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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荼碎碎叨念,“咱们不听那些臭道士瞎说八道。什么妖气,什么色相,和你一起,大哥过的便是神仙的日子。别说你变妖怪,你就是得道成了神仙,我拼着九雷轰顶也要拉你遭那天劫。雪刀,雪刀,我不敢要你三世缘份,这辈子只给大哥一个,好不好?”
梅雪刀被他追着问,面皮涨得通红,话也说不出,抱着他使劲点头。
孙荼抱着他又是一阵亲,突然说,“雪刀,你既是应了大哥,若是大哥这辈子比你先去,你到死也只能想着我一个。”
梅雪刀一听他这话,眼眶就红了,“这话哪里来的?大哥,你莫再唬我,那道士究竟跟你说了甚么?”
孙荼死攥着他手臂,说,“你应不应我?”
梅雪刀泪忽地滚下来,道,“我父母早逝,族亲凋零,这一世,除了你,还能想谁?你这混人,莫说这辈子,我若做得主,生生世世也与你了!”
孙荼也流下泪来,搂住他说,“莫哭,大哥也答应你。大哥今天心里慌得很,你莫哭。”
梅雪刀捧着他脸,一字一句道,“我只在这里,若有天你不要我,我就死在这儿罢了。”
孙荼将他脸上泪水一下一下亲了去,一边亲一边哭,“傻子,我有甚么好的?你这辈子都被我害了。你知不知道?我整颗心都交在你手上,天我都敢捅破了去,只怕你不要我,你这傻子啊!”两人抱作一团,眼泪止都止不住,疯一般缠在一起,怎么都不够似的。孙荼心情激动,手竟然有些发抖,声音哽咽,只是不住念梅雪刀名字,“雪刀,雪刀,心肝……”
梅雪刀心里突地一紧,却抵不住体内情潮,随他去了。
之后几日,梅雪刀总有些神情恍惚。孙荼看日子,怕他又是妖毒发作,正好梧心身体已有起色,便请梧心帮他祛祟。梅雪刀知道了,却是死活不让。孙荼无奈,好说歹说让他在家休息,暗地里托梧心留意。
梧心人本谦和,只是有点死脑筋,见识又广。梅雪刀跟他聊了几次,相谈甚欢,精神好了不少。那日问到梧心怎么倒在孙府门前,梧心顾左右而言他,竟有些吞吐。梅雪刀好奇,岔开话题又绕回来,兜兜转转好几次。梧心终于松了口,请梅雪刀到他房中。
只见他从随身包裹中取出一把剑鞘,递给梅雪刀,“梅兄请看此鞘。”
梅雪刀接过一看,那剑鞘并不如何精美,颜色暗沉,触手光滑,反倒颇陈旧。
梧心说,“这是我那把七星剑的剑鞘。这剑说来也不是甚么贵重之物。我下山之初,带的是一柄碧水剑,那剑与妖精打斗中折作两段,因是师父所赐,不敢随意舍弃,便带了去铁匠铺想碰碰运气。正好遇见一商人拿了这剑让铁匠师父瞧,说是怎么也拔不出来。那铁匠拔了好几次拔不动,说八成已经锈在鞘里烂了,让他扔了了事。那商人连道晦气,也不拿剑,便走了。我将断剑交予铁匠,等得无聊,好奇去拔剑。谁知一拔便出,寒光四溢,并无锈蚀。那铁匠说这剑八成认人,又说我那断剑就算再铸也不好使,让我拿这剑走。不知为何,我一拿它也觉得分外顺手,就一直使到现在。”
梅雪刀忍不住问,“怎么现在只剩了鞘?”
