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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吧!这点小伤我自己包扎就好。”裴蓓蓓沉着脸说道,若是平时怜儿与她厮闹惯了的并不会被她吓到,而刚经过那样的事,看她脸色不好不想惹她发火也就退了出去,临走时把地上的碎片收拾了出去。
裴蓓蓓见她出去后,只挖了一小块药膏抹在伤口也不包扎,然后看了看已经止住血的伤口自语道:“好困啊,我还是睡觉去吧!”
裴蓓蓓面向墙里似乎睡熟了,一个人从房中的横梁上跳了下来,感激地对着她的背影,擦了把脸上的泪水,拿起桌上的药膏和白布又纵身回到横梁之上。
第三十五章 蓦然回首
“娘娘,该用膳了!”怜儿站在床上轻唤。
“端进来吧,我就在房里吃。”裴蓓蓓躺在床上面向墙里向她吩咐道。
“是!”怜儿答应一声命人出去准备。
……
“娘娘,准备好了,是否现在进膳?”
“我还不饿,放在那儿,你们先下去吧!”怜儿蹙起眉头看了她一会,示意其余人把饭菜放好退下,她也一并退了出去,并把门带上。
……
听见关门的声音,裴蓓蓓起身坐在桌前,对着满满一桌的菜式,拿起碗筷随意吃了几口便放下。
“一人独自吃饭真是无趣,不吃也罢!”转身回到床前继续睡她的觉。
身影落下,迅速拿起几盘方便拿的吃食和一壶酒,一纵身消失掉。片刻又再落下,放下空空如也的盘子和酒壶又纵身消失。
……
“娘娘,你今天胃口很好呀!”怜儿命人收拾吃剩的碗碟,见饭菜少了很多,于是问道。
“感觉身上舒畅不少,胃口也好了很多。”裴蓓蓓状似无心地应道,猛然抬头见窗外白雪飘飘,道:“又下雪了,不知宫外的雪色是否与宫中相同。”
“这个自是不同,宫外少了这多拘束,每到下雪之时,孩子们都会堆起雪人,打着雪仗。大人们则会踏雪游玩,好不惬意。”怜儿似乎很向往。
“还可以吃到很多好吃的东西,像冰糖葫芦还有元宵,炸的煮的都很好吃。”裴蓓蓓回忆前世书中所看到的北方人过年时的热闹,不由心升向往。
“冰糖葫芦是什么?元宵又是什么?”怜儿一脸莫名。
“其实我也没吃过。”裴蓓蓓吐吐她可爱的小舌头,不好意思地笑道:“只是从前在书中看到过,每到过年前后,满大家都是热热闹闹的人,穿着新衣,放着鞭炮,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冰糖葫芦和元宵,对了还有元宵节时放花灯、猜灯谜。”
不由想到那一首有名的《青玉案》:
东风夜放花千树,
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
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
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
灯火阑珊处。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吟到此处,裴蓓蓓黯然落泪,回眸千次,却未见到想见之人,蓝儿,难道你就不曾想我?难道你已经把我忘记?都说人死变为魂魄,可是为何你的魂魄却不肯来与我相见?是在怪我吗?
“好一个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爱妃这一句吟的极好,一切尽在不言中。”闵赤天不知何时转了进来,想必是命令一干宫女不许通传,直到他开口裴蓓蓓和怜儿才发现屋中多了一个人。
怜儿忙跪地接驾,而裴蓓蓓坐在那里未动,只拭了拭脸上泪水。
屏退怜儿,闵赤天在裴蓓蓓身旁坐下,揽住她的香肩道:“落儿刚刚所吟的可是家乡美景?若当真思念,朕……朕命人照做就是。”他本想说陪裴蓓蓓同回,后又猛然想起此落儿早非彼落儿,她的家乡根本不知在何处,忙换了个说法。
第三十六章
裴蓓蓓即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淡淡地看着前面,闵赤天见她如此只在心里叹着气,不知何时她的心才会有那么一块是属于他的,又或者终其一生也只是个奢望吧!
