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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成为林风的朋友。林风也不允许自己身边的人去为命运悲伤。
刘贝被林风忽然改变的语气吓的不敢抬头看她,低声,柔弱的声音道:“我哥走后,对他们打击很大,我不忍心告诉他们真~相。”
“不忍心伤害,伤害的就会越严重,我不想让你们这样下去,我要告诉他们真~相,这些钱你收起来。”林风拍着从郭罗手上拿在,放在桌上的钱。
刘贝看着钱,郭罗这群混混她得罪不起,也不敢得罪,有些担心地说:“你把钱拿来,他会找我们麻烦的……”
“你哥是为了我种枪的,以前我不知道你的生活是这样,现在我知道了,我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负你们,别说一个范姜,就算十个范姜,我也会让他们离你们远远的。”
林风淡淡的说着,声音不大,但很霸道。说完后他进了大厅,刘贝很想挡,可是又有点不敢,也只好跟着林风一起来到了父亲的身边。
吕桂花看着林风从刘贝的房间走了出来,问刘贝:“刘贝,这是谁,怎么会在你的房间。”
“阿姨,是我,你儿子的战友,从窗户进来的。”林风说着把自己脸上的那层假皮撕开,丢在了桌上,露出了自己真实的面貌。
“你是林风。”吕桂花惊讶道,她看过不少刘宝寄回来的照片和信,一眼就看出了眼前的人是自己儿子嘴里的大哥。
“是。”
“我儿子是不是还活着?他到底在那里,你们到底出了什么事?”吕桂花急切地用排比句问了一大串问题,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
“阿姨,您坐下来听我跟你慢慢说。”反客为主地让吕桂花坐在沙发上,自己坐在一个小塑料凳子上向吕桂花讲述了他跟刘宝的事。 林风两手插着口袋,静静地看着六七个比他年纪都要大的光头,倒有点像问路的。听了报厅老头的话后,林风一直觉得不太对劲,他开始怀疑,看到这伙人的时候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来的小白脸子,你特么找死呢吧,让开了,吃的不多管的倒是不少。”郭罗身边的一个光头,不知道天高地厚地骂道,拳头向林风的脸上打过去。
郭罗这群人在这一片混,在他们的眼里,林风不过就是个小混混,愣头青,这些人,欺负不过的当爷爷,能欺负能打过人的时候,从来不说什么讲理。
林风一动不动,直到感觉到拳风的时候,他猛地踢出了一脚,这一脚用了林风的三成力,他的身体好已经完会恢复到了跟白狼的那一战前,打这样的混混,他觉没必要留情,当然也不敢出全力,光头被踹的整个人撞在了铁门上,发出一声怪叫,捂着腰眼子,倒在地上抽抽了几下,张着嘴巴硬是出不出声音来。
林风干完这事也不看一下成果,他太了解这些街头的混混,能力不大,声音不小,打架不行,声势倒很大,他一直盯着郭罗,又一次低声问道:“我就想求证一件事,老头为什么和你赌钱?你们为什么和一个没有能力还钱的老头子赌,这不合理。”
在林风看来,不管是混子,还是开赌场的,一般会找有些实力的赌,就算没钱也得有产业,而刘家要钱也没有,产业就一套一百平方的房子,这些人跟老刘赌钱的原因就只有一个,跟刘贝的美貌有关系。
林风的手法很猛,郭罗手下的光头有多大能耐他心里也有数,让眼前的后生一脚踹出几米,郭罗被振憾了,尽管他和肥龙那样的老狐狸比还差了十万八千里,但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理他懂。原本是霸气十足的脸,换上了和蔼而不失威严的笑:“兄弟,混那的,有话好好说,老刘是你什么人?”
“我是好好说了,可你的人先动的手,别问我跟老刘的关系,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老刘在那里赌的,跟谁赌输的钱?”林风死抓着这个问题不放,非要问出一个所以然,他的气势让郭罗不由得一紧张,嚣张跋扈让不嚣张跋扈的林风演绎的很像回事。
“兄弟,愿赌服输,他老刘输了,不管跟谁赌,输了就得给钱,我们也得吃饭啊,如果赌钱输了都不给,那成什么事了,无规不成方圆不是。”郭罗不动手,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这几个人不可能是眼前这个,比自己至少小了十岁的年轻人的对手,他要跟他讲道理。他讲的也确实很有道理,愿赌服输,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赌行有赌规,这谁也不能破坏。
眼前的这几个人,林风能几脚踹的找不到他爹妈是谁,只是林风不想让刘家人听到,也不想在此多生事端,不过林风不会去真守街头混混的所谓道理,对郭罗说:“这样,你既然叫我兄弟,我们有话好说,你只要告诉我,为什么有人会和一个烂酒鬼赌钱,原因是什么,你们走你们的就好了。”
“兄弟,都是出来混的,现在钱他们家已经还了,又何必呢?要不这样,我给你分点,这事就这样了怎么样。”郭罗很生气,也很客气地说,眼前这个人郭罗清楚他们打不过,这样的角色一般都混的比较厉害,郭罗能欺负过的会欺负,但欺负不过的,他就会用截然不同的方法对待。
“不错,这是个好主意。”林风说着,人畜无害的笑着,搂着郭罗向小区的门口走,刚出了小区,林风胳膊上就加了力,勒死这样一个角色对林风这种人来说,是件很简单的事,郭罗说不出话来,被林风勒着足足走了有十几秒。
