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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叶轻箫吓的一下把包裹扔到一旁,“你……你……你就那着这个吃饭!?”
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解剖尸体也就算了,还要把尸体里的东西切割出来包起来递给他看?
“有什么的,我现在饿的要死,连手都没洗,才不管身上有没有带着这个东西。”谢梦萱指了指叶轻箫嘴里的包子,“对了,你那个包子我看着挺眼熟的,好像是我刚才摸过的。”
“摸过的……”
对了,她刚才还没洗手。
“呕——”叶轻箫立刻甩了包子,朝着空地吐了出来。
“哈哈——”
谢梦萱哈哈大笑起来,捂住肚子指着叶轻箫道,“瞧你那样,我说过没洗手,还摸过那个包子你就信啊?没想到叶轻箫竟然也这么容易被人骗。”
“你……”
叶轻箫咬着唇瓣,从袖间掏出手绢擦了擦嘴,“看我没面儿,你就觉得那么好玩么?”
谢梦萱憋了憋嘴道,“谁让你怀疑我,怀疑我逃跑的?哼!怀疑我的人品,我就小小的报复一下你,干嘛那么生气!”
叶轻箫一时无言,其实他那时心里想着并不是这个。
“好好好,是我的错行了吧?只是下次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叶轻箫看了看桌子上还剩下的菜肴,暗自叹了一口气,被谢梦萱一闹,桌子上放的饭菜总觉得像是人体里的器官……
这还怎么吃的下去饭,看来以后他直接吃素算了。
菊花形状
谢梦萱怎么想也没有想到,只是因为自己的一时戏言,叶轻箫已经改变了终身的伙食。
“算了算了,就知道你有洁癖……对了,刚才看你拿着手绢我才想起来,这个给你。”
谢梦萱从兜里掏出手绢,递给叶轻箫。
“这个是上次你借给我的,不是说了,洗干净了就交给你吗?我洗好了还给你。”
叶轻箫接过手绢,心中泛起万般滋味。
恩……她洗过的。
“唉,忙正事忙正事。”谢梦萱拍了拍手,打断叶轻箫的思绪。
“你看……”谢梦萱打开刚才被叶轻箫扔掉的包裹。
“我不要……”那么恶心……他才不要看。
“你放心啦!这只是从暗杀你的那俩个人的身体里割掉的一小块皮肤,我还不至于那么变态,把他们的内脏都搬出来给你看。”
叶轻箫暗叹一口气,还好不是什么恶心的东西。
“这是什么?”
打开包裹,上头的是两张画着菊花形状的皮肤。
“是从他们的屁股后面割下来的,一个有就算了,可是两个都有,那么就有问题了,这个明显是用烧热的铁烙下去,我想应该是这些人的标志。”
谢梦萱慢慢解释道,“菊花啊菊花……没想到他们的主人那么有爱,烙在哪里不好偏偏烙在屁股上。”
她忍不住的暗自偷笑,怎么想都觉得好玩。
叶轻箫斜眼一看,果然有点变态,弄在哪不好,非要弄到那个地方。
“他们的年纪只有十几岁,不过他们的身手比我好也比一般人都要好,我有看到他们的身上有好多的伤口,大概是在平日训练的时候留下的,也就是说……他们是从小被人培养的。”
“你连这个都能查得到?”
叶轻箫一脸不可思议,只听说过仵作厉害,可是没想到竟然连别人的年龄以及身手都能察觉的到。
做梦去吧,蠢货!
谢梦萱忽然笑的好看,露出牙齿。
“看到了吧?这就是我的厉害,其实验尸这门功课说容易也不容易,说难也不难,如果你求我当你的师父的话,我可以勉为其难的教你几手。”
“想让我求你?”
叶轻箫挑眉,睥睨的看了一眼神采奕奕的谢梦萱道,“做梦去吧,蠢货!”
“你才蠢货!哼!”
谢梦萱别过脑袋,懒得搭理叶轻箫。
叶轻箫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好了好了……你还查到什么,说出来。”
“我也没时间跟你开玩笑,说完了,我还要去睡觉呢……其余的也就没什么了,反而是黑衣人一百零四号,一百零五号的死因很奇怪。”
谢梦萱连忙的喝了杯茶水。
着是费劲,这都起的什么烂名字,那么长,就不能搞个正常一点的。
“怎么个奇怪法?”
“当初你见到他们的尸体的时候,是说中毒死的吧?但是我验尸完了之后才发现,并不是这样。”
“不是?”
叶轻箫双眼睁得好大,七窍流血,内脏重伤,死的时候还笑的安详,不是是中了特别的毒药然后被内力所伤吗?
“恩,我解剖了他们的头部,发现他们的耳膜是被震破的,大脑里的构造又与正常人不同,错乱复杂的没有一丝规律所言,据我观察,应该是被内力震的,可是死的时候很安详……这一点我就搞不明白了……”
谢梦萱满脸愁容,哪有人被内力都要镇死了还会笑啊?