“爱妃,天色不早了,我们该歇息了!”此时闵赤天反而希望她拒绝他,这样至少表示她还是有感觉的,总好过现在这样的冰冷。
裴蓓蓓依旧坐在那里动也不动,闵赤天把她抱起,轻轻放在床上,解开她的丝带,轻轻褪去她的上衣。梦寐以求的娇躯就在眼前,他再也顾不上她是否像块冰块了,伸手放下床前的幔帐,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后,就是闵赤天粗重的喘息和裴蓓蓓偶尔没有压制住的娇喘和一些另人脸红耳热的撞击声。
五更时分,闵赤天起床上朝,裴蓓蓓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
突然华丽的幔帐之上印了一个人影,裴蓓蓓以为是闵赤天去而复返,也没起身,依旧躺在那里,看着眼前的那一片天地。
帘子一挑,那人坐在了床,却不是闵赤天而是正被举城缉拿的平宁龙宇。
只见他目光如炬,火一般地盯着裴蓓蓓,似乎想把她烧化了一般。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露面。”裴蓓蓓早知他在屋内,所以他的突然出现也并不让她觉得过分惊讶,只是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况下现身。
看他胸前的衣服被划破,上面有凝结了的血色,脸色微微有些发白显得很是憔悴,却难掩他卓绝的风华。
想到刚刚与闵赤天欢爱之时,他就躲在房梁上听得真切,已觉的不好意思,现在藏在被下的身体又未着寸缕更是让她觉得难堪。
脸上一红,呐呐地道:“你可不可以转过身,待我穿上衣裳?”
平宁龙宇却未答言还是定定地看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不要这样看我,我会脸红的。”裴蓓蓓见他不转过身,嘟起粉红的小嘴娇嗔道。
而她的这番话说的可爱异常,平宁龙宇忍不住笑了起来,与百里蓝相似的眼睛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如满天阴霾尽去,阳光洒下一般的温暖,裴蓓蓓看得有些发痴。
平宁龙宇抬起手,把她因刚刚那一场激情而零乱了的头发掖到耳后,趁她为此愣神之时,重重地吻上她的唇瓣。
裴蓓蓓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不信这个男人居然吻了她,而且吻的如此缠绵如此不留余地。
感受到他如火的热情的同时,也感受到他伸进被子里在她光滑的身体上游移的手。
每过一处都带动起她敏感的神经,想要推开他的手,却已经浑身无力,放在他胳膊上的手也有着欲拒还迎的羞涩。
感受到她的不抗拒,平宁龙宇的手一路向下,流连在她胸前的美好,引来她娇柔的喘息。稍做停留,又向下移转,当滑到她的小腹时,却被她一把抓住,力道之大让他有些疑惑地看着她。本来以为她是不拒绝的为何现在阻止他的动作。难道他看错了?她对他根本无情?
看出平宁龙宇是有不解,裴蓓蓓脸上热的地恨不得把头穿进被子里不出来,只是不想平宁龙宇误会,她娇羞地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对他说道:“那里刚刚……脏!”
