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开始穿衣服。有时候老二也挺可爱的,像个小朋友。
或许这几天和那姑娘聊天聊得比较多吧!宿舍中的闲话又多了起来。不过,跟据以往的斗争经验,我没有和他们争辩什么。争辩这种东西除了会起反作用之外再没有什么用处了。她和吴莉不同,这些话题吵太多难免会传入她耳朵,这样不好。
运动会结束了,健美**赛也在一天天临近。这几天姑娘比较忙,她也在编队里。不过,每天晚上她必上线。“?”她说话前总会先打个问号,但聊天时从来不打标点。“你好!”“今天真累”“好在快结束了!”“嗯呵呵”“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坚持就是胜利!”“嗯 呵呵”“累就早点睡吧!”“不急 现在她们还聊着呢太吵睡不着”“你们女孩子话多!我们宿舍人都睡了。”“呵呵”“老六没说什么时候请吃饭吗”她问。“什么饭?”“他没说他追到她了吗”“没有啊!”“呵呵还挺神秘的”“要不,我问问?”“算了 改天吧 太晚了”“嗯,是有点晚了。早点睡吧!有利于美容!”“嗯呵呵”“拜拜!”“拜”她下线后我也下了线。“老大还没睡啊?”老五揉了揉眼说。“正要睡呢!”“噢!”他翻了个身不说话了。
“老六,你们现在算什么关系?”早上练完吉他回去后我问。“不知道!”他看似认真地说。这家伙还挺会演的。“你问得不累?就冲他那不叠被子的习惯和满脸豆豆,再问一千遍也是这个答案!”老五说。我笑了笑说:“恐怕不见得吧!”“老大,你咋笑得这么阴呢?”老六似乎有些底虚。“呵呵,准备什么时候给我们惊喜啊?”我说。“那得问她啊!”“恐怕,不用了吧!”我看着老六。“你都知道些什么?”他终于沉不住气了。“你说呢?”我笑着说。“你鼻子够灵的啊!昨晚才搞定,今天早上你就知道了!”老六颇为郁闷地说。“你别忘了老大这几天晚上在干了什么!”老二说。“噢!我说呢!原来是她回去说的啊!她也太不矜持了吧!我还没说呢她道先说了!”老六更郁闷了。“你太不了解女生了!一般在没下决定时她们是很矜持的,因为她们害怕受伤!矜持些能多些自我保护!当你通过重重考验,得到她们的芳心时。她们一般就不再矜持了,因为那时她会以你为荣。由于她们会很珍惜你,所以恨不得告诉全世界,你是她的,以免别人跟她抢。”老五侃功一向如此历害。再加上他那声情并貌的样子,那感染力真是无法想象。想来这就是他广受女生欢迎的原因了。“行了,不拍B会死啊!快穿衣服上课吧!”我打断了他的“演讲”。“挺有道理的啊!”老七说。“我看,就你觉得有道理!”我白了一眼老七说。“老大,要不要我给你牵个线?”老六问。“管好你自己的事吧!刚把瓦片换成麻袋,就想问地主穿皮裤冷不冷!你寡不寡?”我喷了他一句。“好心当成驴…”“不瞎说会死啊你?非把假的说成真的才高兴?”我有些火了。“得,爱怎样就怎样吧你!”老六终于闭嘴了。
