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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只要有,自己能感到不就是很幸福。
推开门,里面满是灰尘。平凡的手在脸前摆动着,她微微的皱眉。
之后好像是平凡重新改造了我的家,然后又做完了饭,很晚了,才会去。怕她姑妈担心,也许是想回去团圆了吧,我要送她回去,她说不用。然后就骑车回去了,她消失再远方的影子,有只剩下我自已了。
很多时候我都会问平凡,倘若我们互换一下位置,会怎么样,她总是不回答,其实回答了又有什么用。还是每天的生活像针一样实,那段岁月里,我见证了平凡调酒的技术,平凡目睹了我的苦闷,仅此而已,后来我通过一个算命的道士了解到,自己是一个什么也抓不住的人,我始终不相信,也许仅仅是因为对可怕的拒绝而已。
该说点什么呢?我的头快炸了,我卡是走向一种惯性的路线,这条路被我走了十几年,后来我放弃了,而现在不知不觉,我又开始走起来,我有预感,它的目的地是哪?
路边的人看到蓬头垢面的我,都是一种无法形容的表情,就像他们在吃美味,而我这驼大便正好在他们饭桌前一样。记得原来有些人看不起农民,而另一些人同情农民看不起前一种人,同情农民一样,就像那些电视上的主持人一样,其实同情本身就是一种哦咯看不起,是一种不平等。
那天鼓手病了,一时间酒吧里就只剩下众多吉他手,最后大家一致决定唱民谣,几个老爷们抱着箱琴,玩安静,不过确实也达到了不错的效果。
之后平凡的表姐来找我,说实话,因为那天我唱了一首我自己写的歌,她说很喜欢就要认识我,打听了一下,就打听到平凡那去了。
平凡的表姐叫丹舞,当时我说自己叫特别时,她就笑了,问是不是外号,我说不是。
后来因为平凡我们就认识了,其实我讨厌这种顺藤摸瓜的关系。就像娶一个女人干什么要认识一个家族。
丹舞叫我才子,在我听来这个有点讽刺,过了这么久,有些东西我已经懂得说“恩”了。
后来又通过丹舞我认识了她结识的那大帮地下音乐人,而且也通过她酒吧的乐手就都不再排挤我。是不是裙带关系呢。
之前平凡也对我提起过她那个万能的表姐,说是介绍认识一下,就不用混的这么辛苦了,但是当时我拒绝了。
过了好久,我又和丹舞去了他的那些地下乐手的地下室,看到了书上说的那些内容,其实当时我一直叫它“肉容”。
从这里出去的人到底又有几个,就像是走私来的车,跑在国道上。总是有一些印记的。成功毕竟只是少数人。但是似乎成功的人都很想忘了这一段时间。
一个丹舞的朋友给了她一个眼神,那个男生还在唱着。他们似乎不怎么喜欢有旋律的歌,只唱那种他们认为的放肆。
和我这个嗓子圆滑的人显得格格不入。
看到了沾满酒的鼓,倚在墙角的只剩三根弦的破琴,倘若现在能让我再看一遍该有多好,但是他们还认识我吗?没有平凡和丹舞的指引,他们是否还认识我。谁可以来接我,谁可以……
之后老板似乎也对我不同了,从不知道平凡的姐姐这么厉害,但是我一点也不感谢谁,一点也不。他们同意我唱自己的乡村音乐,那些开始对我的禁令也有选择的开放了,但我还是不感到高兴,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东西,作为一个音乐梦想的人,出自己的唱片才是才是目标,但是我觉得这个酒吧给不了我。
而现在想来,于岁月同性的是理想,被它抛开的是记忆,但是作为一个圆的轨迹,总有一天它们会绕一圈在相逢,要么是你改变了理想,要么是你丢失了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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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注定不是自己能左右的,来到这也一年多了,两季树木的枯荣发生在我眼前,而我却只剩下某种东西,又有谁知道?