听了她的话平宁龙宇有些了然,原来她是想到刚刚与闵赤天在一起,那里还有着他的残留,怕自己嫌脏。
没有更多的言语,平宁龙宇翻身盖在她的身上用行动回答了她……
第三十七章 平宁龙宇的身世
激情过后的床榻之上,相拥而卧,卸下往日的心机,没了之前的仇视,此时的平宁龙宇目光平和的如一汪深潭,使裴蓓蓓有一刹那的错觉,以为是她的蓝儿回来了。
平宁龙宇深情地凝望着裴蓓蓓,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心脏位置。
“在这里,住着一位美丽善良的姑娘。她的美丽让月亮都失去了光彩。她的声音比黄莺的歌声还好听,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就有欢乐的歌声。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比得上她的份量。”
裴蓓蓓一阵激动,以为他说的那上姑娘就是她,刚想说:‘我没你说的那么好’,却不想突然之间平宁龙宇的目光犀利起来,充满了怨恨。
“只是她的美丽善良使她拥有无数爱戴的同时,也使她成为豺狼们的目标。”
幸好没急着说出来不然真的要糗大了,裴蓓蓓暗自庆幸的同时,也被他的故事吸引了注意。她在想,或许那个姑娘就是平宁龙宇的爱人,这也许就是他为何要刺杀闵赤天的原因,说不定就是闵赤天夺了他心爱的女人,拆散了一对相爱的人。
至于在这个宫里哪个女人会是他爱的人呢?不由得就想起了梅妃。抛开她的虚伪做作,梅妃也算是难得的美人,更是一个懂得情趣的人。
最重要一点就是她记起了这次的投毒事件,他们的配合可以说是天衣无缝,若不是被小蓉蓉偷听了去泄了密,恐怕闵赤天早已经死了。
唉!看来她又做错了一次,不知道她与平宁龙宇此时的关系算不算她趁人之危?不过刚刚也是他主动的,就算有错也是各打五十,不能全怪了她。想到这里心情也开朗了些,只是在想一会他若真说起梅妃不知该怎样安慰他好。
总不能劝他有了新人忘旧人吧,如果他真这样,她都会看不起他。
“当皇上派使者来迎娶她的时候,为了族人的安全和幸福,她不得不含泪离开爱她的亲人和深爱她的男人独自一人嫁进皇宫。”
虽然早想到这样的结果,只是听他说起,她的心还是一震,一个女人离开亲人,失去爱人是多么惨的事,她有深刻体会。虽然印象中的梅妃美则美矣,和善良边都沾不上,不过现在想想也不能怪她吧,一个女人无依无靠地进了宫,不有些心计怕是早死不知多少次了,进而对她多少有些同情。
紧紧抓住平宁龙宇有些颤抖的手,给他支持和力量。平宁龙宇也回了她一个感激的笑意,接着讲道:“本以为进宫之后会无波无澜地过完一生,谁又会想到,那个好色的昏君不但早有了皇后,就连妃子多的怕是他自己都不记得有多少了。”
好色?裴蓓蓓虽然怨恨闵赤天,但是在她心里他还是一个好皇帝,皇宫也没几个妃子,除了一个从没碰过的皇后,也就小猫两三只吧!如果这样也算好色,那从古至今还真没有什么好皇帝了。她还真不记得哪个皇帝的后宫会空成这个样子。
“每天除了应付皇后的刁难,妃子们的阴谋诡计更是防不胜防,不得不终日以泪洗面,思念遥远的故乡。”
说到这里平宁龙宇有些哽咽,平静了一会才继续讲述。
“就这样过了一年多,娘终于生下了我。”
“什么?娘?”裴蓓蓓这才明白自己摆了一个多么大的乌龙,他说的那个皇上根本就不是闵赤天,故事中的女人也不是梅妃,而是他的娘。
那么说来,他就应该是皇上的儿子了,可是听他的语气充满怨恨,好像那个皇上在他的眼里除了是一个夺人所爱的昏君之外,其余的什么也不是了。
“对,那个美丽的姑娘就是我娘,迦兰国的云妃。”平宁龙宇深深地看了裴蓓蓓一眼,
听了云妃这两个字,裴蓓蓓也是一惊,想不到平宁龙宇会是那个美冠天下的云妃的儿子,只是听说云妃早就死了多年,更不知他怎么就成了沐风国的特使了。
“当时生下我之后,皇上听信谗言就再也没进过娘的寝宫,本来娘对此并不挂心,反而庆幸。只是谁又想得到,娘这样无所求,安安分分的人居然还会遭人嫉妒。”
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