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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问道:“喔…,对了,你想上什么样的大学。。。。。。重点大学?”
她眨眨眼睛说:“不能由我来决定呀!”
“难道由我来决定?!”我疑问。
“由命运决定!命运!”她像是一个唯心主义者似的呐喊。
“笨蛋!奋斗。努力。付出,就能得到命运!”我像是一个哲学家似的,语气成熟极了,当然,那只是我假装的萧洒,萧洒总是会变成“萧条”的!
“这些道理我懂,可是真正面对,唉…,总让人害怕!”她又害怕又丧气地说,“不可理喻!”
“去。去。去!让命运见鬼去!”我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十分清楚,是命运让我们见鬼去!
“我们一起去吧!”她无所畏地笑道。
“哈哈。。。。。。阿敏,我。。。。。。”我似乎无话可说了,我转移话题说道,“阿敏,我突然想念我家门前的那两棵大柳树了!”
“为什么?!”她惊奇地问道。
“因为是两棵!它们一起长大。。。。。。一起晒太阳,一起抗议狂风暴雨,一起落叶,一起开花结果,一起成熟,一起……”
“一起吹牛?!”她瞪大眼睛说。
“但愿如此!就像我和你!不是吗?”
“嵇旦同学,你精神晃忽。。。。。。错乱啊?!你睡一下吧,我放哨!”她看看讲台笑道。
“好像是英语老师在讲课!没关系,她听不懂我们说话!”我笑道。
“好像外面有一只青蛙在叫嚷!”
“阿敏!现在,大约是冬季了,青蛙在洞里进行神圣的冬眠,舒服死了,难道它也会说梦话?!”
“你还是睡一下吧,我放哨!”
“啊…,我上青蛙的当了!我不睡。。。。。。你是要我闭上嘴,是不是?你太委婉啦,我太委屈啦!唉…,太阳燃烧我,风雨阻挡我,我将要睡在被遗忘的角落,谁还会记得我?!唉。。。。。。”
“我会记得你!”她骄傲地说。
“为什么?!”我得意地问。
“因为我还没有吃神圣的晚餐!”她饥饿地说。
“啊…,我又上当啦!没完没了的晚餐,但愿是最后的晚餐!我害怕,人的食欲就是地狱啊!你还是忘了我吧!”
“我又不是吃你!”
“唉…,我的口袋有三十三块,其它的钱都落入别人口袋,也许是上天故意安排。。。。。。我想要为你赢得一个未来。。。。。。”
“我只要一个粑粑!我还要一颗棒棒糖!”她苛刻地说。
“还有吗!”我假装生气。
“还有早点呀!”
“啊…神啊!宽恕男人和女人吧!”我呐喊。
“算了算了,请我吃一个面包算了。”
“我想…”
“自杀?!”
“我想上厕所…男厕所!”
“去你的!你慢慢地去吃吧!坏嵇旦!唉…,小气鬼,祝你永垂不朽!”她打了我一拳。
“祝我们的友情永垂不朽!”我修正地说。
“病句!”她捶打桌面。
“此情无计可消除!”我坚定地说。
“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意识流可以流走一切!”她肯定地说。
“包括你想要的。。。。。。面包?!”
“不…,我要吃面包!”她拍打桌子,仿佛那桌子是面包做成的。
“好吧,你放心,我请客!吃胖了就是杨贵妃!”我笑道,“以胖为美…”
“杨贵妃?!哪个班的?”
“反正不是高民九班的!也许。大约。可能。好像是什么炊事班的!”我傻笑道。
“她很胖?”
“嘴馋!”我抿着嘴说。
“下岗了吗?”她疑问。
“是的!再就业了!”
“到哪个班去了?”
“到馋嘴街去干活了!”
“馋嘴街?哪里的馋嘴街?那里有大学吗?”她追问,“有好的大学吗?!”
“有!但是太抽象了。。。。。。”
“空中花园?!”
“不!但是勇哥当校长了!”
“戒备森严?”
“是啊!但是上厕所不收钱。”
“提供手纸?”
“只提供草稿纸,默写进化论!”
“给你一块鸦片!”她递给我一块泡泡糖,笑道:“安心地吃吧!”
“鸦片?这东西好吃!”我接了糖,剥了壳,塞进嘴,边嚼边说:“谁在该死的权力的游戏中忘记了历史?!不知阿扁有没有上晚自习?不知他的成绩好不好?”
“阿扁?哪个班的?”
“反正不是高民九班的!他也许在家里看电视,看什么封神榜…它对精神有好处!”
“神榜提名了吗?”
“还差一分!”
“是不是把写错啦?”
“不,他把北纬23度26分写错啦!”
“你是说‘北回归线’吧,他可以用北回归线上吊呀!”她笑道,“上吊以后,面带微笑!”
“等他心血来潮再说!”,“喔…,对了,你到底想上什么样的大学?”我又问道,“是重点还是名牌?”
她清淡一笑,说道:“有粑粑,有棒棒糖,有面包,有宿舍,有食堂,有朋友,有自由, 还有山间清清的小溪,小鱼,小鸟,还有…”
“还有两棵大柳树!”我打断她的话而插嘴,“请问一下,你需要忠心真诚的男朋友吗?比如说…嵇旦也!”
“不!我要一个男人,很多个好朋友!”
