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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看到一点我的出色,风开始主动又找我说话,朱莉叶又是一幅很不高兴的样子,我本来应该要有一点点胜利的感觉,但是我没有。我还是非常的不快乐。还是照样的独来独往听我的周杰伦。
风在一次放学的路上拦住我的车子说:“林巧,我感觉你在恨我。”
“是的。”我说。
“其实我现在相信你了。”风说,“真的。我向你道歉,希望我们还是朋友。”
我面无表情地说:“你没错,也无需道歉。”
“你这么固执会失去所有的朋友的。”风提醒我。
“那又如何呢?”我毫不领情地说:“那是我自己的事。”
就是那一天放学的时候,我看到裘佳姐姐和一个男生从楼里走出来。不过那个男生不是伏涛。裘佳姐姐很高兴地问我说:“你还认得他么?”
我看着那男生摇摇头。
“就是那个在我楼下唱歌的男孩子啊。他现在开了间酒吧,挺漂亮的呢。”
我认真看,果然是的。
男孩子对我说:“你就是当年那个跟屁虫啊,怎么一不留神长这么高了?”
我恨他一眼。裘佳姐姐笑了,趴到我耳边说:“不许跟伏涛说啊,不然他会不高兴的,我去酒吧玩玩就回来。”
那晚伏涛一直坐在我家等裘佳姐姐,妈妈待他如上宾,又是上茶又上递烟。伏涛很礼貌地说:“谢谢,我不抽烟。”他看上去干干净净的,又高大又帅气,比那个开酒吧的男孩子强一百倍。我真恨裘佳姐姐,可是我又不能说出我所知道的。
到十点的时候伏涛起身告辞,楼道里很黑,妈妈让我用手电送送伏老师。我跟他一起走到楼下,四月的夜风吹得人身上凉凉的,春天已经接近尾声了。我不知踩到什么东西,差点摔一跤,伏涛身手敏捷地扶住我,夜色掩盖我绯红的脸。
伏涛说:“林巧,你怎么好象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没有啊。”我狡辩说。
“是因为日记的事情吧?”他单刀直入。
我吓了一跳,不再说话。
“其实为这点小事如此不开心真是不值得。”伏涛温和地说:“人生的伤害有很多,忘记是最好的疗伤方法。”
“你做得到吗?”我问他。
“至少我会尽力去做。”伏涛说。
“你很爱裘佳姐姐对吗?”我大胆地问。
“是的。”伏涛说,“但爱不是全部。”
“如果裘佳姐姐伤害你你也会原谅她吗?”
“我可以承受。”伏涛说,“成长就是不断的受伤和复原。你要是明白多好。”
我低头不语,他拍拍我的肩说:“林巧,笑一个。”
我不解,他又说:“笑一个么,整天绷着脸像个老太太。”
我卟哧一声笑出来。他说:“对对对,就是这样子的啦,你笑起来真好看。”说完他的长腿迈上自行车,一下子就驶出了我的视线。
四月结束的时候,伏涛也结束了他的实习。他走得很匆忙,我没有来得及跟他说再见。他在我的英语练习薄上留下一个微笑的小人,旁边写着:“remember;keepsmileonyourface!”
他是我欣赏的男孩子,但是他是我姐姐的男朋友,不管裘佳姐姐喜欢不喜欢他,他们的故事里都不可能有我的存在。星期天的时候,我坐在初夏的阳台上背英语单词。看着伏涛用单车载着裘佳姐姐驶出我的视线。裘佳姐姐笑得真甜,让我觉得做女孩子真是美好,做一个有人娇宠的女孩子更是美好。
我想我也会等到那一天的。
只是伏涛,他不再是我的老师,见面的时候,我只会叫他伏涛。他也好,裘佳姐姐也好,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曾经走过的慌心四月天。
我用很多的时间来回忆那晚我和伏涛的谈话,想起那个我差点死去的下午,觉得生命总是充满了种种的玄机,我很庆幸自己没有死去,这一切就像伏涛所说的,还来得及遗忘,来得及受伤和来得及得不断地复原。
我终于可以坦然地对着风和朱莉叶微笑。学会宽恕的心像蓝天一样干净和透明。
Keepsmiling,真的很重要。
第四章 爱在初夏的日子
更新时间2009…8…10 16:36:36 字数:6103
花夏是我好朋友亚妮的表哥。
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我笑得差点喷饭:“居然有人姓花啊?”
