你高估了而已。”
音落,剑已经扫到银耳侧,理所应当的被挡住,移到一边,剑直指他喉,脱手射了出去。
‘乒乓’一声,剑被弹飞,我转过脸,看见白哉望着这边。
银笑着走到我身边,凑到耳侧,状似亲密的说道:“我喜欢你刚刚的表情,如索命的罗刹,这也是真的你。”
我嘴微张,说道:“不知道市丸副队长辨不辨得清真的你是怎样的?连自己都找不到,岂不是比我还可悲?”
胳膊被拉住,狠狠的被拽到一边,耳边响起白哉的声音:“队里禁止私斗,我以为你应该懂规矩。”
银收回刀,笑着解释道:“白哉队长,是因为我无礼的要求,绯真才会来跟我比试一下,切勿怪罪。”
白哉这才把视线放到银身上,语气透着淡淡的怒:“这里是六番队,我不希望这种事再次发生。”
“是。”银毫不在意,朝还待在一边的晓依喊道:“走吧,是时间回去复命了。”
看着两人离开,白哉慢慢放开手,问:“你在五番队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不起,我不想回答。”我转身去捡回剑,忽然觉得有些累,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
“真相,你想将它永远掩埋?”
我摇摇头:“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不需要我开口。”
白哉沉默了片刻,开口说道:“你先回去吧。”
不明白他的用意,但也没了心思去管,鞠躬告退,就往队舍走去。
走了几步回头,看见白哉已经没了踪影,隐约知道他要做的,但却注定是徒劳无功。
先回了道场,通知了有关五天后集训的事,让大家都好好准备,说起集训,应该会在流魂街寻一个区域进行,有一定危险性。
我想这次我带队的话,蓝染或许不会一起,但也是说不准的事,毕竟他盯上的,除非他自己放手,不然,我绝不会有安生日子好过。
抱起剑,慢慢晃回队舍,托昌秀替我请了一天的假,虽然因为时间流量问题,我总是休息不好,不过一天的话,自己注意点应该能睡个好觉了。
扑倒在榻榻米的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其实一直睡下去也是不错的事。
意识渐渐弥散,眼前一片红,彼岸花异常绚烂。
一阵清香飘过,我熟悉,桃花的味道,眼前桃花片片飞舞,我听到轻轻的轻声。
寻声慢慢走去,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血般的曼珠沙华中旋舞,我不由启齿轻轻念到:“流梦。”
背影停下,慢慢转身,正是朝思暮想的面容,此时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