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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麻子面不改色,没有因为林风说的江湖道义而有所改变,嘲弄地笑了几声说:“老薛的人死完了,又没人知道是我~干的,他的兄弟不知道,你要是把杀林风的事让别人知道,万一林风的几个兄弟来了找我怎么办。我杀了你,不是一干二净了,你说对不对,你爱钱,我也爱钱,但我更爱命,跟你又不熟悉,凭什么信你,对不对。”
似乎说累了,他停顿了一会又接着说:“你知道林风死了我能赚多少么?他的价钱不少,让我给你,你真是会做梦,我应当感谢你,帮我省了一笔钱。”之后他看了一眼喜鹊,对手下招了一下手,说:“这是喜姑娘的地方,不吉利,把他带出去,找个干净的地方做掉,手脚麻利点,这小子倒是挺有胆量,别让他受罪。”
喜鹊一直歪坐在地上,从容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事,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站了起来。这女人站起来,绝对比蹲在地上更有诱~惑力,她身材修长,有点古典画中的韵味。说骨~感觉她有点丰满了,说丰满却又让人觉得骨~感。跟林风低不到五公分,脸很长,五官端正,脸长本来是个缺点,但跟她的身材配在一起却给人一种别样的美。
在这雾气满布的桑拿室,让林风没来由得想到了他家乡初春天清楚大雾中的柳样。她的美让周围的混混们有种喘息的感觉,就连自认定力一直不错的林风也有种血液沸腾的感觉。
她笑着,笑的很从容,很大方,完全不在乎周围狼群的目光,或者说她在这里更像狼,那群男人反而像羊。这时候的她完全不是一个伺候人的按摩女的嘴脸,笑容给人感觉很轻很淡,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林风看着喜鹊的脸,愣了一下,他见过的女人中间,这样的并不多,妖孽,比端木青莲还要妖孽很多,只是端木青莲是霸气外露型的,而喜鹊则是重剑无锋,却又有种剑气纵横的女人,能降服这种女人的人应该是何种妖孽。
“把这个小伙子交给我吧,我看他倒是一表人才,死在你张麻子的手上实在是太可惜了。”喜鹊用欣赏地眼神打量着林风,一个人帅不帅,递个平头,别穿衣服就看的出来,林风肌肉协调,胸口的刀伤很霸道,不给人四肢发达的感觉,而且气质和形象也是难得一见,林风的眼中,喜鹊是妖孽,而喜鹊的眼中,林风同样是妖孽。妖孽欣赏妖孽是很自然的事,喜鹊不同于这些混混,她看的出来林风绝对不是什么小混混。
“你要是愿意那我就不杀好了,不过钱我可是不会给的。”张麻子说道,林风似乎是个物件一样,在他们看来一文不值,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这两个人的对话让林风心里有点不舒服,忍让是因为不想惹事,想用智慧,但并不意味着自己随便可以让人摆布:“我看着像个物件吗?你们以为你们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想怎么处理我就怎么处理我,也不照照镜子。” 张麻子叹了口气,很无奈地对喜鹊说:“喜鹊,你说什么样的男人才能跟你这样的女人睡在一起,那人到底得有多少钱才行。”
喜鹊没有说话,她似乎并不想回答张麻子这样一个问题,面无表情的敲着张麻子的背,这个女人平静的表情里蕴藏着一种说不出的沉着。
林风把车停在了东城大浴场的门口,黑豹被关在车里,大步流星地走进了浴室,进了二楼的浴池,进去后他左右看了看,洗澡的人不是很多,十几个人,有几个泡在池里,有的正在冲洗,几个年轻人有说有笑地商量着谁晚上请客找女人的事。
桑拿室门口站着两个年轻人,一个染了黄头发,另一个剃了光头,看上去很严肃,透过雾气,林风从外边看到桑拿室里的诡异女人和一群男人们,确定自己要找的人八成就在这里边。
能被这样一个女人服务,身边蹲坐着全是纹身的人,这人的身份自然不差,这是林风做出的判断。
林风不急着动手,因为之前对那一伙人动手的原因,身上出了不少的汗,身体一直没有恢复,这个时候需要一些休息的时间。他先是泡了一会,之后又冲洗了身子,确定自己的精力恢复到一定程度后,向桑拿室走去,一个黄头发的年轻人挡住在他的面前,很不客气地语气道:“干什么的?不知道张总在里边啊,不长眼,靠边站。”
年轻人说着推了一下林风,林风点了点头,也不说什么,转身就走,给人感觉他好像很怕黄毛一样,走出两步后。他头也不回地甩过来一个背巴掌,很快很猛,黄色年轻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被一巴掌拍的整个人撞在了墙上,鼻子正好顶在了墙面的瓷砖上,接着一道道的血从他的鼻子里喷了出来,急忙捂着鼻子蹲在地上怪叫,血顺着他的指头和胳膊流到了地上,血水把地面染红了一大片。
正在泡澡的几个人很是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们也想在蒸房里蒸一会,因为张麻子的专横,一直在水里泡着,已经一个多小时了,这会有人教训了张麻子的人,他们心里很是爽快。
