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踩死你,我踩,我踩,你个贱人,我啃死你,我咬死你,我喝你的血,我抽你的筋,我拔你的皮,我咒死你祖宗十八代……”
“王妃,您不用咒了,她家祖宗都已经死了。”阿朱望向火冒三丈的柳依婷,平静的说道。
“那就挖出来鞭尸,哼!”柳依婷拎起裙摆,大步跨进屋子,鼻子里冒着粗气,嘴还不停的咒骂。
朱雀半开玩笑的说道:“王妃,第一局您全盘皆输。”
“哼!你就留在莲院吧,阿紫阿朱,收拾东西走人,哼!”柳依婷瞪一眼朱雀,开始翻箱倒柜。
“王妃就这么离开吗?”朱雀好奇的问,不挣扎一下吗?
柳依婷两手插腰,大吼道:“当然不是,我这叫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王妃那是什么招数?”朱雀好奇的跟在柳依婷身后,看她忙碌的收拾这个收拾那个。
搬家(1)
“敌人全胜,我军无法在战。”柳依婷气呼呼的说道,跨到阿紫身边,吃力的将她拉起,道:“阿紫,给我起来,怕什么怕,一只狐狸精而已,我乃姜子牙,哼!”
朱雀问:“王妃我军无法在战的时候又该怎么做?姜子牙又是什么招数?”王妃的话语真是奇怪,这些新词总会有它一定的道理。
“求降全输,求和半输,所以走为上策,虽然没赢可本王妃也没输,听到了没?”柳依婷气的牙痒痒,一手插腰,一手指着朱雀的鼻子。
朱雀沉思片刻,两眼一亮,道:“妙啊,这招真妙,那姜子牙又是什么招数?”
阿朱白了眼二人,提醒道:“王妃是被赶出去的。”
柳依婷朝阿朱大吼道:“你不用提醒我,我也知道!”
“王妃,你还没告诉我姜子牙是什么招数?”
“你烦不烦啊,姜子牙是个人名。”柳依婷不耐道。她怎么不知道朱雀这么啰嗦?拉了把阿紫,道:“阿紫,你在不起来,小姐我就要把你送给那什么芸香去了!”
阿紫红着眼,眼泪汪汪的颤抖道:“小姐您别把阿紫送掉,阿紫现在就起来。”说着,踉跄着爬起。
柳依婷指着门外,命令道:“去自己房间,收拾东西。”
阿紫蒙了,问:“小姐,收拾什么东西。”
“我们要搬家了,没听见你小姐我失宠了吗?”她好烦啊。
“王妃从来没得宠。”阿朱又吐出一句打击人心的话语。
柳依婷怒吼:“你们都和我唱反调吗?全都回自己房间收拾东西走人。”
阿紫睁着湿润的大眼,频频点头。
“阿朱替我选个院子,离这个破院子远点的,还有你。”柳依婷指着朱雀,道:“找几个力气大的男人来。”
搬家(2)
朱雀好奇的问:“王妃要做什么?”
阿朱望着柳依婷,也想知道原因。
“搬家啊,没听人家芸香姑娘说,尽早搬,快点搬,他们要成亲了。”柳依婷掐着嗓子发嗲道。接着语气一转,朝空旷的院子愤愤骂道:“成你们的亲去吧,我天天诅咒你们,我扎个娃娃把你们的生辰八字写上,每天钉钉子,钉死你们全家。”
“小……小姐,您……您不也和王爷是一……一家吗?”阿紫颤颤的说。
柳依婷瞪眼道:“闭嘴,你整天和小姐我在一起,没学到你家小姐的优良习性,怎么学起阿朱那张毒嘴,毒死人不偿命啊!”
阿紫浑身一厥,拉住朱雀的衣角,恐慌的盯着柳依婷,曾经温柔贤淑的小姐,现在像个泼妇骂街。
柳依婷一跺脚,怒吼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点给我行动啊!”
凭什么啊,到底谁是主子啊!崩溃了,一个个全部和她唱反调,一个个全部给她眼色看。柳依婷手扶额头,气炸了。
为什么芸香一激,她就冲动?心理不舒服呢?胸口闷闷地,很不开心,恨不得将芸香掐死。
柳依婷一屁股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望着朱雀、阿紫、阿朱三人离去,分别做她交代的事情。
******
风,呼呼的刮着。
什么时候风变大了?
柳依婷出神。
心,仿佛被掏空。
紧了紧外衫,寒气窜出体外。
明明夏国四季如春,为何还会觉得阴冷?
天空黑压压地一片。
空气浑浊。
那棵被柳依婷踩烂的小草依然坚强的挣扎着,仿佛要战胜多变的天气,恶劣的环境,复杂的人文。
朱雀叫来的男人,都是草院的下人。在柳依婷的指挥下,他们将莲院里的摆设全部搬去阿朱指定的院子——枫院。
朱雀站在书房内,很是怀疑的问道:“王妃,真的要搬走吗?”
搬家(3)
朱雀站在书房内,很是怀疑的问道:“王妃,真的要搬走吗?”
“对,你没有听错,一本书也不要留下,连同书架全部给我搬到枫院,一支笔一根毛也别剩下。”柳依婷扬眉。搬是吧,给你全部搬走,她要实行三光政策。
朱雀尴尬的说:“这样不太好吧。”这些书籍可都是王爷的收藏,一部分还是王爷的亲笔,有些还是绝迹的文本。
柳依婷翻翻白眼道:“有什么不好?人家芸香姑娘说了,让我快点搬,你听见谁说这个不准搬,那个不准碰?”
每次讲道“芸香姑娘”四个字时,她已经习惯性掐着嗓子,发出欠扁的嗲态。
朱雀摸摸鼻子,一脸窘态道:“还是不大好吧?”
