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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昂的动员后,大声说“谁自愿报名的请向前一步,一位士兵很不愿去,却很郁闷地被派去了
,”,故事还没想玩,就听到一声震人心愦的蚊子哼哼,
“能带家属去吗?”发问的是谁道不重要,但是会场一下子鸭口无声, 对男女朋友问题, X大坚持‘不支持,不过问,不禁止‘ 的三不政策, 在座的也至少50%有男女朋友,三巨头中除了我,小红,祝平都没有异性朋友,我玉目一扫,分明看到老虎凳,烧红的铁钩, 铮亮的竹签横七竖八躺了一地,一群土匪正狰狞的看着我,只要我说错一句话,马上就要动手了。 我不自觉地朝向我女友的阃米王云怡看去,见她今天穿着一套西服套裙,大绿西服陪着暗黄色的裙子,最妙的是里面的内衣,我正要再仔细分析一下内衣的质地并且目测一下里面的包容物时,听到两下桌子的敲击声,赶紧歉意地在红红身上上下狠看了一眼, 说
“这次活动的目的已经说得很清楚,家属自然是不能带的‘,大家沉默了有15秒,然后不约而同的叫起好来,Oh; 几乎是所有的人,剩下几个深沉的还在擦眼角。这是真的吗?很明显,有家属的比没有家属的要高兴的多。哈哈,难不成每个人的家属都是史前动物或者穷凶极恶?很明显,从云怡抿嘴淡淡一笑和绿妹妹的
满意得意惬意的一笑,我知道,我被出卖了。我痛!我是真痛,昨天晚上在和俺家的小磨女正在打棒球时,眼看二垒就要得手,妹妹的小手突然抓住了我大腿内侧一块肉,使劲一扭, 说
“听说你们要出去玩,为啥不告诉我?”,TLLD; 我心里一边在暗骂云怡这个臭丫头,一边在卑恭屈膝,低三下四的说
“这点小事还能让领导操心,打算办好后再给领导汇报呢”,
“哈哈, 好你个小北子,先给你记下了,明天回来,要让老纳不满意,你的另一条腿就别要了”
“那当然,如果办成了,能不能也把别的腿也给揉一下”
“小红,送客”, 女生宿舍管理员的一声娇吼,让我捡回了一条命,我拖着一条腿,夹着小尾巴逃跑了。
地点确定了,时间就选在国庆节的一周,名单有4,5个人不能去,最后一共42个人。剩下的就是一些杂乱的事, 我一只用手安慰着我的右腿坚持开完了会,正准备走开始,云怡有意无意的从我面前走过说,
“北哥哥,要不要给你买一个轮椅啊?”
%6#—%—……!*
贿赂
正当我在心里对云怡所有的家人进行问候时, 云怡咯咯笑着挽起了我的手臂, “嘻嘻,有啥贿赂我的? 我亲爱的小北哥。”
我作势要去扭她的脸蛋,说“小妞,来,和大爷亲一个。”
云怡把头偏过来,微闭着眼睛,风情万种地说“来啊,你敢吗?”
又来这一套,我可不会再上当,教训太多了。看着云怡长长的睫毛,思绪又回到了大半年前。 那时的我刚入学,功课抓的还算紧,经常早早就到阅览室学习,主要课程就是古龙小说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小说,有一天我站好了位,就赶紧到校门外的书店去租书,图书馆的书虽多,但大都破烂不堪,也没有什么好看的。等我兴冲冲的抱着借来的书回来时,看到对面坐着两位美女,其中一位手里在翻看着一本字典,看到我坐下,红了红脸说,
“对不起,借用一下。”
“没关系,你看吧。”
“这是你的吗?”
“当然。”
她露出了显然是不相信的表情。也难怪她不相信。那是一老版的牛津英英字典,并且每一页都黄不拉唧,有的上面还有水渍的痕迹。
“从哪儿捡的?”
“捡的?你也给我去捡捡看看”
“嗨,你还急了,就凭你,也能把这字典用成这样?”
“你还别说,还就是我用的”
“哎,给点证据好不好?” 旁边的女孩瞪着圆圆的大眼睛,也不相信
我稍微打量了一下,对面这两位同学,竟然穿的一模一样,发型也一样,除了拿着我字典的那个看着更俏皮,鼻子稍小些外, 别的还看不出什么大不同。
“证据?当然有,你们姐妹闻一下气味啊?字典上应该有我的气味。”
“呸”两位异口同声。
“要不你就考考我吧,随便你拿出一页,我看一遍都能背过”
“你就吹吧”第二个女孩说。
“吹?要不咱们打个赌。”
“好,赌就赌,赌什么”第一个女孩说
“如果我输了,我就答应你们一个条件,随便什么都行,只要不卖身就可”
“你想得美,”两个女孩转头叽里咕噜低声讨论了一下,第一个女孩说。“如果我们输了就给你占一个月的座,你要输了,就给我们占三个月的座,怎么样”
显然是不平等条约吗,不过我有必胜的把握,所以一点也不在乎。
“好,一言为定,要不要拉一下手指?”
