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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开的一处处缝隙中慢慢涌出黑色粘稠状的物体,一声声怒吼贯彻天地,所有黑影慢慢聚集凝结,而其曾经涉及到的地方早已被抹煞。
知道机会来了,一步不滞,抬手举起杖,猛然飞向黑影中心。
黑色的触手缓缓缠聚起来,前路被挡,创世之力缓缓从权杖流出,触手有所畏惧,我避开身体致命部位,硬闯到黑影中心。
“上位者,为了这群蝼蚁耗费气力可值得?”粗燥的声音传来:“况且虽然吾等是惧怕创世之力的存在,但是初涉其域,你还真是妄自尊大。”
我微微一笑:“确实是不自量力了些,但是没办法,这片天地我护定了。”
“愚蠢,违天背命,上位者,我劝你还是停止这些行为吧,最后即使你能守住也是要付出代价。”
我笑得恣意不驯:“我不是说了嘛,一切,够不够?”
话音刚落,权杖幻形成一把通体透明的利剑,执剑刺向黑影。
两股力量流交错相抵,通过剑身凝结的创世之力注入,巨大的能力引起了身周空间的强烈扭曲,我只能相信他们能应付从异次元出现的不知利弊的生物。
混乱的气流中,余光看到四处涌现的妖兽,天之大乱,妖孽作怪,现在这个时候还添上这么些祸害。
肩头一阵刺痛,迅速退身,硬生生被吸食掉一块血肉,幸而各式治愈术是我最拿手的。
空间再裂变下去,估计即使把噬世者压退,这个世界也会不堪重负。
身边涌来的触手慢慢腐蚀上我的身体,索性剑锋一转,将身体送入黑影内部,手中剑裂化成千千万万,能感觉到力量正在从身体中蜂涌而出。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这种行为只是自杀。”
略微慌张的声音让身处其内部的我心中有了些底,灌注在剑刃上的力量不减反增,但是毕竟不是件容易的事,太多能力的泻出让体力有些不支,而且此时完全测量不到噬世者的底限。
“真是愚蠢,只拥有这些力量还想拯救世界,上位者,你以为你是无所不能的创世神吗?你不过是初涉神域,真是可笑之极。”
黑暗慢慢涌现在眼前,身体感觉如同陷入泥沼之中,沉重到无法呼吸。
吃力的举起手,权杖慢慢凝现到手中,憋足劲大呼:“昭和日月,永昼之夜,逢灵之处,天地启,万物生,世恶除。”
话音刚落,权杖中迸发的光芒四射,裂开所有黑暗,伴随着天际缓缓浮现的日出之光撒遍大地。
“怎么可能?明明···力量···已经殆尽····”
我喘着气,讽刺的说道:“拖了这么久,春分之初,日出中含有的灭万恶的能量,以为刚刚我玩的很开心吗?”
“可恶···你竟然···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结束一切吗?真是笑话,你的能力可···可···不········”
伴着刺耳的声响,黑影被彻底撕裂,碎片散落到世界各处消烟无痕。
我拧眉轻笑,站定半空,权杖重新凝化到我手中,握着杖臂的手紧了紧,余光看到已经破破烂烂的身体,淡淡念道:“门启。”
身后一道光向地面射下,身体开始裂变,从身体流泻出的白色光芒将身体切割,晋升的创世之力迅速膨胀。
感应到这个世界的一切,恍若融入一切,袖中一颗白珠腾空而起,吸引着相应的灵子慢慢衍化为人形,降入地面。
当这种力量用至临界,使用者本魂就会被吞噬,这是小绶给予的警告,看来我还是很差劲啊,用所有力量凝聚成的爆炸就这么灌出去竟然没给自己剩个底。
已经缓缓没了感知能力,身体凝聚已经到了极限,崩溃只是在一瞬。
手中权杖顶端的水晶球渐渐出现裂隙,记住小绶的嘱咐,手中迅速结印。
白光升腾,看着地面混乱的战局渐渐停止,四根腾柱包围的结界扩大,蔓延向整个世界。
最后的最后,能做的只有让这个世界恢复原状,消除这场战斗的惨烈痕迹,阖眸缓缓开口吟唱:“深入大地之根蔓藤生,天地万物之际,盛衰之延,命理生,世情辟···”
听觉缓缓消退,睁眼看到飞向自己的身影,缓缓伸出手,却连指尖都无法触及。
在被白光吞噬的一刹那,暖暖淡笑,想宽慰却来不及,只能道别···
サヨナラ······
作者有话要说:
改完了···
要老命了,晚饭都没吃···
要是还有什么不合适尽管提啊,好歹也算结局,怎么着咱也得认真点···
还有大家如果不能接受,绝对不要紧,因为其实我也不拿这篇当真正的结局,最后的那篇番外才算,我用第三人称写的,不过还没写完,这礼拜绝对全部搞定!
