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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铃放下杯子,瞪向京乐,教训道:“要叫‘大人’,真是太无礼了,大人或许不在意,但并不代表不需要。”
京乐明显不以为意,懒懒的应道:“真是严厉呢,蓝铃还是适合笑容呢,不然就不漂亮咯。”
蓝铃‘哼’的一声:“难怪大人不愿意见你们,一点都不懂尊师重道,大人的教导是白费心思了,还亏我常在大人面前给你们说好话。”
低气压弥漫,隔过京乐的浮竹微笑着说道:“蓝铃别气了,京乐就是这个性子,大人不会介意的。”
“你们知道吗?”蓝铃低下头,有些伤感地说道:“大人这一走时间不会短,或许···就不会再回来了。”
沉默,我不负责任的端坐一边。
“她会回来的,因为小绯真和蓝铃都还在啊,绝对不会丢下你们的。”
京乐的这番话说得我心虚不已,蓝铃倒是打起精神来了,自我安慰道:“对啊,不是还有绯真嘛,大人不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人,在大人回来之前,我一定要把绯真培养成一个能让大人满意的人才。”
寒意一阵又一阵,抬眼看到蓝铃认真的神情,就知道她不是开玩笑,忽然有一种预感,我的好日子到头了。
“绯真下个月就要去真央了吧?”
我乖乖的点头,蓝铃贼贼一笑:“那好,我陪读。”
一语惊起四座,我满头黑线,推却道:“这样不好吧,蓝铃大人?”
“绝对没问题,谁敢反对。”蓝铃越说越起劲,众人皆无语状,难道她没发现自己的决定有多恶搞吗?
“对了。”蓝铃突然扯大嗓门,四处张望开了,指向对面右方,说道:“朽木家的小少爷,正好年龄差不多,以后有个伴,一起进步嘛。”
“我拒绝。”白哉十分干脆的爆出话语。
蓝铃起身,牛气冲天的来了句:“驳回。”
“这倒也不错,白哉你就答应吧,听说绯真小姐的鬼道天赋很高,两个人可以相互学习,取长补短。”朽木银嶺颌首赞同的说道。
这事就在貌似异常友好的情况下定下来了,虽然结果对任务有利,但是我并不提倡早恋,过早接触好像也没必要。
我的意愿完全不予考虑,低眼一扫,对面的某位当事人还是一副好死不活的样子,不过我相信关于怨念的体验,他应该也不比我少。
酒会气氛再次热烈起来,身边的蓝铃时不时冲着我发呆,不时还傻笑两声,我已经完全坐不住,借口尿遁了。
缓步避开众人走出门,深吸一口气,步伐加快,逃到偏僻处,倚到墙角,树影重重,仰头是一弯下弦月。
慢慢吐出胸中一口闷气,头歪向一边,合上眼,到底还要多久,我是真的怕了,怕涉入太深,人情债难还,本就不该如此啊。
若是让我选,当初就该真做一个隐者,来无影,去无踪,不留任何痕迹多好。
“咦,绯真小姐?”
我抬起头,看到浦原探出头透过枝叶向我这边张望,忙站直身体,规规矩矩的走出角落,说:“您好,浦原队长。”
浦原笑着摸头:“啊咧,绯真小姐也迷路了吗?”
“哈?”我抬起头,一愣,转而一笑:“呃,大概是吧,不过现在知道怎么走了,浦原队长要一起回去吗?”
