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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答应了,没有丝毫犹豫地搬离家族,来到男人的身边。两个人携手并肩,由最初的艰难生活到后来的无忧,经历了极大的辛苦。他们的感情也越发的坚定。
后来,他们有了一个小宝宝,在他们的决定下,为宝宝取了两个名字,由于男人的坚持,宝宝随母姓,另一个名字则保留下来。
直到出事之前,他们都过得很幸福。
故事讲完了,凤爸爸体贴地为妻子倒了杯水,送到她手里,让她好好补充流失的水份。
大家都沉默着,虽然凤妈妈述说得很平静,可任谁都听得出来,那其中蕴藏的思忆,还有主人公的幸福,都显而易见。
作者有话要说:那块小石头没什么意思。。只是写着好玩。。
各位大大的联想能力也不用那么强。。不会出现啥妖魔鬼怪之类的。。
其实。。 私人原因是。。本人身上就戴着那小石块;一时无聊。。写了上去。。凑数字。。
二十七 真的只是巧合吗?
“这就是所有的故事吗?”轻喃出声,蓝兰的心如被投入石块的水面,不停地泛起波澜。“阿姨,那,你知道另外一个名字吗?”
和蔼的点点头,凤妈妈放下手中的杯子。“蓝兰,这是你另外的名字。”
“什么?!”蓝兰“腾”地站起身来,张大的嘴巴显示她正惊异到不行。这个名字……怎么会……
她激动得连声音都颤抖起来:“阿……阿姨,你,你知道……我父亲的名字吗?我,我是说他的……”莫名的,带着期待。
“我知道。”截断她的颤抖,凤妈妈奇怪她的反应。“蓝业翔,你的父亲是中国人,所以玲子,你身上有一半中国的血液。”
“轰”的一声,蓝兰觉得自己的脑袋被炸飞,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蓝业翔?那不是自己前世爸爸的名字吗?怎么会那么巧?而且玲子的中文名字还跟自己一模一样,未免巧得太恐怖了吧?
一时间脑袋晕呼呼的,所有事情全都糊在一样。她感觉自己的脑袋现在就像一团浆糊,所有思绪不停的搅啊搅啊搅的,搅得她一片混乱,分不清东南西北,傻愣愣地站在那,显得突兀极了。
伸手把蓝兰拉下来坐着,凤姐姐对她的反应很好奇,为什么只是听到名字,她就那么激动,难道她想起什么来了?
“玲子,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凤姐姐小心翼翼地试探一下。
迟疑一下,还是很干脆利落的摇头,看到了凤姐姐略带失望的脸。
告诫自己要静下心来,好好的思考整件事,但偏偏总是事与愿违。偷偷的吸气,吐气,再吸气,再吐气,再再吸气,再再吐气,几番努力,蓝兰终于将激动稍稍压制下去些。
暂时不管名字的事,扬起脸,略带恳求地向凤妈妈撒娇:“阿姨,这个我可以带回去吗?”虽然可以肯定凤妈妈不会反对,但尊重别人,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毫不迟疑的点头,凤妈妈没有丝毫的犹豫。毕竟她只是暂时的替玲子保管,现在她要拿回去,没有理由阻止她。
蓝兰暗暗松了口气,笑自己毫无理由的紧张。伸手将凤姐姐送给她的小石头拿起来,附带上真诚的大大笑脸,询问道:“NE,我可以戴起来吗?”
微愣,凤姐姐很快反应过来,嗔怪道:“真是的,当然可以啊。当初跟外婆去求平安符就是希望你能随时带着。”
了然的“哦”一声,蓝兰将红绳绕过自己的脖子,动手在颈后摸索起来。
不得不说,这样子来弄,真的很辛苦。手举得累不说,看不到后面,根本没有办法将绳子弄好来。努力了良久都没有结果,蓝兰不得不求助现场。
故意垮着脸,可怜兮兮的瞅着他们,幽怨的眼神,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好像大家都欠了她似的。
众人纷纷笑起来,凤姐姐则哭笑不得的伸手去帮她弄。
合作力量大,有人帮忙就是快。没两分钟,小石头安安稳稳地挂在蓝兰脖子上。低下头细细打量一会,又抬起来,给了凤姐姐一个感激的笑脸。
“谢谢姐姐,还有外婆。我很喜欢这个礼物。”
外婆和蔼的拍拍她的手,连声说:“喜欢就好,喜欢就好。记得要随身戴着,不要随便拿下来,知道吗?”
难得乖巧的点头,蓝兰首次没有强调自己不是玲子,这一刻,她只想好好的再感受一次家人带来的温暖,她暂时放下所有的背包,放任自己沉溺于其中。
片刻,客厅又恢复原来的热闹,大家的欢声笑语,交织成很温暖的氛围,仿佛这一刻,他们真的是一家人!
另一边,欢迎会。
美人的魅力果然很大,虽然是空降部队,但佐藤月晴利用自己的优势,圆滑的手段,让网球部的人都接受她,不再拒她于千里之外。
一直闹到十点多,大伙才舍得散去,大家相互道别后,便纷纷离去。忍足借口赖上迹部,让他开车送自己回家,顺势将自己忍了一晚上疑惑全都问出口。
“NE,迹部,她到底是谁?让董事会这么大费周张。”舒服地躺在后座,关西腔显得有些慵懒。
以指顺着头发,迹部的脸色算不上很好,“姓佐藤,能让董事会这么忍让的,你认为还会有谁!”
