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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看那里。”
微微一愣,所有人看了过去,然后变得惊愕。
——那个人,是草鹿镜?!
那双眼睛……还有那头长至腰际的白发,是怎么回事……
“开玩笑吧,那是什么……”
“小、小镜?!”
“镜”仿佛听到了他们的声音,微微转头。面无表情,眼神冰冷。
“感觉,就像虚一样……”
“那个灵压……”日番谷紧紧盯着天空中那个人影,面色沉了下来,“那个灵压……不是死神的灵压!”
一些小虚同时向天空中那个人影攻去!“镜”举起刀,枫叶带着强大的灵压袭去,瞬间便消灭了它们!
微微勾起嘴角,启唇。
“——卐——解——”
“小镜的卐解……”
“这是什么……”
“镜”忽然出现在那五只大虚前,从刀身中分离出的五片枫叶,缓缓飘到虚的身上,然后融合了进去。
五只大虚张开嘴,红色的虚闪在嘴中渐渐成形。
“镜”微微眯眼,笑着张开嘴,缓缓吐出两个字。
“灵——”
“封——”
强大的灵压瞬间爆发,五只虚同时放出虚闪,然后瞬间化为了五片枫叶!
“镜”嗤笑一声,正想躲开,忽然变了脸色!
镜在颠倒的世界中飞奔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边仔细看着周围落下的刀。
她的前方有一只若隐若现的白猫,一直引导着她。
现在,她和另一个“镜”的力量是相同的,所以并不是没有办法强行离开这个世界。
枫叶雪说,那个意识,在她重新找回这把斩魄刀的时候就存在了。她一直在渐渐变得强大,如果不打到她,她的身体总有一天会被她夺走,然后,她会永远地被关在这个世界。
随着“镜”的强大,枫叶雪自身也会渐渐消失,它只有力量帮助她这一次。
而在这之后,她必须打到另一个镜,否则,总有一天会再次来到这个世界。
那个时候,没有任何人能帮助她。
镜是感激枫叶雪的,也已经做下了决定。
她一定,要出去!
现在,这个世界有另一把“枫叶雪”;是属于“镜”的。找到那把刀之后,就能离开这个世界。
白猫的身影越来越淡,也好像越来越远了。
“枫叶雪……”
镜扫视着周围,喘着气,体力已经流失了很多,快没力气了。
然而看到枫叶雪的身影,她还是吸了口气,重新迈出了脚步。
一定,要打到她!
红色枫叶缓缓落下,半空中幻化成一把把刀。
镜停下脚步,抬起头看着空中。
仿佛感受到了什么,她忽然震了震,然后转过了身。
嘴角扬起。
“啊啊啊啊啊啊——”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虚闪炸开,光芒顿时将那个身影吞没。
“小镜!!!”
“我们过去!”下达命令之后,日番谷带着松本他们赶了过去。
日番谷紧握着刀柄,戒备着。
那个人,那个“草鹿镜”,那种眼神,那种笑容……
可能,也是敌人!
时时刻刻都不能放松警惕,即使……
烟雾散去,一个身影掉落下来。
时间脚步
067
“这……”恋次吃惊地看着怀中的人,“这是怎么回事……”
“……变回原来的样子了吗……”日番谷若有所思地道。
松本,一角,躬亲看着紧闭着双眼的镜,不语。
看似已经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白色的长发已经变为了黑色的及肩短发,嘴边也不再带着种令人颤抖恐惧的笑容。还有那双眼睛,黑暗,应该也已经褪去了吧……
“这是怎么回事,队长?”松本握紧了斩魄刀,蹙起了眉,“小镜为什么会变成那种样子……就像虚一样……还有那种灵压……”
“——还有就是,为什么她会成为那些虚的目标。”日番谷沉声接下了松本的话,“这些事情,只有问了她才会清楚。”
继续盯了那张脸一会儿,日番谷转身迈步。
“现在先带她回去。”
为什么会成为那些虚的目标,为什么会变成那副样子,为什么会突然间变得那么痛苦,为什么现在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为什么几百年前在灭虚行动中殉职,却又忽然出现在瀞灵庭,为什么蓝染离开前对她的态度会如此奇怪……这么多这么多的问题……她的身上,有太多秘密……草鹿镜,千流镜。
日番谷抿了抿唇,松开了握着冰轮丸的手。
夜已经有些深了,许多人已经熄灯入睡。
有一两个夜猫子走在路上,打算去下一个地点狂欢。他们习惯了夜里的黑暗,所以在转过弯后会被从别墅中射出来的明亮光线刺到双眼。
这是一幢很大的别墅。周围的邻居都知道这幢别墅中只有一个刚上高中的女生住着,似乎是之前被父母赶出来的。他们都觉得那个女生挺可怜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父母赶出了家门,精神受到了刺激,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头。而这所谓的“不对头”又是从哪里体现出来的呢?
——经常会半夜出门,或者三更半夜了屋子里的灯还是亮着。有时一整个双休日都不会看见有人从那门后走出来,只有一些长了很奇怪的大人小孩走进去。于一个刚上高中的女生,这难道不奇怪吗?
