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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还有没有房间。老板说只剩下最后一间了。赵布柱听说还有最后一间,这才松了口气,忙说那就要这一间吧。他接了老板递上来的钥匙,然后跟着服务员去房间。
到了房间一看,赵布柱这才发现房间只有一张双人床,而且隔音效果也不太好,他已清楚地听到隔壁的声“这……怎么就一张床?”赵布柱问。
“恩,就一张,有什么不对吗?”服务员问。
“我们……我们……”赵布柱吞吞吐吐地,不知道该怎样说才好。
服务员白了他们一眼,似乎在说:“大学生都是垃圾!”“有什么事你再叫我吧!”服务员没有好气的说。说完就带上了房门走了。
“表妹,这……这……”赵布柱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怎样对佳颖说。
佳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抵着头,咬着嘴唇,沉默不语。她默默地洗了脚,然后上了床。
赵布柱走到床边,对佳颖说:“你睡吧!我一点都不困!我出去走走”其实说这话时,他的两只眼睛早已在打架了,都快睁不开了,他之所以这么说是怕坏了表妹的名声。
佳颖刚想答话,但赵布柱早已迅速地出了门。她和衣睡下,却怎么也谁不着,把脸对着墙,想着心事。她也没想到这样的结果,思绪万千,心已随着她的思绪而渐渐走远……
赵布柱出了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还没有过几分钟,他就早已进入了梦乡……
正当赵布柱进入甜美的梦乡的时候,隐约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他慢慢地睁开眼来,眯缝着睡意惺忪的双眼,看了看来人,却发现是佳颖。原来佳颖一直在想着心思,她躺在床上,却一点睡意也没有,想着自己与表哥之间的事。她知道他在撒谎,也知道他的意思。她很担心表哥,这天寒地冻的,很怕把他冻坏了,所以她下了床,来到了客厅,发现表哥的两只耳朵还有脸都冻得通红,但却还正睡的香,她才确信表哥刚才的话完全是个借口。
赵布柱睁开眼来,这才感到浑身的冷,脚也完全冻麻了,感觉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冻坏了吧?”佳颖关切地问。看到表哥冻成那个样子,她非常心疼。忙对赵布柱说:“到房间睡吧!可别冻坏了,我知道你是意思,其实也没有什么的。”
赵布柱坚持不进屋,但阵阵寒气袭来,他情不自禁地打起了寒战,浑身筛糠般地浑身发抖,连打了几个喷嚏。
赵布柱只得进了屋,对佳颖说:“我们都和衣睡吧!”说完,他掀开被子,和衣钻进被子里,尽量地蜷缩着自己的身体,避免与佳颖的身体接触。床动了几下,发出“咯吱”的响声,他知道佳颖也上床了。这让他更加紧张,更是锁紧了自己的身体,感到浑身的不自在,只是盼望着天早点亮。
他实在太困了,没过多久,他就的脑子就迷糊起来……
寒气越来越重,大约到了凌晨三四点的样子,赵布柱惊醒了。这一夜,他都绷紧个神经,睡得一点儿也不踏实,所以稍有动静他就能感觉到。他总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动,似乎也听到了“吱吱吱”的响声,而且这响声越来越清晰。他仔细地听一下,这才发现这这声音是来自隔壁的房间。那”吱吱吱“地响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而且也越来越频繁,最后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叫喊声。这一下,赵布柱才彻底地明白过来,脑子里“嗡嗡“直响。紧接着,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也在起着变化,体内的血液飞快地流动着,使他感到浑身发热。他一动也不敢动,怕由于自己稍稍的一动而控制不住。
喊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越来越凄惨,越来越凄惨,仿佛杀猪一般。这让赵布柱再也忍受不了,他感到自己再这样下去一定会犯错,忙飞快地掀了被子,翻身起床,飞奔出了房间。走在走廊上,他这才发现每一个房间都传来了同样的喊叫声,此起彼伏,似乎相互呼应着。
他打开走廊上的窗户,寒风象只凶恶的豺狼夹着雪花,向他猛扑过来,吞噬着他的身体……许久,许久,寒风冻僵了他的身体,使他的心平静了下来。他关上了窗户,这才感到了奇冷无比,身体不由自主的发抖,牙齿也咯咯作响。他走到服务处,问老板还没没有被子。老板说有,二十块钱一夜,问他要不要。他说要,扔了钱给老板,接过了被子,忙裹在身上,抱作一团,然后再不停地跺着地板。这样大约活动了二十多分钟,这才感觉到身上暖和了许多。他就着沙发便坐下,想这才起了刚才的一幕。听着那一浪又一浪传来的叫喊声,他的睡意全无,满脑子都了那一幕幕……又大约过一个多小时,赵布柱又迷糊起来,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天早已大亮了,赵布柱还在睡梦中,隐约地听到隔壁房里有人在说:“喂,昨晚你真把那个东西放进去了?没*?我可正是危险期啊!”另一个声音说“是你自己说不要戴的,现在怎么能怪我?”随后便是激烈的吵闹声。赵布柱被吵醒了,他睁开眼来,看了看窗外,发现雪停了,太阳也出来了,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一尘不染。
他正欣赏时,手机响了。他拿了电话,上面显示的是林伟,接了电话,问:“有什么事?”
“你在哪?甄南生晕到了,你赶快过来吧!”
“好,我就来!”赵布柱说。随即,他便挂了电话,叫醒了表妹,直奔学校而来。
事情是这样的,由于甄南生来自广东某地,那里温度颇高,长年都不下雪。甄南生长这么大也不知道雪是个啥样子,一早起来,他一出门,眼前白茫茫地一片,巨大的光线反差,使他脑子里也顿时白茫茫的一片,紧而头晕眼花的,然后便晕了过去。
赵布柱和大家忙把甄南生送到医院,医生说他没事,只要稍微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赵布柱看看没有什么事,这才感觉肚子在“咕咕”地叫,赵布柱打电话约了佳颖还有乔秋萍一起吃饭。席间,乔秋萍对赵布柱说:“帮我个忙怎么样?”
