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蓝铃额上爆起青筋,跳起,一个扫堂腿,把真子踢飞,吼道:“我说过,你给我换个称呼,下次再用这个称呼,我扯坏你那张嘴。”
14 金鱼花火
真子爬起身,扯出鬼脸,他身后的蓝染略显无奈的开口:“队长,请您不要再做出这么失礼的举动了。”
话音刚落,一阵疾风闪过,真子再度被踹倒在地,不过这次不是蓝铃,而是日世里的经典踹踢,边踢还边嚷道:“猪头真子,这副欠扁样给谁看啊?”
蓝铃大悦,吆喝道:“好样的,扁他,千万别客气。”
我满脸黑线,日世里身后慢悠悠跟上的浦原看着眼前的闹剧呈现完全无语状。
“蓝铃大人,还是不要闹了,大家都坐下吧。”我说着,打开手边的食盒。
蓝铃果然没再落井下石,安分的理起酒点,真子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凑到这边,问:“这还是传说中的独裁女吗?”
“乓”
真子捂住被砸出血的鼻子,我看见蓝铃一脸解恨的模样,转头问浮竹:“他们平时都这么闹吗?”
浮竹尴尬的笑了笑:“很暴力,但是其实大家没有什么恶意。”
我听得嘴角直抽,这时看到京乐和夜一一道往这边走来,而朽木银嶺领着白哉也向这边过来,其他较为熟悉的也都散在四处。
等到所有人都消停下来,天已经全黑了,由于蓝铃的要求,我与她单独待在一处,不过与其他人距离依旧很近,尤其是朽木银嶺这个老家伙。
没有看到流梦与碎蜂,手里捧着酒碟,呆坐在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酒洒了。”
我回过神,端稳碟,看见对面的蓝铃已经不知去向,侧头看见白哉坐在身旁,便问:“您知道蓝铃大人去哪了吗?”
白哉指向一边,说:“她说去放花火了,还有这些是她留下让你自己玩的。”
我看见眼前放着的小型烟花了解的点点头,然后很诚恳的问:“那您呢?在这儿有事吗?”
白哉脸上一黑,没好气地说:“被要求跟你在这浪费时间,你说我有事没事?”
“是朽木大人要求的吧。”我捡起几个烟花棒,说:“既然来了,就放开心胸好好玩吧,背负了太多,有时也该歇下来放松一下。”
“甘愿背负的职责没有歇下的权利。”
点燃花火,光影迷离,抽出两根塞进白哉手里,笑了笑,忽然觉得我们真的很像,同样是不能放下责任的人。
‘哄’
花火迸发,映红了所有人的脸,仰头看着天空,刹那芳华,破碎的亮丽只在一瞬间震撼了一切。
忆起记忆中关于日本花火的情景,热闹的大会,木屐,和服,蒲扇,还有金鱼。
不远处微弱的哭声传来,我站起身,看到一个不过四五岁模样的小男孩站在一边哭泣,怪异的是好像所有人都没有感知到似的,男孩身周形成了一个隔绝的磁场。
好似是感应到我在看他,男孩慢慢看向我这边,慢慢张嘴说道:“我好怕,花火好可怕。”
我这时看清了男孩的脸,额头上竟然刻着一个‘杀’字,黑发,可爱的小脸泪痕糊乱。
我慢慢走到男孩身边,才发现他就站在河堤最边上,这时一个大的烟花爆破,男孩一下扑到我怀中,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掏出怀中染了蜡的透明绢布,蹲下身子,手伸入河水中,用结界困住来回游动的几小尾鱼,然后再用绢布盛了水,装好鱼。
笑着抚上男孩的背,说:“不哭,姐姐有礼物给你。”
男孩抬起泪眼,看见绢布中游动的鱼儿,慢慢止住了哭泣,想伸手触碰,却径直穿了过去,碰不到。
我惊住,男孩缩回手,拉住我衣襟,细声细气的说道:“主人,我现在要离开了,但是总有一天我会再回来的,到时候我们再也不分开,好不好?”
看着男孩的身影消散,我愣住了,这时手中包鱼的绢布被抢了过去,我抬眼看见一个跟我现在差不多年纪的少女拿着鱼笑得娇蛮。
空空如也的手慢慢收到身侧,站起身,想离开,却被少女拦住。
“你再帮我抓点,好可爱。”见我不动,少女似有些怒了:“你听到没,本小姐叫你抓鱼。”
我不愿理会,迈开步,挡住少女挥过来的手,却被一群家仆模样的人重重围住。
“臭丫头,竟敢视本小姐为无物,给我把她扔河里帮我抓鱼。”
话音刚落,所有人刚想动手,一瞬间,一个背影挡住身前。
“就知道你会惹麻烦,安静的待着难道不会吗?”
能听出话中不耐烦的意味,但是毕竟还是挡在我身前,倒算这小子有点良心。
正想着,身边几个家仆全数倒地,碎蜂一脸忿忿,见我安然无恙,连忙扭头喊道:“哥,绯真她没事,你别逞强。”
我诧然,几个快步,透过人影看见流梦竟然手执木棍看向这边,不过是文弱的模样却显得强硬。
我连忙跑了过去,凌乱的发,狼狈的身影,拽住流梦的手退到较为安全的地方。
流梦喘着粗气,急切的问道:“绯真你伤到没,没事吧?”
看着昔日的翩翩贵公子如此模样,我不由心酸,摇了摇头,拉出他的手,看见上面已经刺入好些木刺,手一顿,放开他的手。
“绯真,能告诉我理由吗?能让我为你分担吗?”
