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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公子:小老师,别害羞-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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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美的季节,这样纯净的校园,怎么会有人在这样的场景之下,说出这样刺耳的语言。更遑论,她攻击的本是她自己的至亲,这其中还有一个怀了孕的孕妇!

    怎么会有人冷血若斯!

    “靳欣请你慎言!”饶是于静怡涵养好,此时却也再也按捺不住。

    这世上没有母亲能面对旁人攻击自己的子女而无动于衷。即便那人是她自己的小姑也不行累!

    就算兰泉与简桐相爱的整个过程,于静怡都并不知晓,因为他们夫妻当时还在兰州,所以乍然听见靳欣这样一说,于静怡本多少有些震惊。毕竟两人爆出刚见过两面就去开。房,而且老板都亲见两人衣冠不整地进了房间彻夜未出等细节,于静怡有些接受不良。

    但是于静怡却相信,如果真是一个由欺骗开始的爱情,绝不至于走到今天。更何况她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人,岂会被蒙骗至今?

    “靳欣,我相信你是出于一个姑姑的立场,对兰泉爱护有加。当日我与你二哥不在本市,两位老人也已经年纪大了,所以兰泉多亏有你照拂,对此我跟你二哥都对你心怀感激——只是,靳欣啊,就算你这些资料来得准确,或者你这个推理也是有道理,但是请不要忘记我是兰泉的生身母亲!萌”

    于静怡指着自己的眼睛,“兰泉跟小桐之间的感情,我这个当妈的全都看得见!活了几十年,什么是真的爱,什么是欺骗,我想我还分得清。兰泉是真的爱着小桐——坦白说我也曾经想过拦阻,可是我是真的看得见这对孩子的坦承相爱、生死相依,所以就连我这个本来最应该阻止、最有资格说NO的母亲都没有真的去伤害他们,更何况靳欣你不过是个隔着一层的姑姑!”

    于静怡说着走向自己的车子,“靳欣,你省省吧。”

    于静怡的助理胡萍也是第一时间启动车子,车子毫不犹豫地呼啸而去,理都不理靳欣。就连胡萍都觉得气愤。简桐是个什么样的女生,在电视台的短暂相处已经足够说明问题,胡萍真服了,靳家怎么会出了这么个胡搅蛮缠的姑奶奶!

    “于姐,没必要跟小人动气。气坏了身子,反倒让她得逞。”

    于静怡挑眉望胡萍。胡萍是个职业素质很高的助理,虽然跟在于静怡身边很久,但是极少对于静怡的私事发表个人看法,更不会用自己的看法来影响于静怡的判断。不过今天胡萍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于静怡笑开,看来她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看来就连胡萍都已经看得出简桐的为人、都愿意为简桐说话。

    这便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不是么?

    靳欣望着那绝尘而去的车子,恨恨咬牙,“真是不知好歹!”。

    靳家。门房老王听见门铃声打开大门,惊得赶紧鞠躬,“哎哟,您怎么来了!”

    说着赶紧摇电话向内通报。整个靳家闻声就都动起来了。能让靳家这么震动的不多见,因为今儿亲自登门的竟然是靳家的二老爷子靳卫国!

    靳家身份敏。感,靳邦国退休前是大军区的司令员,靳卫国则是省公安厅长,两兄弟执掌本地区的军警之力,所以两兄弟平素倒是不常直接见面,以免引人不必要的猜测。

    就连靳青山亲自来靳家都比较少,更何况让靳卫国亲自过府来,所以靳家上下自然震动。

    靳卫国跟吴冠榕问了好,便直接跟着靳邦国进了书房去。老警卫员郑银桥尽职地立在书房门口的廊檐下,就连吴冠榕都不得近前。

    吴冠榕看着郑银桥那副老者焕新颜的样儿就忍不住笑,回头跟何婆婆说,“老郑这是闲了多年,终于又找到自己当年当警卫员的感觉了。”

    何婆婆倒是不客气,“狐假虎威,拿着鸡毛当令箭!”

