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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这小丫头,嚎啕的声音越来越大,哭的凄惨无比。本来就满脸泥土的脸上此时更像是一个大花猫,一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段漠北坐在马上,几次想张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能让这小丫头止住这震耳欲聋的哭声。
。。。
 ;。。。 ; ; 无双不动声色的往旁一闪,论年纪、论前世的种种、她都没有资格接受这个礼的。
救他们不仅仅是为了回报金轮子对自己的恩情,还有一部分也是自己心中那份对段漠北的那份恨。
前世自己对他信任有加,却不知身边养的是一条随时想要他脑袋的狼。自己最重落了个万箭穿心的下场,都是拜他所赐。心中又怎能无恨呢。
只不过这种恨被重生的喜悦冲淡了,但遇到合适的机会,它还会出现的。
但若救齐国的死对头,又是谈何容易呢!即使将他救回家中藏在哪?怎么护送他出七夕县?都是大难题,救了他就是和齐国作对和段漠北作对,一个不小心,全家的脑袋都得搬家。
无双心中焦急,看看马车。眉头微蹙的看着南风。“身为男子汉,哭哭啼啼的做什么?我若救了你舅舅。记住赏银加倍啊!我要两千两银子。
转而有看看金轮子,“另外,金前辈,我对勾心斗角的玩意不感兴趣,那本《权谋术》您收好吧!您手中的那本《奇门遁甲》我倒是很愿意接受。”
说罢,笑嘻嘻的一伸手将金轮子手中的《奇门遁甲》拿了过来,小心的放进怀中。
别看金轮子现在迫于形势对她礼让有加。在上一世,自己没少被他戏弄,小小的报复他一下也是应该的。那本《权谋术》她早以烂记于心。倒是对《奇门遁甲》满感兴趣的。
无双的行为举动也大大出乎金轮子的意料之外。他将停在半空的手尴尬的收了回来。继而将那本《权谋术》收进怀中。
“二蛋,你搀着金前辈和我们这位尊贵的皇子殿下,赶快隐蔽到前面的树林中,无论我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要管。!”
“那怎么行!我怎么能把你扔下呢!”二蛋不放心的说。
“快走!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你在这反而碍手碍脚的。”
南风搀起金轮子,对二蛋说;“愣小子!放心吧!这丫头算人都能算进骨髓里,她若是能吃亏,鬼才信呢!”
“尊贵的皇子殿下,记住我现在可是你的大恩人!你的长辈没有告诉你对待恩人要心存感恩、谦卑有礼吗?”看着南风闷闷的样子,无双的心情大好。
三人隐蔽好后,无双也开始抓紧时间准备,她先把头发弄的乱些,抓起地上的泥土往脸上抹了抹。把车上的干柴又好好的铺了铺,盖住下面的东西。一伸手牵住马的缰绳,伪装成放马的样子。
刚准备好,吴双就感觉大地在不停的颤动,不一会马铃声传来,一支约有三千人的骑兵兵队从正前方的拐弯处飞奔而来。大路上顿时扬起一片灰尘,飘扬的黑边大旗上写了一个‘段’字。
领队的将领头戴白金盔、身穿白金甲。胯下一匹乌龙马鸟翅环得胜勾上挂着一支亮银枪。
男子约莫十五六的年纪,身材挺拔、面容如刀削斧刻般棱角分明,他的眼窝深陷,一双幽深如谷的眼睛警惕的注视着四周的动静,鼻梁挺直,薄唇紧抿唇角上扬。在众位偏副将的簇拥下更显的威风凛凛。
“段漠北——”无双在心中惊呼出声。没想到重活一世竟然有让她看到了这个经常在恶梦中出现的面容,上一世间接害死她的幕后黑手。
凤无双自认为没有怕过什么,但段漠北的到来,却让她深刻的体会到恐惧、害怕。这种恐惧来自心底、来自灵魂深处。让人躲无可躲、逃无可逃。
此时的段漠北还稍显稚嫩,还没有经常长时间征战而显现出来的肃杀、狠戾之气。他只是机警的轻扫了一眼站在路边牵着马儿的无双。便疾驰而过无双稳住心神扮作乡村女孩见到军队时胆怯、害怕的样子。两只布满污泥的小手紧紧抓住马的缰绳,满是灰尘的小脸上唯见一双丹凤眼偷瞄驶去的军队。
马车停在路边,虽然道路不是十分的宽阔,但看到一个身上脏乱满面惊恐的小女孩守着一个掉了车轱辘的马车,齐国的将士们到也没有为难无双,很仁义的减速前行。
眼看着最后一个骑兵骑着马从眼前经过,无双悬着的心才渐渐放下。虽然吃了不少尘土,嗓子呛的难受。但如若躲过此劫,这点尘土又算些什么呢?
。。。
 ;。。。 ; ; 他来了
几人沉默片刻后,金轮子悠悠的睁开双眼。
“姑娘,你以前认识老朽吗?为何一眼就能叫出在下的名字?”
