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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业发这些人是铁了心要找林风的麻烦,想惹怒林风,让林风先动手,给自己一个打人的合理理由。那知道人家根本就不吃他们这一套,不跟自己对着干,却没有一点屈服和示弱的意思,这把马业发气坏了。
“装b,给老子上。”马业发说着一挥手,四五个小伙子就冲了过去。
冲在最前边的黄头发跳了起来,拳头对准了林风的太阳穴,想一下子把林风打倒,只是他的速度太慢,双脚刚离开地面。林风一肘子就打在了他的胸口上,红头发整个人飞了出去十来米,撞在了本田车上,之后弹了回来,倒在了地上,本田车的倒车镜也被撞飞了。
被龚正挡着的魏初夏惊讶地急忙捂上了嘴巴,那一肘子太诡异,小黄毛的拳头砸向林风太阳穴的时候,林风的手还没动。而当魏初夏为林风捏了一把汗的时候,却发现小黄毛飞了出去,干脆的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我说小姐,你真不用担心,我哥打架是个变态,你是没见过。你别过去,免得伤到你。”龚正还在劝魏初夏别管闲事。见识了龚正嘴里的变态后,魏初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两只眼睛瞪的老圆,见鬼的表情o型的小嘴里吐出几个字道:“不是变态,是疯子。”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不动如山,动若雷轰,这就是林风。一只胳膊一只手,拳,掌,肘,砸,顶,撞,对每一个人只出一招,绝不浪费力气,而每一招总会有一个人倒在地上捂着某一部位惨叫。四个人出了四招,倒在地上的就没有一个能翻起身来的。一声声惨叫划过夜空,干脆利落,而林风一点事都没有,淡淡的笑着,头都不回一下。
马业发急忙闭上眼睛,错觉,绝对的错觉,他也只有在电影里看到过这样的镜头,绝对不相信现实中会存在。当马业发睁开眼睛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得罪了一个什么样的人物,怪物。下意识地后退了好几步,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
在车里等着看好戏的顾跃龙幻想着林风被打倒后,自己出去当好人拉架的镜头,听到惨叫声后才回头,看到的却是另外一种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结果,他带在身边的这几个人都是多少有一点实力的,十秒不到被一个人放翻,丝毫无连手之力。忘记手上的燃烧的香烟,直到闻到了阵肉焦味才急忙甩掉烟头。手心已经全是汉,额头上的青线也爆露了出来。
一群女孩子的小心肝都颤抖了,嘴巴统一成o型。最正常的恐怕就是龚正,因为他见过龚龙干仗,尽管没有林风的帅气和干练。不过见过总比没见过的人要正常。小人得志的龚正,激动的跑到林风面前,急忙掏出纸巾向林风递去道:“风哥,太有面子了,来,擦汗擦汗。”
林风看着龚正那张被打的变了形的脸,实在有些无语,瞪了龚正一眼道:“你看我脸上有汗吗?擦自己的脸去,出息,就你这样的还怎么出来混。”
“要有出息就不叫你风哥了,让你叫我正哥才对,抽烟,抽烟,压压惊。”龚正很二百五地反驳着林风,急忙掏出烟,他是被人打了,可现在绝对比那些打他的人要爽几十倍。
林风看着没出息的龚正,很想给他两脚,但还是忍住了,把龚正推到一边道:“出息,没有你哥的一点气概,别丢人现眼,一边去。”
龚正这才涎笑着退到一边,小声的嘀咕道:“变态。”
林风看着额头上渗出汗水的马业发,轻轻地摇了摇头说:“你刚才的嚣张劲去那里了,怎么,觉得不够热血还是不够爽,要不要再热血一点。”
马业发咽了一口口水,眼睛瞪到最大的程度,不压于白天见鬼地表情,结巴道:“你,你想,怎么,么样……”
马业发的嚣张变成了虚脱般的颤抖。林风却丝毫没有放过的意思,右手食指中指握出一个敲板栗的动作,猛顶马业发颈下的的锁骨尖,马业发连退了七八步,扑腾倒在了车上,整个人撞在了顾跃龙坐的本田车头上,腰有撞断的感觉,反弹回来后趴在了地上。捂着锁骨痛的发不出声音,驴打滚的连翻了好几个。 顾跃龙脸皮能这么厚,主要是听了粗人马业发的一句话:女孩就是靠死缠烂打才能追到手。所以不管魏初夏说什么,他都死皮赖脸的当听不见。
顾跃龙在s市武术界有点名声,家势也不错,一次大朋友的酒会上认识了魏初夏,知道魏初夏的家势也不错,应的上他老头子说的当户对的观念,一心想追到在大学里教音乐的魏初夏。
魏初夏并不是那种为了做富太太就随便嫁一个人了事的人,自然看不上长相一般,一身蛮力,喜欢假装绅士的顾跃龙。但面对顾跃龙的厚脸皮和不死不休的死缠烂打,也一直没有太在意,但见了林风后,她在意了,转身就坐上了车,拨通了林风给她的号码。
就在这个时候,暗巷里走出一个汉奸头的家伙,一边系腰带一边贪婪地笑着,脖子上的狗牙项链闪着白光宽松的休闲服。龚正本来是去准备到洗头店找个小姐下下火,没想到正好遇到了严打,几家相熟的小店都关着门,让他去高级的地方又怕林风等不及自己先走了,无奈,只能用自己的手解决了。幻想的对象自然是魏初夏。
一脑子龌龊思想还没有完全消散的混蛋,也没有注意身边那群人怪异的目光,用手拨弄着风吹乱的中分头,敲着奥迪tt的车窗道:“姑娘,我哥呢。”
正在跟林风通话的魏初夏厌恶地看了一眼龚正,在电话里对林风说:“那男的是不是你的亲弟弟,不是一个娘养的吧。”
“连爹都不是一个,别说是一个娘养的了。”林风在电话里笑着说。
顾跃龙走了过来,拍着龚正的肩膀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管你屁事,一边玩去。”龚正的瞪着大眼睛看着车里魏初夏的胸部,一把挡开了顾跃龙的手,面对着魏初夏这么妖孽的女人,龚正实在是没办法移开目光去注意别的事。没头没脑的胆大指的就是龚正这种人。
顾跃龙握了握拳头,但最终还是忍住了,退到一边对马业发招了招手。马业发不像顾跃龙,不在乎什么绅士风度,在他看来,拳头比什么狗屁的绅士风度要实在。几大步走了过来,一把拉开了龚正,一拳头就打在了龚正的脸上骂道:“cnm的,知道她是谁么,看什么看。”
龚正被一拳头打的重重的撞在了车上,嘴角出了血,他摸了摸嘴角的血。龚正可不像林风,没有林风的身手和隐忍,一拳头就还了过去,只是他的拳速太慢,被马业发抓住了手腕,用力一扭不得不跪在地上。
制服龚正的马业发冷笑说:“傻b,你在这干什么?”