梧心叹口气,说,“告诉梅兄也无妨。这七星剑颇有灵性,除我之外无人拔得出来,倒真如那铁匠说的,仿佛认人一般。半年前,我路过阗北濂溪山下,遇见一只狐妖……”他顿了顿,说,“那狐妖并不作恶,却爱捉弄旁人。家师说过,妖精也是天然造化,不可一概而论。我见他尚好,便不想多事。谁知他却缠将上来,骗了我的剑,轻轻松松便拔了出来。”梧心神情颇为懊恼,“我一时惊讶,上前追问。那狐狸东扯西扯,偏偏不说。我不想再为此事纠缠,他却从此跟着我,甩都甩不脱。两个月前,我受人之托去玉海湖收妖,那狐狸百般阻止不成,竟夺了我的剑去。我日夜不停追了他半个多月,连着破了他六个大阵,追到贵府门前实在支持不住,这才脱力晕了过去。”
梅雪刀听得一愣一愣,半晌问,“那玉海湖,莫非是甚么险地?”
梧心愣了一下,说,“玉海湖那妖怪虽有三百年道行,却也不算甚么。梅兄何出此言?”
梅雪刀说,“我虽不知个中细节,但那狐狸抢道长的剑,却不似单纯戏弄。我大哥以前也学过两年道术,跟我说过一些枝末。破阵耗费精力不假,布阵也不容易才对。”
梧心变了脸色,沉默良久,也不知在想什么。待到猛省,颇觉尴尬,抬头见到窗外数棵桃树,没话找话般说,“这几棵桃树长得颇好,种了几年?”
梅雪刀松了口气,忙说,“大哥喜食鲜果,树都是他小时从园子里移来的。我问过孙伯,这几棵树怕是至少有四五十年了。”
梧心笑说,“贫道这里正缺把剑,不知孙兄能否割爱,舍我一根桃枝?”
梅雪刀正在走神,喏喏应了几声。两人不冷不热地扯了几句,便散了。
梧心身体渐渐康复,就想辞行,被孙梅二人苦苦挽留。他心里可怜两人,又想这半个多月下来,早不知那狐狸带着剑跑到哪儿去了,便暂且住下。才安生了没几天,那狐狸大半夜神不知鬼不觉溜进孙府,在梧心脸上写下“廿二玉海湖”几个字便逃之夭夭。梧心早上起来一看,哭笑不得。也不知那狐狸用的是什么法术,脸上字迹怎么也洗不掉。孙府的人见了他,想笑又不能笑,憋得极是辛苦。
梧心正在无奈,突然福至心灵,也不管丢不丢脸,急匆匆去找孙荼和梅雪刀。
二人正在店里忙,一见他顶着个大花脸跑进来,连忙让进里屋坐下。梅雪刀好容易忍住没笑出来,问,“道长,您这是?”
梧心灌了一杯茶入腹,说,“二位,我想出法子给梅兄清毒了。”
两人一听,俱都站起身来,问他是什么法子。
梧心道,“那狐狸曾给我一段虎尾骨,是三千年道行的虎妖烧化时留下的。那虎妖是着了道,怨愤而死,道行又深,戾气极重,寻常妖物连靠近些都不敢。便是那狐狸也不愿放在身上,交由一位僧人保管。他对我说过,此物专克妖魔,再厉害的妖精,在周围待过七天,也要变得虚弱不堪,难以作怪。若在府里祭起此物,必可以驱邪除祟,将梅兄身上的妖毒妖气一并赶走。”
二人听了,却并不见欣喜,孙荼犹豫半天,说,“道长,你的话,我们自然不疑有他。只是,照你所说,这骨头本就是妖物,这……”
梅雪刀也有些踌躇,“此物若真如此厉害,那狐狸给了你,必是望其保你平安。我身上毒虽未清,却决无性命之舆,怎可夺你防身之物?”
梧心好说歹说,二人始终不收,尤其是梅雪刀,死活不同意。梧心讨了个没趣,又不想再上街丢一次人,坐在屋里闷闷喝茶。
正是百无聊赖,孙荼突然走近,拉他到清净处,掏出一个锦袋塞到他手上,说,“道长,此物乃我传家之宝,求道长以那虎骨施法,为雪刀祛除妖毒。”
梧心大窘,连忙推了回去,说,“孙兄这是甚么话!二位于我有救命之恩,虎骨我本就打算双手奉上。这叫我如何自处!”
