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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见证什么?雅君。”蓝染侧头看着我问:“他们是你所找寻的出路吗?”
“怎么可能。”我笑道:“他们连自己都无法救赎,我一直都只有一个人而已,即使说的准确,我也无法找到真正意义上的同伴。”
“你的心不再颤动,我感觉到了,雅君,你觉悟了吗?”
“诶?”我恍然笑了笑:“不清楚,不过好像已经定下心意,蓝染,谢谢了。”
“不用。”蓝染合上眼,淡淡说道:“最后的最后请站在我身侧吧,雅君。”
我缓缓做到蓝染身旁,依上那肩头,轻声叹道:“自然,原来看得最透彻的是你。”
“我说过不要蒙蔽自己的眼,我能做的只有这些,雅君,或许我已经相信命运。”
“不必了,有些东西不必再执着了。”我缓缓闭上眼,说:“好累,我现在只想睡一会儿。”
“睡吧,我的雅君。”
我眉微皱,却被一只手抚平,低低的笑声在耳边回绕:“慢慢习惯吧,至少现在你是我的。”
“是啊。”我轻笑一声,眸微张:“也算是昵称,现在的我也只能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可是还是希望你能心甘情愿的承认,不过已经无所谓了。”蓝染低声说道:“还想听你抚首曲子,曾经的记忆依旧怀念。”
“改天吧,这曲欠下了,以后再找我讨还。”
89 舍不得
四处的硝烟乍起,奋战着的人们能不能预料到明日的结果,我静静站在碧空下,斗篷遮盖住一切。
尸魂界已经乱作一团,所有错乱从魂狩来袭开始,净化章没有被及时封印,净灵庭已经遭到重创,按蓝染的说法就是几乎全军覆没,而狩矢神连同两个净化章一同失踪。虽然这两个月已经有所缓和,但是预感总是有些不好。
小绶已经完全联系不上,心里隐约清楚自己将会面临什么,还差一点点,也只差一点点。
感知着四处传来的灵压,心情为其牵引,真实假象已经辩驳不清,幕后的阴谋之眼,这一切可是你想看到的?
紫尤被我叫去拖住佐马力,我凭栏静站,等待着该到的人。
抬眼看到出现在视眼中的白哉,看来预料的不错,朗声开口唤道:“朽木白哉,请跟我来。”
白哉跃到我身边,桥阶上也有风尘沾染,他沉默相对,我无情绪的声音缓缓道出:“你是前来搭救朽木露琪亚的吧,请跟我来吧。”
话音刚落,我缓缓转身,白色的下摆被风扬起了一个决然的弧度,向露琪亚所在地走去。
“灵川雅君···抑或是绯真?”
我身体一震,没有回头,没有答语,只是继续向前走去。
“还想欺瞒吗?绯真。”背后不辨喜怒的声音传来:“真相,这就是你一直不愿言明的真相,在看透释然欣喜的那一刻看到你依在他人之怀。”
“绯真已经死了。”我压下心中情绪,淡淡说道:“这一点五十年前就已经注定。”
“但是你还活着,妄界之中,呼出流梦这个名字的难道不是你?将我推出险境,对我,你所做的仅仅是为了可笑的愧疚,我的过去一直都是一个笑话。”
我沉默以对,侧过头,伸出左手,不顾被日光灼伤的痛楚,瞬间揭开,而后合上,缓缓说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从来就不是。”
“我对于你来说是什么?”白哉看向我,冷冷的说道:“百年前就相识的你,我怎么会认错,被仇恨蒙蔽双目,以为那莫名的熟悉只是错觉,可是你是我的妻子,是我朽木白哉最爱的女子,认错?你是在嘲讽我的人生吗?”
