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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宽阔街道上的某风迫不及待的寻找着酒馆,她一定要大吃一顿,天天鸟肉已经让她近乎癫狂,茹毛饮血啊,往事真是不堪回首。
某“旋风”却不识眼色的只是关心他的问题:“姑娘现在去哪?是回之前的客栈吗?去……去找你的相公?”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几乎只有他一人能听到。
哪晓,她却接口道:“不去找他了,他应该已经离开,以后有缘再见喽。”只是可惜了她的包裹,里面都是宝贝,不过,应该是被药相公收着吧。
不去了?真好!“旋风”抱着羽翅乐呵呵的跟上她。
不久,将心思放在大吃上的某风不解的扫视了一眼周围的人,然后回头:“我现在的样子很丑吗?”
“呃?怎么会,姑娘貌若天仙。”
晕,某风翻翻白眼,问他等于白问。她上下端详了下自己,不禁吓了一跳:呵!难怪周围的人都这样看着他们,身上的白色外衫被撕下一大截,颜色也早已从洁白无暇变为乌黑无比,再加上身后有个扛羽翅的狼狈家伙,旁人一定以为他们精神有点问题,不知道现在的发型如何,糟糕的很,今早忙着织羽翅,居然忘记了形象问题,下不为例。当前,还是五脏庙最重要!
嗯,这个酒家很阔气,人流鼎盛,就是它了。
“滚开,臭要饭的!”
什么?敢叫她滚?卷起衣袖,冲上前去……,呃,不是说她?
一个蓬头垢面的年轻小伙激灵的翻了个身,再次嬉笑上前:“掌柜,要饭的也有有钱人。”
掌柜的似乎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仰天大笑:“臭要饭的,在梦里是个有钱人吧。”
某女不觉看了看自己的一身狼狈,甭提,她肯定也会遭到如此对待,正欲掏腰包显摆一下,视线不经意的扫过一处,她薄唇轻抿,计上心来,豪爽的向怀中一掏,一张千元银票出现在掌心,她朗声上前:“掌柜的,我就是那个有钱的要饭的!”
掌柜先是一脸蔑视的看着衣衫不整的她,下一秒,眼睛盯在银票上,直了!
她挑眉:“天下要饭本一家,今天我做东,请这位兄台饱餐一顿,还不快带我们去雅间?”说完,将银票在某掌柜面前慢慢的晃两下,“看清楚,不是假的哦。”
掌柜眯起他的老鼠眼,又忽的睁大,满眼放光,果然是真的!
“还不带路?记得,我要最好的雅间,给我上最好的酒菜,如果这个小哥吃的不中意,别怪我砸你的招牌!”
“是,是!”不说是还能说啥,人家有钱就是老大,世间果然有有钱的乞丐啊。
年轻小丐目瞪口呆,面前的这位所说的“兄台”、“小哥”应该不是说的他,而是这个有钱人身后的那位吧。
某女绽开一抹笑,豪爽的做了个请的姿势:“兄台,还愣着干啥,天下不是常常有这种免费的午餐哦。”她用银票刷刷鼻子,“放心,我不会让你还的。”
年轻小丐笑眯了眼,天上掉财神啊,有好吃的,不吃白不吃!手中的打狗棒往肩上一扛,同样一个请的动作:“那我就不客气了!”
客气啥,反正钱也不是她的,“‘旋风’大哥,还不快进来。……哎呀,还抱着那脏兮兮的东西干嘛?”好吃!
小丐吃的菜汁飞扬,毫不优雅,某“旋风”看的双手紧握,想要发作,偏偏一旁的某风嘴角轻扬,像是开心无比。
终于,某人忍无可忍:“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家姑娘都还没有好好吃,你一个吃闲饭的……”他猛地住了嘴,糟糕,激动之下,竟然说出了姑娘的性别。
某女不以为意的笑道:“‘旋风’大哥,息怒、息怒。”面前的这位虽然形象差、脾气好,但是不表示他好欺负。“丐哥哥,你吃,你接着吃。”
丐……哥哥?
年轻小丐吞下一口带刺的鱼,不顾鱼刺划疼他的喉咙,瞪圆了眼睛,这位姑娘,不会说看上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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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某卫新文——《疯凰》
女主腹黑,看似胆小,实则阴险、狡诈,美男N多,逐渐增加,结局未定,看某卫心情。
一次盗墓中的意外,她,穿了!
家世、美貌样样全,唯一遗憾的:
她穿越成一个疯女人!
她本是首富程家的童养媳,数月前,突然莫名发疯,
有人说:大少爷见她美貌,意图对她不轨,她受刺激而疯;
有人说:她撞见了三少爷的“断袖”好事,受惊吓而疯;
还有人说:她本就是个不祥人,该疯!
众说纷纭,陌生的环境、诡异的氛围,她决定——继续装疯!
他,程大少,风流成性,恣意潇洒,
“啧啧,好好的一个美人变成了这个样子,不过我也是惜花之人,我不介意给你个名分!”
他,程二少,温润儒雅,淡然脱俗,
“轻轻,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二哥都会好好照顾你。”
他,程三少,冷漠少语,俊美无比,
“…离我远点!”
柔情蜜意、推心置腹,到底是真是假?难以辨别!
她只有在“疯”中辨真伪,
到底,谁是她的敌人,而谁,则是她的良人?
一场男女的勾心斗角之后,疯因揭晓,真相是如此惊人。
原来,她竟是……当朝唯一皇族血脉。
几处惊险、死里逃生,
昔日穿越盗墓胆小鬼,真的有魄力顶起这“凰”之桂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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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疯女三夫
“小姐,不要!”
