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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再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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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子池想一把将他拨开,一八却疯了般地将他抓得紧紧的:“她死了,死了。你他妈的,她那时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就不肯收了她?收了她,她兴许就不会混这个圈了。” 
岳子池任他揪了自己,一动不动。 
一八却忽然松手了,蹲下去嚎啕大哭:“思琪,思琪,哥哥当时是真喜欢你啊。哥哥只是怕自己配不上你啊。哥哥对不起你,不该勾引你进这圈,哥哥没本事,没让你签个好东家,让你跟了简文这个混蛋。” 
岳子池想去扶他。一八却又将他揪住了:“岳子池,她好歹也给你煮了两个月的饭,你他妈的就忍心眼睁睁地看她往火坑里跳?她到底哪里比不上车镜明?” 
他哭得嗡嗡的,却忽然松了手,转头过去抹眼泪。 
有人来了。 
进来的竟是林向晚和车镜明。林向晚平静地笑笑:“明天思琪就要上路了,明明来送她最后一程。” 
她没吭声,静静地走到叶思琪面前。 
已整过容了,一头秀发顺顺的,落到胸前。 
梦里的情形,竟然清清楚楚地一点一点浮现:“叶思琪同学,谁不知道你是天生丽质难自弃?” 
思琪,对不起,我们不该这么说。 
因为那首诗后面,是此恨绵绵无绝期啊。 
她想哭,却忽然没有了眼泪,连痛似乎也感觉不到了。 
思琪,你睡在那里,睡得真好。 
她转向一八,很认真很认真:“谢谢你。” 
一八哼了一声,没答话。岳子池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她的手,一片冰凉。 
只是,思琪躺在那里。 
那只冰凉的手似乎微微地动了动,想要挣脱出来,却又停住了。她的身体,忽然的有些僵硬。 

大舞台。 
人声沸腾得就象一锅开水。东方正在紧张排练叶思琪纪念演唱会。要赶在叶思琪葬礼结束后马上举行。否则,新闻热度一过,就赶不上最佳时机了。 
陈心质走台完毕,站到一隅,远远的,那灯火通明的舞台,竟象一只在茫茫大海中飘浮的小船。演唱会音乐总监走过来,递给她一首歌。 
陌生的。陈心质疑惑的看他一眼。 
“赶紧的练习。找人买的,就说是你专门为了纪念叶思琪而创作的。” 
歌名就叫做《纪念》 
纪念?陈心质忽然想笑,思琪,我用这样的方式纪念你。  
  
 五十九 
一行人都不说话,静静地坐在那里。 
林向晚这家伙竟也难得的没走,跟了坐在那里。 
纪念室里播送着佛音,就那么一句简简单单的佛号,在空洞的夜里一遍又一遍地咏叹。听久了,在空荡荡的夜里,竟也自魂飞天外。 
她坐在那里,脑海中一句一句竟有了依稀相识的节奏。 
是在《莲花的眼》里听到的背景音乐:竹块又或者石块轻轻的敲击,一点一捺、一字一顿,恍若叹息。 
而有文字开始一字一字地跳出来了,是那首李商隐的《锦瑟》。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心底,是灵魂跟了在轻轻歌唱。 
思琪,这是我唱给你听的歌。你听到了吗? 