    吴冠榕边也是笑。何婆婆跟郑银桥多年陪伴在他们身边,从年轻的时候碰一起就掐,老了还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互相踩上两脚。不过吴冠榕却知道,其实这一对老冤家却是友情极深。当年也曾撮合过他们俩,怎奈都是老牛脾气,一个说不娶,一个更不肯嫁,就这么一赌气就蹉跎了几十年。

    时光易过,许多事稍微疏忽,回首已是百年身。

    “大哥,这个蔺家,我们的想法是——铲除!”书房里,靳卫国凝望大哥,面色严峻。

    靳邦国皱眉,“之前不是说一直没有对方的违法犯罪证据,怎么突然改变想法?”

    靳卫国叹息,“大哥,靳欣给青山他们提供了一条线索。之前确实是我们判断失误,以为那个叫滚子的混子的死,是山田组方面动手;现在查明,果然是蔺家的手下动的手——滚子死前曾经乘坐小巴,他死后那小巴的司机和乘务员就都消失。我们幸运查到了那辆车上当晚的乘客,几个人都说隐约听见杀人凶手对滚子说,‘大哥让你活这样久,已经是你的造化’……”

    靳邦国垂下头去,“凶手有下落么?”

    “已经有一个嫌疑人落网。那人叫大海,是蔺鸿涛手下一个头目老三手下的。当初砍了兰泉一刀的就是他。”

    “大哥……”靳卫国看着靳邦国仍然在沉吟的样子,“有些事情当然已经远去,我们现在不必再如初建国那时那般紧张地查国。民党潜藏下来的特务,但是既然蔺水净从台。湾来,而且又对我们靳家有刻骨仇恨,那我们就不得不防。”

    “正如大哥您当初所说,如果他们不作奸犯科,那么我们不能随便动手;可是他们此时已经杀了人。那么我们就不可以再坐视不管。如果不在此时出手,难道要等待未来有更多人被他们所害?”

    “紧密盯防。”靳邦国还是皱眉,“我想,还是先亲自见一见蔺水净。”靳邦国缓缓闭上眼睛,“我靳邦国这一生戎马倥偬,扪心自问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蔺水净此人也是将帅之才,他为何会这样恨我?甚至恨到要掳走靳欢,更要让他自己的孙子成为报仇砝码!——这样大的代价,究竟是什么样的痛恨?”

    “流风,流风!”

    蔺家,蔺水净午寐,却醒不过来,仿佛被困在梦魇里。蔺鸿涛闻声赶紧冲进祖父房间,一把握住祖父的手,“爷爷,爷爷。醒来,孙儿在畔。”

    蔺水净一个挣扎,猛地睁开眼睛,却望着蔺鸿涛怔怔流下泪来,“流风,你去了哪里?怎么这么久都不肯来看为父?真的,那么恨为父?”

    蔺鸿涛怔住。这才明白祖父看似醒来,实则还在梦魇中,是将他当作了父亲蔺流风。

    祖父多年来思念父亲甚甚,所以蔺鸿涛不忍心叫醒祖父的幻梦,便没说话,只是也同样流着眼泪,握紧祖父的手。

    “流风,你一定还在埋怨为父当年不肯答应你与靳欢的爱情,对么?你当年才十六岁,便在书房墙壁上写了大幅的字:‘人生得意须尽欢’。孩子啊,为父岂能不知,你说的那个‘尽欢’说的便是靳欢?你是在说这一辈子已经决定了要跟靳欢在一起,是不是?”

    “为父又岂能不懂你的心?从靳欢来咱们家,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天性纯良,总是看不得为父对靳欢疾言厉色,所以每每你总是偷偷去安慰她……你们那一对小儿女的心事,为父其实都看在眼里,可是为父真的不可以答应!”

    “靳欢是靳家的女儿,靳欢是被为父掳来的……别看她表面宁和,实则她一直对为父怀恨在心!每次为父打她,难道你没看见她眼睛里那股子不服输?流风啊,你说为父怎么可能放心让那样一个女孩子留在你身边?”