走到马路边上的时候,林风松了一点,但控制在郭罗说不出话的力道,把声音压到他身后的光头听不到的分贝内低声道:“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也最后在你的手下面前给你留一点面子,这里是马路,我动你这样的角,脏了我的手,我更喜欢看你被压的血肉模糊,你明白吗?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人指使你干的,把钱给我,我给你一条活路。”
林风没开玩笑,他能这么干的出来,郭罗出来混的时间不短,什么人是狠角,他心里有数。急忙点头,他的脸早就变成了猪肝色,任何一个人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都有本能的求生欲,郭罗不过是个混混。
林风这才放开了郭罗,郭罗在闪过的车灯中看到了林风的脸,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林风的那双鹰眼,在昏暗中,给了郭罗一种恐怖的感觉。
他顺了半天喉咙,得能正常喘气地时候,对林风道:“是范姜,他的主意,他让我们这么干的,那天老刘喝多了,我们就骗他去赌,才这么干的。范姜是为了刘贝,他知道刘家没钱,他想用……”
“你还挺聪明的,胳膊上这龙没有白纹,如果让我知道你还敢对刘家这样,我不会让你有一点好下场的,懂了吗?”林风说着。
胳膊上纹着龙跟聪明有什么关系,郭罗不明白林风的话的意思,不过这会他没有思考这个问题,把钱递给了林风,急忙转身就走。
林风觉得这样让郭罗走了还不放心,于是又一把拉住了郭罗,道:“我再提醒你一次,如果你再难为刘家的任何一个人,我会让你跟九纹龙死的一样惨,绝不留情。”
郭罗的两腿都软了急忙扶着墙道:“不敢了。”九纹龙是肥龙手下的五虎将,是郭罗的老大,郭罗胳膊上纹的龙就是跟九纹龙学的。林风这么一说,他立马明白了眼前的人是谁,是杀了半城之主的人。
林风看到熟罗眼中惊恐的神色,很是满意地拍了拍郭罗的肩膀,讽刺地笑了一下,转身进了小区。 吕桂花因为老刘赌债的事,这些日子没有出摊,她一边擦着桌子一边念叨着爬在沙发上,喝了半死不活的一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的头发凌乱着,整张脸贴在茶机上。他面前的茶机上放着一个欠条,二十几万的欠条上签着醉鬼的名字。
他就是刘贝的父亲,从刘宝消失后失魂落魄,坠落到了没有救的程度的一个男人,给刘贝不但带来麻烦的男人。
吕桂花擦完了桌了又擦茶机,一会整理这,一会整理那,这倒不是屋子里真有什么非整理不可。而是她需要找事情干,她不干活的时候,就有点不知所措。她的额头上是汗,眼眶中是泪水,花白的头发,挡着满是皱纹的老脸,那张原来还算漂亮的脸,此时变得没有一点生机,用行尸走肉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刘贝进门后叫了句:“妈。”然后看着自己的老爸摇了摇头,倒也没有一点怪罪的意思。
吕桂花抬了一下头,无力地看了看似乎心情不错的刘贝道:“回来了,饭做好了,在厨房里,你自己端。”
对于老刘的这种情况,这母女俩已经习惯了,也麻木了,对着一个喝了三年酒,天天喝醉的人不习惯很难,至于赌,母女两从来没有说过一句,他们知道事情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样。
“妈,这些钱你拿着,把爸欠下的钱还了。让他以后少喝点,免得让人害。”刘贝说着把几叠钱放在茶机上,进了自己的卧室,把其它的钱放在了床下,她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
接受林风的钱,她倒是觉得有点心安理得,一来林风确值得被喜欢,二来林风不会像范姜一样,帮了自己要求回报,她大觉得自己欠林风的是件很幸福的事,心想,这当是财礼也不错。
不知道这么多钱从那里来的吕桂花推开了门,问收拾床铺的女儿:“你这钱是那里来的,如果是范姜给你的,你退回去,就算你爸的手被人砍了,也不能拿他的钱,小贝,我们不能就这样。”
范姜为了得到刘贝,让郭罗带着喝多了的刘贝的父亲去赌钱,设的圈套。范姜表面上一声一个阿姨的叫着,在郭罗面前说好话。这些事吕桂花这个聪明的女人看的一清二楚,刘贝也清楚,为了刘贝跟自己在一起,范姜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吕桂花已经失去了儿子,他宁愿丢掉老公的手,也不愿意让女儿毁了幸福。
“妈,不是他给的,是另一个人,我哥哥信里提过,他是我哥的那个队长,我跟你说过的,那个长的很好看的人。”刘贝说着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好像在自己老妈面前提起男朋友一样的害羞了起来。
吕桂花几步走到女儿的面前,那动作绝对让人不会想到这个女人是一个五十岁的女人,低声问刘贝:“你哥呢,他有没有你哥的消息?”
刘贝被母亲吓了一跳,摇了摇头道:“没有,他没跟我说,他说我哥很好,这是我哥给的钱,让我们先用着,让你不要操心,我哥是人害的,他们现在正在想办法找到那个真正的叛徒。”刘贝知道母亲想哥哥都快想疯了,不敢告诉她刘宝死的消息,对母亲撒起了谎。
“只要活着就好,只要活着就好,他有没有说刘宝过的怎么样,他是怎么找到你的?”吕桂花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刘贝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怎么跟母亲谈关于林风的事情。
光头们熟门熟路的推开了门,进门后拉开了欺负人的架势,那伙光头客站满了本就不大的客厅。有的靠着墙,有的站着,环抱着胸的,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