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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礼拜后,那个男人,确切说是大男孩找来,她终于不甘不愿的随他回了G市,带走了他所有能给的她所有能带走的,除了那个空房子和他的公司。
他把房子挂到了房产中介公司,开始专心处理公司的事情。
原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了,可她现在又在折腾什么?什么时候她才能觉悟那一切发生了,便再也回不去了?
他把帖子从头看到尾,没有再出现其他攻击性的语言。
他不确定苏可人有没有看到,给相熟的超级版主打了声招呼,点了举报。
帖子很快删掉,于是手机QQ群里的势力众人傲娇了:“谁没事去点举报?刚聊得多high!”
“苏姑娘的确是躺着中枪,帖子删了也好。”
“我总觉得好像要出什么事了。”
'放开那小妞'道,显得有些凝重。
“你丫人妖了顺便把女人的第六感学来了啊!”势力人毫不客气的吐槽。
一群人QQ群里笑做一团。
他也笑笑,手机放一边,开始吃汉堡。心思却渐渐重了起来,因为他现在也有种不好的预感。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兵来将挡水来土屯。
快12点的时候,文字方面的工作基本搞定,接下来基本上就是设计的工作了,苏可人终于得以脱身。
胃隐隐作疼,这就是晚饭不好好吃的后果。她轻轻压了压,稍微缓解一下之后,才巧笑嫣然去找秦墨北。
他依旧在咖啡馆老位子上等她。难得没有翻金融类的杂志,只是专心致志的看着手机。
咖啡馆里人已经很少,她在门口就对使者打了个手势,示意不要做声,然后悄无声息的出现他背后去捂他的眼睛调戏他:“猜猜我是谁。”
他放下手机,抬手伏在她手上,很是配合:“猜对了有什么好处呢?”
“一个吻如何?”她吐吐舌头,丝毫不觉得害羞。
“唔,一夜吧。”他沉吟道。
苏可人张了张嘴,很鄙视道:“流氓!”
“你先耍的。”他低低地笑了开来,拿下她的手,仰头看着她道。
她忍不住又按了按胃,撇嘴反驳:“我这么纯洁。”
他眉尖微蹙:“胃疼?”
“一点点。去吃点宵夜吧?”她提议。
他点头,她笑眯眯的拖着他往旁边的粥店走。
店小,打扫的却很干净,里里人不少,大都是附近写字楼上班的,晚上经常夜宵的时候碰到,虽然叫不出名字来却脸熟的很。习惯性点头打过招呼,就和秦墨北坐了下来。
热热的白粥下肚,胃里暖暖的,那种隐约的疼也就不那么烦人了,她长长地吁了口气。
“原以为说你们这行基本上都有胃疼的毛病是夸张呢。”他起身去取了点小咸菜,推到她面前。
“我还好啊,晚饭吃不好才会这样。”她夹起一筷子咸菜就准备送嘴里。
“怕你口淡才拿来,少吃。”他筷子轻轻挡住她的,不赞同的看着她。
“你也尝尝嘛,老板娘腌咸菜调小菜的水平一流。”她嘻嘻笑着。
“嗯。”他接受建议,尝了一口,又喝了口粥。这么多年在南方,口味早就淡了太多,这咸菜味道不错,就是口味有点重。
两个人喝着粥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周围热闹的交谈声渐渐散去,那盅粥里的热气也消失不见,她一手捏着小瓷勺,一手却托着腮眯着眼似睡非睡的了。
他又心疼又好笑,招呼老板娘结完账,才牵着还迷糊的她准备回去。
出门被冷风一吹,她打个激灵终于清醒过来,小老鼠似的缩着脖子就往他身边凑。
他淡淡瞥了她一眼,眉目温和,似笑非笑,任凭她孩子气的把手从他手心里抽出来,再分开他的五根手指,和他十指相扣。然后甩啊甩啊,快乐的眉眼飞扬。
到了车上她摸出手机来看时间,居然快一点了。
他问道:“跟爸妈说加班的事了么?”
