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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店面,“唰”老板就把大门给关了,被老妈弄得提早停止营业了,
在另一家店搞定了衣服,心疼得我很是一阵牙疼,所以觉得大学有必要专门开设一门叫砍价学的课程,我想能在一定程度提高人均收入,当然商家除处。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9.发型!!
试衣服的时候我就觉得全身别扭,看来看去才发现,原来是我这个发型不衬我这个脸型,脸型不适合我这个身型。
初一的时候一股港台歌星飓风刮来,全中国都开始流行起中分头来,我那时候还是一小平头,在大街上,看到别人长发飘飘,再时不时地用嘴吹上几下前额的发丝,那样子简直帅呆了,让我自卑得几天不敢出门。
于是乎我顶着三十几度的高温留了两个月的头发,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用尺子量一量,看看昨天又长了多少,好不容易突破了十二厘米大关,让我激动得几天睡不好觉。
因为发质原因,所以我的头发比较硬,为了能更好地梳上中分,每天我以相当顽强的毅力,把脑袋放在水里泡上半个小时,以便能将其软化一下,方便日后操作。
可真正动手起来也相当费劲,我先用尺子粗略量出整个头长度,小心求出平均值,定下一个中分点,用梳子一分,过去了,可不一会又回来了,跟没梳过一样,我心里一发狠,用手压了半个小时,有点成效,可失散多年的孩子最终会回到母亲怀抱,不到十分钟人家又一家团聚了,气得我直跺脚,恨不得一把火把它烧掉,搞不半天原来“团结就是力量”是用来形容头发的。
对着镜子看了半天,突然想起老妈那有能把头发立起来的东西,于是便偷偷摸进了老妈的房间,把老妈那摩丝倒了半瓶,一股脑儿全抹在头上,效果立马可见,科学的力量就是比人为强,终于服服帖帖地任我指挥,再看看镜子里那张不一样的脸,那成就感不亚于当年在幼儿园拿小红花,对着镜子越看越帅,自己都快受不了了。
当老妈知道这事后把我打得个半死,最气人得是,第二天起床,头发乱得跟鸡窝一样,用水一洗,它们一家又团聚了,从此之后我发誓再也不搞发型了,于是你就会看见我经常顶着一头鸟巢或是鸡窝,就这样换来换去的。
看着满大街的理发店,多得吓死人,可到底真正剪头的能有几家,我还真不清楚。
为了这事我还跟我一个同学讨论的半天,究竟怎么才能判断一家理发店的本质工作。
那同学比我有经验,因为他曾经就误入过这种“服务人民”理发店。他刚进去,一个年青女孩开口问他“小弟弟,是洗大头还是洗小头?”我那同学当时就懵了,回答道“我就想剪个光头。”
我同学说:进理发店第一件事就是先看地上,如果头发成堆,那说明这是家正规理发店。
我说:“如果别人刚刚扫过地,那怎么办?”
我同学说:“如果地上没有头发,那就要通过眼力仔细看人了,一般理发店的女孩儿都会摆出一副她是上帝的嘴脸,而带色理发店的女孩儿绝对是把你当上帝。”
“而且,正规理发店的女生头发都五颜六色,奇形怪状,或卷如狮头,或像刚摸完电门,而有色*的女生都会以一头飘逸的长发视人,将纯真进行到底,相当好分辨两者的区别。”我同学补充道。
我那同学回忆起那年青女孩清纯的模样,至今久久不能忘怀,还一个劲儿地问我,为何一个做小姐的能清纯到如此地步。
我以很鄙视的眼神看着我同学,说“说你没文化,你还不承认,人家那个郭敬明有本小说上面不是说,现在的大学生打扮得跟小姐一个样儿,而小姐清纯得跟大学生一个样。”
“郭敬明是谁?有点熟悉。”我同学一同雾水地看着我
“就是那个抄别人书还一副天经地义的小子。”
“嗯?这小子牛,如此理直气壮,遇事不红脸的人,有当明星的潜质,将来肯定能红。”我同学想了半天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后来郭敬明真的红了,红到发紫,再后来我那同学开始写小说了,因为他觉得他条件比郭敬明好,他每天都抄作业,对于抄袭之事的功力算是相当深厚,所以注定他会比郭敬明红。
后来的后来,我开始写小说了。
抬头望了望天空,发现现在正值日照当空,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估计也黑暗不到哪去,于是便挑了一家看上去最高档的理发店钻了进去。
“帅哥,你想弄个什么发型。”当那顶着一头非洲火鸡毛的发型师,冲到我眼前时我才从刚刚的痛处中反应过神来。
刚刚给我洗头那姐姐专业精神可真有够欠缺的,典型的局部扫荡法,就往一个地儿不厌其烦地挠,敢情那地方是虱子的老巢得连根拔起,以除后患,抓得我那儿头皮直发麻,边挠还边一个劲儿地问你问题:你多大,家住哪里,什么学校……。搞得跟人口普查一样。
为了应付问题,脑细胞在飞快地转动着,因此感觉器官就显得特迟钝,竟能忘了那难忍得疼痛,直到洗完后,脑细胞停止工作,感觉器官又全副武装重新卷土重来,收复其失地,于是疼痛又开始主导整个潮流,由于积压太久以至于疼痛感以数倍能量值冲过来,最终结果导致我肩膀以上整个失去了知觉。
眼前那带有几分媚气的理发师,一头红得发紫的鸡毛闪得人眼睛直痛。
“随便怎么剪吧,只要不往死里整就行。”我对那理发师所抱希望不大,毕竟我还没开放到敢在头上插羽毛的境界。
理发师听完我的话,笑得格外灿烂,可能出道至今还没听过这种要求,“行,包你满意。”
可当我看到理发师提着直冒寒气的剪刀和那嘴角一丝冷笑时,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发现先前的决定是多么的错误。
当第一戳头发掉下来的时候,就把我吓得闭上了眼睛,耳边全是剪刀“喀嚓,喀嚓”的声音。然后我就觉得背心开始发凉了,当一切结束,我睁开眼看到镜子里面那张还算正常的脸,我的心终于是放下了。 。 想看书来
10。好友大奔
“铃……”当你正在床上睡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之时,突然听到这不协调且刺耳的声音,大多数人的做法就是把闹钟直接摔成脑死亡,我也不例外。
当我把闹钟扔出窗外的那一刹那,一种前所未有喜悦感由然而生,直恨不得拍手庆祝一番,一翻身我又睡着了。
“铃……。铃……。”原来清静的世界又被打乱了,迷糊中纳闷,我家好像就一个闹钟。
从迷糊到清醒,我花了三十秒,最终我发现那不是闹铃声,而是电话在响,我相当惊讶,原来我家电话居然没坏!