“怎么没有?”亚妮嘲笑我没见识,“花无缺花木兰不都是姓花吗?”
“花和尚花花公子还都姓花呢!”我没好气地说。
“那你算是说对了,”亚妮神秘地对我说,“花夏就是一个花花公子!”说这话的时候亚妮头一抬,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仿佛有个花花公子做表哥是天底下最得意的事。
亚妮说话喜欢夸张,不过这并不妨碍我们成为朋友。因为我们共同的话题很多,比如elva的新歌redearth的透明唇彩以及QQ上最最无聊的玩伴等。除此之外,亚妮天天在我面前提起的就是她的花花公子表哥花夏,花夏比她大四岁,在大学里学计算机专业。亚妮说他是这世界上最帅最聪明最会哄女孩子的男生,有本事三天换一个女朋友,还一个比一个漂亮。
啊呸!
除非那些女生脑子里都长了鱼泡!
我觉得亚妮对花夏纯属盲目崇拜,因此她对我描绘的关于花夏的种种我总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从不放在心上。
直到我真正遇到花夏。
老实说我没见过那么帅的男孩子。那天我们在亚妮家,正被一张密密麻麻的物理试卷所困挠,他仿佛从天而降,亚妮尖叫着冲过去抱住他喊道:“死花夏死花夏你有多久没来看我了,你说你说你说!”
花夏的目光越过亚妮的长发笑笑地看着我。老天,他的眼睛实在是太好看了,还有他的发型,也是那么的好看。我在瞬间明白亚妮的骄傲不是没有道理。然后又听到他用好听得不得了的声音对我说:“想必你就是亚妮的好朋友小豆子?”
“我叫纪洁。”我赶紧纠正说,“小豆子是亚妮瞎叫的。”
“小豆子好听啊。”亚妮对花夏说:“你看她的脸小得多可爱,戴个小圆眼镜,就像是一粒小豆子哦。”
花夏走过来很认真地来看我的脸,老天,从来没有男生这么认真地看过我的脸,我从上到下地发起烧来,人哧溜一下跑到阳台上去。亚妮在身后笑得天花乱坠,朝我大喊大叫说:“小豆子你快出来啊,小豆子你咋那么害羞啊!”
我听到花夏用试卷在敲亚妮的头:“好了好了,停——。去替老哥把今天的《足球》报买了来?”
“喳。”亚妮得令,下楼的脚步迅速而欢欣。
我站在阳台上迎着风吹,想快点把脸上的红潮给吹下去。花夏过来了,这一次他不看我,也迎着风吹,然后笑呵呵地说:“你面皮真薄,我还没见过你面皮这么薄的女孩子呢。”
我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亚妮天天在我面前说起你。”
“是吗?”花夏说,“说什么呢?”
“关于你的一切啊。”我说,“你好像是她的偶像呃。”
“那我牙长得不齐她有没有说啊?”花夏朝我挤挤眼,给我一个鬼脸,牙全在外面。我侧过头看他,他有一颗好可爱的小兔牙。我哗里哗啦地笑起来。
笑完了,不紧张了。
他却说:“你笑起来挺好玩的,像我家那台破空调,声音高高低低的。拿不个准。”
我气得下意识地伸手打他,他躲闪,一把抓住我的手说:“现在的女生怎么都这么暴力?”他的手紧紧地捏着我的胳膊,还没有男生和我这样亲密接触过呢,何况是这么帅这么帅的帅哥。我又开始发烧了,人羞得差一点要哭出来。
花夏却坏坏地笑,放开我说:“你长得真可爱,就像几米的书里画的小姑娘。”
“几米?”我说,“几米是什么东西?”