“一个男人?我被选中的概率有多大呢?”我拍拍胸口说,同时我觉得自己确实像是一个男人。
“也许。大概。可能是三亿分之一!”她的声音漂渺极了。
“什么,三亿分之一啊?!可以忽略不计啊?!我绝望的眼睛看不到光明和美丽!只好等待来生,等待新的故事,等待。。。。。。戈多。。。。。。”
“千年等一回!”
“你会不会上网?”我转移话题。
“不会,但是以后会!”
“我有一个网友,她的网名叫‘尔虞我诈是友情。尔需我要是爱情’!你有意见吗?她还说什么爱情是一场可以计算的游戏,必须遵守游戏的规则!你有意见吗?”
“我没意见!别吓唬我!”
“有一次,我去上网,遇到一个未成年人,网吧老板问他几岁了,他说:‘十八岁…但是还差三分钟!’老板谢绝,叫他再过三分钟又来!你说好笑不好笑?!”
“啊…,十八岁万岁!”她趁兴感慨。
“活到六十岁,能不能算是及格了呢?!”我问道,仿佛自己只能活到及格!
“这…”她没话可说了。
彼此沉默了一会儿,又继续聊天,我先发话,发出温和的声音问道:“阿敏,你家离城远吗?”
“不远,坐客车只要半个小时就可以到城里了,你家呢?”
“差不多,你家那里好玩吗?”
“当然,当然啦!”她突然兴奋起来,“田园山水。小桥流水。农家小院。四面高山,是我心中永远的天堂…”
没等她感叹完,我就打断而问道:“不知你家招不招亲?!”
“去你的!”她见我扫了她的兴就破口大骂,“王八蛋!你去对着一面镜子说:‘如果你要嫁人不要嫁给别人,一定要嫁给我!’你最好是对着一面和你一样大的镜子说,效果更好!”
“我以你为镜呀!”我对着她说。
“下辈子吧!”
“今朝有酒今朝醉!”
“我才不会嫁给一个有文化的大笨蛋!”
“我不会亏待你的!”
“去去去!不要越说越离谱了,要不然我不理你了!”她威胁地说。
“好好好!”我保持沉默了,看来,所谓的终生大事不是什么容易的小事啊!假如我的婚姻在镜子里面,这件事最好就此作罢!假如我的姻缘不在青春的镜子里面,这件事最好就此作罢。。。。。。
嘿…,班长这个王八蛋,上课不老实不安分,不知他从哪里弄来一本**的什么书,悄悄地放在课桌里,他一只眼睛看黑板一只眼睛看那本书,正乐在其中,可谓是“性可乐也”! 看一会儿,他就抬起头深呼吸,然后又低下头进入他的世界。。。。。。 津津有味,十分沉醉! 看完后,他就偏着头并且用一只手支撑着沉重的头,一幅回味无穷的样子!突然,他目不转睛地笑咪咪地盯着王彩同学,看一会儿笑一会儿,笑一会儿看一会儿,如痴如醉,看得王彩浑身不自在!他倒是浮想连篇,飘飘欲仙,他的双眼都眯成了一条线,脸红脖子粗,口水直咽。。。。。。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王彩十分反感地瞅了他一眼,又骂道:“*的眼神!”
班长深深地呼吸一个回合,笑咪咪地说:“我怎么看着你有些眼熟。。。。。。面熟!面熟面熟的!好像是在哪儿见过…”
“废话!早不见晚见,当然面熟啦!你是不是精神病发作啦?!见鬼!”王彩骂道。
“你怎么知道我有精神病?!”班长似乎很惊奇。
“听说的!”王彩不耐烦地说。
“听谁说的?”班长追问。
“一位著名的兽医!”王彩冷笑道。
“呕…,祝他永垂不朽!其实,我只是。。。。。。眼睛近视而已!告诉你一个惊天的密秘有些男生的近视眼是看多了美女才近视的!我的只有一只是近视的,还好。还好!”
“呕…,祝它视网膜脱落!”
“什么?!呕…,上帝啊!那也是一种解脱!只是不知心中的枷锁该如何才能解脱?!”
“上吊啊!你去死吧!”
“我俩一起去吧!”
“我不去,我放哨!”
“放哨?我上吊为什么要你放哨?”
“你不怕你上吊以后,会有几只狗来扯你?!”
“你有打狗棒吗?”
“只有哭丧棒!”
“你不喜欢笑吗?”
“等你上吊以后再笑不迟呀!”
“好吧,请你微笑着征服。。。。。。”
“征服什么?!”
“我的灵魂!它为你发了疯!”
“哇…,你的灵魂卫生吗?”
“当然!纯洁!干净!透明…”
“文明吗!”
“当然,属于高中的!”
“算了吧,级别不高!”
“王彩同学,我该用什么来上吊呢?!”
“断肠人在天涯。。。。。。用肠子上吊吧!”
同学A听得不耐烦了,插嘴说道:“你俩吵哪样?!上吊上吊的!是不是不想上大学啦?!班长,你上吊意味着什么。。。。。。生是人家的人,死是人家的鬼!”
王彩骂同学A道:“你也去上吊!该死的!就像架子上正挂着的鸭子多么可爱!”
班长指着同学A笑道:“她说你是‘鸭子’!哈哈。。。。。。”
大家也笑了。
没过几天,王彩收到了某个神秘男生发来的短信:“I love you!”
王彩回信:“去你的!”
那人又来信:“I love you!Keep doing!”
王彩回信:“ I give you face
you don't wanna face
you lose your face
I true my face
you give me face
I don't want your face
you own to beat
I tear my face
I give you face
you don't wanna face
handsome face pretty face
you give me face
I don't want your face
ugly face dirty f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