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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在床上继续着有一句没一句的扯着,他们一直坚信: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是大学生
你就得被窝里捂着。
五个人终于憋到了十一点,在食堂吃了顿晚一点的早饭,浩浩荡荡的来到了信息采集的地方。
教室里的情况还不知道,屋外却已排上了老长的队伍,估计里面不是“W”也得是“S”型。五人一阵叹息,却又没有什么办法。只此一天,过期不候。不过看着身后来的新人,觉得自己还是早起的鸟——有食吃。
“你们看那个女孩怎么样,披着头发的那个。”沈赋用眼瞟着在他们身后排队的一个女孩说。
“那女孩我知道,二床媳妇班的。”三床说。
“那得介绍介绍,我一见钟情了。”沈赋一脸认真严肃。
“得了吧,不就是你的生殖器又冲动了一次。”上铺讥讽道。
“没有生殖器哪来的心灵冲动,先身体后感觉。”
“我说你这是怎么了,一找就找俩,以前多老实啊。”
“以前心里有障碍,现在醒悟了 ,觉得不能再浪费青春了 ,我这杆打气筒得抓紧时间多找两个轮胎
了。”
“别又跟以前似的,跟女孩搭讪:对不起同学,这块转头是你掉的吗?整个一瞎胡闹。还说自己是行
狂志狷。哎,你这字怎么解释来着?”
“狂狷出自《论语》,再给你们上一堂复习课。狂,纵情任性,放荡骄恣,狷,洁身自好。这回可跟
以前不一样,我都见她好几回了,回回心动,正巧二床媳妇再做个月老,多好的一对姻缘。”
“回头让他老婆给你要点个人资料,成了你可得请客。”
“那也没你们的事啊,到时候我跟他老婆二人世界。不过咱几个是不是该吃个饭了,二床拿的红酒还
没开封呢。”
“吃吃吃吃吃吃!!!!”
下午沈赋给西西打了个电话概述了自己这天的活动流程,并且做了简短的思想汇报。沈赋其实挺烦这
个的,却也没有办法。你不打她打,她一打就问你为什么不打。沈赋一直庆幸没和西西一个学校,要不出
学校门口买个饭都叫你陪着。
晚上七点,六个人在一包间坐下,随便要了些菜,最后沈赋又点了六个羊鞭。
“快考试了,咱得好好补补了。”沈赋说的有点任重道远的意思。
“这火气是不是太旺了。”
“没事,回去你买卷卫生纸,等我们都睡着了你打两次飞机就好,那玩意泻火。”
“说什么那,有点大学生的素质好不好。”
“你看你,什么都不懂,古人云啊:‘谁能思不歌?谁能饥不食?谁能只意而不淫?故意淫者,乃生理之需,确非邪念之意也。’”
“就是,你看人家二床,整天给老婆看韩国伦理片,人家就是不为所动,他就是靠这个泻的火。”沈
赋道破二床的无赖行径。
“别光说我,沈赋你呢?”二床自然要奋起反击。
“我们那时纯洁的男女关系,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上上下下。”
菜尽两盘,酒过三巡之后,大伙都打开了话匣子,聊着男人们永远不变的话题——女人。
“我说你就别唉声叹气的了,”沈赋吃了口菜,用筷子点着六床说,“你说你那个高中同学多好,小巧玲珑,小家碧玉,你就是不抓紧。”
“说实话啊,”六床打了个酒嗝,继续道,“我看见她吧,根本就没有性欲。爱情是婚姻的基础,这性欲是爱情的基础,为什么爱情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关节就在这里。沈赋,你觉得好当初你怎么不上?”
“我这也不是没性欲嘛。”沈赋笑着瞅着大伙。
“中午见那个是不是特来感觉?”
“就爱那一口,一见倾心。”
“我可跟你说啊,下午的时候我可看见她和一男的牵手溜操场呢。”
“没事没事,”二床连忙解释,“我老婆说啦,跟她拉手的男人多了,也不差你一个。”
“照你这么说她是一公共汽车?”沈赋听后眉头紧锁。
“你可把她说低了,人家可是一出租车,一块六一公里的。”
“这女的真不行,爱情嘛,怎么能迷乱于金钱。”
“你哪那么多事,人家干的就是这个活,都按价收费。噢,到她这免费服务,这不哄降物价扰乱市场嘛。”
“看来没点经济基础还真决定不了上层建筑啊。”沈赋说。
“那可是,要不都喜欢当老板,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上铺说。
“呵,你这脑子可真够肮脏的啊。现在的青少年怎么都这样,脑袋里五光十色,黄色尤为突出。”沈赋说。
“就你好,那你说说你都和你老婆干什么来?”上铺说。
“唱唱歌,吃吃饭,喝喝酒,拉拉手,完了。”沈赋说。
“瞧你纯情的,见个姑娘两眼盯在人家屁股上一直跟到宿舍,中午饭都不吃了,蹲在楼下等人家下午上课好再跟一段,这事除了你谁还能干出来。”五床说。
“你这开始演义了啊,太没真实性了。不说别的,就说你老不跟我们一起洗澡,就带着人家小姑娘去洗单间,这事不假吧。组织上对你的问题很重视五床同志,你知道什么样的罪最能引起民愤吗?第一是投敌叛国,第二就是你这种行为——奸幼。”
“谁奸幼了,她不就比咱们小一岁吗?”
