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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中,宝儿看到了一双关切的眼睛,那双手在抚着自己的脸安慰着:“千问,不怕,我会保护你!”
转眼间这张脸又换成了一个俊美的男子面孔,忧心忡忡地看着自己:“千问,朕很想你,你回来好不好?”
这张脸渐渐隐去,另外一张霸气十足的脸映上来,他抬起他的下巴命令道:“你,不准死,要留下命等我,等我来赎罪,来救你,来爱你……”
不管来多少人,他们的脸总是一闪而逝,,抓不住也摸不着,急的宝儿出了一身的汗,他多想有人抱着他,安慰他,救他出去啊,在这里感觉不到一丝温暖,他真的快坚持不下去了!
“别走,等等我~”宝儿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勉强睁开红肿的眼皮,发现自己的手腕已经被涂了药,脚骨也被接好,固定好。
但那痛却随着自己的醒来更加深了,让他皱起了眉,千问,难道自己以前叫这个名字?
“想不到你命真大?还没有死?”一个阴冷的声音突然响起,让宝儿转着眼珠望着旁边,一身华服的司淳漓正恨恨的看着他。
千问张了张嘴,无奈嗓子干哑,说不出话来。他想走,想死,但是他没办法逃离,明知道眼前这人害了他,但他却提不起一丝恨来,甚至盼着他再把自己扔下去。
司淳漓看他不答自己的话,更是恼怒,伸出弹出一朵七瓣花,七瓣花飞到宝儿的身下,花瓣突然凋谢,化成七片利刃直向宝儿的全身扎去。
扑扑几声利刃入肉的声音之后,七瓣花深深的扎进了宝儿体内,宝儿哇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司淳漓眼中杀机大盛,默念咒语,一片白色的光芒渐渐积在一起,如一层薄雾般的织成一片,随着他的咒语缓缓向宝儿的身上移去。
原来这叫失魂云,一旦盖在人身上,就等于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麻袋里内,空气被抽干,人就会缺氧而死。
宝儿本来生命迹象已经微弱,再受到七瓣花的一击,真气外泄,就算不用这失魂云,他也只能支撑一两个时辰了,司淳漓为求快,便催动咒语要致他于死地。
宝儿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似乎有什么东西蒙上了他的口鼻,让他不能呼吸,胸中烦恶异常,欲呕欲吐,偏偏又没有一丝力气,眼中金星乱闪,头脑上血液上涌,马上就要陷入死境。
正在这危急时刻,魔王突然赶到,他眼看着自己的弟弟要杀死自己的宠物,不由得心头火起,在背后发出一掌,这一掌带着八成的功夫,直击司淳漓的后心,登时将司淳漓击得站立不稳跌在地上,喉头一甜喷出一大口血雾来。
要知道念咒之时最忌有人打扰,不然轻则受内伤,重则走火入魔,后果十分严重,司淳漓不防受此一击,五脏移位,只能无力的喘息,而不能说话。若不是司渚清手下留情,恐怕他的小性已经呜呼。
司渚清一看宝儿面如金纸,脉象若有若无,呼吸已经没有,忙扶起他,在后心替他输入真气。
只听扑扑几声,陷入他体内的七瓣花被真气逼了出来,千问白嫩的身上登时多了七个血窟窿,吓得血魔心跳加速,生怕救治不及他会失去性命。
来不及责罚自己的弟弟,他急急的抱着宝儿来到生命之泉,将他入在泉水再催动紫晶石给他增加体力。
过了两个时辰,直到血魔头顶出汗,费了五成功力才把宝儿渐渐的救醒。
“哥哥,你竟为了他伤我?”不知何时,司淳漓拖着虚弱的身体来到生命之泉,他伤心地质问着。
魔王冷淡地说:“他是我的宠物,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准伤他的性命,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司淳漓脸上哀伤消失,换成了阴戾之气,俊秀的脸蛋也狰狞起来:“哥哥不记得他曾对烈魔投怀送抱吗?现在竟还这么护着这个低贱的人类?”