“cnm,你放开老子,信不信我哥回来要了你的命,放开我。”要是平时或许龚正会求饶,但现在不一样了,他知道就算现在吃了亏,一会林风一定会帮他报仇,就像以前自己跟黑车司机打架一样,每次打完,只要打了龚龙的电话,帮亲不帮理的龚龙一定会为他出头把对方打个半死不活。
“你哥,就刚才开保时捷的那个小白脸吧,他呀,早就被老子打跑了,叫声爷,我就放了你。”马业发说着又是一巴掌打在了龚正的脸上,中分头给马业发打乱了。
龚正想反抗,但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他一个没练过功夫的出租车司机,确实跟眼前会几套拳法了马业发不能比,一阵漫骂,什么脏话能用上就用什么脏话,也不怕人家会不会把他打死。
这个时候,几个小伙子都围了过来,这伙人的老大顾跃龙刚刚在林风面前吃了瘪。想找林风麻烦,谁知道林风跟本就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开车跑了,现在来了一个林风的弟弟,他们自然不会放过,打架和欺负人是他们常干的事,了通拳脚就加在了龚正的身上。
车里的魏初夏被林风开的玩笑逗的没注意,直到奥迪车被撞的晃了起来她才回头,回头后她笑不出来了,因为龚正被四五个人围着打,根本就没有一点还手之力,这时候他才急忙在电话里道:“你弟弟被那些人打了。”
不想惹事的林风,本来想去喝杯咖啡,等这群人走来,再来接龚正,那知道那群人打上了,林风很少在街头跟混混们斗殴,但也了解他们的习性,更何况之前他激怒了那伙人。急忙挂掉了电话,调了车头。
打完龚正后的那些家伙,刚刚上了车,保时捷风驰电闪般的从另一条路口冲了过了,车灯划出一条规则的曲线,横在了本田的前边。停好车后,林风脱掉了西服,叠好后放在副驾位上,松了松领带后下了车。
马业发这下乐了,骂了句:“草,开车很快,老子就不相信你的拳头有多快。”
“那个人是谁带头打的。”林风指了指倒在地上的龚正平静而阴冷地语调问道。
“哈哈,挺有种啊,还敢回来啊,我打的怎么了,我们打的怎么了,有服啊,老子让你一会变成跟他一样,装b玩意。”马业发指着林风骂道。
顾跃龙坐在车里,点上了一支烟,微笑着,他可不认识林风是自己这几个小弟的对手。幸灾乐祸地自言自语道:“妈的,跟我争女人,也不看看你几斤几两,傻13。”之后他开始幻想林风被打的满地爪牙,再想想着自己下去拉架的场景,就不停地乐。
魏初夏也急忙下了车,向林风走过去,龚正有些吃力的站了起来,挡住了魏初夏。他被打的一只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一边的脸蛋肿着,好像嘴里含着一个核桃,新买的衣服上全是脚印子。
就这样他还挤出了一个笑对魏初夏呜啦地说:“姑娘,你别担心我哥,你应当担心一下那帮人。”
“你干什么啊,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么,你让开,我看你们兄弟今天是真不想活了。”魏初夏没好气地看着重伤后还能笑的龚正。
魏初夏见过马业发这伙人打架,不把人打个半死是不会放手的主。平时遇到这种事,她从来都不管,今天不一样。一是因为事是她惹的,她不希望林风因为自己被打。另一放面,只有她自己的心知道。 马业发做为马长安的弟弟,他知道自己没有马长安的商业头脑和用人才能,高中毕业后,先是去了西北,在一名高人后边学了两年太级,后来又去学了形意拳。可他的性子急,总得这些软功夫不适合自己,更不适用,于是两个月前跟在顾跃龙后边学起了铁沙掌,在他的眼中,一掌能劈碎八块砖的顾跃龙,就是神一样的存在,他要为自己的师傅出头。
明刀易防,暗箭难躲,这只是对于那些功夫和修为一般的人,干杀手行业两三年的人就别当别论,更何况还是曾经野狼特战队的队长。
二世祖的嘲弄,马业发拿弩对着自己,这一切都没有逃过跟魏初夏说话的林风的眼睛,他眼角略过一丝鄙视。
马业发刚扣下板机,还没有来的及高兴,就看到林风搂着魏初夏的腰,三百六十度一个漂亮地转身躲过了一箭。还把魏被夏压在了车上。
魏初夏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