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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其实今天我是来告诉你。”我用手低著头没有说下去。不知道该怎么说。
“影,其实我要走了。”
影听后却显得很平静,现在想来是她对生活早已没有了一丝奢望,而幸福,被她摆出了格,她端起早已凉掉的咖啡,喝了下去。
“我是暂时离开这里一下,我有一个很重要的朋友,不知道怎么样了,我想去看看她,所以我想暂时离开一下,很快就会回来。”
“也许就永远都不回来了。”影还在笑,但是她又端起咖啡,但是没发现已经喝光了。
我会回来的,我还有好多东西在这里放不下的。曾经我不就是因此而放弃了那个城市,没有人能阻止梦想照进现实。
影的样子又回到了我们刚认识时的骄傲,“其实我明白,当开始对一个人好时,不是有企图,就是企图摆脱。”
影,你不是累赘,也学我们不该认识的,还记得你曾问,朋友与爱人的界限是什么,我问过泽汝,他说是感觉,只是我不明白。
时间在苏格拉底的话中总是那么不值钱,也许这违反了现代的观念,爱因斯坦说时间在人的手中,只要人可以达到光速就可以穿越时空,可是现在的我真的想再见你们。
回忆是让时间逆行的钟。
“把你答应我的事兑现吧。”影抬起头,蓝色墨镜反射过来的光刺进我眼中,黑暗或许才是影对人生的底色,我总是问自己,可以在上面留下彩虹吗?就像黑板上的彩色一样。
我抬起头,不知说什么,那些分离后还彼此思念的人都是因为分离前的美好回忆,我这样是否也是在一个人身上镶嵌一条属于我的印记,使思念成为直线,因为某一点的无限延伸而成为一条永久的射线。
“我带你去。”
服务生右端来的咖啡升起的热气像是思念,影又开始搅动,只是少了些平静,咖啡溅了出来。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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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我不曾思念,那么它为什么会变成雨,坠落到它留恋的土壤里,而不是飘走。
我和影坐在游乐场的长凳上,还是在隔着什么说话,影曾说:“我们在一起好像只有语言可以被留下,因为可以在语言中了解到彼此的刺痛,进而用语言抚平伤口,utong和暗中两个牵手的人,尽管看不到,但是却可以彼此找到勇气。遗留在脚下的深刻是一场挣扎的见证。
而现在,影不能做你的眼睛是我最大的遗憾,即使一切都又恢复平静。平静与遗憾是两份慢性毒药。
影,告诉你,其实闭上眼睛的世界才是最真实的,所以以后的道路要坚强。
“影,我给你唱首歌吧。”
“好啊。你还会唱歌?”
“女孩,女孩。
你把爱都给了谁,
你又得到了什么,
你的眼泪为他流,
他在乎吗,
他说了爱你,
你就相信了,
那为什么伤害你,
让你离开他,
你说你们俩,
只是不适合,
说不清谁对谁错。
这一生你只愿 为他变乖
为他扮演可爱 为他填补空白
现在你还等待 还放不开
你知道选择了爱 就要承受伤害
别哭 别哭
你为爱情受了伤
但也学会了坚强
时间能让你成长
别在倔强
他为你疯狂
你就相信了
那为什么伤害你
让你离开他
你说你们俩
只是不适合
说不清水对谁错
这一生你只愿 为他变乖
为他扮演可爱 为他填补空白
现在你还等待 还放不开
你知道选择了爱 就要承受伤害 《 女孩儿》
唱完后,我还沉浸在自己的感情中,时间在那一刻彻底静了下来。
去买了票,扶着影上车,突然想到所谓的残奥会,让那些残疾人去竞争,那些人像小丑一样坐视着,还虚伪的说人残志坚。有用吗?
绑好安全带,车缓缓的动起来。看到她微微攥紧的双手。
“车轨就好比几条连接在一起的抛物线,车驶到最高点四周都是远眺的最佳点,那些绿色的树,像是感叹号一样的警示。然后又开始下落,做另一次飞起的缓冲。单纯物理的解释好像是少了美感。
侧过头,看到影紧闭的瞳孔,紧张开始爬满脸,右手按住胸口,急促的呼吸声好像刻刀一下下的烙印。
也许我该明白,每个人都和你认识的样子不一样。
车在终点停下来,影最后一个从车上下来,她笑了。也许身边该有一个可以不厌其烦的为她描绘世界万物色彩的人。那个人必须有足够的耐心和时间,但是我没有。
因为别人可以轻易找到的幸福,而我却有很大的胃口。有人说幸福是朋友一个转身的距离,爱人的一个转身是爱吗?
我们开始在游乐场散步,牵着她的探路棒,一前一后的走着,就这样早就视觉上的错觉,艳阳洒下的温存,灌满每一个细胞。
“特别,你懂得真名就是这个吗?恩……不过你不说也不要紧,反正我也不叫影。”影在后面缓缓的问,“如果我们知道对方的名字,是不是就会成为你口中的世俗。”
“为什么说世俗,名字应该是让人感到真是才对,难道真是就是世俗。”我没有转过头。因为夕阳在我面前,我仍旧感到睁不开眼。
“可是那样便少了一种我所期待的色彩,也许我们就是地铁上的乘客,相遇都只是一种缘分,但明明都知道,这种缘分不会长久。”影说话,我始终未回头,因为我回来与否根本就是一样,因为她看不到。
其实我就叫特别,从我出生,我便拥有这个怪名字,一直想告诉你,可是你是了这句话,那些解释便如同断了线的水银般,再也顶不出来了。
“谢谢。”
“我还是希望不带走什么,却永远无法阻止自己留下东西,我不会流泪,也许有一天它们会在我心中风化成琥珀,成为永恒,刺痛自己,尽管我们明知道转身后你仍旧是我所熟悉的平静,但我仍旧不敢回头。
“影,你能形容一下坚强吗?就像小时候的歌一样,插种一颗坚强,就会结出无数的果实,让每个吃到它的人都会坚强。”我停下脚步,低声问,影也感到了我的顿足,她也停了下来。
“坚强,坚强就如同古代英雄一样,是环境所创造的,有人不想坚强去不得不得坚强,而有的人一辈子也不用坚强。”
“我想知道,如何才能坚强?”