又来人了。 
来的是陈心质。她显然没想到他们竟然都在这里,甚至,还遇上了久违的一八。 
对他们礼仪性的笑笑,却忽然反应过来不合适,笑容一时有些僵住。 
车镜明站起来,迎向她:“给思琪上上香吧,思琪明天,就走了。” 
陈心质忽然反应过来,从叶思琪出事到现在,她竟然还没有一次来看过她。忙碌的记者会与各种纪念宣传,却忘了需要纪念的那个人一直孤零零地躺在这里。 
忽然有眼泪快出来。 
泪光迷离中,看到思琪躺在那里。只是,莫名的,却不敢走近去。 
她只是握了香,深深鞠躬。 
一八端了椅子来,示意她坐下。 
陈心质却站在那里,停了停:“伯父伯母呢?” 
一八回答了她:“回宾馆了。” 
陈心质喔了一声,却还是没有坐下。神情忽有些忸怩:“一八,你有他们电话吗?” 
一八尖锐地看她一眼:“怎么,你没跟他们联络?” 
陈心质有些吞吞吐吐:“前几天太忙。我想现在去看看他们。” 
岳子池忽然走了上来:“无事不登三宝殿,陈小姐有话不妨明说。” 
他这样一说,连晕晕欲睡的林向晚也抬起了头来。 
陈心质咬了咬牙,那好,反正,错都错了,就错到底吧。 
“是这样,纪念思琪的演唱会,我们想邀请两位老人参加。” 
虽早就猜到,岳子池还是忍不住冷笑了:“邀请?是让两位老人陪了你们作秀吧。你们站在死人的骨头上搏宣传就够了,犯不上还要让两位老人,陪你们在镁光灯下贩卖煸情?” 
一八也终于反应了过来,忍不住跳脚大骂:“陈心质,你他妈的到底是哪家的?帮着卖了朋友数钞票?” 
陈心质站也不是,走也不是,求救的眼光投向车镜明:“明明” 
车镜明抬起头来,直直地望向她。那眼神,清洌得如同大雪的燃烧。 
然后,陈心质听到她的声音,一字一顿:“心质,我不喜欢。” 
陈心质忽然觉得很好笑。她怎么会想到求助车镜明?这个,其实一直是她对手的车镜明。 
自己脑袋,完全秀逗了。 
一八、岳子池、车镜明,还有那个袖了手,闲闲地坐了一旁看戏的林向晚,他们本来才是一起的。 
即便是智之,当年也是自己死皮赖脸地贴上去的。 
是啊是啊,他们是正义的、纯洁的、热爱音乐与生活的,只是,他们凭什么来审判她陈心质。 

回到家,已经很晚。 
陈心质呆呆地望了手中的照片。那是那次颁奖礼上,她、车镜明、叶思琪三个人的合影。全智之给照的。 
照片上,叶思琪怯怯的笑着,那笑容,是没有放开的,在这个圈子里,她其实一直都在紧张着的吧。也好,终于解脱了。 
嗤地一声,火柴发出一团火焰,那照片,在火焰下蜷成一团,慢慢地消失成一团灰烬。  
  
 六十 
葬礼那天,东方的各路人马都出现了。 
镁光灯闪成一片,简文扶了苍老的、悲伤得已难自禁的老人,哀伤地走在前面。所有的人都一袭黑衣,配了白色的花朵。 
一缕青烟升起,换了一个骨灰盒出来。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只是忽然的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叶思琪的母亲忽然扑到骨灰盒上,悲痛欲绝:“思琪,思琪,我的女儿,你死得不明不白,不明不白啊。” 
咚的一声,她竟然晕了过去。 
镁光灯再次闪成一片。简文不为人知的皱了皱眉,陈心质冲上去,拼命地搀扶起老人:“快送医院。” 

