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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想,肋排,鸡腿,里脊,肘子…… 上次还给它吃了一个冰淇淋球。但这是不是能跟他说的。
“它想我了,所以茶饭不思。对吧,拖鞋。”我点点它的鼻尖,反正这只狗也听不大懂人话,管我怎么掰。
他不知何时置于我身后,双臂环上我的肩,结实的胸膛贴着我的背,透着属于他的炙热。
“我也想你的。”他低沉醇厚的声音在我耳边荡漾开来,“茶饭不思,夜不成寐。”
我转身,抬头,手指轻轻刷过他的睫毛。他有一双深邃的眼眸,深情凝望时,轻易让人沉沦其中,无限痴狂。
他握住我的手,从掌心开始,印下密密细吻,倾诉无尽相思。
引发我不住轻颤的同时,也让我伤了脑筋,要不要告诉他?这只手刚给狗喂过食,有点脏。
次日,在公司。因为采取了低姿态求和的行为,我被李度视为女性同胞的耻辱。
她极力主张男人宠不得,应该摆高姿态,对他不理不睬,直到他上门跪地求饶。
“你怎么不早提醒我?”
“我怎么知道你这么没用。”她一旁斜眼瞟我。
一顿臭骂后,我跛着脚,去找了韦庄。
他坐在沙发上悠闲的喝着苦丁茶。我站在茶几前,控诉他的罪行。
“你上次说的根本就不准。”
“关系恶化了?”
“那到不是,已经解决了。”
“那不就得了。”他往后仰去,整个人都陷进沙发里。
“你上次说:为了爱放弃点尊严不会损失什么。可实际上不是这样,我脚也扭了,脸也丢大了。”我抱怨着。
“哦?”他若有所思,“这是我前几天在书店,偶尔翻一本小说看到的。看来不怎么对。”说得是风清云淡。
我大呼上当。“你怎么能对我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
“对你的爱情负责任的是我吗?是你自己吧,蔚蓝。”他在补上一句:“再说,我也是受害者。”
他无辜的耸肩,然后闪过我泡茶去了。
我只对着他的背影干瞪眼,能把过错推卸得冠冕堂皇的也就他了。终于知道他不是滥好人的原因,他根本就是个烂好人。
不过我是不会放过他的,晚上范希文有应酬,我死也要挤韦庄家蹭饭。
“调去美国总部?!”他平静陈述的话语由如缓慢前行的浪潮,到我这里触礁激起千层浪。
“你的苹果汁倒衣服上了。”
“啊。”我急忙把杯子放到茶几上,接过他递来的纸巾擦拭。
“要去卫生间处理一下吗?”
“不用。”吸收掉液体,随便擦了几下,我急着回到刚才被打断的话题。“请调什么时候的事,你以前怎么都没提起?”