“内力……”
俩个人再也没有说话,仔细思忖着。
思着思着,谢梦萱只想睡觉,渐渐的爬在了桌子上,“反正……反正……你,你仔细的想……想吧……”
想来想去也没想明白,叶轻箫抓了抓头,总觉得这种事还是先跟爹谈谈再说。
毕竟他在江湖这么多年了,应该也认识不少很多武功高强的人。
年下攻
“谢梦萱……”
叶轻箫转过头的时候,发现谢梦萱竟然睡觉了。
也难怪,一夜没睡还绕着那四具尸体那么长时间,连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她一个小丫头。
“谢梦萱,醒醒,别在这里睡。”
叶轻箫轻轻的推着她的身子,连声音都放着轻柔的,可是谢梦萱实在是太困了,怎么叫也叫不醒。
“唉……”
在这里睡是会生病的。可是人也睡了,叫也叫不醒。
算了,好歹她也是帮他动手查案的人。
叶轻箫一个公主抱,将谢梦萱牢牢的抱在怀中。
怀中的小人儿睡的香甜。
叶轻箫低下俊美的脸庞,盯着她的那张脸。
募得,唇瓣弯了起来,心中美滋滋的尽是甜蜜。
这么安静的睡着还是第一次,以前睡觉不是打他,就是揍他,如果她一直这么安静下去的话,就好了,
女孩子始终还是乖一点的可爱,再说她生的也不丑……
回到了谢梦萱的房间,叶轻箫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替她盖好了被子。
“晚安……虽然天还是亮着的。”
叶轻箫浅笑一声的推出了房间,一切都是静悄悄的。
出了门口,轻轻的把门关上,刚一转头就碰到三个黑衣人。
“你们在干什么?”
叶轻箫的脸色立马冷了下来。
“没……没……没什么。”
三个黑衣人齐刷刷的低下头,叶轻箫一副滋补教父之过的模样。
“现在庄内出了这么大的事,不要到处乱跑,若是我发现有人鬼鬼祟祟的话,最好给我小心一点,别怪我到时候把你们当成庄内的叛贼!”
“是……少庄主!”
叶轻箫叹了口气慢悠悠的走着,直到三个黑衣人看不到了那个人的身影,这才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刚才少庄主刚出来的时候是在笑诶……”
年下攻2
“就是啊,从来也没有见过少庄主笑的这么灿烂。”
“刚才我有看到少庄主抱着流氓兄回房,出来之后就笑的如花……”
“果然他们俩个有一腿!十一号,十二号的所言非虚……”
三个人并排站着。
“少庄主果然喜欢流氓兄……虽然他们俩个都是男的。”
“那么按照这样的情况,你们说少庄主跟流氓兄在床榻上的时候到底谁上谁下?”
话一说完,三个人面色一囧……
自从少庄主带着谢流氓回来之后……
他们三个,包括全庄上下都在探究俩个人的关系,甚至私底下打了赌,赌他们俩个在床榻上做事的时候到底谁上谁下的问题。
“我猜是少庄主在上,毕竟少庄主的个头比流氓兄的高!”
“这年头交往,谁还看身高啊!你没听说过一个词吗?”
“什么词?!”
俩个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黑衣人三十三号摸着下巴道,“年下攻!所以少庄主多半是在下。”
其余二人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
“阿嚏——”
这一旁的叶轻箫莫名其妙的打着喷嚏。
实在是很奇怪,天气也不冷,他只不过是一夜睡在外头而已,哪来的喷嚏打?
叶轻箫无奈的耸了耸肩,算了,还是把谢梦萱调查完的事去向父亲禀告好了。
叶轻箫悠然的走着,却没想到自己又在属下的心里头被默默的意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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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谢府。
“原来她还没有回来……”
在谢府的大堂里,一身着华贵金衣的披发男子坐在椅子上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水。
那张娇媚的绝色脸上抹上一丝焦虑。
“唉,我那个女儿啊,天生就是这个样子,小的时候到觉得挺可爱的,不过长大了,老夫越看着她的那张脸就越觉得脸上的皱纹越多……”
南城谢府
谢风哀怨的摸了摸自己那并没有半点胡须的下巴。
凤琉璃看着谢风那张看不出实际年龄的脸,嘴角不自觉的颤抖。
那哪是一张四十多岁的脸,乍一看还以为没到三十呢,一点皱纹都没有,活脱脱的像个老妖精。
“贤侄啊,劳烦你跑这一趟还真是有些对不住,老夫也只是想那丫头再怎么刁蛮离家出走过几天也就回来了,谁没成想竟然这么长时间了也没个声响。”
“这到没什么,只是奇怪为什么她没有回来……”
凤琉璃顰起蹙来,那天她忽然不见,还以为是被叶轻箫带走了。
结果去了天下第一庄,还是没有找到她的身影。
这个丫头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死丫头!
凤琉璃窜起拳头来,心中窜起莫名的火。
敢就这样的在他的身边逃走……
谢梦萱,别让我看到你,否则的话,绝对打你的屁股,让你知道知道何为夫纲!
凤琉璃暗自思忖道,随后又摇了摇头,别……
还是让我看到她吧,一个大活人的就那么的没了消息,实在是让人担心的很。
“跟在她身边的侍从小童都回来了,就偏偏她没有回来,她现在身为半点银两,武功又没学多少,光靠一把飞刀,还……”
谢风抚了抚自己额头上的愁眉。
“老夫也就这一个女儿,万一出了什么意外……”
接下来的话,谢风没有说完,凤琉璃只觉得心中一紧。
“不会的,我相信她,那丫头鬼灵精怪的很,没那么容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