我低下头,肩被握住,耳边温润的声音如常:“不能,对吗?我能知你,懂你,怜你,但是最重要的依旧给不了你,爱不能对等,但是我依旧能守候,这是我的执着。”
“绯真。”蓝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手腕一紧,被拉离流梦身边,蓝铃看向流梦,冷冷的说道:“你不过是个舞伶,最好离绯真远些,至于以后的安排我会跟夜一说好的,不用你们担心了。”
“蓝铃。”听着蓝铃极度伤人的言语,我大声喊道,却只是唤出一个名,再也不知说些什么。
刚刚赶过来的碎蜂脸上怒意明显,看见我的沉默,似透出一丝受伤,走上前拉住呆站在一边的流梦,说:“哥,我们走吧,本来就不该来这。”
流梦身体又是一僵,看向我,问:“绯真,你真的要违背自己的心吗?”
心?若是不舍弃心意,那命运又该如何。
重重花火绽放,大会到了高潮,但是在这光怪陆离的境地,每个人的表情都怪异起来。
“牵住我的手,绯真,跟随你的心。”
我对上那双深情的眸,多久,为何这么轻易就恋上了。
热闹的烟花,四处可见的盈盈笑脸,幸福好像就在前方,我的心在哪里?
被迷惑般伸出手,交缠紧握,流梦笑了,我却慢慢溢出一滴泪,我错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找的符合流梦形象的图
15 受创的爱恋
“单单,你知道你现在自己在做什么吗?快停手吧,我不能容许你这么干。”
“是吗?说实话在理智上我也不允许,但是我已经这么做了。”
“早知道这样,当初我真不该解封···”
听到突然停住话,我感觉到好像自己一直忽略了什么,仔细想了一下,解封?封印了什么?
“单单你不要乱想,我那个只是说错话了而已。”
“你没说错,我终于明白了,一直以来我的情感是被封印的,对不对,我不过是个工具,一直都是。”想到这里,我脑中一黑,忽然觉得一切都变得那么不真实。
“单单,不是这样,我只是不希望你被一些无用的感情牵绊,就像现在这样,你不能一错再错了。”
“错?”我苦笑:“我可能从来就没对过。”
小绶语气似有些薄怒:“你什么意思,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吗?”
“我明白你心里所有的想法,但是我不能让你毁了一切,为了避免大的错误,我将封印你的能力,单单,我明白你心里怨我,但是我也是为了你好。”
听着脑海中的声音渐渐淡去,周围的时间又开始流动,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有在这一刻定时住的爱恋。
“绯真,放手。”蓝铃拉住我另一只手,大声喝道。
我一惊,看向蓝铃悲愤的脸似有一些扭曲,扯住我的手更紧了一些,到底怎么了?
“蓝铃。”我轻轻唤道。
蓝铃似乎从梦魇中醒来一般,有些呆滞的松开手,嘴里喃喃的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还没说完,蓝铃飞快的转身跑掉了。
周围的人渐渐围绕过来,夜一走到我面前,拍着我的头顶,笑着说:“别急,绯真,蓝铃她没事的,她只是太孤单了,但是如果你会幸福,她一定会理解。”
“我们走吧,绯真。”
我冲着流梦点了点头,一起越过人群,灯火阑珊处,看见一张异常熟悉的笑脸,镜花水月下的野心,诡异的气氛弥漫。
错身而过,却警觉到一阵杀意,眸半阖,不显出任何情绪。
感觉到我身体的僵硬,流梦侧首,问:“怎么了?”
摇摇头,反手握紧流梦的手,说:“这条路,我们一起走下去。”
走离人群拥挤的河堤,和流梦走到一边僻静的树下,花火依旧升腾,流梦从袖中掏出一块绢帕,打开,是一段红线。
左手被牵过,看着线慢慢缠绕在自己的手腕上,那么小心翼翼,那么情深意切。
抬首相视一笑,爱恋如花火绚丽,即使短暂也能铭记一生。
蓝铃从阴影处慢慢走出,面对着我们微微露出一笑,说:“决心要做的事谁也阻隔不了,对吗,绯真?”
“蓝铃大人,我希望您能谅解。”流梦说着将我护在怀中。
蓝铃轻笑出声:“只要是绯真真心的决定,我是不会反对的,你要好好待她。”
流梦点头,慢慢看向我,我盯着蓝铃微笑着的脸不知该说些什么。
“绯真你选了一条最艰难的道路,我却阻止不了,我或许不能理解,但是我会选择支持。”
看着蓝铃转身后的背影,我轻轻说道:“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
明明紧握的手,我却依旧心存疑惑,花火依旧无法点亮的内心还能滋生出播种爱的土壤吗?
“咫尺也是天涯,绯真你已经伸出手,如今要拉近的即便是天涯,我也会做到。”
“总能明白我的心情的你绝对不会是天涯之外的人···咳···”喉咙一紧咳出声,身体有些瘫软,小绶的封印起效了,这个身体的状况一直都是不容乐观的。
“怎么了,怎么突然咳嗽起来了?”
我捂住嘴,摇摇头,平息下气息,有些吃力地说:“没事,可能是刚刚着凉了。”
流梦扶住我,说:“那还是先回去吧,我为你煮些姜汤驱寒。”
路并不长,但是我走得却异常吃力,很不适应这个身体,脚步沉重,整个身体只能依靠在流梦身上。
等回到我住的小院,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我瘫坐到卧榻上,无法抑制的无力感。
浑浑噩噩之中,低低的呼唤声让我慢慢转醒,看见流梦着急的模样,想笑却笑不出来。
身体周围围满了人,几个医者模样的人忙碌着,而身边的蓝铃明显已经红了眼睛,想安慰他们却发不出声。
“绯真,你醒了,对不对,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一连串的问题让我应接不暇,一个老者止住蓝铃的话:“蓝铃大人,还是让病人休息一下吧,她现在的身体还是很虚弱。”
“找不出病因吗?”蓝铃急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