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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天齐终于开口了,“芳芳,你听我说…真的不会有事的…”他说话的声音仍然很平静,平静的就像屋内的漆黑一样。
“可我真的怕…”
“那你说怎么办吧…”
终于到了说出重点的时候了。可刘芳之前怎么也不会想到,这种事居然要自己主动开口去求他,“要不你去药店…”她的声音不自然的降低了不少,“帮我买点药吧…”
于天齐并没有马上答应她,“可是这样对你身体不好啊…要不我再想想别的办法?或者咱俩周日上午当面商量,我这里不怎么方便…”
他说的确实是事实,而刘芳一时也没有别的主意,便只好不情愿的答应下来,“那好吧…”
“恩,我先挂了…”
“恩,bye!”
电话虽然断了,但刘芳听着“滴…滴…”的声音,却迟迟不知去摁挂它…她一个人坐在漆黑的屋子里,眼泪又流了出来,流到肩膀抽搐,抽搐到浑身痛,痛到渐渐的睡着了…
当刘芳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了。她起身坐在床上,才发现自己昨天连晚饭都没有吃。
她揉揉眼睛推开门出去,模模糊糊看到小伟在看电视,便问道,“几点了?”
“姐,你醒啦?”小伟转过头来,表情有些吃惊。
“昂,几点了?”刘芳显然不愿小伟提及昨晚的窘境,便又问了一遍。
“快10点了。”
“哦…”刘芳一边说一边准备去洗漱,“昨晚有事么…”
“事是没有…”小伟停了停,“就是五叔昨天晚上进你屋看了一眼,连门都没敲,好像有什么急事…”
刘芳听到这话顿时怔住了,她呆站在厕所门口…
“怎么了?”小伟忙问道…
过了半许,刘芳才回过神来,“没事儿…”
这个老头子,占便宜一次不够还得寸进尺了,刘芳一边刷牙一边想着。
这倒让她回忆起小时候,她去隔壁五叔家玩的时候,五叔的儿子总喜欢把她关在自己屋里,然后摸来摸去“逗”她玩的场景。虽然她当时并没在意,但现在想来总有那么一阵的不快。
而五叔离婚后,这小子和他妈妈住在一起,因为没人管他,据说成了某中学生帮派里有头有脸的人…看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刘芳暗地讥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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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孕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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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刘芳和于天齐约好见面的时间,她一面低头走一面想着——
他去想办法?这事儿能想出什么办法来啊?难不成还要讨论万一生出孩子来,谁负责养这种问题么?
她脸上划过一丝冷笑。
明明是让他占了便宜,现在反倒和求他帮忙似的。刘芳心里为此叹息了一声:
想起自己当时居然还有“想要”这种想法,真是觉得可笑的很…
看来倘若孩子是从男人下面爬出来的,好色的便会是女人了吧。
等刘芳走到了,于天齐也同往常一样站在那等着她了。他走上前来,问道,“这两天没事吧?”
“没事儿…”刘芳回答的不冷不热。
“小伟怎么样了?”
“他没事儿!”刘芳显然有些急了。可能没事儿么?就因为这茬子破事儿,已经两天没吃好睡好了,现在倒还有博爱之心关心别人,真是先人后己啊。
“哦…那个什么…”于天齐一边吱吱呜呜,一边从兜里掏出一个湿纸巾大小的塑料包装,上面的一行广告词异常惹眼——早孕早知道。
见刘芳没有开口,他接着说,“这是我刚才自己跑药店里买的…我想了想,这对身体没啥影响,要是有个啥万一的话,还能知道。”
刘芳把它从于天齐手上接过来赶忙塞进了兜里。可是该说什么呢?谢谢么?本来就是他造成的麻烦,没什么好谢的。
就这样,一种拘谨与窘迫感逼的刘芳有些迷茫的张望着,表情格外冷漠,感不到一丝暖意。
见到这种情形,于天齐也只得相敬如宾的把刘芳请进了街边的餐馆,随便点了几个菜。
他几次想开口和刘芳讲那天晚上的事,但都被刘芳“无声胜有声”的方式回绝了。
因此,于天齐也只得一边咀嚼着那吃不出味道的食物,一边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
他又能说些什么呢?为自己那晚的冒失表示歉意,别的呢?