另一个人刚想出拳头,林风一个侧移了一步,照样没有回头,一肘子顶在了胖子的胸口,胖子整个人就撞在了桑拿室的门上,撞的玻璃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啊。”听到声音的张麻子对一个手下说,说完后接着闭上眼睛,继续享受喜鹊的手指带给他的快感。
这人一脸的横肉,头上留着一挫头发,有点像成人版的红孩子,穿着一个大裤头子,显得有些滑稽。很听话地出了桑拿室,因为个头太小的原因,他不得不仰视林风,露出一口因抽烟过多而有些发黄的牙齿,他看了眼倒在地上的两个人,鼻子抽动了两下,对林风说:“干什么的?不知道张总在里边,你不想活了吧。”
林风换上了笑脸,绝对是人畜无害的表情,很客气地说:“薛哥让我来见张总的,这两小子不让见,我一急就出手了。”
“我怎么没见过你,老薛自己怎么不来,让你来?”胖子怀疑地看着林风。
“我刚跟薛哥,时间不长,所以没见过,薛哥说有重要的事情让我给张总带话,他正在对付林风,一时离不开。”林风一脸的恭敬,九流混混见到江湖大哥时才会有的嘴脸。
横脸胖子眯着眼睛打量了林风两眼,很霸道的语气说:“什么事跟我说就好了,老大正在忙着呢。”
“这事薛老大交待过,一定要我亲口跟张总说,要不然我回去不好交待。”林风客气地笑着,小人物见到大人物应有的嘴脸。
横脸胖子很不屑地表情看着林风,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表情,鄙夷的眼神盯着林风:“不长眼的,滚一边去,薛东来要是有事跟老大说,让他自己来,人没本事,架子还不小,找这个个货来。”
林风看了一眼桑拿室,尽管雾气很得,他还是看到了一个女人跪在地上按摩的姿势,*的身影让他眼前一亮,眨巴了一下眼睛,道:“行,那你给张总带个话,薛老板说了,林风他一个人对付不了,要出大事。”
林风很清楚自己给肥龙和沐二这些人物带来的压迫感,他相信张麻子听到这话后,一定会让自己跟他谈。能省力的时候,他不愿意浪费力气,教训了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混,他已经过足了瘾。对眼前的胖子动手,他没多大兴趣。
胖子听了这话后,脸色一变,急忙转身进了桑拿室。把林风的话原分不动的告诉了张麻子,张麻子瞬间翻身,扭力过大,整大竹床因为他的翻身咯吱的响了一声。他本来闲着的眼睛睁开了,但依然像是闭着的,只是脸上的惬意消失了,精神了起来,有些生气地骂道:“md,为什么不让他早点进来。”
胖子急忙转身,出门急忙把林风推进了桑拿室,十几双眼睛冷冷地盯着林风,有几个人手上拿着枪,张麻子那张麻子脸上暴戾之气十足,刀割出般的小眼睛盯着林风,足足看了有一分钟左右,他身边的地喜鹊女也是盯着林风在看,林风急忙低下头。
“薛东来为什么让你来,他人呢?死了。”
“死了。”
“死了,你怎么还活着。”
“他是我杀的,我当然活着。”林风淡淡地说,他的话刚说完枪他身后的人就用枪顶在了他的脑门上。
林风举起了双手,不过并不紧张,他见过比这凶险数倍的事情,对眼前的情况并不紧张,倒是有点莫名其妙地兴奋,退了一步道:“我们一起干掉了林风,他就给我两万块钱,我觉得太少了,就干掉他了,林风是什么人?他凭什么就只能两万块钱,我杀了他,我是来拿钱的。”
林风说道,林风的身份,他自己很清楚,杀自己的人,大部分是为了钱,像肥龙那里因为仇恨的并不多。 林风开着车,时不时地看看窗外的景致,天已经黑透了,星星倒是很亮,云层中半圆的月亮若隐若现,从电影院出来的男女手拉着手有说有笑。酒吧里出来的有钱男人搂着姿色相当不错的女人向名车走去,手还不停地揩着女人腰间的油。
很多人要在这样的夜里风花雪月,不遗余力。黑豹死死地盯着它身边那位依然在颤抖着,衣服被汗水湿透了的人物薛东来,这条满身伤疤的狗,它有能力绝不压于那些训练有素的警犬,薛东来低眼看着自己的大~腿,一动也不敢动一下。
“如果你听话的话,你可能用不着死,但如果不听话的话,你保证活不到明天,不管张麻子是什么人,他都不可能活的过天亮,想让我死的人,直接可以来找我,但对我的亲人或朋友下手的人,不好意思,没有一个好过,你的命不小,碰上了我今天有点多愁善感的日子。”
林风看着路过的一对热吻地男女很感慨地说道,男孩年轻帅力,把女孩压在路边的围栏上,女手的手搭在男孩的腰间,很用力,似乎要把两个人压成一个人一样,这一幕让林风确实多愁善感了起来。
林风此时是安静的,安静的就像死过一次一要,每杀一次人,就加重一份罪孽,这不是林风想要的生活,一个人双手沾了太多的鲜血后。看到温馨的画面,他想起了自己因为对付若水,跟吴琴在一起的日,多少有些感动。
自从跟吴琴在一起以后,他一直想着过上平静的日子,跟吴琴一起看看日出,看一场电影,在午夜里没人的街道上像正常人一样接一次吻,说几句山盟海誓,自己和吴琴都不会相信,却能感动对方的话。
“你知道吗?我已经很累了,我杀过很多的人,从来没有忏悔过,我想过平凡的日子,平静的日子,和很多年轻人一样,和我喜欢的人一起看一场电影,找一份普通的工作,夜晚的时候,手拉手的踩一会马路。”林风多少有些忧伤的说,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一个敌人说这样的话。情绪是个很奇怪的东西,有一天,忽然就讨厌了一件事情,讨厌了双手沾血,忽然就会低沉。
这样的情绪每每来袭的时候,林风就会有种心痛的感觉。他知道,自己可以讨厌这样的生活,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