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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与梦8:无心睡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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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什么啊……”小声嘀咕着,还是被他抱住。她脸上微烫,不习惯地动几下,嗯,挣不开,算了。   

  和从前温情的拥抱不一样,似乎……有点缠绵缱绻的意味。就像那个夜里,虽然被糊里糊涂占了清白,她吃惊震动、不知所措,甚至是闯了祸般的害怕,然而……却并没有愤怒耻辱之感。若换了别人,她说不定寻了刀子就把那人斩个十七八段。   

  或许时汉庭没有说错,她在心里,是宁可许了大哥的。朝夕共处,说不定喜欢了却没发觉。   

  又或者起先是没想过,但后来遇了这许多事——   

  谁说得清呢?这世上情情爱爱的事难懂难解,她又怎么能辨得清楚明白?只要大哥平平安安的,她其实也不会计较太多啦……   

  反正只要不嫁,也不会有人知道。   

  “眼睛好些么?大夫怎么说?会不会落下病根?”   

  “不要紧,只是药毒积得多了,那些药停用之后,不会再有事。”白岫轻声道,贪恋她柔馥的气息。   

  多好多好,他还活着,可以抱一抱可爱的烛雁,不像那天早上醒来,身畔空空,犹如一枕黄粱。也不像宫里肃杀之夜,以为必死,此生再无相见之时。   

  烛雁伏在他怀里,揪着他的衣袍绕在指间,想起今日再度登门的一干人等。大哥坚决不肯承认从前身份,终究不是办法……唉,她哪里有余暇替别人操心,自己这边还有个时家夫婿啊。   

  大哥的事犹无定论,她自己也是一团糟。如今定然不能嫁了,时汉庭却固执不肯退订,这些事一件一件麻烦难缠,到底怎么解决才好?她不是机变多智之人,事到临头能心里有数早有计较,都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她的路在哪里?   

  “烛雁,我们回家吧,爹一定很惦记,盼我们回去。”   

  她气苦地想,爹只会将她赶出家门,怎么会惦着她?   

  “阿岫!阿岫!你到底想好没有?不许再装病听到没……”   

  卢射阳怒冲冲地闯进门,见正拥在一起的两人乍惊分开来,几乎被自己口水呛到,立即尴尬回身。   

  “啊,打扰了,我什么也没看到……不对!阿岫,你别光顾着和烛雁妹子卿卿我我,那件事你答不答应?”   

  他又折回来,气急败坏指着白岫快要跳脚。   

  “我说过,我记不得了。”白岫不悦地道,见烛雁取了件外衣来,便听话地披在身上。   

  卢射阳手指颤了半天,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烛雁在这里,有些话不好说。他挠了挠头,沮丧地道:“好吧,先说你们的事。听说汉庭还没应,这边所有人又都拦着你走,阿岫你有什么打算?”   

  “我们会回家。”白岫皱眉道,“实在有人不许,就只能想办法出京了。”   

  “你不会要杀出京去吧?都是为你好的人,撕破脸多说不过去。”   

  卢射阳念头一转,笑嘻嘻地出馊主意。   

  “其实呢,一了百了的法子是现成的,看你会不会用而已。咳、汉庭是古板的人,只要你先下手为强,生米煮成熟饭,他不退也不成了……烛、烛雁妹子,你的眼神很可怕,我也是好心,你们这么拖来拖去总不是办法。我是比较站在阿岫这边,如果他再愿意给我一点点好处,我还可以帮你们想想远走高飞双宿双栖的办法……”   

  他越说声音越弱,烛雁怀疑地盯了他半晌,又去盯白岫。白岫也很心虚地不敢抬头,觉得似乎有点不妙起来。   

  11   

  秋风轻,秋叶黄,有人很惆怅。   

  像他这种心地仁厚胸怀宽广的好人,为什么别人都了了宿愿心满意足,唯独他仍是孤零零光棍一个,还不得不陪着某个呆瓜偷偷从京里潜逃出关。这一路崎岖荒凉,除了野花野草,百里十里不见人烟。   

  “阿岫,你不用那么心急,听说皇帝老爷不是让你养好伤再说么。”   

  反正他拗得要死,皇上老人家只能叹一句“由他去罢”,特赐乌雅回门再嫁,也不怕今后再有什么牵扯,他何必像要被逼成亲一样偷溜出京?   