他总不能说自己不该做这种事,他更不可能保证这种事儿没有下次了。
看来,他也只能祈祷时间会是所谓感情最佳的药剂,但愿能将这段历史尽快淡去吧。
就这样,待两人收拾完桌上的饭菜,便在闷闷中分别回家了。
虽然刘芳也不得不承认于天齐想出的并不是一个坏点子,但让她想起自己要像体检一样接尿液,而且一连要接几天,就不禁反胃。
好在的是,一连几天下来,试纸上都只有一条紫红色的印痕。
当她放下心来,将尿液倒入马桶的时候。一面看着那黄色的液体,一面想:
不管别人怎么说,“性”绝非什么高尚的事情。不然上帝在造人的时候,为什么不让这些器官长在脑袋上,而是让它们同屎尿同流合污呢?
看来自已以前“儿女情长,绝不上床”的想法是完全正确的。 。 想看书来
避孕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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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担心怀孕的经历就在有惊无险间过去了。
可那一夜在刘芳和于天齐之间留下的鸿沟,就如同2012里天崩地裂时地壳分割的场景,将两人带到了彼此看不到的深渊。
尽管于天齐还同往常一样对刘芳毕恭毕敬,比如每天午餐后为她洗饭盒,可两人间的话语俨然少到了近乎没有的地步。
刘芳为此感到担心,也着实无奈。
她经常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默默的看着于天齐。她多希望两人能像从前一样有说有笑。
而与天齐眼睛里,也匮乏了从前那有些玩世不恭的活跃,多了几分重重的心事。
或许那夜发生的一切,对他俩来讲还都太过激进了吧,刘芳心里总是这么想。
好在,于天齐在一天放学后,用一只粉红色的,半人多高的暴力熊化解了这个尴尬。
暴力熊是刘芳最喜欢的卡通形象。
这只五官诡异,总有着五分搞怪和五分盛气凌人的小家伙,伴随着一点不成熟的血腥和暴力,总是让人觉得那么有趣。
刘芳回到家,抱着这只本不会开口逗她乐的玩具,却笑了出来。
或许这才是萌动爱情应有的情节吧,她开心的又一次像是袋子里装满了糖的小孩。
这种感觉,以至于在当天飘渺汉问她“最近过的怎么样啊,我的小美女”的时候,使她第一次回答了“很好。”
“是么?怎么了?”飘渺汉或许对这个答案有些吃惊。
“我跟他和好了。”
“哦…”
难道只有“哦”而已么?刘芳对以往都很健谈的飘渺汉的这个答案感到吃惊。
“怎么?难道你不高兴么?”刘芳追问道
“当然没有啦…你们能和好,我当然很高兴啦…我先出去了,等下别忘记上游戏哦…”
这显然不是飘渺汉的性格。刘芳自然也从中看出了端倪。毕竟他早就说过那些所谓的“不容易,要好好过,免得后悔”只是用来劝解他人的而已,绝非他本人的所思所想。
看着飘渺汉已经变为黑白的QQ头像,刘芳抱着暴力熊坐在了床边。
“他只是飘渺的网络世界里的路人甲,索性就随他去吧…”她像是在内心里劝解自己。
毕竟男朋友这东西就像是背子,没有会冷,有一个正好,多了反倒会捂出毛病来。
只是她不希望男友真的和背子似的整夜趴在她身上翻云覆雨而已。
“我们还是朋友,对吧?”等游戏打完了,刘芳在QQ上问飘渺汉。但她此时才猛然意识到,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在QQ上给他发信息。看来,她早已不能将这个每日下午准时出现的人等闲视之了。
“对啊?我下午真的只是有事…你想太多了吧~”
“没啊~我只是要确认一下嘛~老师说~做完作业记得检查的孩子才是好孩子哦~我乖吧?”
“呵呵,当然啦……”飘渺汉或许真的笑了出来吧,“好啦,早点睡吧!”
“恩,晚安!”刘芳关了聊天窗口,本相信了飘渺汉“只是有事”说辞的她,却看到他的QQ签名已经变成了——别人的幸福,衬托了我的孤单…
刘芳呆呆的坐在床上,任由时间在滴答间滑落。
她感到自己对他人无端的热情是一种罪过。
最后只得将QQ签名修改为“普通朋友…”
或许…这也只是她给自己设的一条不得已的底线而已吧。
刘芳又一次拖着并不轻松的大脑入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