她说这句话时,赵布柱正好夹着菜要往嘴里送,听了她说这句话,他便住了手,刚夹上的菜也停在了半空中,问:“什么事?还会有事难的倒我们的女强人?
“别开玩笑了!真的!真的有事找你帮忙。”乔秋萍认真的说:“怎么样?你说帮不帮吧!”
“行……”赵布柱拉长了音答应,问她:“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要你帮我写篇文章,关于我最近的思想汇报。”
“不会吧!?”赵布柱吃了一惊,接过话茬说:“是不是想入党?你的思想变化我怎么知道?”
“嗨……还不就是那么回事。”乔秋萍跳动着的眼睛,那眼神里折射出她似乎看透了一切。“反正你写好给我,交上去,他们还不知道会不会看呢。你想怎么样写就怎么样写,反正他们也不知道我的思想是怎么样的,只管往好处写就行了。”
赵布柱笑了笑,不知道自己是苦笑还是不屑的笑,但他知道自己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第十二章 放屁有罪
圣诞节过后,这一个学期也就接近了尾声,考试也就来了,有人早已在备考了。但是,有些人可并不这样,吃喝玩乐全照样,考试算个啥,山人自有妙招,故大家依旧我行我素。其实玩得最为疯狂之当数中文系了。为啥?还不是因为中文系好混呗。考试太容易了,四年之后混个文凭走人,汉语又不用过级之类的,只要英语基础好点,把个四级过了就万事大吉了。诗词歌赋文学也不用过级,期末考试,怕个屁啊 ,中文啊,中文,你的路在何方?
要说中文系玩的疯狂,那还真不是假的疯,考试将至,大家还一个个在赌博,什么抓“金花”,什么“秦始皇筑长城”,常常“娱乐”到一两点钟,有时还通宵达旦。所谓大赌伤身;小赌“移情”,大家自然是小赌;是为了缓解考试带来的紧张的气氛嘛。而且放出风来:男人不会赌,不如变成小老鼠。每进行此事,还有暗语,要招集赌徒时,就叫着什么开四人圆桌会议,尔后就是下什么三十九号紧急文件。初听此暗语时,赵布柱还挺纳闷的,大学果真就是大学,成天都开会。最后还是高压锅一语道破天机,才使他恍然大悟,不至于再上当受骗。
但是不管怎样,时间是无情的,这个学期到了最后的几天,考试也来了,一个学期下来,仿佛都是为了这最后的考试。考试时,大家一个个发扬着团结友爱之精神,助人为乐乃中国传统之美德,正所谓助人为乐乃快乐之本嘛。而且赵布柱还发现这么一个规律,不论哪一场考试都有很多人去上厕所,而且去的时间都比较长。“他爷爷的,搞什么鬼!”赵布柱满腹的疑问,转念一想,把原因都归结于“懒人屎尿多”这一著名论断上。尽管他这么想,但是还是觉得这一著名论断有许多可疑之处,但到底可疑在哪里,他又说不清楚,只是非常之不解,也十分地不爽。
考完后,书呆子文润华问他:“今天那么多人去厕所,是不是食堂的东西是坏的?”
一提到食堂,赵布柱就来气,他们学校流行这么一句话:一进教室就想睡,一进食堂就反胃。记得开学第二天,他就吃到了鞋带,由于是新生,初来乍到,他没发火,只是说了食堂师傅几句,结果却还惹来一身骚。之后,食堂师傅打给他的菜也比往常少了些。反胃的另一个原因,据说食堂还常卖隔天的馒头包子。“我怎么知道?”赵布柱没好气地说了句,此刻他也正纳闷。
正当赵布柱在纳闷时,高压锅和几个同学过来了,赵布柱见他们来了,问高压锅:“喂,压哥,为什么每次考试都有许多人厕所呢?”
高压锅听了只是哈哈大笑,但却笑而不答。
……
这几天,赵布柱他们终于被考试的乌云所笼罩。本来大家对考试是无所畏惧的,也不知道是谁适时放出风来,说教他们《外国文学》的老师向来是以抓考试舞弊和挂科率而在全校出名的,据说上届在她手上的挂科的学生接近一半,故也因此被封了个“灭绝师太”的绰号。结合“灭绝师太”平时上课的表现来看,赵布柱觉得这一消息的可靠性极大,因为“灭绝师太”上课的水准让他简直不敢恭维。尽管赵布柱从不怎么听课,但他都替“灭绝师太”感到脸红。甚至就连从不听课且脸皮极厚的高压锅也说替“灭绝师太”感到脸红。虽然高压锅说替她脸红,但赵布柱知道他的脸定然是不会红的,这倒不是说他没有羞耻之心,而是由于高压锅的脸皮实在太厚,所以,就算他脸红的话,大家也定然是看不出来的。高压锅脸红的概率与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概率有的一拼。不过这一次高压锅的脸倒着实红了,而且红的叫人看了都感到难过,由此可见“灭绝师太”的水平是何等之差。
大概“灭绝师太”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水平不行,在教学上已无所突破,故而只好在通过率和抓舞弊的问题上大做文章,严把这两关,以便落下的治学严谨、工作认真负责的好名声,以至因此而保住自己的饭碗。这大概就是她平时上课时常说的“曲线救国”吧,怪不得她平时总喜欢说什么“曲线救国”这一话题,她这也是理论指导实践,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