“该用户已停机,请查证后再拨!”
如果不是那铃声一直顽固地响个不停,我绝对不会接起电话,因为此刻我的心已经被那温暖的被窝所牵引着,就如同一个我暗恋多年的女生一样,让我实在压抑不住思念之情,直恨不得马上回到它那温暖的怀抱好好的温存一番。
“靠,你丫要是敢挂电话,就把去年借我的五块钱还我。”电话那头赶在我挂电话的前一秒发出了吼叫声,能说出这样极度恶心的话,在我身边人中除了大奔绝对找不到第二个。
他原名叫赵奔,自己取了个外号叫大奔,曾夸下海口,以后有钱就要买两部大奔驰,前面开一辆,后面屁股上再拖一辆,不过到现在他的坐骑还是四年前在旧货市场买的二手自行车。
他也是我一哥们,紧次于瓜娃儿,为此他还埋怨我好几次,为什么他要当老二。
我们同班,他也踢球,我之所以不把他当成最好的哥们儿是因为这小子贼坏,且极度好色,我不敢肯定他现在给我打电话的同时是不是正津津有味地翻看着某本*杂志。
因为我和瓜娃儿是通过足球意外认识的,这小子竟能举一反三,认为这是搭讪美女的好方法,先用球把人踢倒,再过去装作一脸牲畜无害的样子赔礼道歉,顺理成章请人吃饭,以街上坏人太多,自己能一挑五为由送美女回家,临走时极其绅士地问女生电话号码,每天不停骚扰,问问是否有足球踢到时留下的后遗症,最终守得云开见月明被他真心所感动,成为他的女朋友,最后XXXX
每次他在描述整个过程时,那表情要多*有多*,就跟一条没进化完的狼。
于是在球场上就会经常看见一猥琐异常之人,瞪大一双贼眼,满世界乱看,只要看见哪有美女就会抡起大脚把球踢过去,可惜介于脚法实在太臭,尚未达到指哪儿踢哪儿的境界,往往是美女身边的恐龙中招,且全是食肉类恐龙,被恐龙追杀得满大街乱跑,只留下漫天尘沙与凄惨的痛苦声。
最后读了三年高中大奔得出两个结论:一,自己脚法真的很臭。二,美女都喜欢和凶悍恐龙在一起。
我曾反驳说:你这不是废话吗?只有对比才能衡量其价值,没恐龙衬托谁知道她是美女,本来就只能及格边缘徘徊,有几只重量级恐龙在身边立马能上升到八十,从而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哟,大奔呀,天怎么还没收你?让你留在世上继续祸国殃民。”
“瞧你说得那是什么话呀,你老大家都还苟活于世,小的怎敢先行一步独自轻生呢?”大奔是我班唯一一个和我等级的贫人。
“靠,有事说事,没事大爷挂了电话接茬儿睡,睡眠不足对皮肤影响可大了。”
我刚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夸张的呕吐声。
“得,我叫你大爷还不行吗?你就不要恶心我了,昨晚被A片上那女主角恶心半宿没睡着觉,赶明儿哪天有空我非把那老板的店给砸了不可,骗来骗去骗到大爷头上了。”
敢情那小子看A片看花头了。
“去,大清早就毒害我这祖国的花朵,你那A片的事还是和别人说去吧。赶紧说事,爷儿我可真困。”
“呸,你还花朵呢,我就没见过农药含量像你这么高的花朵,也不觉得恶心。”大奔接过话头就是臭骂,然后话题一转,
“其实也没事,就是想问晚上的聚会你来不来?”
“来,怎么会不来,我思想觉悟有那么低吗?说什么也不会破坏社会的安定团结。而且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做”我停住了话题
“重要的事?难不成准备在最后的机会想找个美女表白,搭上失恋最后一班车?哦,你小子学坏了,哇哈哈哈”
三句不离本,那B色狼本性暴露无遗。那笑声笑得人毛骨悚然。
“你给我死一边去,你当谁都像你那样下流呢?我就想抽那死眼镜几在巴掌。”眼镜就是数学老师,也是我班的班主任,长年带着一色眼镜,分不清是近视还是墨镜,背地里我们都叫他眼镜。
“打眼镜!你打他干嘛?我觉得他对你挺好的,没必要刚脱离束缚就翻脸不认人吧?你这人也贼坏了点。”
“这你就不管了,我有自己的原因。”想到丫头那痛苦的表情,至今还在我脑海里回荡,还有不知道多少人因为那眼镜的失误而在家里蒙头大哭,想想我觉得可气,这种“毁人不倦”的老师不打他几下,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学生。
“哦,那行,顺便也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