健没操结束了,本学院第二名,还算满意。学院也忒显小气。兄弟们正讨论着把那短裤拆了做护膝呢,上面就通知要收衣服。结果每人就留下一双没什么弹性的袜子。为此大家骂了学院好几天。老五收到一份礼物……一双没弹性的男袜!是和我聊天那姑娘送的。那也是女生的纪念品。“她道底想跟谁发展啊!一会叫老七去玩,一会送老五袜子,还要跟老大聊天!”老六说。“其实是你多想了,人家谁都没打算发展!跟谁都是正常交往,谁要多想谁就倒霉了。”我说。“嗯,老大说得对!”老七说。“屁,你没听过散弹射击法吗?”老三厌恶地看向老七。或许是这几天老三前女友老叫老七一起上自习让老三很不爽吧!最近老三老跟老七对着干。“神精病!当全世界的人都跟你一样?还散弹射击呢!看看你射的那些人,不是丑得没人要,就是人家别人的对像!你就不能自己开发一个?老研究别人对象是不对地!”我喷了老三一句。“你才神精病呢!放着那么好的姑娘不珍惜!人家追你你还装傻!再没有比你神精的人了!”老三鄙视地说。“噢!知道了。我是神精病!我不会晚上睡不着自己点着灯左手跟右手下棋。自己跟自己聊天!你要是正常人我还确实是神精病!我和你不一样!”我说。“哈哈!老大,这话我早就想说了!来握个手吧!”老五伸出手来。(这也是老三的光荣事迹之一。他买了副小象棋送女生,结果人家又托老七给他捎了回来。当天晚上他睡不着就点着灯自言自语地玩起了“左右互搏”)“还走不走啊?要迟到了!”老二站在门口吼道。“当然走拉!不走能吃上饭?”我说。“都几点了还吃饭?”老二把手机伸在我眼前。我看也没看就推开了:“着什么急?你第一天上大学?那课听跟不听有什么区别?再说了,不吃早饭容易得胆结石!”“贱人!迟到还这么有理!听你的还不行?”大家一起说。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就六月中旬了。离放假又只丢下了一个月。这些天大家都忙着上自习。这天傍晚,我一个人在宿舍练着琴。老二和老五笑这推开门就进来了。“笑什么呢?”我问。“笑那两个塑料袋呢!”老五说。“什么塑料袋那么好笑?”“飘了那么久就是没飘到一快去!你说不好笑吗?”老二说。“什么跟什么啊!我都糊涂了!”我说。“你还糊涂呢!我还正要问你它们为什么飘不到一块去呢!”老二说。“我哪知道啊?”“你不知道谁知道?”老五说。“我怎么就跟塑料袋扯上了?”“你就是那塑料袋!”老二说。“我怎么成塑料袋了?”“我们回来时见吴莉了!她问我们你干什么呢?我们说不知道。结果她好像很失望。”老五说着说着就停了。“这跟塑料袋有什么关系?”我问。“老五快别说了,我真想把那俩个塑料袋逮下来按到一起去!”老二说完笑也,老五也笑了。“我也想啊!”老五说。“喂说明白点!”我推了老五一把。“好吧!我就说说吧!吴莉走后正好刮过一阵风。天上飘过两个塑料袋来。老二就说那两个塑料袋跟你们挺一样的,虽然总是相跟着却总也碰不到一起!”“无聊!”