魔王皱起了眉,他很不喜欢听见有说宝儿低贱,潜意识里,宝儿是他的人,所以只有他才可以称呼他,但他绝不允许别人侮辱他。
呼,魔王的长袖卷起一阵狂风,把司淳漓吹到洞外,不悦地说:“这些不管你的事,你最好少管闲事,另外,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动他,否则按帮规处罚!”
司淳漓彻底绝望了,他知道这次哥哥是动了真情的,以前他处死那些男宠,他也只是一笑了之,可是这次竟差点杀了自己。
一股又悲又酸的感觉涌到心间,他晃了几下身子,慢慢的退出,难道哥哥不知道他也很虚弱,也需要生命之泉吗?
宝儿终于醒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的伤全好了,身体也不疼了,皮肤恢复了以往的嫩滑,只是头昏沉沉的,喉间干哑,说不出话来。
魔王竟亲自咬下果汁来喂他,宝儿领教了他的厉害,只得咽下他喂来的果汁,喝了两口后,这才能开口说话,但是说什么呢?一种微妙的气氛在两人中间散开,魔王别过脸似乎在跟自己赌气:“以后有人再伤害人,我绝对不饶他!”
宝儿苦笑了一声,这算什么,说要伤害,谁有他给自己的伤害大?
虚弱的身体再加上感染了风寒,一时间竟发起烧来。
魔王忙于应付烈魔,又要照顾宝儿处理会中事情,竟憔悴了不少。
宝儿时醒时睡,总是感觉有人拿了苦苦的药汁喂自己,又有一双大手抚上他的额来探是否退烧,这个人是谁?竟对他这么好。下意识的他不想去想血魔,他杀人如麻,冷酷阴险,怎么可能会对自己好?
但是偏偏事与愿违,他睁开眼时,竟看到血魔布满血丝的眼,还有那不易察觉到的欢喜之情。
“哼,身体这么差,随随便便就病了,还要你服侍本王?”魔王皱着眉唠叨着,却浑然不觉洞外那一抹嫉恨的眼光。
司淳漓的掌心被掐出了血,哥哥竟然喂那个贱人吃药,还用那么温柔的眼神看着他?这眼神他从未拥有过,即使在立了大功时,哥哥也是微笑着说了一句:“很好!”只是这短短的两个字就让他欢喜不已,可是哥哥却从未有抱过自己……
既然哥哥不要他,要那个贱人,那么休怪他无情!
司淳漓在心里默默地说着:哥哥,漓儿说过,漓儿得不到你,情愿毁掉哥哥,让谁也不能拥有哥哥!
他闭目念咒,背后生出一对黑色的翅膀,轻如羽毛般离开了血魔的领地,向远方飞去。
而面对他的责问,宝儿只能以沉默来对,经过这一场病,他原来圆润的脸消瘦了不少,连下巴也变得尖了起来,两只宝石般的乌眸更加突出的大,挺直的鼻子更挺了,红嫣的唇却苍白起来。
司渚清一见到他这软弱的摸样便暗暗生气,但狠责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命人端来鲜果给宝儿食用,也不用绳索捆他,却给他打造了一幅精致的黄金手铐,一端连着一条长长的链子,把宝儿铐起来,另一端捆在自己腰间,这样,宝儿就再也不能离开他了。
宝儿已经麻木,任他这么折腾着,反正自己已经生不如死,就这样过一天算一天吧。
当魔王牵着精致得像个娃娃一样的千问走向高高的殿堂时,所有的幽灵都镇住了,他们从未见过魔王如担心失去一个人,甚至带着他来参见重要的议事,一点也不避诲。
那个黄金连端的小人儿,苍白得如一张纸,似乎风一吹就会消失,透明纯净得像玻璃,似乎轻轻一触就会碎掉,偏偏又美得像精灵,尽管眼神大而无神,依旧难掩他迷人的风姿。
所有的幽灵看了一眼就呆住了,直到魔王,他们的头重得的吭了一声,这才如梦初醒般的低下头,恢复了恭敬之色。
“这一场是决定胜负的一战,所以我们血魔只准胜利,不准失败!”魔王狠狠的挥手,牵动着宝儿的手链哗哗作响,更显得骇人。
所有的教众一齐跪下齐声道:“只准胜利,不许失败!”
