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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蝗缂拮愿鱿不兜摹!薄
“哎,我怎么没想到。”见她一拍大腿作惊醒状萧月竹不由暗自为李愔捏把汗,这位小祖宗可有的伺候。
好在这两个人还没来得及进一步发展李愔就前往益州承都督一职,用杨崇敬的话就是也该缓上一缓。临去之前李恪李愔兄弟还特意请杨书瑾到第一次相见的六叶斋好吃了一顿,杨书瑾这人别的没有但特记恩情,尤其是吃饭的恩情,于是在他们走后的几个月也是孜孜不倦的写些有趣的段子给寄过去,日子倒也挺有味。
房遗直嘛时常会来府上串串,比杨崇敬还像个哥哥,他一来那个捣乱的小公主自也来的勤快,每次趾高气昂的发难杨书瑾也只当小丫头在宫里憋得慌到她这来图的新鲜乐子,只是也不知是小公主的主意还是李恪李愔那大嘴巴,抑或是宫里的公主都闲的发慌,来一个小十七还不够,五公主七公主十八十九公主一个接着一个来,难不成她长得比动物园的大猩猩还具观赏性?
于是乎,一贯深居简出,呃,其实将爬墙出去溜达排除在外,杨书瑾的确还是深居简出的,总之她感觉到呆在家中不顺畅,连着几日都早早出门去寻萧月竹,培养姐妹感情。当然,借此机会在街上溜达几圈也是十分必要的。
“小姐,你去萧小姐府上干嘛做这幅打扮。”看着一身男装打扮的杨书瑾,清儿确实对她摸不着头脑。
“哈哈,每次走大门都无趣,你说是不是?”眼一挑,得意滋滋的在小摊子前翻看着胭脂水粉珠宝首饰,“去会我的萧美人自然要风流一点才好,我上次已经看准方向,翻个墙穿过小竹林就是她住的地了。”
“翻墙?!”清儿简直是无语至极。
“放心放心,那竹林平日里没什么人经过,小心一点不会被人发现的。”还像模像样的掂了把扇子,杨书瑾这么看去倒真像个准备幽会情人的贵公子,清儿见她打定主意也只好随她去,至少萧府诸人都已认识她们闹不出个什么。
细细挑定一根木刻簪子付钱转身欲走,脚下却被什么东西勾住,一个踉跄杨书瑾差点没摔个狗吃|屎,带着差点破相的愤怒向肇事者望去,一看却愣住,躺在她脚边的是好一个美少年。
唇红齿白,眉清目秀,俊美不已。只可惜好好的身段上带着鞭痕,嘴角也淌着血丝,杨书瑾猛的皱眉。
“小兔崽子,清高什么劲!客人都叫你弄跑,贱人养的!”随着一阵骚乱有个声音传近,杨书瑾就见一个高壮的男人握着鞭子冲上前来,美少年惊惧的睁大眼,却不知何故想站也站不起身。
客人?鞭子?脑中还在纠结这两个词的关系,男人的鞭子眼见就要落下,心中不禁想这少年孱弱的身子哪里禁得起。
鞭子却是无情的落下,杨书瑾一阵呲牙裂嘴,抱着手臂蹲在地上半天也爬不起来。她发誓,她真没想要去挡这么一下,反应过来时鞭子已经落在手上,连自个都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小姐,你怎么样?”一惊慌清儿也忘了称呼这回事。
“痛痛痛,痛死了痛死了!”杨书瑾此时就犹如掉进沸水的鲤鱼,蹲着身子还直蹦跶。
那男子也没料杨书瑾会挡下这一鞭,见她衣饰华美又被叫做小姐,心底也猜出她身份定然不一般,趁着还没发难连忙挤进人群跑了。
“哎,你给我站住,不许跑!”清儿眼尖瞧见,站起欲追又被杨书瑾拉回。
“清儿甭追了。”
“那小姐我们去医馆。”
杨书瑾点点头又想起身边还有一个伤患,回头就对上那双愧疚的大眼睛,结合着自个的猜想心底一软不禁柔声问:“医馆你可愿去?”
少年显然一惊,并未开口说话。
“那去我家,我给你上些药,这么一身伤放着可不行。”伸手想要扶他却被轻轻拒绝,杨书瑾饱受打击的垮下脸。
少年见她这样缓缓垂下眼睑,轻轻道:“我很脏,会弄污你。”说完就觉杨书瑾站起身,不禁无奈一笑,脑中的想法还未来得及冒出就被一股力扯住,但无奈力道太小只在地上移动了小半步,他有些吃惊的望向眼前人。
“你以为你得了非典呐,碰一下就会传染是不。”没好气的语调加上听不大懂的词汇让他愣了神,暖意却从被她握住的小臂上不断传来直奔心底。一直到死他都知道自己当时跟杨书瑾回去的缘由,也是他从未说出口的一句话——她的笑有晃眼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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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杨崇敬回家见到这么一幅光景又是额上青筋跳。带个人回来也就算了,还偏要带个男人,好好好,男人也就算了居然还是个娈童!
“咧,他叫称心,是很小的时候被舅舅卖进青楼,身世凄惨,结果呢长的好看却一直被人欺负,昨天呀来了个变态客人,你不知道他被打的有多可怜,他们那黑心老板居然还追着打,唉。”
杨崇敬一直斜着眼看着她在那自导自演着苦情戏码,待她说完便憋着笑故意板起脸问:“那你就将他带回来?眼里有没有我这哥哥,嗯?”