我拿起手机登上QQ没再理他们。花在线。可是说什么呢?真没什么可说的。“上来了?”她居然主动跟我说话。“嗯!”“我等了好久!”“嗯?”“我等了你很久!”“啊?”“我有事情想跟你说。”“什么?”“对不起!”“嗯?”“我没有遵守我的诺言!我恋爱了!”“你有过什么诺言!”“我曾经跟你说过大学不谈恋爱的!”“那算是诺言吗?”“在我看来算是。”“没必要那么认真的。”“谢谢你,对不起!”“为什么道歉呢?你又没做错什么!”“我知道的,我能感受到你的心。可是,我不想要异地恋那种辛苦的感觉!”“理解!”“但,一个人的世界太压抑了。我不想依赖你,所以把话藏在心里,但我实在受不了了!我也需要倾诉!”“明白!”“谢谢!”“他对你好吗?”“他比你还讨厌!”“呵呵,我放心了。”“什么?”“听得出,你喜欢他!这我就放心了。”“谢谢!”“不用谢,我们是朋友!”“我们还能做朋友吗?”“你说了算,我听你的!”“那就还做朋友吧!”“嗯!”曾经有人说过:分手以后不适合再做朋友,因为彼此伤害过;也不适合做愁敌,因为彼此深爱过。我们还适合做朋友吗?她问我那句话肯定也是出于这点担心。或许,我们谁都不舍得对方,但我们都不得不选择放弃。可是我们这样叫分手吗?似乎我们根不就没牵过手。当然,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她已经不属于我了,曾经不曾,现在更不成!“你怎么样?没再找一个?”“嗯!”“找一个吧!也有个可以说话的人。”“过些天再说吧!”“我下了!”“嗯,拜!”“拜!”她的头像黑掉了。我的眼也不争气的湿掉了。是伤心吗?不,我不伤心。委屈吗?不,也不是。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证明,我想通了。当希望破灭的一刹那我的心被掏空了。常久以来心中的那个疙瘩也随之而去。或许,我该高兴!因为终于可以不再去幻想了。我该祝福她的!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那就祝福她吧!写篇日志吧!先定好题目:《送你飞向遥远的天》写完之后就下了线。放下手机,心情也突然放松了起来。这段感情终于算是有了它圆满的句号。或许是时候给吴莉一个说法了。一直以来,我等的不就是这一天吗?没有了幻想,应该能够开始新的生活了。正要给吴莉打电话,手机响了,是她先打了过来。“喂,正要打给你呢,你道先打来了。说吧,什么事?”“你有什么事?”“你先打来的,你先说!”“我没什么事!就是想给你唱首歌!”“噢!那就唱吧!”“那我唱了!”“嗯!”“好的你稍等!”听筒里传来轻薇的撞击声,看样子她把手机放下了,吉他声响起她开唱了:
“暧昧让人受尽委屈
找不到相爱的证据
何时该前进何时该放弃
连拥抱都没有永气
只能陪你到这里
毕竟有些事不可以
超过了友情
还不到爱情
远方就要下雨的风景…”
她的歌声满是凄凉,突然感觉气氛不对。“好听吗?”她唱完后拿起手机问。“嗯,听懂了!”我有这沮丧地说。“你终于听懂了,可是…”她有些伤感。“可是晚了!其实我一向听得懂,可是…”“我知道!”“要去哪儿?”“英国!我爷爷走了。我爸要回去继承他爸的家业了,我已经答应和他一起去了!”“什么时候走?”“明天下五。”“我送你!”“嗯!”良久的沉默,虽然我有很多话要说,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你好像有话跟我说?什么事说吧!”她问。“没什么!”“你不是说正要打给我吗?”“嗯,有些心烦想和你聊会儿!”“那你说吧!”“突然又不想说了,我累了!”“那就挂吧!今天你先挂!”突然她略带哽咽地说。“好的!”很多时候开始并不仅仅是一种形式。其实,很多东西是不应该很明了的。我们从小所受的教育,决定了我们以朦胧为美的生活习性!有时候,虽然只是一层薄薄的纸,却可以给人许多的安慰与想象。捅破了,或许会看到桃园,但桃园和地狱的机会的等同的。朦胧没有了,与之伴随的安慰和想象也就荡然无存。趟或不能接受现实,那便只能伤心。因为,那毕竟不是真的纸,破了就破了,无法修补更不能更换!所以在你做捅不捅的决定时一定要想清楚。若一定要捅,请先做好最坏的打算,以及与之相应的处理措施。否则一旦失败,你将伤得体无完肤!这些事我想得那么清楚本来就是个错误。趟或我真的像自己装出来的一样傻,也不会出现这些大起大落。因为,那样的话我就不会下那捅窗户纸的决定。当然就不是在手正要伸出的那一刹那伤得一踏糊涂!这层纸终于还是破了,我还没有挨到它就破了!一切与我所预期的都太不一样,我再也轻松不起来。我听她的话挂掉了电话。然后把手机往床上一扔,软软地靠在了墙上。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