葬礼过后是记者会。 
记者显然不会放过这个插曲:“简总,叶母说女儿死得不明不白,你怎么看?” 
简文镇定地:“老人家的心情,我们当然能够理解,只是,一切由法律说了算。叶思琪小姐的确是自杀的。” 
“那作为公司老总,可以透露一下叶小姐自杀的原因吗?” 
简文沉痛的笑了一下:“说实话,我真不知道。作为老总,我不可能对每一个公司的艺人都了如执掌。” 
记者当然不能再说些什么,换了提问对象。 
“陈小姐,作为叶思琪生前好友,你是否知道原因呢?” 
经过这段时间宣传,她的叶思琪好友身份,已深入人心。 
她低头,然后有些痛苦地抬头:“思琪私下很内向的。”她哽咽了:“作为朋友,我很愧疚。”莹莹泪光闪动,有记者眼疾手快拍下这动情一幕。 
“听说你与叶思琪、车镜明私下都是好朋友,对车镜明在叶思琪死后的态度,你怎么看?” 
记者口中的态度,是指车镜明从不就此问题接受采访,也没有在葬礼的公开场合上出现过。 
陈心质看上去有些激动,却似乎又在压抑自己的情绪:“自从思琪拍了那些照片后,明明就很少与她联络了。” 
她说的是给色情周刊拍照的事。 
这个回答够狠。因为她说的是事实,只不过颠倒了一下主语。那件事后,躲起来不愿联络的是叶思琪。不过,记者肯定也更喜欢这个答案。 
明天的媒体标题,应该是:怕受连累,车镜明嫌弃昔日好友吧。 
简文不为人知的笑了笑,这个陈心质,是越来越出息了,不枉公司这次将资源给她。 
他示意曾姐接过话头:“心质这段时间为思琪的事心力交卒,请大家不要再为难她好吧。”曾姐歉意地笑笑:“想知道她的心情,听听她写的新歌就知道了。” 
“新歌?” 
“是。心质哭了一天一夜,专程为思琪创作的新歌,准备放在这次的纪念演唱会上首唱。” 
“自己创作的?” 
“是啊。”曾姐很骄傲的口气:“心质是实力歌手,不仅会唱,还自己会创作呢。” 
陈心质似有些哀伤,又似有些不好意思。淡淡的红晕罩了哭泣的眼睛,衬了精心选择的黑纱裙,竟有了楚楚动人的清纯。 

记者会结束。一行人离开,简文在一群人簇拥下,正要上车。 
忽有人疾呼:“简文” 
简文一怔,回头,有人闪电般扑上来,一拳揍在他脸上。 
光头,瘦小。 
记者哪肯放过机会,镁光灯又闪成一片。 
那人还要扑上来,已被保全团团围住,拳脚立即招呼了上去。 
他妈的竟敢让他在这么多媒体前丢脸。 
那些保全看他铁青了脸,更是将人往死里揍。那人已滚在地上,蒙了头惨呼:“简文,你害死思琪,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 
记者只顾拍照,也没人敢上来拉架。 
只是,还是有人冲进来了,闪电一般,生生的在一群保全下抢了已不成人形的人出去。 
岳子池。 
扶了一八站在那里:“简文,人在做,天在看。不要把所有的人都当成傻子。” 

简文狼狈回到公司。 
秘书敲门进来,送上一封快递。“简总,今天上午送来的,指明了要你亲自打开。” 
简文皱眉,阿皮立即上前接过,小心翼翼的撕开,里面竟是一盘DVD。 
放进电脑,简文忽象打了鸡血般一下子挺起了身子。 
那上面,竟是车镜明与叶思琪。奇怪的是没有声音,只有不太清晰的画面。叶思琪剧烈挣扎,然后,给了车镜明一记耳光。  
  
 六十一 
简文一动不动地坐在电脑前,死死地盯了屏幕。 
阿皮也在旁边跟了看,有些疑惑道:“这好象是赵见开的那酒吧。” 
莲花的眼。 
简文自然也早已看出,他当然也知道,这么私密尊贵的会员酒吧,是不绝允许任何录像行为的。 
他妈的是谁敢冒这个险? 
阿皮却忽然地兴奋了起来:“大哥,赵见那小子,也有失了手的时候,我们找人把这录像往网上一放,那小子的脸肯定丢大发。” 
简文没吭声,拿了桌上的封套翻来覆去仔仔细细看。很平常甚至有些粗糙的光盘,什么异样也看不出来。 
电话就在这时及时地响了起来。 
阿皮接过,听了几句,捂了听筒压低了声音:“大哥,是录像的人。” 
简文的心跳得一跳,伸手接了电话。那头,是个标准得没有特点的男声:“简总,光盘收到了吧。” 
简文笑笑:“什么光盘?” 
那人也笑了:“简总就别装了。兄弟我也只是求财而已。” 
简文继续微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那人不为所动:“黑吃黑就没什么意思了。简总真没兴趣,兄弟我也不强求,其实还给赵见也不错。只是,我这人口风不紧,保不成就告诉他简总这里也备了一份。” 
简文脸色变了变,声音却仍是镇定自若:“如果不怕赵见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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