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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着嘴用力的呼吸,喘了半天才沙哑着开口:“我没想到他真的是已婚。以前我以为他不喜欢我,故意那么说让我死心。昨晚知道了,其实我也不介意,毕竟他已经自由了。可我没想到会被他前妻捉J,他……他好像还爱着她。”
秦樾微微叹气:“是我不好。我之前提醒过你,可是后来,我又觉得你应该很适合他,所以就没再阻止。”
“不是,不是你的错。是我,不该妄想。我听那个意思,应该是你哥等了她很多年。”她抽噎道。
“嗯,他们在一起8年,结婚6年,我哥等了她2年半。”秦樾轻声的解释。
是呵,8个月,如何抵得上8年?
“不过,你说我哥还爱着她?爱个P啊!再多的爱也磨没了!”秦樾似乎对那个曾经的嫂子很不满,“好好的婚姻都是她自己折腾没的!”
苏可人并不知道那些事,所以只能沉默。
秦樾又叹了口气:“你和我哥,那个了?”
她低低的嗯了一声。
“个禽兽!尼玛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我还以为这两年半他已经成柳下惠了呢!”
“那个,不是他的错。”苏可人擦擦眼泪,解释道。
“难道你的错?诶?你……你你霸王硬上弓?”秦樾一下子结巴起来。
“滚!”苏可人轻斥,有些不好意思,“昨晚在酒吧,有人给我下药,他喝了。”
“噗!春…药?靠,真狗血!哈哈哈哈哈!”电话那边狂笑起来。
苏可人有些无可奈何:“行了,笑够了?我现在在哭哎。”
“你够了!他俩都离婚了,你有什么好悲剧的?不就是被捉J么?再说了,捉J?她有什么资格?!”秦樾那个气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儿。
“她说她后悔了。我以为——”
“你都说了是你以为。我哥一直觉得是他亏待了颜如玉,所以对她很纵容。你要有心理准备,我怕颜如玉真的会利用这个折腾点事出来。不过我想不明白,明明是她自己要离婚的,怎么突然又后悔?别又整什么幺蛾子!”秦樾到了后面,直接开始自然自语了。
苏可人默。
“算了。你别胡思乱想。我哥唯一的一件好处就是责任心强,你俩既然那个了,就说明他一定对你上心了。你这一走,他估计也得上火。你听着,他要是不把这事处理干净了,你别搭理他。”秦樾嘱咐道。
“我知道。”
“你知道个P。游戏玩了这么久,一扯上秦墨北,你丫就犯病。”她不客气的吐槽。
“……”
“行了,你等着吧。团子她们都起来了,一会我们过去,反正地铁直达,也快。”
“别折腾了,怪麻烦的。以后还有机会再见面的。”苏可人忙道,“你跟她们说下,我不一一打电话了。”
“好吧,你自己注意安全。”
“嗯。”
脸颊干干的,她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想到刚才不期而至的委屈和眼泪,苏可人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握着手机,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大厅里的人来人往,太阳穴砰砰砰的乱跳。
电话响起,是辜笑棠。她叹口气,实在是没心情接。可是一想起他那十几个电话,不知道昨天担心成什么样,便沉淀了一下情绪,用力按压几下太阳穴,接了起来。告诉他返程的时间,他才安心的挂了电话。
紧接着就是秦墨北的电话。她不知道接通了该说什么,于是只能看着屏幕一直亮一直亮,然后暗下去。反复三次,他的耐心大概也用光了,电话终于安静。
一直到飞机准备起飞,关了手机,她才恍惚的回神。这5个小时,秦墨北音信全无。
飞机慢慢爬上三万英尺的高空,她的耳膜嗡嗡作响。大片大片的云朵开始出现,无边无际,白晃晃的,刺的眼睛生疼。