孙荼摇摇头,硬攥住他手,不让他动,“雪刀说得对,此物非同小可,道长若是不收,我也不敢拿。”
两人拉扯几回,梧心拗不过他,收了那锦囊,打开一看,竟是黑黢黢一枚桃核。
孙荼说,“当年美猴王遗下一枚九千年蟠桃,这便是那桃核,我家世代相传至今。此物极祥瑞,携之趋吉避凶,绝处也能逢生,必能保道长平安。”犹豫一下,接着说,“我大伯曾说,因是美猴王所遗,可凭此物号令众多妖族。不知真假,难说只是以讹传讹。道长心思正直,定不会滥用此物,告诉你也无妨。要是真的,日后于道长必有方便。”
梧心连忙起身,“若真如孙兄所言,此物对修道之人极是珍贵,梧心万万不敢收。”
孙荼气结,“你这人……”又说,“这东西赶不走妖怪,比起那狐狸给你的骨头可差多了。道长莫再推让。我还是那话,你若不收,我也不拿。”
梧心只得收下。孙荼又说,“莫让雪刀知道,他心眼儿深,我怕他以为我嫌他,更不想他觉得欠我。”他叹口气,“我这条命反正是在他手上了,只想他心甘情愿跟我一世。”
梧心忍不住说,“你二人感情深厚,我一个外人都看在眼里,怎的孙兄还为这些烦心?”
孙荼看他一眼,说,“你试过便知。越是喜欢得久,就越怕丢了。”想想,问,“道长之前说雪刀身上已有妖气,若用那虎骨,会不会……”
梧心道,“无妨,此物只能震慑妖类,耗其修行,于性命无碍。梅兄可能稍感不适,精神不济,肌肉酸痛,类似风寒,毒清后便无事。”
孙荼点点头,便任他拣日作法,孙家上下只瞒住梅雪刀一人。
虎骨祭起,不几日梅雪刀便觉身上惫懒,提不上劲。孙荼只说是风寒,随便开了几味不痛不痒的草药差人抓。他稍通医理,这几年梅雪刀身体不适都是先经他诊视,没把握才去请大夫,是以并未起疑。
梧心因了与那狐妖之约,见虎骨起效,便向二人辞行。
他前脚一走,孙荼后脚就把梅雪刀麻袋般扛在肩上扔进屋里。
梅雪刀嗔道,“这大白天的!”
孙荼将他按在榻上便寻他衣结,“好容易挨得他走了,总容我好好做一回罢!”
梧心在时,每每二人亲密,梅雪刀就别扭。孙荼又好气又好笑,便是马车上他二人也不是没做过这荒唐事,这会倒忸怩。梅雪刀却死活放不开。月余下来,憋得孙荼眼睛都要放绿光。此时抱着他一通乱亲,先狠狠过了把瘾,才放缓了动作缠绵。
梅雪刀本来身上就酸软不堪,被他一番作弄,脑子晕晕乎乎,积压情欲也泛了起来,懒懒攀住孙荼腰身,任他作为。
孙荼也不除他衣衫,只把手伸进去细细抚摸,寻到胸前两点突起,一阵揉捏,几下梅雪刀便两眼迷蒙,在他身下懒蛇一般扭。孙荼将他衣服扯开了些,低头去亲他肌肤,一手拽松他汗巾,揉着揉着就揉到他腿间那团肉上。那物已是硬了,沉甸甸握在手中,上下揉搓几下便黏答答出了水。孙荼恶作剧般在顶上搓了好几下。梅雪刀哼一声,伸手去摸他胯下。两人腻做一团互相玩弄,不一会儿就都气喘吁吁。孙荼抓着他手,将二人阳物握在一处,喘着气让梅雪刀握紧,从床头摸出香脂,挖了一大块出来就往梅雪刀后庭挤。
梅雪刀嘤咛一声,抬起腰任他动作,手抓着两人阳物一松一紧揉弄。孙荼干脆搂紧了他改成坐姿,手指在他后穴戳得噗呲有声,捅得松软便挺腰顶了进去。梅雪刀仰起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