“不知道,当然你需要坚强时,你就会立刻学会它,学不会直因为你还不是一定需要。”
提起步子,继续走下去,影也一步步跟着。
钱钟书说过上帝在造女人时,吸取造男人的经验,泥加上水调匀,调柔,不但造就了女人的温柔、细腻,也使得女人水性,其实水性的又何止女人。
“影,请你答应我一个请求好吗?请在以后的日子里,帮我寻找坚强,如果有一天真的找到的话,请在心中告诉我,我一定会感受的到。”青草在脚下夭折却又窜出新的生命,苔藓难道就不可能摆脱阴暗吗?请做一株苔藓,我在心里默念。
影很久没说话,我仍旧没有回头,沉默像滋长的野草,有了具体的形态,谁又可以拔掉沉默。
“如果,我答应你,那么我便……”影停住了,我感觉到了身后带给探路棒的阻力,他想了很久,“虽然很难但是我答应你,特别,我可以摸一下你的脸吗?我想记住它。”
记得每一个清晨,撕裂的艳阳被树木流出的泪折射成彩虹,人都很少流泪,植物也推脱说不是自己的眼泪,是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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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在我生命中点了一连串标点符号,最后用我所不明白的东西点了省略号。我却不明白,分开为什么总会带人伤或许朋友太少,而分开太多。
而我始终,想弄明白一些为什么,却总无法明白,就好比我不行弄明白的事却总是无比的清澈,被不厌其烦的告知为什么,就像《麦田里的守望者》中的在一个晚上思考了近半生的主角一样,还有那句威尔汉姆&;#8226;斯塔克尔的诗“一个不成熟的男子标志,是他愿意为某些事英勇的死去,一个成熟男人的标准是他愿意为某些事而卑贱的活着。”
而平凡的省略号却无法达到他想要让我遗忘的效果。
我去找泽汝,我已经决定回去做一个了断,所以总是要对其他人交代一下,不愿做一个什么也抓不住的,倘若爱的比我少,至少我走的比你早。如果是白纸的话,那么现在有人白漆粉刷,不知是被覆盖还是包裹。
命运牵动着玩偶,就如同风刮进残破的房屋般容易,阳光也是蛮牛,买力所谓向前跑着,却抵达不了身边的阴暗,这是不是就等同于忽略。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要离开。但是我要去找泽汝。
泽汝不再,同事们见到我也表现的有些冷漠,第一次见面只是一种客套,几次后我根本没有让人家热情的资本们就好比树木燃烧都会成为冰冷的灰烬一样。
坐在椅子上,等着。
办公室走来走去叮叮当当的皮鞋,撞击地面的声音是上班族的执照,而现在似乎艺术,运动都是商人。
看着套在自己交上的脏球鞋,破牛仔裤,加载这片天地之中,浓缩成一粒刺眼的沙子,蓬乱的头发,久未刮过的胡子,刻画凿打着一个还算的锐利落寞的轮廓。
渐渐的意识开始模糊,时间在脑海中幻化成一列飞驰的列车,每到一站就想的笛声,一站一声,默默的数着,思考的角度扩大成一个三百六十度的角,观望着整个世界“六声了,六点了,该下班了。”我未睁开眼,听到一屋子人一齐站起来,收拾东西,看到这一幕,有种三更是风的僵尸的感觉,瞧见一屋子的僵尸。
看着这一群被钱催起的僵尸,我害怕的睁开眼睛。
女僵尸正拿着口红上妆,互相点评对方的化妆品的牌子,是哪个女人谈的是衣服、男人、和钱。男僵尸们也整理发型,年轻点也许回去约会,上年纪的该是去幽会,那些连幽会都没有能力的人就只能回家与老婆开会了。
忽然想到老板若是此时出现,一定只能干生气,想到上学时,上级来校检查文明情况时总是爱往厕所里钻,即使里面沼气丛生,这是效率最高的方法,久而久之校领导总是在检查前要求学生把厕所打扫的跟水房似的,当天还不允许上厕所,想到那些*我就笑了。
闭上眼这一刻,仿佛可以感觉得到影延宗的世界最真实,不参意思杂质的纯粹,那是一个光永远抵达不到却很幸福的世界,也许吧,我总认为少了光就少了欺骗。
泽汝在最后一个僵尸离开后进来了,他说他讨厌这个时刻,今天的泽汝一脸的愁容,一叠文件安静的躺在他手中,看到他扔到垃圾筒中,脸上溢出的不知是伤心还是灰心,还是狠心,我分不清,反正是那种不忍。
“去哪了?”我问。
“开会了,还不是给那个大牌明星做专辑。”他说,“一个对音乐什么都不懂的人要做音乐总监,管我们这些制作人。”
“那怎么了,这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