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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动身,是因为感觉到了一护的灵压,还有就是···更木剑八···
“呐,一护会赢的吧?”
夜一没有回头,只是说道:“嗯,如果不赢,或许就没有结果了。”
“有人往忏罪宫去了,我们可能得分顾两边了,一护那小子就拜托你了。”
夜一颌首,飞跳上房檐,回头看向我,说:“万事小心。”
我笑着点点头,看着她离去,而我,看向西边的高塔,露琪亚,我其实也想守护你。
在屋顶奔跑跳跃,没有太过着急,向着目标前进,而现在岩鹫和花太郎也在路上吧。
等赶到忏罪宫时,门已经被打开,我慢慢走入那囚禁的黑暗之地,看到岩鹫怔怔的站在原地,挣扎着揪起露琪亚的衣领。
我的到来引起了花太郎的警觉,拂开岩鹫的手,对露琪亚说道:“别说什么死也无所谓,大家都在为你拼命,但你心中只有死,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露琪亚惊讶的看着我,呆呆的说道:“灵川老师?您怎么会在这?”
我微微一笑:“来救你,一直都是只有这个目的而已。”
刹那,强劲的灵压袭来,感觉到身边所有人都全部被震住,花太郎惊恐的说道:“那是,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大人。”
我侧过身,斜眼瞄过去,牵住露琪亚颤抖的手,低声说道:“露琪亚,不要绝望。”
“不要。”露琪亚紧紧拉住我的手,说:“会死的,真的会死的,快走吧。”
拍了拍她的手,轻松一笑:“别怕,我们还有一护呐,会没事的。”
看着花太郎逞强一样走上前,想作抵挡,却被岩鹫愤愤的拦住:“为了这个家伙哪里值得豁出命去,她可是杀了我哥哥的家伙,为了这种家伙···”
看着露琪亚的神情变得苍白,我大声喝道:“住嘴。”
岩鹫和花太郎都愣住,我看向门外的白哉,缓缓说道:“没办法了,或许只能拼一拼了。”
岩鹫不可思议的看向我:“一护的阿姨,你···”
我叹了口气:“别误会,我可没有实力,现在害怕得都不能动弹。”
花太郎看向门外,坚定的说道:“我明白了,别无他法了,岩鹫桑,灵川桑,拜托你们在逃跑的时候带露琪亚小姐一同离开吧,这里就由我挡着。”
岩鹫大呼:“什么?你要干什么?”
“我知道一个人是没有理由豁出命去救仇人的,所以···”
我淡淡的笑道:“你该知道这种灵压···”
“我知道。”花太郎直面门外,说:“即使这样,我还是想救露琪亚小姐。已经走到这一步,不能什么都不做就回去。”
花太郎说着,向我们一鞠躬,说道:“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照顾,我去了。”
看着花太郎走了出去,想拦住花太郎的露琪亚被岩鹫挡住,我轻声问道:“志波岩鹫,下面你想做什么?”
岩鹫侧头,笃定的说道:“那个笨蛋,明明那么弱小,可恶,只能拼了。”
看着岩鹫冲出去,我回头对露琪亚安然一笑,也跟了出去。
岩鹫把花太郎扔回到门口,我则倚在通道护栏上,微笑着看着,能做到什么程度呢?
但在看到岩鹫要蛮冲上去时,我只好开口止住,既然在这了,那就做回好事吧。
“慢着。”
岩鹫惊讶的回头,我歪过头,站起身,笑道:“虽然害怕的挪不动脚,但是也见不得人送死啊,这位就是队长级别的咯。”
白哉看向岩鹫身后的我,神情未有变动,犹如看死物一样。
我越过岩鹫,嘴角微弯:“真是不爽,就只有这么一张死人脸吗?”
“卑贱的人类,真是狂妄。”白哉冷冷的看着我说道:“身上的灵压为零?高手的潜入?抑或是蝼蚁?”