窗外的天空晴了,夜有一种橡皮的弹性,被拉伸罩住了整个世界,全都是闷的感觉,而在酒吧里,有的人笑的欢乐,有的人一直在沉默,风吹过,带来了寒意,打在心上,有谁的感情还会这么敏感,随着丝毫的温差起伏。
说实话,离开父母的牢笼,但依旧生活在某个人的牢笼里,生活就是从一个笼子出来进入另一个笼子,中间都是无缝接轨,别人喂什么就吃什么,但必须像小丑一样取悦他们,好多自由都是人类自我的安慰。
而那天,我似乎迎来了我人生莫大的荣耀,上帝或许是公平的,他给你一些东西时就会带走一些东西,记得小时候看过一个特别感动我的漫画《钢之炼金术师》里面倡导的等价交换,或许就是这样。所以就有了选择,而我并不是个善于做选择题的人。任何一个美好的选择都会把我诓骗。
我在台上买了的唱着,没人认真的听,或许只有平凡,又唱了自已的一些歌,即使知道老板会之后亲切的慰问一下。
一个小时候,我仍旧是在无人注目的舞台走向后面的黑暗,我灰头土脸的从台上走下来,一切都毫无生机的轨迹,下台还是看到了不怎么开心我唱自己歌的老板,他是不喜欢别人踩着他出名而已。
我已经学会了接受他的批评,一切都和刚来时不一样了,简单的说,我被同化了。用一种社会上的话说是长大了,没什么不好,可是似乎好多人都在要求做音乐的长不大。
我当时对着老板说了好多对不起,这些对不起印象深刻的像是雕刻的一样,好像还说了请不要辞退我,我需要这个工作。我不想去看他鄙视的脸,更不想让他看我的脸。如果说是鸵鸟精神的话,我不否认。
在我准备猛吃口水时,一切都静了下来,他顿了一会,就笑了。很商业的笑声。在这夜里还带有回响。
“我不知道原来我们这还有人才啊。”
这种讽刺刺人,却必须忍受,其实骂人并不是最伤人的,最伤人的是揭人伤疤。
他又说:“小伙子,你叫特别吧。果然人如其名,刚才的歌实在是太好听了。”
抬头看到那张堆满笑得肉脸,我糊涂了。
他手一指后面说:“来,这边,有两个人要见你,告诉你他们是唱片公司的人,你的机会来了,将来可别忘了这的哥们们。”
我无法形容我听到这话时的心情,那是我第一次有了叫喊的感觉,幸运一下子打晕了我,努力似乎有了回报。
许久后的现在,想来它只是让我认识了生命中另外两个最重要的人,失去了生命中最珍贵的两样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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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窗外,看到了屋里被灯光笼罩的人,我却背着厚厚的行囊,几年后的回归,连家也像对待客人一样对待我,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曾经喜欢的女孩如今也许已是手牵孩子的妇人,一张被厚厚的粉底涂抹均匀的脸。 考虑的是抓住丈夫的心还是丈夫的胃。
生活对待她们只剩下惯性,而她们日益增加的质量,使她们的惯性越来越大,有房,有车,有固定的工作,一切都该显得知足才是,梦想是什么?是屁。
叶子,红花,红花,叶子。到底是那个才是时代的主流。
在发现自己快走不动时,坐了下来,黄昏的车还很亮,射出的光芒,进入我的眼睛,我又看到了那段时光,它们都藏在灯光的后面。
但我记不太清了,记不清自己是怎么答应了签约,当时自己一直在空中飘着。也忘了怎么离开那个城市去了另一个城市。
那两个唱片公司人的样貌,一个像是和尚,另一个像太监的瘦子,裹在西装里却比西方人还能装,但那个时候我对他们只有感激,在那些大城市里,我认识了泽如,认识了影,在我生命的舞台上走过的男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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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知道了,你要走了?”
“恩,你怎么想。”
“祝你好运,同时我也会记住你的,我们都不会因为某些东西而遗忘什么,除非我没有心,没有骨,无处铭 刻。对吗?可是有些东西并不因为铭刻而静止。”
“你可以更我一起去吗?”
“你觉得我可以吗?”
是啊,我又拿什么养她。拿理想,那请问,理想多少钱一斤。
平凡在许久的沉默后说:“我有我的亲人,有我的放不下。”
“那我算是什么?”
“应该像是爱人。”
“那如果我让你在两者之间选择呢?”
“这是个愚蠢的问题,这并不是鱼和熊掌,亲情是一只筷子,爱情是另一种筷子。或者说亲情是左手,爱情是右手,是完整的生命体生下来就该拥有的,是正常人的标志。那我要是问你我和你母亲掉在河里的问题呢?这本身就没有答案,强加的答案只是弄巧成拙。”
“那轻重呢?”
“我该回答,他们更需要我,如果没有我,你还有你的理想,但是他们……你也看到了我表姐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昨天她又离家出走了。她和你很像。”
其实我都知道这些的,说出来只是为了以后的所作所为找一个借口,为了将来不被埋怨。
“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
“你说呢?”她笑了,“你呢?”
“我也是,因为除了你,我根本没有其他人可以想。”说完我也笑了。
一首英文的歌“倘若无法继续,那就让我们亲吻后离开。”是在那首歌中看到的歌词。
我的记忆总是存有这一段对白,因为太理想,因为没有发生过,所以更加真实,更加值得被记忆。小说不同于现实,所以我希望它发生过。
平凡,如果有一天,你找到幸福,请你一定要珍惜,尽管我知道这已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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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那座城市,是在一个黎明,没有通知平凡,也学平凡正在睡觉,在梦中会有甜美的我,要是真的有的话就让他陪你渡过以后的日子吧,千万要幸福。
来到了另一个城市,一切又都重新开始。
当天我就去了公司,看到了那些令原来的我不耻的明星们,也看到了那些令我心跳加速的歌手,幸福从没这么牢靠过。
公司很大,见到了一些叫不出名字来的管事,之后说是先考察一下,然后分给了我宿舍,一套居室,不过是两个人一起住,而我的室友是我以后生活的基点,成为了生命中的另一个不可或缺,泽汝曾经说“人只有在孤独的时候才会用真心想去结交朋友,才会位朋友付出更多,那是他们对朋友的渴望是最强烈的。”
泽汝,钢琴过十级的人。一切都是那么的才华横溢。
当我进门时看到他,一头枯黄颜色的长发,令我想去了麦田的颜色,老化的墙壁上挂满了我喜欢的歌者。泽 如正在吃饭,简单的泡面,穿着睡衣,也许他当时也不明白怎么就有陌生人打开他家的门了,只是我想生活在这个房子里里面的人几时把它当过家,外面的人又几时尊重过这个有人住的家,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有陌生人名正言顺的在你不在时造访、甚至住进你的家。
后来他说,父母生下他后,算命先生说他命中缺水,所以每个字都带水,应该是个很宿命的人吧。
和他在一起,我总找不到人生的定位,有一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悲悯,难道就因为中国人口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