无双微微一笑,“小女子所居之地虽然偏远,但也听得来往的客商说起,楚国有一人,不但博学多长,而且擅长破解机关埋伏,而精通五行八卦、阴阳风水之术。因左耳喜欢带一金圈,且其姓为金。故世人都称之为金轮子。
今日,看到您左耳带着金圈,且压在死尸中,依然镇定异常,故小女揣想,你可能就是大名鼎鼎的金轮子。”
一番马屁软硬适中,直拍着金轮子的心中非常的舒服。连之先前对无双的一些负面印象都没有了。
“敢问金前辈,你是楚国人为何来到南国,参与与齐国的争斗呢!”无双顺杆往上爬问出心中的疑虑。
金轮子看了看还在旁边别扭的少年,“小姑娘,实不相瞒。这少年名字叫南风,是南国的第五位皇子,他的母亲——兰妃是我的妹子。
南国的明清皇帝性子软弱、没有主见,每年向齐国献上珠宝、美女就以为能守住自己的国家。结果齐国抓住他一招知错,起兵宣战。两座城池,不到半个月就已经拿下。
我前三天得知消息,日夜兼程,到南国时城池就要被攻下。妹妹已经服毒而死,我只有带着妹妹唯一的孩儿趁着夜色改装逃了出来,不料半路遇到齐**队。我被战车压住,昏死过去。醒来就是这个样子了。”
金轮子将能说的都合盘托出,并没有隐瞒。因为他已将看出眼前的小姑娘别看只有十三四岁的年纪,但行事稳妥,处事老练,并轻易的就看出了风儿是南国的皇子。
现在自己的腿骨已断、行动不便,齐军随时都有肯出现。没有人帮助很难齐国的地界的,只有全部说出取得他们的信任,才有可逃出的希望。
无双看看他二人没有说话,只是催促着二蛋快些赶马车。
忽然,马车一阵剧烈的颠簸后就不动了。众人都大吃一惊。二蛋检查了一下马车,发现车轱辘掉下来了。
原来这一段的山路坑坑洼洼的,崎岖难走。这辆马车也是年久失修,许多的零件都已经老化了。再加上车上重载。所以车轴松动,车轱辘掉了下来。
无双心中着急,让二蛋将马从车上解下了拴在一边,啃些青草。
一回头看到一旁傻站着的南风:“喂!尊贵的皇子,你想一直站在那儿等着齐兵帮我们安车轱辘吗?还不快些过来帮忙。”
南风面部抽动,强忍着没有发作。协同着二人修车。但由于三人体小力薄,半天也没有把轮子安上去。
三人的额头上全部都见了汗,手上也都是泥土。旁边的金轮子也是干着急帮不上忙?
忽然,南风的神色一怔,连忙的半趴在地上仔细的聆听。
“喂!小子,我们上车轱辘,你趴在地上干什么?”二蛋不名所以的就要拉起南风。被无双即使的制止住了。
这种功夫叫鸡思晨犬守夜。会此功夫的人能聚精会神的情况下听到方圆五十里的动静。想不到,南风这小子虽然毒舌,还会这种功夫。
果然,一会儿南风从地面上站了起来。一脸的凝重。“从我们的前方来了一队骑兵,约有一千人,半刻钟就能赶到。凭直觉,这好像是齐国段漠北的铁骑军。”
众人一听大惊失色。无双眉头微皱、脑子飞快的转动着,真是屋露偏逢连雨天,越是不想遇到段漠北越是遇到他。而且身边还有金轮子和南风这两个要命的祖宗。
一旦被段漠北发现了这两个人的身份,自己和二蛋不但要死,而且家里人也会因为通敌罪要受到牵连。这、这可怎么办啊?
此时坐在地上的金轮子倒是显得镇定异常。他从怀中拿出了两本书,抽出其中的一本《权谋术》递给了无双。“小姑娘,老朽年迈,左臂受伤!死不足息!只求姑娘救我外甥一命。将他送出桐阳府。
这有一本《权谋术》是我好友庄齐著写的,今赠与姑娘。我看小姑娘非池中之物想必日后一定会飞黄腾达,而这本书会对你有帮助的。”
又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钱袋子,“这袋子里有二百银子,先赠与姑娘。若日后南风能安全的回到楚国,必定还有酬谢。”
“舅舅,要走我们一起走!要死我们一起死!”南风拽住金轮子的衣袖,泪眼婆娑的说。
“风儿,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躲过此劫,你才有机会一雪前耻,为你的父王、母后还有你的臣民报仇。”
金轮子说罢,抬手抚了抚南风的头,眼中满是不舍。转而又看看无双,勉强的站起身来,正正衣襟双手抱拳而后一恭扫地。“小姑娘!一切望你鼎力相助!”
。。。
 ;。。。 ; ; “姑娘,谢谢你救了我!刚才我这外甥言语莽撞。还忘姑娘不要生气!他是因为失去亲人,又加上亡国丧家之恨,才会这样的!”
金轮子言语恳切,被救出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向无双解释误会。
无双并不答言,小心的检查了金轮子的伤口。见没什么大碍。继续与二蛋找寻财物。
少年看着无双对他们视若无睹的样子,心中很是恼火。
“喂!你这小丫头!我舅舅跟你说话呢!你没有听到吗?”
“风儿,休得胡言!”金轮子怒瞪了一眼少年。
“姑娘,看你们的装扮和马车想必是到这儿找寻一些财物吧!只要你们把我二人送到安全的地方,我会许诺你们二百两银子的。”
二蛋听到此,眼睛立刻瞪大了。“真的!只要我们把你送出去,我就可以得到二百两银子吗?”
“是的!”金轮子肯定的说。
“在下决不食言!”
“若不是齐国的段漠北带着援军快速赶来,南国也不至于惨败如此。你们也不能发这笔小财了!”看到二蛋和无双眼中兴奋的目光,少年鄙夷的一扬唇角,继而望着残破不堪,弥漫着硝烟的城池,眸光中满是伤痛和悲愤。
“什么?这此援军的将领是齐国皇子段漠北?他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啊!怎么能带兵打仗呢?”无双脑子中飞速的转着。
“是啊!就是这么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带领着他亲手训练的五千铁骑军将南国打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