就像今天早上他们明明看见那个女生出门了,而且一直都没见那女生回来,方才那屋子里的灯却全部亮起来了。
简直就像闹鬼了一样。
镜的别墅里的灯全部被打亮了。
将镜抱到床上盖好棉被之后,所有人就下楼到了客厅,却是各有所思,没有一个人出声。
也许由于气氛太过压抑,恋次不一会儿就受不了地说了句去找露琪亚匆匆出了门。
之后,躬亲和一角也说要出去找地方休息出了门,最后只剩下了松本和日番谷。
他们一个呆在一间小房间里向山本总队长报告情况,一个在照顾着镜。
房间内的窗户开着,夜晚风不多,所以也就不会很冷。松本双手环胸靠在墙上,望着窗外。
忽然间传来开门的声音。
日番谷走了进来,看见松本之后向她点了点头,然后将目光放到了躺在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人的身上。
“她还没醒吗?”
松本点了点头,也看向了镜。
沉默了一两秒,日番谷微微压低了声音道:“你照顾好她,我暂时要回趟瀞灵庭。”
松本震了震,急急道:
“山本总队长他……”
日番谷以眼神警告松本,松本没有说下去,但是心里也清楚了自己的猜想是真的。
她吸了口气,有些不赞同地皱起了眉。
“队长,这样对待小镜……”
“她不是罪人,瀞灵庭没有要处罚她,”日番谷沉下了脸色,同时转过了身,“蓝染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所以我们必须小心。即使……”余音被门隔开,屋内恢复了寂静。
就像被黑暗包围了一样。
一天,两天,三天……
每天早晨冰帝的门口依旧停满了私家车,女生男生礼貌地下车,在家长目送下走进学校,却在家长离开后立刻换了副样子。见到全校有名的人物之后疯狂尖叫,上课时在老师转过身后扮鬼脸传纸条,下课嘻嘻哈哈,结束社团活动之后互相道别离开。第二天过着像第一天一样的生活……
老师在黑板上写着板书,发出“沙沙沙”的声音。教室里很安静,很多人都趴在桌上睡觉,也有在认真记笔记的学生。
不二在书上记下了老师刚写在黑板上的化学方程式,抬头,看见前面空空的座位,目光定了一两秒后,微微转头,看见的是早在他前面的那个座位空了之前几天就空了的座位。上面已经堆满了女生送的礼物。
最后,他转头,看着窗外,出神。
四天,五天,六天……
一护脸朝上双手作枕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面无表情。
魂在旁边吵吵闹闹,最后自觉无趣,拉开橱门走了进去,合上。
屋子内很安静,可以听见楼下传上来的隐隐约约的嬉笑声。
他的眼中光芒闪动。
窗外,夜色浓重。
当第二天第一缕阳光照进这个屋子的时候,黑崎一心猛的拉开了门。
大叫了一声一护的名字,却发现床上被子已经被叠得整整齐齐。
他有些无聊地挠了挠头,嘟哝这这小子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然后,他放下手,看着屋子,不语。
六天,七天……
别墅的门铃被按响,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
门后出现的是一张还算熟悉的脸,不二放下手,微笑。
屋内,有一个银发的小男孩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是上次运动会上的那个很厉害的小子。
“你是来找小镜的吗?”松本笑着问道,眼神暧昧。
不二弯了弯嘴角,温和道:“啊,千流同学好几天没来学校,听说是生病了,有些担心,所以想来看看。”
银发少年转头,瞥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
“啊,不用担心了,”松本将一杯榨好的果汁递给他,转过身,“小镜的身体差不多已经好了,只要再休息几天就可以了……”
不二依旧是那副笑容,没有任何改变。
“是吗,那就太好了,”他顿了顿,“千流病了那么长时间,可以让我知道是什么病吗?”
松本递给他一个苹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呢,只是小镜的身体向来不好,很小的病也要很长时间才会好,”她轻轻道,“好好休息过就好了……”
不二睁开了双眼,笑容淡淡。
他喝了口果汁,再次眯起了眼。
“说起来,你是千流同学的朋友吗?很抱歉不知道你的名字。”
“没关系,我叫松本乱菊,是小镜的朋友。”
“我叫不二周助。”
不二抬头,看着楼梯,沉默了会儿。
“请代我向千流问好,希望她能快点好起来。”
第八天,第九天……
“队长!!”
日番谷立刻完成了死神化握住冰轮丸瞬步向出现破面的地点赶过去,松本也在他之后跟了过去!
一护看着眼前这个破面,握着斩月的双手,渐渐收紧。
他已经完成了虚化,虽然能维持的时间很短,但是……
他抬起左手,放在脸前,缓缓向下移……
别墅内寂静无比。
屋子内,窗户开着,有风吹进来,薄薄的窗帘扬起,发出“哗哗”的声音。
床上的人依旧紧闭着双眼,脸是病态的苍白。
床边的闹钟忽然间反常地在这时叫了起来,奇吵无比。
镜每天都是在这个闹钟的摧残下起床的,几乎已经形成了听到这个闹钟的声音就立刻从床上坐起的条件反射。
然而今天,闹钟响了那么长时间,她还是没有醒过来。
过了将近1分半钟左右,闹钟终于累了,安静了下来。
屋子内再次出现窗帘的“哗哗”声。
一秒,两秒……
闹钟不再管床上的人,顾自己走了下去。
九秒,十秒……
“啪”的一声,一只手压到了闹钟上,将它压倒了。
手停顿了一秒之后,摸索起来,乱摸索一通之后,终于抓住了那只闹钟。
迅速提起,拿到眼前。
双眼睁开,镜盯着天花板发呆。过了一会儿后,她回过了神,看了看手中的闹钟,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