“他不是东西,是个画家。”花夏说,“你该看看他的书,很有意思的。”
我觉得自己孤陋寡闻丢脸到了极点,只好双眼看着自己的脚尖。
好在亚妮回来救场,报纸塞到花夏手里,然后说:“替我看看电脑啦,里面乱七八糟的,一开就死机。”
花夏点点头走开了,亚妮悄悄拉我到一边说:“怎么样啊,是不是很帅啊?”
“是啊。”我说,“那又怎么样呢?”
“他要不是我表哥该有多好,”亚妮附在我耳边叽叽咕咕地说,“我就下了死心去追他,我最喜欢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去追帅哥啦。”
“真不要脸!”我啐她。
她不饶我,追着我满屋子乱打。
花夏回过头来骂我们说:“疯得不像样!”又朝我们喊说:“别疯了,来来来,来看看几米的画,看看像不像小豆子?”
我们停止战争,两个脑袋凑到电脑前,看到一张好美的画,画上的小姑娘有翘翘的小鼻子,戴着个小圆眼镜,扎着马尾,正抱着双腿坐在草地上看星星,她的拖鞋摆在一边,前面还有一只和她一样在虔诚看天的小狗,旁边的小字是:
星星最后还是没有露脸
远方不断传来伙伴们的歌声
我等待渐起的浓雾将的包围
那么我就可以
假装自在地和你一起欢唱
亚妮惊呼说:“哇塞!起码有百分之九十的神似!”
我没敢吱声,我哪有那么可爱啊。
从小,我就觉得自己是一个不可爱的女生,看上去傻傻的呆呆的。说实在的,我还不习惯别人用欣赏的眼光看我。
那天从亚妮家出来,是和花夏一起的,他也要回学校去。亚妮抽风一样非要让花夏送我,说什么天黑了不是太安全。花夏同意了。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没有拒绝。他的话挺多,一路上跟我说着笑话,一点也不冷场。快到我家时有一小段路都是缓缓的上坡,见我骑得吃力了,他就一只手骑车,另一只手在背后推着我。我挺直了背,告诫自己千万不能不自然,不然又要丢脸了。
对面有不相识的女生骑着车地过来,侧脸看我一下,脸上全是羡慕的神色。
我有些说不上来的骄傲。
很快就到了家,我跳下车,低着头跟他说谢谢。
他朝我挥挥手说:“回见。”然后一面走一面回头丢下一句话说,“小豆子你太害羞了,胆子要练练大!”
我来不及点头,他已经骑远了。
晚上我有些睡不着。被花夏捏过的胳膊和推过的背都有些钝钝的说不上来的疼。我也爬起来趴到窗口看星星,六月的星空安安静静的,空气里是初夏特有的一种香味在弥漫,我想起几米的那张画,忍不住照起镜子,从眼睛一直看到下巴,再从下巴一直看到眼睛。哪里像哪里像啊?心里是很多平时从来没有过的东西在慌里慌张地涌过来涌过去。
奇怪的是我竟没有脸红,原来偷偷地想一个男生,就是这样的没脸没皮。
那些日子班上开始流行F4和他们的《流星雨》。那个叫“花泽类”的,我一看就觉得他长得特别特别的像花夏,而且他们都姓花呃!真是太巧了,亚妮也发现了这点,这下她可得意了,到处跟别人炫耀她有一个“花泽类”表哥。
我们班的胖妞叶雅是绝对的“花泽类”FANS,听亚妮这么一说,她不高兴了,下课的时候敲着桌子骂亚妮说:“什么像啊,谁跟谁像啊,你就知道吹牛!”
“我要不是吹呢?”亚妮说,“我们赌什么?”
“仔仔的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