我右手缓缓抬起,淡淡的说道:“······结界······”
细长的结界刺向白哉,却被轻易闪过,我侧身,布下结界挡住袭来的刀刃,单一能力的运用还真是困难。
手中握着结界具现化的利刺,迅速退了几步,看向衣角飘飞的碎片,我无奈的叹道:“这件衣服还有点贵的说。”
利刺执于手中,看向前方,径直刺了过去,刃相交,我旋身移动到另一端,抬手接住了那一刀,挥撇到另一边。
“看来是小看了你。”白哉说着把剑执于胸前,说道:“散落吧,千本樱。”
我则是在一瞬间,布下周身结界,相对来说,结界的能力正好与千本樱相克。
樱瓣渐渐席卷散落,我泰然自若,看向白哉身后走近的浮竹。
恰在此时,一护的灵压袭近,我看向降落下来的一护,退到露琪亚身边。
一护走到这边,看向我,说:“没想到你还真有一套,不过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我笑道:“臭小子,你看看你那被砍得破破烂烂的身体,交给你行吗?”
“什么?”一护挑着眉看向我,说:“你可以别老是泼冷水行吗?”
我耸耸肩,指向露琪亚,问:“别废话了,她可还在等着交代哦。”
一护走到露琪亚面前,简单的说道:“露琪亚,我来救你了。”
我扬起脸,看向远方,不理会他们的吵闹似的交流,眉微皱,术疊,你就一定要给我惹些麻烦才开心吗?
手微垂,念到:“结界。”
透明度结界将我推至空中,我低头笑道:“一护,接下来就交给你,可别死了哦。”
没等一护反应过来,飞跃到塔下,循着术疊放出的灵压跑去,躲开一个个死神,竟然绕到四番队队舍。
再往里面去,看到一房屋窗口门口围满了人,而最不妙的是术疊灵压显示,他就在里面。
我跃到屋顶,直接打了个洞,跳入,看到周围惊呆的脸和满桌的杯盘狼籍,这里竟然是厨房,术疊,这果然是你风格。
术疊的样子明显大了一圈,听到屋顶破裂声都没有停下嘴,而周围的死神明显回过神来,大嚷道:“旅···是旅祸。”
我跳到术疊身边,把他揪住,不理会那恼人的哭喊,又从屋顶的大洞跳了出去。
终于逃到隐蔽的一处仓库,恨恨的捏住术疊的耳朵,问:“为什么擅自出来捣乱?”
术疊捂住脑袋,可怜兮兮的说道:“我饿,在缝隙里什么都没得吃。”
58 蓝染的客人
嫌麻烦的把术疊带在身边,警告他别惹事,不然就直接定住他扔回去。
看了眼缺衣角度衬衫和刚刚顺手捞回来的死霸装,笃定得浑水摸鱼了,把死霸装换上,伸出手,看向术疊说:“拿来。”
术疊疑惑的看着我问:“什么?”
“发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首饰盒里少了这么多东西,以为我不知道吗?”
术疊目光闪烁,不敢看我,许久,才在我的瞪视下,吐出一根碧玉钗。
我捏起玉钗,在术疊身上擦干净,然后把头发挽起,用玉钗盘好。
一缕发垂着脸侧,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OK,把术疊和原来的衣服打包在一起,推开仓库门,走了出去。
出了门才发现四番队已经乱作一锅粥,很多佩刀的其他番队死神聚集到这里搜藏。
“喂,站住。”
未理会身后的声音,继续向前走去,肩上一沉,我侧头,疑惑的问:“你是在叫我吗?”
面前凶神恶煞的死神指着我身后有四番队标志的包袱,问:“四番队的?”