昏暗中,眼镜的反光特别明显,了然的“嗯”一声,忍足很清楚,此刻的迹部心情很不好,自己最好乖乖地不要出声,否则,下场大概只能走路回去。
“他们当本大爷的网球部是什么啊?居然随便就把人塞进来,真的是有够不华丽的。虽然她长得勉强算得上华丽,但不代表本大爷要接受不可。那群不华丽的人,哼!”
迹部貌似生气的话传进忍足耳里,让他庆幸自己的聪明。摸着下巴思考,上一次迹部这么生气是多久的事了?董事会啊,真让人期待啊!
黑暗衬着洁白的牙齿,加上狼独有的幽幽绿光,那情景,让人,不寒而栗。
作者有话要说:先坦白。。想名字真的很难。。所以就小小的偷懒一下。。只是名字相同而已。。 不会扯上什么的。。
所以。。 不会有太稀奇古怪的事出现。。 小小透露下。。。。只要过了关东大赛。。蓝兰就会清楚自己的感觉。
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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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无意外的话。。一般都会一天一更。。更新速度保持稳定。。 各位大大不用担心弃坑。。
二十八 习惯
跟凤妈妈她们聊得太投机,一时半会没注意时间。在十点多时,凤妈妈一不小心看到时钟,才意识到时间很晚了,才舍得放行,不过在外婆跟凤妈妈的要求下,约定好每个星期天都要过去陪她们一天。
回到小公寓时,客厅的灯亮,蓝兰知道,凤已经回来了。由浴室灯亮着来看,她无聊的猜测他正在洗澡。果然,刚在沙发上躺下没多久,就听到浴室的门响声,然后飘出一股沐浴露的香味。
擦拭着头发的凤来到客厅,看到蓝兰时手里的动作停顿下,随后又反应过来。在另一个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你回来啦?玩得开心吗?”
没有回音,蓝兰躺在那一动也不动好半天,在凤认为她是不是睡着之际,才懒洋洋地回道:“嗯,我去阿姨那里了,玩得很开心。”
“妈妈?难道你说的约会,就是跟妈妈……”闹了半天,原来是约她的是自己的妈妈,凤有点哭笑不得。
蓝兰没理他,只是慢吞吞地从沙发上起来,丢下一句“我先去洗澡了”,然后回房间拿衣服,之后,凤听到浴室的关门声。
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头发,凤在心里纳闷,妈妈到底到她有什么事呢?为什么连自己也不知道?真是奇怪,难道不能让自己知道的吗?到底是什么秘密呢?
想得正入神,忽如其来的开门声打断了他,随之而来的,是淋浴露的香味。啊,玲子出来了。
披着一头还在滴水的头发,蓝兰踏进客厅,将自己抛进沙发中,舒服地趴着,毫不客气地继续霸占好位子。
回过神的凤就看到蓝兰又带着湿漉漉的头发,舒服地趴在柔软的沙发上,然后他习惯性的皱眉,轻言:“兰,这样会感冒的。”换来的,是某人不在乎的眼神。
轻叹,凤认命地起身,回到房间拿了一条干燥的毛巾,来到她的身边,轻轻地在她身边坐下,动作轻柔地帮她擦拭起头发来。
小心翼翼用毛巾将头发的水分吸掉,不拉不扯,也不用力的摩擦,只是微用力将水分吸出来。一连串的动作,娴熟而温柔,应该是练很久了。
连凤都没有发觉,他在做这一连串动作时,眼里始终透着温柔,以及淡淡无奈的宠溺。
第一次蓝兰披着湿发从浴室出来,被凤看到,凤劝她去把头发弄干,蓝兰很个性的理都没理会他,两人为此僵持不下。然后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到第五次的时候,凤再也忍不住,从自己房间找到干毛巾,笨手笨脚帮蓝兰擦拭头发。
起初没注意力度,总会不小心扯到头发,弄痛她,害凤总是一脸愧疚,到后来,凤越来越熟练,蓝兰也乐得将头发交给他打理。
于是出现了这样的一幕,每次洗澡出来,凤总是习惯的提醒她会感冒,然后才会帮她擦拭头发,这大概也算是一种习惯吧。
半眯着眼,蓝兰舒服的趴着,享受着别人带来的服侍,思绪却越飘越远。
从小到大都不喜欢别人碰她自己的头发,当然,爸妈除外。以前,她也是这样趴在沙发上,撒着娇让妈妈帮她擦拭头发。后来妈妈不在了,自己也懒得理它,索性就让它自己在那放着,反正总会干的。
肯让凤帮她擦头发,是被他的认真和笨拙打动,最初总是笨手笨脚的,还会弄痛她,到后来,他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练,自己也挺享受的,就一直赖着他,让他帮自己。
让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每次凤帮她擦头发时,总会让她产生一种感觉,那种很奇特的感觉,她觉得很陌生。
客厅里,一个趴着,一个坐着,两人唯一的连系是头发,趴着的一脸的满足与享受,而坐着的却满脸温柔和淡淡的无奈宠溺,两人的空气中,似乎漫延着某种叫做“幸福”的味道。
“凤的姐姐跟凤一样都不像呢。”纯属没话找话聊的无聊人士。
点点头,虽然她看不到,“恩,姐姐她……”话刚出口才反应过来,惊呼道:“你所谓的约会,该不会是指姐姐回来了吧?”
“恩,外婆也回来了,我还收到礼物呢。”想转头,发现自己的头发握着凤的手里,一动就会扯痛,只能作罢。
“这样的啊。”手上的动作仍旧轻柔,凤不停的喃道:“姐姐也真是的,回来也不告诉我。外婆也回来了啊,我记得她们应该要两星期后才回来的啊,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从凤的手里抽回头发,蓝兰坐起身面对着他,“本来是打算两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