95 蓝染番外——逐
“已经结束了,蓝染,他们去的地方,你的恶意永远无法触及。”
没有结束,永远···
你可能并不知道,我的恶意所不能触及之地,只有你的身侧。
饥饿,贫乏,混乱,这些永远是流魂街的代名词,从小便生活在这里的人更是清楚,满脸污浊的孩童仰首看向树影间投下的光线,舍不得闭眼。
“喂,你是不是又饿了?”
同龄孩童的嘲笑恍若还在耳边游荡,为什么眼睛中泛着酸意?可能是睁得太久了吧,但是不能合眼,因为那样就见不到光明。
“我在说你呢,臭小子,没蓝铃那个瞎丫头好命就别在这里怨天尤人,当时你要是哭两声,那位大人可能就会发现在草丛中还有一个可怜虫留下,这样你可就不用饿死了,蠢货。”
对于这些常年没变化的叫骂,男童显然已经不在意,倚着树干的头都没有动一动,好像当时她就是这么坐着,眼神宁静平和,脸上有着温暖的笑意,向蓝铃伸出的手在光线中闪着光,似能抓住光明。
男童缓缓伸出手,却被同龄人拍落:“笨蛋,不知道不好好听我讲话后果会很严重吗?”
被拍落地手垂到地上,却换来更大的不满:“臭小子,装什么装,谁知道那个人是什么身份,明明一点魄力都没有,除了长得漂亮点,穿得那么光鲜,或许是净灵庭里哪个大家的宠姬也说不定,反正蓝铃那个倒霉蛋,哪会碰上什么正派人物。”
男童原本无神的眸霍然迸出凶光,一瞬间,当听到液体滴落的声音时,他颓然坐地,手中的石头上染上的鲜红让他完全无法思考。
死亡从来不曾陌生,但是却在预见自己死亡的那一刻看到希望。
“活下去,就一定能拥有美好。”
听到这一句话,心突然被触动,这是活下去的理由吗?
在草的隔隙中,听到她微笑着问:“要活下去吗?孩子?”