“好,本王决定明日就和烈魔决一胜负,大家做好准备!”宣布完毕,他牵着宝儿回到了自己的房里。
“宝儿,现在你身上已经戴上了我的印记,谁也抢不走你了!”司渚清抚着宝儿线条柔和的下巴,痴痴地说道。
宝儿微微的动了一下睫毛,什么也没说,只是任他这么摆弄着,似乎灵魂已经出窍,留在这里的不过是一具肉身而已。
显然,他这种态度令魔王感觉不满,司渚清不明白,为什么宝儿在床上被他点燃时热情如火,但下了床却冷漠如冰,为了证明自己的拥有权,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在床上侵占他,看着他在自己身上承欢,享受着收获的喜悦。
魔王掏出那颗阴蛇蛋,举到宝儿眼前:“宝儿,你把这颗蛋孵化,以后我便再也不喝你的血,还有捧到手心宠你,如何?”
宝儿被这个硕大而又丑陋的蛋吸引了,虽然面上不动,但心里却是害怕极了,天,只有动物才会孵蛋,他是人,怎么会干这种事?
“这万年阴蛇一千年才产一颗蛋,需要至阴之人或母体才能孵化,可惜已经找不到母蛇所在,所以这颗蛋五十年来一直没有孵化,而我的阴功正需这这条蛇来补足不足。你是万年难遇的天娈,这颗蛋给你孵果然合适!”
千问不自觉的双手护体:“你……主人,你又要干什么?”
司渚清拍拍他的脸蛋,捏捏他柔软的皮肤笑道:“只不过要你孵蛋,没有痛苦的哦!”
“不……不……不要……”下意识的退闪着,但金链拉在司渚清手中,任他怎么退也退不出他的手掌心。
“你又要违背我的命令吗?”司渚清收起笑容,冷冷地问道。
宝儿瑟缩了一下,但很快被一股大力一扯,手腕剧痛,踉跄着扑到了司渚清的怀里。
“可是,人……人怎么可以孵蛋?”宝儿带着哭腔问道。
司渚清舔了舔唇,将手中的蛋慢慢的向洞内挤去。
火热突然遇到极致的冰冷,登时让宝儿打了个寒禁,不由得叫了出来:“不要~好冷~”
双手被手铐压制着,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双腿也被狠狠的压在下面,身体成为半月形,那地方暴露在空气中,正极力的反抗着异物的侵入。
司渚清皱着眉不悦地撑开洞口,然后突然用力,扑一声蛋终于进去,宝儿只觉得一股至阴的东西将自己的身体包围,竟快要冻僵了一般。
司渚清这才把他放平,摸着他头上的汗,亲吻着他苍白唇道:“只要你好好的孵出阴蛇,我便好好的对,但是如果你不听话擅自取下这颗蛋,我会做出什么事可很难保证!”
感受到宝儿的冰冷,他开始轻轻的拉扯着前面的金环,来刺激着宝儿的神经,湿热的唇印上宝儿娇丽的肌肤,烙一个个属于他的专属印记。
宝儿的手被锁在墙壁的一处,整个人被高高的吊起,而为了防止蛋滑出,司渚清又用一个精致的塞子堵上了前面的出口,这个塞子和胸环配套,都系着一个红宝石铃铛,轻轻一摇,上下齐响,更勾得人欲罢不能。
宝儿大惊,挣得铁链哗哗的响,连带着胸环和下面的铃铛也叮叮的响,乌发四散,身体上有着未消的红潮,怎么看怎么像是邀请的姿势。
“小家伙,你可真诱人呐~”司渚清轻笑,解下他的手铐,让他关跪在自己面前。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