“事出紧急嘛。”杨书瑾十分没底气的回道。
“有多紧急?”杨崇敬眯眼笑着追问。
眼见说不过,杨书瑾生怕他真生气将人赶出去,毕竟古代人对青楼妓|女一向没甚好感,更何况称心是妓男……把心一横撸起袖子给他看:“你瞧,我不过说两句话那黑心老板居然给了我一鞭子,我痛嘛,清儿一个人又背不动我,是称心带伤送我回来的,我见他无依无靠就想留下他,知恩图报对不?”
瞅着那一道红肿的伤痕杨崇敬差点没拍碎桌子,什么玩笑心思都没了,一脸心疼的捧着她手说不出的恼意:“是哪家混账!明儿我要他皮开肉绽!”
就猜到他会动怒杨书瑾才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不过看样子好歹是可以留下称心,暗自舒口气朝着在一旁小心站着的称心比划一个V字,也没管他看没看懂。
“你叫称心?”杨崇敬眼光触及到那边的白衫少年,若有所思。
“是,草民见过大人。”称心见他发问连忙上前跪倒,适才那番话字字句句都是在为他辩驳,不管能否留下听罢这些都已经是十分开怀。
杨书瑾见状要起身扶却被杨崇敬轻轻摁下,又问道:“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小瑾想要留下你,但是去是留你自己拿主意,我不保证府上所有人都像小瑾这般对你好,到时候若受了委屈不要乱抱怨就好。”
这话说得不重不浅却叫少年本来就不甚好的脸色变得比纸还要煞白,没想他却用十分坚定的口气抬头道:“草民有一事想请大人相助,”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通体剔透的美玉出来,“这是一位有心人赐给草民的,草民逃出原本是想去寻他,不想长安城会这么大,我又不知他姓名……”
少年说着后半句时微微赧了脸,比女子还娇羞几分,杨书瑾看的两眼发直直拉扯着杨崇敬要他答应。
“这玉看上去价值不菲该是大户人家,你确信他不是耍着你玩玩?”杨崇敬仍旧是大力按着她,轻轻一哂故作一问。
“不会,他不是那种人。”称心连忙辩解,一张脸涨的通红,声音却铿锵有力。
“好吧,我替你寻着,能否寻见就看你的缘分。”
称心一喜,再度拜倒在地重重磕了响头。杨书瑾这次不曾动作也未开口,能让这个少年牵挂的男人究竟是谁,一般人家连青楼名妓都不会让其进门,更不要说他还是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爱美少年~~扭动~~
长孙皇后薨
对于称心的留下,杨书瑾一直乐呵着是捡到宝,吹拉弹唱样样都会还极具观赏性,比买什么都划算。
“嗯,再好也不是小姐你的。”清儿毫不留情打断自家小姐的痴人痴语,人家称心一个男人都被她瞧得脸红了她也不知收敛收敛。再说这称心,除了长得好看一些也没啥别的,跟姑娘家一样柔若无骨,会的东西也都是女子学的玩意,一般人最多也是贪图美貌才会接近他,真是摸不透小姐的心思。
杨书瑾被“不是你的”这几个字当头一棒打的顿时没气力,抱着柱子叹:“唉,我想他留下来又想他找到有心人好好生活,怎么办。”
有些迟疑看向不远处弹琴的称心,清儿不住皱着眉头问出几日的疑惑:“小姐,我还是不明白,称心说的有心人似乎是个公子吧,两个男人,怎么在一起……”
杨书瑾默默叹口气拍了拍她,笑道:“也不怪你会这么想,喜欢一个人无关乎他是男是女、是贵是贱、是老是少,喜欢就是喜欢,它本身没有错,若是盘古开天辟地以来就是男人喜欢男人、女人喜欢女人你就不一定会觉得怪异了,或许他们不会幸福但你不能否认他们之间那种喜欢,明白否?”
清儿睁着大眼睛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相比之下更令她诧异的绝对是杨书瑾难得一见的认真表情。
杨书瑾再度拍拍她,朝着称心走去。
“见过小姐。”称心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适才那番话也听得真切,此刻见她在对面坐下竟有些不敢直视,口气中的尊重满满当当。
“我可是把你当朋友,就不必这样拘泥礼节,你别看清儿一口一个小姐,私底下与我也是没有主仆之分。”伸手学他的样子拨弄着琴弦,话语也是说的很随意,趁着清儿去换茶盏不忘调笑。
称心几日这样的话也听了不少遍,只是那声小姐发自肺腑无论如何也不能省去,便只做一笑:“小姐不会琴?”
“小姐呀,是什么也不会。”清儿端来茶笑嘻嘻的接过话头。
杨书瑾作恼捏她一把,十分理直气壮的回道:“谁说的,我叶笛吹得不是挺好,上一回斗文要不是我先走赢的绝对是我。”
“嗯,那倒是。”说到自家小姐的才华清儿倒是不含糊。
“斗文,是六叶斋那次?”称心好奇一问,得到应答才叹:“原来竟是小姐,那首曲子已经传到坊间,称心也听过,甚好呢。”
“诶,坊间啊……”杨书瑾讪讪一笑,拿着手绢轻轻扇风也不多说却是转开话题:“对了称心,你要找的人还有没有别的特征,哥哥查了这么些天也没消息呢。”
称心为难的摇摇头道:“也只见过公子几次,最后一次公子说十日内会为我赎身,却不知何故没有等到公子。”
“他会不会只是说着玩玩?”
清儿心直口快直接问了出来,不想称心抬头就反驳:“不会!公子不是这种人。”
两个女子被他突然的大声弄得有些莫名,不由都滞住表情,称心也觉出自己的失态微微赧脸轻声道:“称心虽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