‘要···’
却只能在心中呐喊,嘴中的苦涩让自己发不出正常的音节,那么光鲜的女子哪会救赎流魂街肮脏的存在。
“要···大人,救救蓝铃。”
蓝铃的哭声让女子动容,微皱着的眉,伸出的手还有温暖的怀。
最后的最后手都未敢伸出,但是现在,男童握住石块的手紧了紧,走上前,从已经倒地不起的同龄人衣服口袋中掏出少得可怜的钱币。
活下去,就能拥有美好,为什么不试着不顾一切的活下去,为什么不去争取一切明明可以得到的东西。
漫长的岁月伴随着成长,曾经的信念被残酷的事实浸染,进入真央是必然要做的,而命运的际遇永远是那么不可预料。
当看到一个被唤为蓝铃大人的女子出现在真央时,不可否认心被触动,看到那明显没有视力障碍的蓝铃,忽然有些东西已经慢慢明朗。
隐者,尸魂界远古的圣贤,最为隐秘的存在,蓝染心中暗笑,不想竟然是这样一位大人物,即使仰首都无法触及到的存在。
调查了所有记载资料,不管是坊间流言还是正史言传,一样不少,或许还多知道了一样,奏琴这一项是当年自己亲眼所见,所以当看到各式记载中没有时,蓝染心中还是生了些疑惑。
在真央恰巧碰上讲学的隐者,如此著名的存在自然吸引了一大批有志之士,错过是绝不可能。
异常普通的论题,询问的是她心中的正义,看到她恍然抬首,蓝染心中还是不由一紧。
模棱两可的回答,还有那嘴角诡异的弧度似是说明着什么,蓝染隐约感觉到一种排斥感,或者可以称之为戒备。
黑色的长袍,斗篷的帽檐遮蔽了所有,明明是少女模样,却经历了千万年的岁月。
蓝染握书的手紧了紧,抬头看向窗外的斜阳,现实教会了人们该怎么生存,舍弃,然后获得;杀戮,然后抢夺;谋划,然后欺骗。
“现在的生活,能满足吗?”
身后突然的声音让蓝染心中一惊,完全没有察觉到异样,如此的实力。
“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予,怎么样?我们做一个交易吧。”
同样的黑斗篷掩去面目,但是全身却透着不祥的气息,命运便从这里开始改变,彻底的改变。
再相见,她已变了模样,款款而笑,垂首抹弦,这些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但想过便也就释然。
蓝染举杯微笑,却换来那瞠目如见恶鬼的模样,弦断,一曲清唱,却是为起舞之人。
静静看着这个已经化名为绯真的女子离开,蓝染缓缓站起身离席,有些东西必须自己亲自去确认。
琢磨不透的身份与行为,注目着的女子开始爱恋迷惘沉沦,最后面对蓝铃的死亡。
蓝染一直都很清楚,这一切都是由另一个诡秘存在所控,她憎恨之眸投向自己,恨吧,至少现在他们是对等的。
三十年,当听到她归来的消息,蓝染只是停下手中的笔,对门口的银淡淡一笑,问:“她变了吗?”
银笑着点点头:“变了,却好像又没变,有的时候觉得很奇怪,明明是弱小的存在,为什么会有那么无畏的眼神。”
弱小?蓝染笑着摇了摇头,却终是没说什么,三十年了,或许有些东西自己该伸手去抓住了。
敌对的方式最终确立在杀死流梦的那一刻,无视她的恨,蓝染径直前行,杀了流梦,这是第一次的命令,为什么不做?她不该被这种存在羁绊。
面对无悲无喜动面容,蓝染只是如常微笑,目的?或许自己都快忘了做这一切都目的,活下去所能拥有的美好,还未有解释,该如何拥有?
从未想过要伤害,只是对待一个特殊的存在,在看到流梦突然出现在自己所在的虚圈,一切真相恍然大悟。
你会如何?蓝染如是想,真的很想看看除了破灭,自己是否能守住一份美好。
96 番外——大结局
妖兽迅速散去,一护挥刀的手慢慢停下,天空中巨大的爆破声把众人视线吸引过去。
露琪亚迅速跑到一护身边,大喊道:“不好,姐姐她···”
空中黑影散落无影,中央站定的女子身上染满斑斑血迹,苍白的脸莹莹泛着白光,一刹那慢慢裂变,似要碎裂开。
一护心里一紧,迅速往中央的双極之丘跑去,骚动的不止这一处,却在歌声扬起的瞬间静止。
所有的伤口在慢慢愈合,已经站定在丘上的白哉,悲绝的望向天际,眼中的女子身体的灵子渐渐散落。
两道光线相继滑落,人形显现,流梦站定,看向天际,一丝绝望显现,止不住大吼:“单雅,如果这是你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