  唔……要是新娘是烛雁妹子,恐怕白岫别说偷溜,还会急不可待早早抬了花轿去截人,以防那丫头偷溜才是。   

  “烛雁在生气。”白岫放松缰绳,任马蹄哒哒,有些低郁地说。   

  “为什么生气?因为汉庭还是不肯退婚,还是我说了那句干脆先下手为强、生米煮成熟饭?”卢射阳不解地问。他那天说完这句,烛雁妹子脸色依稀仿佛有些不对,瞪他的眼神如利刃飞箭,让他很是心惊了一下子。   

  然后第二日烛雁也不知为何,就扔下白岫,径自收了行李离京返家,让他为自己的口不择言自责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人家是个黄花女儿,怎么能这样歹意地在她面前谋算她清白!   

  应该趁她不在时给白岫出这个主意才对。   

  “我也不十分清楚,可能……”他没了声音,只是低头瞧着马鞍。   

  “难道是汉庭说的那句旗民不婚?虽然满人和汉人成婚是难了些,但你又不承认你是融隽,户籍无处可考,从此当你是汉人也就是了。”   

  提到这个,卢射阳就恨得牙痒痒:白岫死不承认自己是融隽,一口咬定记不起从前的事,看他很无辜茫然的样子,竟猜不出他到底是否真的失忆过深难于记起。结果那晚在宫中提起的交换条件也没达成。这死小子不做证言,算白救他一场。不过嘎大人被对立的裕佳贝勒揪住了罪责,也不算枉费了自己几乎与白岫撕破脸的代价。京城权势争斗此消彼长,党派林立尔虞我诈,实在是无趣之地。   

  呃,还有——   

  “阿岫,我刺你一剑,你不会记仇吧?”   

  “嗯?”白岫心不在焉地应,“不会。”   

  “喂,你答得很敷衍,不是想什么时候偷偷报复我吧?”   

  白岫看了他一眼,又遥遥看着前方,淡淡地道:“你现在和那时候很不一样。”   

  卢射阳注视他片刻,忽地一笑:“人都是有几张脸的,你也不例外。”   

  白岫现在和那时在宫里的语气神情,想必不会在烛雁面前出现。也正因如此,才更让人怀疑他为留在烛雁身边,强说自己不再记得,舍弃过往一切,家族姓氏、亲眷妻室、大好前程……与所有的曾经。     

第65节:云出曲(32)     

  也许从前那个他不熟识的融隽,会困于责任道义,抉择两难。但现在这个孩子般的白岫,却可以任性执意,要自己想要的,义无反顾。   

  “这样也好,亏欠两个总不如亏欠一个。”   

  让人眼红的是,他卢射阳也不比谁差,可是至今为止,别说两个,连一个想亏欠……不是想奉献他全部身心的姑娘都没有啊!   

  “还有烛雁妹子到底在生什么气,居然扔下你一个自己回家?”卢射阳很恶意地三姑六婆,“而且听说汉庭几天前也回去了,这两人一前一后,怎么都不顾你?”   

  白岫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说。   

  汉庭为什么回去他不知道,但烛雁……她是听了卢射阳的话,之后便很怀疑地翻了脸,暗地里气恼地揪住他,问那夜他是不是故意的,而并非因为药效所致的神志糊涂?他在烛雁面前从来不说谎,只好老实地承认:她总说乌雅是责任,那么这样一来,烛雁便也是责任……也就不能再推开他,将他推给别的女人。   

  所以烛雁应该就是为这个,一恼之下扔下他回了关东。   

  虽然他很喜欢……可是烛雁好像很疼,如果以后她不许了,怎么办?   