旁边是一个妈妈和孩子,孩子很活泼,不停的跟母亲说着话。那些奶声奶气的语言,让她的心渐渐沉寂。
她闭上眼,跟S城说再见,跟秦墨北,说再见。
☆、血色浪漫
作者有话要说:本座回归,撒花欢迎。。。
从机场到家,大约一个小时的车程。苏可人被辜笑棠数落了一路,从出差喝酒到酒店晚归到逾期不归到手机没电……苏可人一路浑浑噩噩的,捂着嘴在后座装死。
辜笑棠又换新车了,这次比较低调,大众的牌子,大众的颜色。可是这新车里的味,实在是难闻。好几次,她几欲干呕,都强忍住了。
飞机上只顾着哀悼那场莫名其妙的的奔现,现在一下子不想了,才觉得小腹在隐隐作疼。她皱着眉头听辜笑棠的唐僧附体。本来强忍着烦躁的,时间一长居然变成了极好的催眠曲,快到市区的时候她居然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她再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她还在车上,身上盖着辜笑棠的外套,驾驶座上没人。全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她静静的躺了一会才微微撑起头,车就停在楼前。昏黄的路灯下,辜笑棠斜着肩膀倚在灯杆上,半垂着头,指尖有火光明灭着,半天也没见他抽一口。难得见他穿着白衬衫,可也没有老老实实板板整整的,一只袖口的扣子开着,另一只挽到臂弯处。
白衬衫,昏黄的灯光。那画面似曾相识,可惜辜笑棠就是辜笑棠,永远不会像秦墨北那么整齐、优雅的无可挑剔。
可是,那画面很美,让她觉得温暖。
他是辜笑棠,她的青梅,任她怎么任性折腾最多扯一下她头发弹一下她额头捏一下她脸颊骂一声猪的男人。那个让她觉得天寒地冻的城市和男人早已经在几万里之外。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呼出,才觉得身上恢复了点力气。推开车门,脚还没着地,辜笑棠就熄了烟走了过来,温情脉脉道:“醒了?回家吃饭吧。”
她抬眼看他。叨叨了一路她没搭理他,他现在居然没朝她发飙?现在的他,温和极了,不不,堪称温柔,让她浑身难受。于是一股贱气从脚跟窜了上来,抿了抿唇笑道:“笑儿,我腿软,背我上去呗!”
果然他神色一顿,看她发白的脸色就怒吼:“苏可人,你丫这两天干了什么坏事累成这样?”
坏事?她笑容一僵面色一红,浑身被吼的打了个哆嗦——妹的!和第一次见面的男人滚床单可不是什么好事吧?这一哆嗦不要紧,她只觉得身下哗啦一下,似是有什么流了出来,一股温热席卷全身。喵了个咪!不好的预感窜了出来,她夹紧双腿,下意识把手里攥着的他的外套系在了腰间。
他眉一挑,瞅着她的短袖T恤:“干嘛?冷啊?回来都不知道穿多点,冻死你算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苏可人就真的觉得冷了。S市是凉秋正好,这边已是深秋了,小风吹的的确是有点太凉快了。
她没心情去回嘴,夹着屁股不自然的往前走:“行李帮我拿着哈。”
辜笑棠看她那个别扭样儿,只得单手拎着她的小包,行李箱丢后车厢没管,就锁了车,紧走几步到她跟前没好气道:“上来!”
苏可人看着面前还算宽厚的背,唇涡处就漾开了一朵花,戳了戳他的肩膀,他识趣的弯了弯腰,她夹着腿有些困难的把自己丢上了他的背。
其实到电梯间不过几十米的距离,她实在是矫情了点,可辜笑棠难得由着她就奇怪了。她下巴扣在他肩膀上:“辜笑棠,你是不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啊?”
他缩了下脖子,头也没回凉凉道:“是啊。不是让你洗干净了脖子等着么。”
“……”她张口就咬住了他的肩膀,听到他“嘶——”一声之后才心满意足的松口。
“你妹的,苏可人,要不是看你出差回来累成这样,我一准儿把你丢地上!”他咬牙切齿道。
“你敢!”