“不了,那气氛实在···呵呵,不大适应。”
距离剧情发展的一百年前,时光会改变一些东西,却又抹不去一些东西,现在浦原这种看似散慢的样子还真是另一般感觉啊。
“是吗?”我比较赞同的点点头:“的确,宴请酒会也不一定是一件快乐的事,不过,我想夜一大人不会乐于见到浦原队长在这躲清闲吧,所以,我们还是回去吧。”
“绯真小姐的训言还真是不客气呐,不过好像还有其他小朋友在这儿啊,看来躲清闲的也不止我们俩。”
树叶的稀娑声,一个人影跃下,站到我面前,我垂首微退一步,恭敬的说道:“朽木少爷。”
白哉还是少年模样,拽得很,拿眼角瞟了我一眼就移开目光,转身径自离开了。
“看来朽木家的家教真要好好改善一下,太没礼貌了。”夜一从一边阴影走出,嘴里抱怨道:“真是,一个两个都溜走,好歹今天我生日,最受罪的可不就是我。”
我心中暗翻白眼,果然高手出场都是用冒的,还好早就感觉到了气息,不然按这频率,我现今这小心脏绝对受不了。
“诶,白哉少爷,我不是说你太没礼貌了嘛,快过来给我可爱的小绯真道歉。”夜一见白哉完全不理会,不由大声嚷道。
看到白哉脚步停下,夜一倒是更加得意起来,笑道:“也才对嘛,好孩子就得懂礼貌,看来蓝铃说的对,关于教养这一点,绯真还真的值得学习。”
白哉转过身,略显稚嫩的脸上已经铁青一片,吐出一句:“妖猫,这句话同样适合你。”
夜一额头爆起十字路,握起拳,忿忿地说:“真是惹人厌的小鬼,明明只是手下败将。”
“你说什么?”怒气滋生,白哉怒目而视,吼道:“你要为你说的话付出代价。”
“当然,如果你能追得上我的话。”
看来夜一是完全贯彻不激怒不罢休的策略了,我抬眼看见两个人已经用瞬步消失得没了影,无奈地说:“这下好了,主角没了,躲什么都无所谓了。”
【死神篇】 8 处世的聪慧
“白哉,休息一下吧,你有访客。”朽木银嶺领着被蓝铃硬拽到这扔下的我走入庭院。
“爷爷。”白哉停下手中挥舞的木刀,看向这边,问:“这是陪练吗?”
我满脸黑线,无奈地说:“真的很抱歉,我对于白打不在行。”
朽木家那老头安全忽视,乐呵呵地说:“正好,白哉可以帮忙,比较他在这方面一直很努力。”
“爷爷,我认为我并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在这种事上。”
朽木银嶺笑了笑,说:“不然,绯真身上也有不少你需要学习的地方,如果你能更沉稳些,就真的能担负重任了。”
出乎意料的没有反驳,只是低头应道:“是的,爷爷。”
“还有就是绯真的鬼道当真不错,不可轻视。”朽木银嶺说:“接下来就留给你们年轻人了,好好交流吧,我想我该去喝个茶了。”
我异常无语的被单独留下,眼前光影一晃,我下意识接住向我飞过来的东西,不由后退几步,看着手中的木刀,脑袋就直抽抽。
“反应不错,现在我攻击,你只要挡住就行。”
我还没来得及发表任何意见,就看见人直直的冲了过来,忙横过刀,挡住第一下攻击,没用力,绯真身体实在太差,虎口震得都有些疼,看来这小子是动真格的。
刀握得就是不习惯,还是剑用得爽啊,左躲右闪,实在不行,直接就跌倒在地。
白哉不耐烦得停下,看着我,说:“站起来,我们得继续。”
不行,再这么被折磨下去,要么就是我被磨瘫了,要么我索性就爆发,任何一个都不是我所乐见的。
“朽木少爷,我站不起来了。”我半仰起头,装可怜的瞅着白哉。
白哉那僵住的脸上似飞了一片红,我连忙移开眼,差点忘了有些眼神的杀伤力,何况对象还是个小少年。
“那···那就先练习你在行的鬼道吧。”
一只手伸到眼前,我顺着搭上,站起身,谢道:“谢谢您。”
“真弱,希望你的鬼道如传言那样强。”
我戛然无语:“很抱歉,恐怕要让您失望了,我一直都很弱。”
“是吗?”白哉收回手,拾起一边被我掉落在一边的木刀,冷淡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我还真是浪费时间。”
我笑了:“白哉少爷判断事物价值只关注于力量上的强弱吗?”