  “笨阿岫,想什么哪,都不理我!”   

  白岫瞥他一下,又赶快转回去,专心看路。   

  卢射阳吓得差点从马上栽下去。   

  “混蛋,你干什么看着我脸红?我警告你:你已经有烛雁妹子了,况且就算你再俊,也是个男人……”   

  一群乌鸦从道边树林里聒噪地扑出来,在半空盘旋一阵,又隐没在浓密的林叶间。   

  还没到村口,就见一队迎亲队伍喜气洋洋地迤逦而行,敲锣打鼓,一路欢腾好不热闹。   

  卢射阳笑道:“快些,我们去讨碗喜酒喝。”   

  于是二人加鞭,才近得一些,看清婚嫁队伍人员面目,卢射阳忽然诧异,“新郎是汉庭,他和谁成亲?”   

  白岫远远望去,那人群簇拥中高鞍吉服的新郎,可不正是时汉庭?他回来应没几天,这么快就娶妻?   

  “我去问问。”卢射阳自告奋勇,策马前进。   

  还未到近前,经过几个行人后,他又忽然折回来,震惊道:“我刚才过去,听见前面那几个人议论说什么新娘有了两个月身孕,还有佟家什么的,到底汉庭娶的是谁?”   

  白岫心口“咚”地好大一声,像有什么沉入极深的水底,压迫得呼吸都困难,身上的伤仿佛都绽裂开来,撕开皮肉彻入骨髓,血液都要沸腾。   

  飞马上前,奔到迎亲队前一勒缰绳,骏马长嘶,迎亲队伍猝不及防,一时间鼓乐顿停,哎哟哟撞成一团。   

  他翻身下马,直向红轿而去:“烛雁,你出来,我要见你!”   

  跑得太急,脑里一时有些恍惚。很久很久以前,是谁当街拦下彤彤红轿,急声切唤:“我要见你——”   

  一匹披红挂彩的马匹踢踏而来,马上人婚服喜庆,恼怒地喝道:“你干什么?”   

  那时谁骑马迎接,诧异相询:“出了什么事?”   

  时汉庭见了他,大皱其眉,“你又到哪里寻烛雁,这里在办喜事,你特意来胡闹么!”   

  那时谁在轿前毫不退缩,昂首清楚地道:“……喜欢的是我,我要带她走。”   

  “烛雁……她是我的,我要带她走。”   

  “我已经说过,我不会同意。这里在忙,烛雁的事,改天再说。”   

  那时又是谁无声沉思,良久轻言,一语惊众。   

  依稀,他对轿中人说的是:“你若想跟他走,我不拦你——”   

  而今天,怎么……都不一样?   

  白岫一急,将时汉庭从马上拉下,微声虚弱:“烛雁的孩子也是我的,你不能娶她!”   

  时汉庭一震,失声惊问:“你说什么?”   

  白岫飞马拦轿,卢射阳大是盛赞,什么痴心可昭日月,此生不渝海枯石烂,那一刹英姿俊秀迷倒万千,当初人家抢他新娘今日他抢别人新娘……   

  只不过,都没抢成功就是了。   

  卢射阳深刻检讨:“都是我不好,是我没听清,传错了话,才闹出误会来。”   

  那轿里新娘确是怀有两月身孕,只是并非烛雁,当时路人说的是新娘家的老姓:佟佳氏。他怎么能搞清那些旗人宗室族谱哈拉之类的啊,听错也情有可原嘛,结果笨阿岫一着急,好像不可收拾了……   

  他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而时汉庭着新郎婚袍,是因夫家想沾沾新科进士及第光耀门楣的喜气,特求时汉庭穿了婚服代新郎接花轿行一段路程,仅此而已。   

  佟老头陷在震惊里不能自拔,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去年他进山采个参,多年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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