“你这是赶巧了才小一岁,道貌岸然这个词是说你吧。我们大一刚来那会,你仗着自己张的高点成熟点,冒充高年级去接新生,带着人家小姑娘四处瞎转,别说你没干啊。”
五床笑着挥挥手:“都陈年往事了还提它干什么。这种事就得早下手。”
大伙附和着,纷纷点头称是,感叹着从自己身边溜走的形形色色的女孩。这时上铺突然站起来,一脸严肃的说:“我感觉爱情在召唤我,我得先走了。”说完也不等众人回话,扭头就跑了。
“嘿,你说他急什么,又犯病了。”
“甭管他,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不过这饭钱他还没给呢。”
“没事,回去我管他要,一舍之长嘛,就得为群众办实事。”沈赋说。
那天晚上他们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话。那些抱负与理想只有在这个时候开口才不觉得堵嘴。平常捂着藏着的小秘密现在都成了他们发挥的材料,每个人都打断别人的演讲重新让自己成为故事的主角。
四床喝的有点过,痛诉着他女朋友的种种不是:“你们说她这是什么人,跟我就一点不避讳,明目张胆的说去见网友。这都疯了一天了还不回学校,我给她打电话一接通立马挂。现在网上都什么人,网友就没什么好东西。任性,挑剔,老发脾气。我万事依着她吧就说我没主见。我好歹拿回主意她就说没劲,那你想个有劲的啊。说个冷笑话我没听出来就说我没幽默细胞。她宿舍住个高年级女的,咱说的文明点,穿的那个妩媚,天天外面车接车送,她还就跟人家关系好。买了见衣服是能漏的全漏,胸口再往下点都开到肚脐眼儿了……”
“得了,你媳妇就是爱玩。人家为你血都流了你还不许人家乐乐。她其实挺有原则的,做不出什么事来,咱走吧,也不早了,回去收拾收拾睡觉。
五个人付了账,勾肩搭背引吭高歌。
到了宿舍楼下,四床拉着他们就往楼上走:“走,去我们班宿舍。”
“干吗?”
“尿尿!”
“那用得着跑六楼吗?”
“小屁孩什么都不懂,这叫站的高尿的远。”
众人一溜站成一排立在阳台上,扒下裤子憋足了劲。五道水柱齐射,倒也自成一番风景。
晚上熄了灯,上铺也没回来,沈赋给他打了个电话,关机,也就没去管他,自顾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四床第一个让尿憋的起了床。方便回来后拍拍枕头看到和他睡对头的上铺在被窝里侧躺着看本大厚书。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上铺正过身,仰着脸对着天花板哼起了歌词:“花田里犯了错,说好破晓前忘掉,请原谅我多情的打扰。”
“成事了?”四床的惊呼把大伙都吵醒了。
“就差一点,半路巡夜的来了。”
“不是,你等等,咱学校巡夜的能巡你们旅馆里面去?”
“我从头说,昨晚我走了以后就把那个女孩叫出来,在操场上找个旮旯坐下,把心里话全都倒给她听。她是越听越感动,我也越讲越兴奋。年少气盛嘛,抵御诱惑的能力还不够,就偷食了禁果,揭开了对方的神秘生地。就在我呼之欲出之时,有手电筒往这照,我吓得飕的就缩了回去,赶紧提上裤子就跑。当时也是太急,没有去管她。”上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这就完了?”沈赋在下面踹了下床板,“那你不回来?”
“你不知道,我看跑远了就停下来歇会,这时候就感觉下面不对劲。我也是害怕,就到医院检查了一下,”上铺说着掏出一张化验单递给四床,“你自己看吧。”
四床接过来瞅了瞅,两个大写的英文字母“ED”格外醒目,估计这是重点,于是问:“这ED什么意思?”
“男性生殖器勃起功能障碍的英语缩写。”
“这么说你武功全废了?”
“不是不是,大夫说了,我这种情况一般是暂时性的,调养调养恢复恢复就好了。”
“你这病怎么调养?”
“没见我一早就看黄书嘛,下午在再找那女孩,解铃还需系铃人。”
“哎,昨晚那饭钱你还没拿呢。”沈赋在下面嚷嚷。
“我才吃了多点,现在又病了,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这时二床起来倒水喝,好几个人也喊着给他们也来点。
“没了,喝酒就是误事,昨晚也没打水。”二床挨个的晃了晃暖水瓶。
“上铺,你去弄点水吧,饭钱就算了。”沈赋说。
“我上哪弄去,水房也没开门。”上铺对这个提议很不情愿。
“别的宿舍要点,不行上118借热的快,咱自己烧。”
“行,那我先上个厕所。”
“懒驴上磨屎尿多。”
没几分钟,上铺拎个水壶回来了。
“这么快?”二床接过水壶说。
“有个伙计在厕所那洗头,我就顺来了。”上铺淡淡的说,爬上了床,自顾看书。
这时听到楼道里有人喊:“谁他妈的偷我的暖瓶!”
“甭管他,快喝水,一会好给人家还回去。”一伙人围成一圈,捂着嘴偷笑。
“我说,这堵是怎么回事?都陷里面去了。”二床拎着暖瓶手指抠着着瓶塞走到上铺床下问道。
“来我看看,”上铺接过暖瓶,瞅了几眼,“它开始就侧着,我顺手给盖好了,没想到着塞小。”随后找了把小螺丝刀和镊子,抱着研究了起来,挑了两下也没有结果。
“你行不行啊?”二床问。
“急什么,我这都专业的。”
“我说你费这些劲干什么。”沈赋爬上来拿了个圆珠笔,瞄了瞄准用力一戳,瓶塞“咚”的一声就进了瓶胆,“这不就完了,赶紧的,喝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