这是惨案发生前的最后呼救,可惜,却没能阻止惨案的发生。
她狠狠的将一花瓶向呼救的丫鬟方向抛去。
“咣——”
花瓶在丫鬟的脚边不足一公尺的距离四分五裂。
呼,丫鬟轻轻抹去额头的汗,好惊险。
她则露出开心无比的可爱笑颜,伸出细嫩的双手猛拍:“哈哈,好棒好棒!”
丫鬟翻翻白眼,很崩溃的扭头离去。
室内只剩下她一人,掌声慢慢停止,她轻启窗户,看着丫鬟走远,然后放下纸窗,低头盯着那堆碎片,心疼的咧咧嘴:可惜了,虽然只是个二等景泰蓝。
她环视四周,算了算日子,来到这里十天,房间内少了五个花瓶、三个玉如意、八幅名家真迹、翡翠玛瑙的手镯首饰就不计其数了,成果还算差强人意,现在房内所剩的基本上都是极品了。她再次咧咧嘴:心疼啊,不舍得再损坏啊,所剩的这些都是她盗墓都很难得到的上等货。
要不,换种疯法?
脚步声在门口响起,她立刻换上很白痴、却又有点可爱的表情。
来人进门,看到一地狼籍,不禁倒抽一口气,从不离手的白色骨扇“啪”的落地,好看的下巴顿时脱臼,他问家父要了多次都要不到的景泰蓝花瓶,就这么,就这么毁了?修长的玉手颤抖的捧起一块碎片,抽噎声渐起,就只差再落下几滴伤心之泪。
“轻轻小妹,就算咱们程家是首富,也经不起这么挥霍啊。……这丫头,落水之后,疯病越发严重了。”
是啊,是啊。
她也知道挥霍不对,但是,她也是无计可施,只怪自己的智商有限,实在不知道疯子要有怎样的疯法,破坏欲强——这是她头脑中的第一个想法,她已经是挑比较廉价的在破坏了。
歉疚、自责深藏于心,她看向来人,笑得看似妩媚,却滑稽非常:“天,你是来娶我的吗?”
“啪!”玉手中的碎片再次落地,又摔成数个小片,他留恋的看了眼那碎片,然后握了握玉手,不再颤抖,捡起骨扇,脱臼的下巴也恢复原位。
比起景泰蓝,娶她这个问题,更严峻。
他站直身体,骨扇轻摇,头也跟着缓缓的摇:“疯病加重,模仿能力却大大加强,这个样子、这个神情怎么这么像我?虽然滑稽了点。……该不是妖邪入身?”
妖邪……入身?
不,她是良民,不是妖邪。
几不可见的吞吞口水,她依旧滑稽的笑着,小跑到他的身边,揪住他腰间的玉佩:“天,翠翠说,你要娶我。”
别碰,别碰!那可是他的宝!
大手抓开她的小手,一个不小心再给他砸了可如何是好?
“轻轻小妹,不是我不娶,而是老头子临终前,也没说清楚你到底是我们三兄弟中谁的童养媳。”呼,还好,玉佩安然无恙,这可是他差点赔上性命换来的,“怎么说,我也是惜花之人,如果二弟、三弟不愿意娶,我不介意给你个名分!”
“天,翠翠说,你要娶我。”管他怎么解释,她以不变应万变,这次,改抓他的骨扇,她一直好奇,天天拿着这个晃悠,怎么不见白扇上染到尘埃?
要命,要命!这可是他的招牌!
大手着急的欲扯开她纤细的手指,一个不小心给他撕……呃,这扇子是特殊材质所做,她也撕不烂。
“算了,算了,拿去玩吧。”他真是个好人啊,看着她将骨扇劈叉、拉扯,嘶,他的心,拔凉拔凉的啊。
好扇!这么用力都撕不烂、折不断,明明看样子脆弱的很,这是什么材质?
“天,翠翠说,你要娶我。”还是这句!不信他不崩溃。
“小翠这臭丫头!”他有些咬牙切齿了,好看的眉皱的死紧,一把扯过倍受蹂躏的骨扇,“轻轻,大哥有事,改天再来看你。”
她失望的看着他抽离骨扇,逃之夭夭,久久,轻叹一声,才重复了三遍而已。
相处短短不足一刻钟,无不轨之举,无猥亵之语,到底是谁传出这位程大少对她肖想已久、欲不轨而未遂,导致她的发疯?
简直是造谣生事。
无聊的很啊,谁来陪陪她?要不,再想想新的疯法?
刚刚坐定。
“轻轻,看看二哥给你带来了什么?”
人未到,语先闻,不像是他的风格啊,什么事让他如此激动?
她再次换上很呆、很傻的表情,总是表演变脸,真是不敢想象,如果哪天脸部抽筋该如何是好?
儒雅的男子揭帘而入,笑如春风,他将一个装有金丝雀的鸟笼放在她房内的书桌上。
原来就是只鸟啊,害得她乱期待一通,真是失望。
仔细一看,倒是一只纯种金丝雀呢,貌似在中国近代才有的引进,慈禧那老女人才喜欢豢养这玩意。她只喜欢古董,不过,他能弄来还真是奇迹。
总之,谢谢了。
好奇映在她的小脸上,她伸手就要去打开鸟笼的小窗口。
“啊,不可。”温热的大手抓住了她的。
下一秒,他又觉此举不妥,微微脸红的松开了她,将鸟笼放在一边,耐心的解释:“鸟是供人看的,你打开鸟笼,它就飞走了。”
胡说,谁说鸟是供人看的,古董,才是供人看的。
她歪着小脑袋,连连拍手:“好,好!”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