    “可是为父却忘了,你是为父的儿子,你的性子定然跟为父一样,宁折不弯。为父越是拦着,你越是爱那女孩子……可是流风啊,那注定了是一段孽债,注定了是一段伤痛啊!”

    蔺鸿涛仿佛也被祖父传染到,他仿佛被钉入了时光的记忆,仿佛又回到了自己五岁那年。看见母亲面上那厉绝的神情,看见躺在血泊中的父亲……

    “不,不!”蔺鸿涛惊声大喊!

    “妈妈你别伤害爸爸,爸爸是真的爱你的!”

    如果他当时不是只有五岁,如果当时他便懂得这个道理,如果他当时就能这样喊出来——妈妈是不是就不会亲手杀了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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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流风与靳欢也是一对可怜人,唉~~稍后第二更。】


痛,也不悔(第二更)

  家庭医生为蔺水净打了针,蔺水净终于又沉静睡去。

    蔺鸿涛陪着医生走到堂屋去,“医生,请您直言。”

    医生只能叹息,“老人家已经到寿,时时可能出现迷离情形,所以蔺先生请你提前做好准备,很可能老人家随时驾鹤西去……”

    蔺鸿涛眼泪直直堕下来。

    “只是老先生一直很强韧、很坚持,仿佛有一个强大的意念在支撑着他,让他老人家能一次次从迷离中醒过来,一次次逃过死神的召唤。蔺先生,其实老人家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难得。累”

    为了舒缓一下情绪,医生做了个比方,“就像武侠小说里所说,老人家其实早已因为悲伤而心脉尽断。他能够维系到如今,只因为心中一念。”

    蔺鸿涛难过,“那医生您可否告知在下,祖父他究竟为何事伤心若斯?难道是家父当年的离世?”

    医生摇头,“按照老人家的情形来推算,这个伤其实早在老人家年轻时已经做下……可以说老人家从二十岁之后到如今的六十年来,早已是半个行尸走肉。痛不及当年之痛,欢更无入心之欢。萌”

    医生言尽于此,转身离去。蔺鸿涛立在堂屋里,只觉心底悲伤蔓延。

    有时候在天命面前,人力真的渺小又可悲。

    蔺鸿涛更是被自己的悲伤钉在时光的记忆里——不,他想要对母亲说的,不仅仅是那一句,“妈妈你别伤害爸爸,爸是真正爱你的!”

    其实他如果当时不是无力而又无知的的稚龄,他更想说的是,“妈,您的心底也一定是爱着爸的!伤害了他,您会比伤害您自己更难过!”

    所以后来妈才会自杀。并非如爷爷愤恨所说的‘负罪自杀’,而是因为妈也一定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情,才会毅然撒手这个人世。爱与恨,都以一个死亡做结。

    ——只是将他留在了这个爱恨交织的世界里,孤单无望地活着。相爱不得爱,想恨不舍恨……

    那支撑着祖父的最后一念究竟是什么?蔺水净站在和暖的春阳下,依旧觉得冰水浇身——毋须猜,自然是祖父想要报仇的心。祖父等着他这个孙儿报仇之后,祖父才能放心地离去!。

    “老板,最近政府对我们的生意查得很严。”

    翌日上班,早晨的例会上气氛便严肃起来。蔺鸿涛手上依旧百年不变转着那枚卡地亚的钥匙扣。或许外人看来会觉得他手上转着这名牌钥匙扣是一种炫耀,可是蔺鸿涛身边的人却都知道,老板手边那些没有任何品牌标记的瓷器、玉器,才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不知道超出这个卡地亚多少倍。

    只是老板通常手上把玩最多的就是这枚钥匙扣。款式不是最新的,也并不常见,应该是古董级的全球限量版。

    “这也不怕。我们的生意都是晒在阳光下的,就算也有小细节的问题,不过构不成大问罪。”蔺鸿涛笃定一笑,“出来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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