“就在范希文刚来的时候,上面问我有没意思去总部。那时八字还没一撇,去不去的成还是个未知数,所以就没跟你们提。”他调整坐姿,对我解释。
“现在已经定下来了?” 我有些不舍,因为相处多年的上司突然要远调异国,更何况我们私交还不错。
“正式的批文过几天就下来。”
“你舍得离开这里?”他和妻子有太多的回忆在这里,他割舍的下了?这是我开始过于惊讶的原因,我以为他不会离开这座城市。
“舍不得啊。”他从对面坐到我身边,“这里有我和她的回忆,有共事多年的同事,还有你这个麻烦。”他笑着,又揉我头发。
“喂,我最不麻烦了好不好?”我非常不满他对我的说辞。
“呵呵,你最麻烦了。刚认识你的时候,做起事来毛手毛脚,粗心大意,每次都让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你是老大啊,当然有义务对下属施以援手。再说了,哪个新人不犯错的。”
他不理会我的抗议,继续数落:“熟了后,老爱搭我便车,一有机会就赖我这吃饭,晚上我还得送你回家。都说顺路,其实我家跟你家不太顺路好不好?小姐。”
我与他拉开距离,重新打量他。“我现在才发现你这个人原来这么小气的。吃你几顿饭而已,不用这么记着吧。”
他还是笑。“好不容易谈个恋爱,不是犹豫不决,就是愁眉苦脸。不帮你嘛,看你耷拉着一张脸,实在不忍心。帮你嘛,你又说我随便敷衍你。你说你是不是麻烦。”
“这不能怪我,谁的感情没点波折啊,就因为有波折才会记忆深刻,才会醇香浓久。”我不懈的为自己开脱。“别告诉我你是因为怕麻烦才走的?”他要是敢跟人家这么说,我跟他绝交。
“你觉得自己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吗?”他一手抵着沙发背,支着头看我。
“那到是。呵。”除了太太和儿子没人可以对他称得上影响力了吧。
“蔚蓝。”他轻唤。
“恩?”我抬头看他。
“如果你觉得他真的值得你托付的话,一定要牢牢抓住他,绝不要轻易放手。一辈子里能让自己动心的人也许不只一个,却绝对是可遇不可求。”
“你怎么跟交代遗言似的。真的是去美国吗?不是得了什么绝症要一个人躲起来吧?。”我打哈着,不喜欢从他笑容里流露的落寞?
“我跟你说正经的,沈蔚蓝!”
“哦!”他给我吃了个十足十的栗子。我抚着头叫:“你很暴力耶。”
他白我。
避免再次受到皮肉之苦,我转移到安全话题。
“豆豆呢?他还这么小,你把他带过去,语言、环境变化这么大,会不会不适应。”
“刚有这个打算的时候,我就安排他在学英语了,批文正式下来后,我也得等3个月与新任交接好工作才能走。还有时间,语言方面应该问题不大。刚过去时,我们会先住在我爸妈那,等他适应后再做打算。”
“你跟伯父伯母关系改善了?”我记得他因他的婚姻跟他父母决裂。
“他们老了,孤孤单单两个人在那边,想有个孙子承欢膝下。”
“那也是,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年,也该释怀了,毕竟是自家的骨血。”
他不置可否。
“你呢?也释怀了?所以打算到那边重新开始?”
他知道我指的是感情,摇头道:“她以那样的方式离开,我怀疑我这辈子能否放得开。”
“你不能真抱着回忆过一辈子啊。”
“至少现在不可以,心为另一个人摆动,对我来说是件痛苦的事。那份对她的愧对会跑出来噬食心魂。
他看着我,眉头紧皱,仿佛此刻就在受着他所说的煎熬。
“蔚蓝,肩膀借一下。”
他环抱住我。我没有挣扎,那是韦庄啊,他向我乞求一个朋友式的拥抱,他需要我的帮助。
他的头靠着我的肩,看不见他的表情。可我记得他刚才的样子,迷茫,悲伤且无助,像个孩子,一个遇到了困难却求助无门的孩子。
伸出双手搂着他的肩,就像小时侯妈妈抱着我一样,轻轻拍打着他的背,微笑的哼着歌,心里向上天祈求属于他的幸福。
窗外,月色皎洁,洒落一地银华。
这是个外出游玩的好天气。
湛蓝的天空里飘着好多洁白的棉花糖,太阳因此不甚猛烈。真是可歌可泣的棉花糖,也不怕太阳化了它。别怪我老棉花糖啊棉花糖的,因为我仰头看天的时候,嘴里正叼着棉花糖。
我穿着T恤加牛仔,我那位姓范名希文的爱人也作同样打扮。唯一的不同是他戴着墨镜,而我没有。我不戴是因为阳光没猛烈到刺眼的地步,而他戴是为了遮掩容貌,不让人家认出他。
怕人家认出来?别,别这么作出我们两个在作奸犯科的联想。
虽然我们两个都不是慈善家,但基本上都还是奉公守法的公民,阳光下的罪恶还真不是我们能干的出来的。
好了啦,不跟你们扯了。公布谜底:我们在游乐场。
就知道你们会笑,我才29岁,又不是92岁,游乐场很多限制级的项目还是对我开放的。托平时尽心保养福,小小鱼尾纹只会在笑的时候显形,我今天又扎个马尾辫。楼下看楼大叔说我看起来像20岁,哈。
可范希文不这么想,他说我是三十岁的生理年龄,二十岁的心理年龄(是不是装出来的还有待考究)。有够狠毒的,我不就是想逛游乐园,就说我装纯。所以我拖他一起来了,也所以他要遮遮掩掩。谁叫他前几天犯下大错误,现在还揭我短。
他怎么会乖乖就范?