我点点头,那人看了我两眼之后,马上拽住我,说:“还有空闲逛,又有一批伤员送来了,快点归队。”
我愣愣的点点头,连忙往四番队救护所跑去,刚进入门槛,就被护士模样的女孩给拖走了。
“你是几队的?”女孩边走边问,不过接着一叹:“算了,你去照顾刚刚送来的旅祸吧,真是忙坏了。”
我被安排到救护病房,看见躺在里面的茶渡,伤口已经被很好的处理了,而刚送来的岩鹫俨然已经被麻醉,一旁的女护正在做小伤口的包扎。
我看着女护士完成包扎,说道:“你先出去吧,这里有我看着就行。”
站到两人床前,查看了一下状况,情况都不严重,岩鹫因为我的插手基本可以说是完好,只是有些轻伤,茶渡估计是因为京乐的放水,状态也不错。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是伊江村三席,他看了我一眼,对身后的人吩咐道:“治疗完毕的话,可以送到牢中监禁起来了。”
两个躺着的就这么给带走了,我也只好偷偷溜到一旁,摸进闲置的急救室,终于是松了口气,打开包袱,看着已经被闷得蚊香眼的术疊,问:“还好吗?”
“诶~~诶~~”术疊晃悠着脑袋迷迷糊糊的说道:“你···你绝对是故意的。”
我无奈的敲了敲那小脑袋,说:“别贫嘴了,谁叫你不在缝隙好好待着,跑出来捣乱,现在我跟着一起,不得不待这儿了。”
术疊这下无话可说了,只能委屈的问:“那不会饿肚子了吧?”
我黑线:“刚刚你吃了这么多,难不成又饿了?”
“那倒没有。”术疊一本正经说道:“不过,待会儿就说不准了。”
我抚额长叹:“你强,你无敌,我怎么就带上你这个麻烦精了呢。”
术疊谄媚的抱上我胳膊,肉麻兮兮的说:“不要嘛,术疊知道您老最好了。”
我身上鸡皮疙瘩狂起,抖开术疊,说:“好吧,我到时候给你去拿点吃的,不过不会太多,你做好心理准备。”
术疊看着我猛点头:“嗯嗯嗯~”
我指了指包袱,说:“你还是钻进去吧,找个透气点的姿势,你还要待一段时间呢。”
术疊苦着个脸,不过还是乖乖钻了进去,我把包袱抱住怀中,坐到一旁椅子上,打了个哈欠,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吧,今天也算是忙活了。
“喂~喂~快起来啦,有病人过来了。”
耳边一阵嘈杂,睡得正幸福的我慢慢眯起眼,看到人影晃动,伸了个懒腰,回应道:“哦,我去看看。”
懒懒的走到急救病床前,看见那熟悉的身影,啊拉,原来我已经睡了一个晚上,连石田都已经被送来了。
死神的治愈术我也算略懂,所以治疗石田还是没问题的,不过感觉到他体内灵力的丧失,他还真是破釜沉舟啊,可惜最后还是没能完全解决了那个涅萤利。
情况稳定后,石田也被送去了地牢,我则是跟着随行的队员去了食堂,搜刮了些吃的,然后找了处无人的角落,留了些,其他直接塞到包袱中,但是看到那鼓起马上变瘪,术疊弹出脑袋,嘴巴边嚼着面饼,边问:“还有吗?”
我想都没想,直接把他按回到包裹中,不再理睬。
刚想钻出树丛,却听到一旁的人声:“喂,听说没,那个朽木家的贵族小姐行刑时间又提前了,是明天诶。”
手中一紧,等人一走,包裹中的术疊哀嚎出声,我连忙松开手,说:“别闹了,快到关键时刻了。”
站起身,跳出树丛,看向明朗的天,明天的这个时候,已经是决战之日了吧。
“哟,真是奇特的出场方式啊~”
我一惊,转身看过去,是···市丸银···
银慢慢走近:“看到我很惊讶吗?”
装成普通死神,那就一定认识他,这不符合常理,让他知道我是旅祸,也一定没好事。
现在进退两难,银似乎很开心的样子,问:“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