阿朱无声息的走到朱雀身后,淡漠道。“王妃说搬,你就搬。”
柳依婷立刻转身,激动的握住她的双手,道:“阿朱,你终于说了句人话。”
于是,几名力大的帅哥,没一会就将整个书房搬空,效率不是一般的高。
朱雀站在王妃内室的卧床旁,犹豫道:“王妃,这床……”
紫檀寒玉床,紫檀木构建,千朵莲花,雕工精细,底部有千年寒玉。王爷亲自设计,亲自监工,王爷的心血,也是王爷的最爱啊。
柳依婷不悦的道:“我说搬就搬,这床我睡惯了,难道还让他们的洞房花烛睡我的床不成?拆拆拆,拆到枫院去。”
于是,帅哥们纷纷动手拆床。
“小姐,这些衣服都是……”阿紫颤颤的指着那几柜子印有莲花的白衫,那些可是王爷的衣物,也有必要搬到枫院吗?
柳依婷瞄了眼,扬手道:“搬走。”
于是,帅哥们将衣物连同柜子全部扛走。
“王妃,这个……这个真的有点太过分了吧!”朱雀带着一群帅哥站在莲花池边。
风,呼呼的刮着,莲叶随风飘荡。
搬家(4)
风,呼呼的刮着,莲叶随风飘荡。
“过分?我这叫过分吗?”柳依婷尖叫道:“我现在不树立起威严,以后就要被别人爬上头顶了。”
“可是……”朱雀迟疑。
阿朱望着一池莲花,神态平静的说道:“王妃那是在闹孩子气。”
柳依婷指着几名帅哥,命令道:“我是王妃我最大,你们几个,给我下去把莲花都拔了。”
在众人抗争无效的情况下,大家纷纷下水动手,连根带叶将莲花拔起。
不久。
莲花池就像一个秃头,凄凄凉凉,一片花瓣都没给它留下。
柳依婷坐在莲花亭中,喝着茶,吃着点心,望了眼满身泥泞,个个似落水鸭的帅哥,悠闲道:“这些莲花都栽种到我的枫院去。”
一阵风吹过,冻的身强力壮的帅哥们瑟瑟发抖。
阿朱提醒道:“枫院没有池子。”
“枫院?疯院?疯人院?”柳依婷皱眉,道:“把枫院名改了,叫柳院。”抿一口茶,说:“找些个大缸,莲花全部盆栽。”
“王妃,‘柳院’的匾额由谁书写?”
“随便。”古人的办事效率就是快,一会功夫莲院就给她搬空了,那些不能搬走的她还真想一把火烧了,才能符合她的三光政策。不过,东西还是要剩点的,不然苦的还是自己。好吧,就算她胆小怕事吧。
“王爷恐怕不会愿意。”
“这又关他什么事。”
“辰王府的所有院名都是王爷亲自书写的。”
“难道辰王府就他一个人会写字,非得找他写?”柳依婷轻蔑道:“拿纸和笔来。”
然后,当阿朱端着笔墨砚台放到她面前时。
她才发现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古人是用毛笔蘸着墨汁写字的,可不是现代抓着圆珠笔写的。
最后,在阿朱一次次的说:“王妃,这些字拿出去会很丢你的面子。”
在朱雀的脸部一次比一次扭曲的更夸张时。
柳依婷眼睛一亮,得意的写下“liuyuan”
搬家(5)
“这是什么?”鬼画符?朱雀没敢说出最后三个字。
“你不懂的,以后在慢慢解释给你听。”柳依婷甩掉毛笔,将纸上的墨汁吹了吹,递给阿朱,满意的说道:“这下没人敢说我的字丢脸了吧。”
阿朱微一挑眉,接过柳依婷的亲笔题字。
******
原本以为,搬空莲院会让某些人大受打击。然而,大受打击的居然还是柳依婷本人。
第二天,芸香带着杏儿亲自来到柳院看望柳依婷,娇滴滴的大肆感谢一番,说柳依婷真是体贴入微,将莲院的废品全部清空,让她布置新房更加得心应手。
朱雀残酷的道出,第二场对战,王妃再次全盘皆输。
柳依婷吹胡子瞪眼睛,对着空气一番拳打脚踢。当然,要在她有胡子的前提下。
柳院是辰王府七院中最小,离莲院最远,最隐蔽的院落。用柳依婷的话说,就是被人遗忘的角落。
听说,夏辰兮下令,与朝廷断绝来往,这本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柳依婷不管这等事。
但是,朱雀却每天在她耳边提起这类事。
告诉她,今天锦王爷被拦在门外;昨天宫里什么公公被拦在门外;前天某某大人同样被拦在门外。
听说,明天一早,夏辰兮会去什么什么楼迎娶芸香,她本不想听这些令她心烦的事情。
可是,阿紫每天也同朱雀一般跟她唠叨。
告诉她,今天王爷试穿了新郎喜服,怎么怎么美怎么怎么帅;昨天哪里哪里送来了喜服,那喜服比小姐当初的还要华丽,还要美艳;前天芸香和王爷在一起做了什么什么的。
这种时候,只有阿朱对她是最真诚的,每天最多就是白她几眼,从不曾烦她。
血染的婚礼(1)
今日。
辰王府悬灯结彩,七院三十六阁挂满喜气的红绸。礼堂设在正厅,除了宾客寥寥无几外,其余礼仪礼节,铺张的似要比过迎娶正妃的排场。
正厅主坐上柳依婷翘着二郎腿,玫红色华衣裹着她瘦弱的娇躯。不时掏掏耳朵,揉揉眼睛,以示她的无聊。
她是被威胁来的,被妖艳王爷威胁的。只因为芸香要在婚礼上向她敬茶,威胁的话语永远千篇一律“你试试不来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