她点头,有些发怔。辜笑棠那厮今天居然没有一条短信一个电话。
“经常加班么?”
摇头:“不会。一个礼拜有那么几天。”
说完看着他瞥她的样子,就笑了起来,赶紧解释:“年底竞标多,加班会多点。”
说完又忍不住吐舌头——平常项目忙,加班也不少。这句话她绝对不会再补上的。
“房地产商的销售淡季,你们广告公司的拿项目旺季。”他总结发言。
“对呀对呀。”
“怎么会想到做这一行?”他很好奇,看她在游戏里没什么追求各种随遇而安,工作却是这种竞争性极其厉害的行业。
“大学填志愿的时候我爹娘不管,义正言辞道说随我爱好,让我对自己的未来负责。那个时候电视上广告还没这么多啊,广而告之神马的还是还神秘的,于是我就手痒选了广告学。毕业后广告公司如火如荼各种美好,我就义无反顾了。”
往事不堪回首,一失足成千古恨。
“没想过换工作?”
这话辜笑棠天天在她耳边叨叨,各种诅咒:再这么下去你还没结婚就变黄脸婆了!她立马就送他一脚。
她歪了歪脑袋一脸向往:“我最喜欢的工作是米虫!!”
她没注意到秦墨北眸中的神采微微暗淡下来,继续惆怅的说道:“可惜世界上没有这个职位。”
秦墨北在害怕。
米虫,也曾经是颜如玉的理想。所以他努力打拼,想给她那样的生活,到最后,她还是选择离开。
如今这个让他觉得温暖和心疼的姑娘,也在说着同样的话。会不会到最后——他紧紧的闭眼又睁开,眼神一片清明和坚定。不会,她不是她,他也不是以前的他。
到苏可人家门口的时候,她叽叽喳喳让他明早等她一块吃饭,然后再去逛,他静静的看着她,一一答应,一直到她不知道再说什么。
她乖乖的坐在副驾驶上,垂着眼帘,默然不语,长长的睫毛在她眼下打下长长的阴影,安静恬淡的像一幅画。车里一瞬间安静极了,她没动他也没动。
他很想碰碰她,亲亲她。于是他抬手抚开她垂下来的长发,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往进他眼里的时候,吻了上去。
只是轻轻一碰,便退了回来。
他想珍惜她,那天晚上太混乱,情况完全脱轨。可是他喜欢她,喜欢她在他面前或温婉娇俏的样子,喜欢她对他的不设防,他想跟她在一起,不是图一时之欢,而是剩下的岁月。
那轻轻一碰明显不过瘾,她很不爽。
他低笑,想起她之前索吻的样子,无辜而大胆,可爱的像是要不到糖的孩子。所以在她扑上来之前,他再度欺了上去,彻底品尝了个够。
欲望在发疼,可唇间的美好让他不想放开,她小心翼翼的回应让他的动作忍不住凶猛起来。有湿意渗入辗转的双唇间,咸咸的。
他渐渐冷静下来,轻啄着离开她的唇。她杏眼迷蒙着,正哭得认真,见他退开又急着凑上来。
他心底微微叹息,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问:“怎么了?我的吻就这么不堪?”
她清醒过来后赶紧摇头,有些羞涩有些委屈:“我一直在说一直在说,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烦?”
“不会。我喜欢这样的你。”
他的性格,说好听了是安静,说不好听的就是闷。对她好,不会说出来,只会默默的做。若她能体会的到,就是良缘。若体会不到,便是孽缘。一如他曾失败的婚姻。
她红着脸哼出两个字:“讨厌。”鼻尖红红的,他没忍住又亲了一下。
两个人腻歪了半响,苏可人手机响了:“都说女儿是水做的骨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是闺女啊,你得把盛你这杯水的到底是镶金嵌银的锅啊还是瓷实的盆啊或者是一条就你自个儿闻着香的臭水沟啊,带回来给娘亲过目之后再夜不归宿为娘的就不用担心了。”
苏妈妈异常彪悍的话,在这个异常安静的车厢里,袅袅飘散开来,驱散了满车的暧昧。
苏可人手一哆嗦,直接挂断。
她那个囧啊——娘哎,你是无比坚定的打算把人吓跑么!!