他哼了一声,默默的走到电梯间,把她放了下来。
电梯里,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斗着嘴。果然,还是这过了二十多年的日子最适合自己啊。也不知道是不是斗嘴转移了注意力,还是回家了接上正宗的地气了,反正小腹的坠疼感渐渐消失了,苏可人觉得自己终于活了过来。等到了七楼,此妞豪迈的把他衣服一扯丢给他:“多谢辜少相送,明儿见。”
他接住衣服,似乎僵了一下,然后一把抓住她准备按门铃的手,阴沉沉道:“苏可人,你赔我刚买的衣服!”
苏可人一回头,明亮的灯光下,映的那休闲装上大片的红夺目极了。
虽然她口口声声说辜笑棠是她的青梅,虽然他对她好朋友的熟悉程度都快赶上她自己了,虽然她在他面前没什么忌讳的,可是好朋友□裸的摆在他眼前,这份血色的浪漫实在是让她情何以堪啊!更何况,他的衣服上都能这么气势磅礴,那么她的裤子上呢,岂不是要血流成河了?卖糕的,让她屎了吧!
于是,那顿饭苏可人也没吃成。她挚爱的辣子鸡块、糖醋鱼、红烧排骨都进了辜笑棠的嘴巴,而她只能缩在被窝里一边承受着好朋友的肆虐,一边抱着枕头饮恨抽泣。连辜笑棠推门进来说游戏的事都被她一个枕头砸了出去。
这一场血色浪漫,整整持续了一个礼拜,其量之多、状况之惨烈是史无前例的。苏可人常常想,这场淋漓尽致的疼了三天、毁了她四条小内内、三条睡裙、两条床单、一条被子、一条裤子外加辜笑棠一件外套的大姨妈,之所以如此汹涌澎湃势不可挡,是不是为了报复她在它造访之前跟不该滚的人滚了床单?
果然是自作孽。她这一辈子大概都会记得清清楚楚。
上班之后,再度恢复了以前的状态,天天围着项目和客户转。完了还要准备学习报告、考察报告和培训文件。所谓学习报告,是从兄弟公司学到的,包括专业和管理。考察报告,是S市知名的几家楼盘,X河湾、万X城、XX华府、XX墅等。至于培训,无非就是作为一个撰文总监,总要把汲取的知识共享给公司其他文案咯。她那叫一个蛋疼啊,强烈要求这三份稿子合一份,结果boss来了一句:“好啊,三分合一份,飞机票你也自己掏三分之二呗。”
她窃喜,钱不多,来回而已嘛,反正她去也有自己玩啊。
Boss看到她那神情,就知道她要偷懒,紧接着补上一句:“你们整个团队的。”
“……”她蔫了,老老实实准备去了。她一个人的钱,肉微微疼了那么一下下,五个人的钱,肉很疼非常疼巨疼!
于是这段日子也根本没时间上游戏。
被那群妞问:“怎么了?”
答曰:“写报告。”
然后是YY里噼里啪啦的键盘声。
再问:“其实你和北叔是约好了的吧?”
键盘声顿了一下,完了继续:“何出此言?”
众妞默,秦樾解释:“最近我哥也一直没上。”
手上动作不停,淡定张嘴:“关我屁事。”
等晚上躺在床上之后,却又抱着手机看着那个通过两次电话、发过一次短信的手机号码暗自纠结。
隔天又被众妞问:“什么时候上游戏啊?”
“忙过这阵子吧。”她头都没抬,报告丢一边,继续托着腮发呆。
没办法,那三份稿子,特别是那个培训文件,尼玛和前两个文件重叠性太高了。要应付也简单,可boss那里不好过关,她要三份稿子写出三份花样儿来,还要另辟蹊径。她到底是何苦去申请这次培训,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