两个女孩同时瞪了我一眼,
“开始啦,五分钟为限”
周围的好事之徒都围了过来,他们倒不是来看我是不是吹牛的,是冲着两位美女来的。本来我想,输了也没什么,还能跟两位小可人一起学习,可一看围着的这几个人,都对两位妹妹这么殷勤,就打算一定要露一小脚
第一个妹妹随手翻了一页,递到我面前,我只是大致扫了一下,就一字不差全部背出,第二个女孩显然不相信,仔细找了一页,还是没有难住我,连续找了4,5页,她们都彻底服气了,眼睛瞪得比嘴还打,尽管她们的嘴里都像含着一个大鹅蛋。嘿嘿,我心里暗笑,这对我真是小菜。
我从小就调皮,按我爸爸的说法,我是我们张家几百年来第一变异。因为我总是能在大家都想不到的时候做出大家都想不到的事,所以从幼儿园开始,每位老师和大部分同学的家长都先后拜访了我家,有些还是常客。等这些人走后。我也很自觉,就搬个小凳坐在小桌旁,爸爸就随手从他的书架上抽出什么唐诗宋词,说,“背,从第几页到第几页”,我就乖乖地背起来,因为不背完就不允许出去玩,背的页数取决于来拜访我父母的人的口才,所以心里我经常为一些小朋友名不屈,因为他们的父母口才不好所以惩罚显得不公。大约到三年级时,我爸爸就觉得他收藏的文学书太少了,就改为背历史书,不到一年,历史书也不够了,这时爸爸就根本不选了,直接说,书架第二层第三本第几页到第几页,所以那时如果你到我家玩,就会看到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坐在那里,满嘴齿轮轴承的背的琅琅上口,不要觉得太惊讶,有时还会背如何给母牛接生。因为我爸在农村改造时,是赤脚医生,有时就客串一下兽医,虽然,他早就是国际上知名的机械专家。显然这有点不成体统,母亲就和爸爸陈情,所以从初一时就开始背这本牛津辞典。到了初一,自觉人长大了,所以犯的事都要有一些水准,所以背的次数少了但是每次背的页数却增加了,记得比较清楚的是和一个小朋友去农田里投西瓜,次数多了就掌握了经验,要很远就要躺下来,滚到瓜地里,如果觉得硌得慌就是西瓜,摘下来再远远滚出来就不会被发现。有一次摘得太大了,搂着滚不容易,就弓着身子向外跑,看瓜的狗一看来了兴致,这人不像人,狼不像狼的是什么东东,就拼命追了上来,我就和那个小朋友赛起跑来,起先,他跑的快,可不幸的是他被从我怀里滚出的西瓜绊倒了,狗上去就对他的屁股来了一口,我就顺手从地上捡起西瓜砸在狗头上。。。。最后事情就闹到家里来,父亲铁青着脸,任务布置下来一百页。整整三周放学后我没有出家门,等背玩了,就和那个小朋友商量着去报仇,可那狗一见我们,就老远跑开了,所以始终没有实现。时间长了,有时背着背着就枕在字典上睡着了,所以哈喇子,泪水还有不知名的液体就留在背过的页上,所以爸爸每次都能够从辞典每页的干净程度上决定下一次的任务。时间再久一些,词典就成了我和爸爸的交流工具
“爸,我想买一双回力鞋”
“25页”
“15页”
“22页”
“20页”
“成交”
所以这本字典陪了我六年,不仅有我的气味,还是我谋生的手段。渐渐也养成了习惯,每次去买早餐,别人都问,“这油条多少钱一根?”,我则是问“这油条多少页一根?”
等到接到X大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爸爸特别高兴,喝了些小酒,拉着我的手说,
“儿子,让你背了这么多,你恨爸爸吗?”
“不恨”
“要不你难为难为我,让我背几页”
“真的,那你就背这页吧。”
“好,好儿子,让我们比一比,妈妈做裁判”
这一比我才知道,爸爸的利害,心里想是不是爷爷也是用这种办法来管教爸爸的,不过没敢问。
爸爸接着说,这部字典今天送给你做为考上大学的礼物,大学里没人管你,如果觉得做错了,就自己给自己找几页背背“ 泪奔,可怜天下父母心。
现在两位美女没什么话说了,围观的人不相信,阿哈哈,又上来轮番拷问,最后都五体投地。我也一战出名,要命的是,两位妹妹补充了规矩,如果我一次晚上不去,就要取消和约,并且要我给她们占三个月的座,真是万恶的旧社会。
接触久了就知道,她们一位叫苗雨娜,一个就是王云怡。也是和我同级的,都是外语系的高才生。两个人一个宿舍,是那种无可无不可的朋友,又长的一般高,一般模样,一般聪明,一般漂亮,两人所有的东西都是一样的,发型一样,衣服一样,内衣一样,鞋子也一样,用的化妆品也一样,更妙的是两个人在外面也毫不掩饰,每次出门也都是收拾的一样,所以我好像同时交了两个女朋友,送礼物,看电影都要一样两份,哈哈,有些事我也想一样,哎,谁扔臭鸡蛋。
云怡的称呼很难叫,叫小怡,大怡,怡怡,阿怡都吃亏,她自称老怡更是不能叫,因为她比娜娜大几天,所以我就叫她大姨子。
“当然要贿赂,只要大姨子你想到的,小生自是愿意效力,是全身按摩还是局部按摩,我一定尽我所能”我只觉得左臂内侧离咯吱窝不到5厘米处一阵剧疼,我一下就蹦了起来,疼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雨娜就站在离我们不到十米的地方看着我们。
(4) 消息
云怡也看到了雨娜,使劲地把我向她身边拉了拉,把整个身体靠在我身上,还不等我有什么反应,云怡就一溜烟跑到雨娜面前,作啼哭状
“娜娜,那个坏人欺负我”
“是吗?我看你们还挺亲热的吗?怎么欺负你了?”
“他,他,他想吻我 ,”
“好啊,你就从了他啊,他技术还不错的”
“我晕,你们这对奸夫*”
两个人打闹完了,一起转过身子拉着手看着我。
我不禁看呆了,雨后的一缕阳光从树梢窜下来,顺着路边的雨水向下流着,小路两边的大树枝枝蔓蔓;绿的发亮的叶子像把伞一样铺在一起,伞下两个人一个似笑非笑,一个似嗔非嗔,不施胭粉,却黛眉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