一哭二闹三上吊嘛,本人平时不屑用这些招术。但一旦被惹恼了,女人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真是贴切呐,嘿嘿。
“范大叔,把墨镜拿下来吧,你这样容易吓着小孩子的。”我舔着棉花糖,侧头对他说。
他一手被我挽着,一手拿着气球,我吃棉花糖,让他帮我拿着。再打量他,很年轻很帅啊,何必怕人见着。
“不乐意。”他摆出一个很假的笑。
我耸肩,算了。
“妈——妈!”一声很熟悉的很嘹亮的很热情的呼唤,前方一个小男生异常开心的朝我的方向冲来。
“哪来的野小孩乱喊妈?”他皱眉。
“豆豆?”我蹲下身来,张开双臂迎接小帅哥的到来。
范希文大步上前,眼看他就要撞进我的怀抱,却硬生生的被揪住后领,无法再往前。
“妈妈……”可怜的豆豆,挥舞着小手着向我求助。
好吧,就让老公主降妖除魔拯救小王子。
“你会吓着他的。”我掰开范希文的手,小王子终于到达他的目的地——我的怀抱。
“妈妈,妈妈。”历劫归来的小王子异常软弱,小脸紧紧埋进我肩窝摩挲着。
“豆豆,乖……”我笑着,想问他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
范爱人快我一步,扳过豆豆的身子。“你喊她什么?”
豆豆防备的后退,直到抵住我没了退路,这才表现出一个小王子应有的勇气,昂头道:“我喊妈妈。”
范希文眉头纠结。
“我不知道你还有个这么大的儿子。”这句话是对我说的,却让豆豆又忍不住依偎着我寻求保护。漆黑黑的脸,好象我真曾与人珠胎暗结。
瞪他一眼,我有没生过孩子,你不知道吗?
我扶正豆豆。
开始我第108次纠正:“豆豆,阿姨说过很多次了,不能叫妈妈的。”
“为什么不能叫?”
头痛,我又开始第107次解释:“你的妈妈应该是爸爸的妻子,而阿姨不是,你这样喊会让爸爸很难找到新妈妈的哦。”
“不要新妈妈,我只要妈妈啊。”他软软的小手搂住我的脖子。
说不通……
我无奈的翻眼,拿下他环在颈头的嫩手,合握,换个方向再来:“你这样叫,阿姨很难嫁出去啦。”
“那嫁给爸爸好了,爸爸就不用找新妈妈,我也可以喊妈妈了。”小眼珠一转,他想出了三全其美的方法。
“这……”我该怎么跟个小孩子解释婚姻大事,不能随便配对。
“喂,小鬼。”范希文把豆豆掏近他,双手固定住他,不让他胆怯逃跑。
豆豆眨巴眨巴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呜……害怕。
“你不能叫她妈妈。”他凑近豆豆的小脸命令道,将威吓效果做到十分。
“为……为什么?”即使害怕也要争取自己的权益——韦庄教出的孩子。
“那是我孩子才能喊的。”
“为什么只有叔叔的孩子才能喊?”
教养还好,范希文满意的抿唇,于是稍放柔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