袍下的手握紧,心颤抖不已,不愿再去看白哉,向前走了两步,却被白哉瞬步挡住。
“回答我,回答我,为什么?”白哉神色透着悲痛:“为什么此时你依旧这般,想让我恨吗?灵川雅君。”
“不要恨。”我颤声笑道:“不要恨,绯真真的死了,是怀着对你的爱意死去,我什么都不是。”
白哉抚向我脸侧,说:“死去了吗?决绝到这种地步,早该猜透,最后连一个答案都无法获得。”
我侧头避开他的触碰,退后几步,缓缓说道:“答案是什么在现在看来已经无意义了,一切都无法回头了。”
白哉揪住我衣袖,厉声喝道:“这套说辞你还要重复多少遍,无意义难道只是取决于你吗?无尚的高位就是让你蔑视吾等存在,那当初为何还要以那样的身份出现在我面前,为何要嫁给我?”
伴随着最后一声大喝,斗篷被白哉扯落,我紧闭着眸,却止不住眼角滑落的泪,身体瞬时裂出万道伤痕,但是却已经感觉不到痛。
“命运···”我慢慢睁开眼,看向白哉:“一切都是注定,绯真要嫁给你,而我们都是为命运所愚弄,绯真嫁给你然后死去,这就是她的命运,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腰间一紧,被拥入怀中,颤抖的手缓缓抚上我的脸颊:“怎么···了?”
我身体一僵,花了最后的气力,艰难的说道:“去···没有阳光的地方。”
眼前霎时黑暗,在暗沉的楼阶上,白哉不甚镇定的声音流转:“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经历了什么就不劳朽木家主操心了。”在黑暗深处传来的声响下,我被拽入另一个怀抱,蓝染看向白哉,说道:“如今她不再是你的绯真,而是我的雅君。”
白哉不可置信的看向我们,抚向刀侧的手紧了紧,紧皱着眉问道:“不是真的,对不对,回答我。”
“朽木白哉。”我抬眸说道:“放开吧,那缠绕许久的过去。”
白哉眼神一凛,抽刀挥向蓝染,忿然说道:“如今你便要我一无所有吗?”
蓝染侧身躲过刀刃,却被砍裂衣袖,刃架于蓝染脖间,白哉看着我,伸手想将我拉回。
我躲开那只手,看向灵压剧增的白哉,推开蓝染脖颈上的刀刃,低叹道:“去救露琪亚吧。”
话音刚落,我就被蓝染拥着跃入楼侧的黑暗中,只剩耳边余响的那声痛呼:“你当真无心吗?那方才的泪又为何?”
“流泪了?”蓝染轻声说道:“不舍得?你并没有决然无情。”
“多情总为无情恼,即然会烦恼,怎么可能无情。”
蓝染低头看向我,昏暗中神情莫测:“那到时,你该如何自处?”
“不愿去想,不敢去想,现在请容许我懦弱。”
蓝染环着我的手紧了紧,笑道:“真的没有想过吗?还是不愿将现实残忍的剖析于我的面前。”
“看来你确实是个好的合作者,难怪会被找上,其实我察觉得太晚了,就某种意义上来讲,我已经输了。但是···”我缓缓微笑:“但是我可以输,却不可以输了这个世界。”
真真假假,你看到了吗?我也在掩饰真相,即使输,我也要输得漂亮,或许一瞬间知晓的真相会将我彻底打败,现在的我已经在等待既定的败局。
“接下来,真的还要这样下去吗?”
我感激的笑了笑:“嗯,不过他还有没有察觉,我们都不能让空间的扭曲再加深了,这么收手,你真的甘心吗?”
“甘心?”蓝染脸上挂上笑意:“会有遗憾,但是还有机会,不是吗?至少到那时我们都还在,还存在。”
我抬首轻笑:“既然这样,那就出发吧。”
蓝染没有动,抬手抚上我额头,问:“魂锭没有效果,你的记忆当真没有损失?”