“难道不需要关注吗?”
我摇摇头,不语,在这个世界实在不敢灌输什么仁者无敌的概念,索性就沉默吧。
“我想,你应该回答我的问题。”
我抬起头,笑道:“弱肉强食,是自然界生存准则,但是强弱的定义并不一定仅限于力量,还有心灵,一颗坚强的心也是万分重要的,心所在的地方才有力量。”
“这只不过是弱者的推词。”白哉抬起木刀指向我,说:“是你的推词而已。”
我微微一笑,问:“那战斗的意义是为了强大,强大的意义又是为何?因为想要强大,所以强大,总而言之,心之所向,才是力之所为。”
‘啪啪啪’
击掌声在身后响起,我转身看到朽木银嶺向这边走来,看向我,颇有赞意的说道:“小丫头不简单呐,心志的坚定有时能左右胜负。”
我微躬:“朽木大人谬赞,绯真不敢当。”
“练习得如何了?不如去喝杯茶休息一下吧。”
对于他人善意的邀请,我向来不会拒绝,何况是可以结束对我体力的折磨。
“我还要再练习一会儿。”白哉没有看我,直接走到一边开始练习挥刀。
“绯真。”
突然的叫唤让我忙转过视线,看向朽木银嶺,问:“怎么了?朽木大人?”
朽木银嶺笑得和蔼,但眼露精光,温善的问:“你现在的鬼道可以舍弃咏唱到何种地步呢?”
一愣,摇摇头,无奈的说:“单号程度而已。”
“是嘛。”朽木银嶺颌首:“不简单,练习了不过一个月而已吧,可以预见不日必有大成。将来绯真要是真央毕业来六番队怎么样?”
“诶?”我疑惑的问:“大人这是说笑吗?毕竟我能否正常毕业还是未知,再说我的能力着实也没什么可取之处。”
“呵呵呵,有隐者身边的蓝铃在,我相信你会有很大收获的。”
连这个老人家也预料到我今后的悲惨生活,我苦笑道:“是嘛,是蓝铃大人关心过度了,见笑了。”
“白哉,停下吧,一起进屋去,休息是为了更好的努力。”
三人进入内室,茶点已经摆上,跪坐在一边,规规矩矩的,心里却是痛苦不堪,日本女人萝卜腿的来源啊。
“绯真对于品茗有什么见解吗?”
我端杯的手一顿,忙惶恐的说道:“我如此卑微的身份怎会懂这些。”
朽木银嶺微露疑色:“是吗?神色倒像是喜茶之人,当真不懂?”
我放下杯,说:“是,流魂街出来的人怎么会有这么高雅的爱好,只不过是在这些天学了些应有的礼仪罢了。”
朽木银嶺似有所感:“流魂街啊,应该过得很辛苦吧。”
想到那时所见所感,心中一闷,语气不由更加僵硬:“承蒙关心。”
白哉原本就没什么好脸色,这下有些微怒:“太无礼了,不过是流魂街的贱民。”
朽木银嶺慢慢抿了口茶,开口说道:“白哉,收起你的怒气,易怒一直不是一个好品质。”说着抬眼看向我,问:“绯真,你是在气愤什么吗?人之间贵贱差别?”
我心里暗笑,其实我是在气自己的无能为力而已,不管是对绯真还是其他人,贫富差距古往今来也是定律,我有什么资格仇富,况且我在现实也是巨富一个。
“绯真不敢,刚刚实在是失礼了。”我低眉歉意的说道。
“绯真,我想听你说说你自己有关一个上位者所需的品质的感想。”
“这···”我有些迟疑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大问题,只能回答道:“绯真愚钝,只知上位相对于下位而言,能服众为上,具体品质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