“哈哈哈哈哈哈!”秦墨北难得大笑起来,深深的笑纹浮现在唇角,让他看起来真实了许多。
秦墨北很少大笑,他总是安静,不,应该是沉静,沉淀到岁月里去的那种安静。那种沉静是一种气质,与生俱来的,强大到足以让人忽略他平凡的五官,强大到让周围的一切模糊了画面,只余下眉宇之间的安然。你会不由自主的靠近他,可是却不敢近身亲昵。
就像在势力里,所有人都爱他的平易近人,可以插科打诨,可是敢没有限度调戏他的,只有书记一个人。也就苏可人那个2货没那个眼力劲儿,当初就存着一个念头——哎呀呀,秦樾的哥哥啊!完了就没脸没皮的去调戏了。
好就好在,她有时候缺根筋,有时候又敏感的要命,这在她和秦墨北感情发展上体现的尤为明显。他没反应的时候她贱气的去撩拨,稍微有反应的时候就死皮赖脸的黏上去装傻充呆卖卖萌,有排斥的时候她就很自觉退后三尺给他空间,瞅着差不多了再往前凑凑。这样不太正常的行为,居然悄无声息的把自己推进了秦墨北的心里。
曾经多么遥远的一个人呵,隔着虚幻的游戏,隔着千山万水,隔着几年的岁月,隔着一场婚姻,一个女人。如今他就这样在她身边,毫不掩饰的把他的情绪表露在她面前。
多么美好。
☆、好基友一辈子
苏可人着魔般的抚上他的唇角,喃喃道:“我也喜欢这样的你。”
他抓住她的手,亲吻她的指尖:“谢谢你喜欢我。”
于是,她的脸再度爆红,有些手忙脚乱把手机丢包里,准备下车。
他喊住她:“苏可人。”
她回头,脸上的笑意已经收敛,双眼墨色深沉,语气无比正式:“关于你的工作要求,现在我能给你提供这个职位,你能接受么?”
诶?诶诶?苏可人傻眼了——这算是变相求婚么?
回味完他话里的意思,她小心脏开始完高空弹跳了。
她该怎么回答?
接受?会不会回答的太直接,他会觉得她不够矜持?
不接受?我擦!折腾了这么久为他哭为他笑为他大姨妈肆虐的天崩地裂的她有病才不接受!
娇羞的保持沉默?我了个去,沉默到底表示反抗还是默认?
她目光碰到他的,那深瞳里的光华几乎让她晕眩。
太快了,太快了。她心里有个声音这么告诉自己。她和他,从游戏里认识到现在7个多月的时间,了解实在太少。他真的喜欢她么?真的不是因为她的纠缠不是因为那一夜?她又幸福又恐惧,爱情难道就是这个样子?让人无所适从活的不像自己?
他眼里的星光逐渐沉灭,一向淡然的口气居然难掩苦涩:“很难回答?”
她摇头。
“我知道,我的过去——”
“不是!”她慌忙打断,小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就怕他不信,“不是因为这个!!”
他固定住她的脑袋,看着她:“是有些快。可是我想让你在我身边,一直在我身边。”
“可是,”苏可人有些茫然,迟疑问道,“你爱我么?”
他不曾说过爱她。几秒钟的沉默,漫长的好像一个世纪。
他也有些茫然。那纠缠了的8年的感情,那分开之后的憎与怨,让他恐惧说那个爱字。他只能说:“我很喜欢你,很喜欢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