我拉下蓝染的手,无奈的笑道:“我的记忆哪有这么简单就被替换,况且我也不想逃避。”
“雅君,记住,无论如何不要伤害自己,这个世上没有人值得你这么做。”
我恍然凝眸,淡然一笑:“是这样吗?有些事并不是因为不值得就不会去做,我不会为了谁而去伤害自己,但是我却会为了自己的心意竭尽全力。”
蓝染轻轻抓住我手臂,沉声笑道:“记住,你说过坚守住自己的心,你便会胜。”
我撩起斗篷上的帽兜,遮盖上面容,会胜会负,不管是什么结局,我都不能输,若是注定败,那我就拿一切去扭转。
作者有话要说:
筒子们,因为明天后天有很重要的事情,所以今天多传一点···
如果明后能抽出时间,我还是会传的···
为了这个结局我已经失眠失了近五天,神啊···快让我的小宇宙爆发吧···
90 曾经爱
双方阵营对峙,一如本源,我站在蓝染身侧,看向天际暗涌的风意,身边的破面与对面的众死神俨然有了战意,可惜这场战役并不能展开,命运已经变化,不复回首。
我缓步走上前,蓝染露出一抹笑意:“去吧,你已经决定了,不是吗?”
“谢谢。”
我低声说着,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立于空中,厉声喝道:“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儿。”
“呵呵···”笑声伴着异常熟悉的身影显现:“单雅,你从未让我失望过。”
“哦?”我挑眉轻笑:“不是应该有礼貌些吗?唤了这么久主人,脾性倒没见谦卑呀。”
Shiled嘴角范笑:“还有必要吗?那天给你的血给你带来了不少麻烦吧?感觉如何,毕竟以前的你可是一直身处上上位。”
“那日的妄界是你打开的,而蓝染之所以会刺入魂锭也是你所允许的吧。”我抬眸笑道:“杀不了我,你明白我是不死不灭的,做这些为的只是拖时间,好让一切按你所想去进行。”
“你一直都不愚蠢,但是我也不笨,蓝染很难利用,因为一不小心就会被反咬一口,蓝染做这些其实只是想让你觉察到身体的异样然后有所作为,你当我不知道?”
Shiled说着缓缓抬起手指向我的脖下,一道白光撕裂了我的斗篷,冰蓝色的发丝飘舞,身体霎时变成透明的冰雕模样,漫天冰雪降下,入眼之处皆为冰海,万物皆被冻结,在场的多为强者,我倒安下心。
“虽然早就知道,但是亲眼看到还是觉得震撼,以身为阵吸纳世间极寒的冰灵,这种事也就只有你做得出。”Shiled看向我,嘲讽的笑道:“我默许蓝染的提醒就意味着现在的你对我已经不存在威胁,单雅,别蠢到用命当赌注。”
我垂目轻笑:“没有威胁?你倒是自大,我只想知道,那日,为何救我?”
“没有我你不是也死不了?我不过是想看看你到底能做到何种地步,现在看来还真是失望。”
“流梦。”我已经低垂着眸,嘴中缓缓吐出让我冻结心灵的话语:“你当我真的会信?Shiled会背叛我?这个命题是根本不可能存在,我是不是真的蠢到让你认为可以把我肆意玩弄于股掌之中?”
‘Shiled’神情微愣,而后嘴角微弯:“原来你已经看出来了,真不简单,其实我并不想看到你太过悲伤的样子呢,毕竟曾经那么爱,不是吗?”
“是啊。”我柔声笑了:“那么爱,恍若一场梦,我该醒了,却还是不愿相信,等着你亲口说出,突然我觉得报应这种事来得可真快,现在请告诉我,Shiled在哪里?”
“他?”说话间面容慢慢扭曲,流梦惯有的温雅笑容,柔声吐露残忍的话音:“在时空流隙漩涡,一个断了臂还被加了限制的废物,你说他在哪?天堂?还是地狱?”
“哥··哥·”不远处的碎蜂不顾众人的阻拦走上前,仰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流梦,问:“你是哥哥,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