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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黄鳝说的是笑话,祥年笑笑,便没说什么了。
不大一会儿,吃过饭,大家各自走了。
到教室的路上,祥年又想起了一件事:“凯,差点忘了,有件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事啊?”
“猜猜看,看看你的心灵感应如何?猜猜和谁有关系?”
“我想想,”木子凯边走边想,“若伊?”
“哎,看来你们两个真应该是一对儿啊,一说你就想到她了。”
“她又给我相片了?”
“想得美,你把人家以前送你的弄不见了,好意思还来惦记?”
“那还不是怪你乱传,不然能丢吗?”
“我知道传到哪里不见了啊,指不定有人给你开玩笑,把那张照片给藏了,学校知道你们两个人事的多,不知道有多少女生看到她相片要吃醋?”
“别胡说,哎,你刚才想说什么?”
“一个你做梦都会笑的好事。”
“不至于吧,不相信你真能梦见中考题目?”
“效果差不多吧,听说将来中考时的座位还是按照我们小学升初中的座序排,第一考试就是我们一班。”
“不会吧?真的吗?”木子凯听到这个消息,不敢说是欣喜若狂,但用欣喜不已形容是一点也不为过。
“是啊。”
“如果真是这样,她是002号,我是003号,同是第一考试,那她不就坐在我的座位上吗?谢谢你啊,好兄弟,给我带来这么好的消息,太谢谢你了!”
“什么话啊,我们之间还用说谢字?”祥年笑着,“我想这就是你的造化吧,她现在成绩不错,想必可以在考场上帮你一把,兄弟,把握好机会啊!”
“我知道的,你也好好搞,祝你好运!”木子凯说着,两人进到教室。
又一张物理试卷……
三节晚自习都是数学。
刚上课,老师还没有切入正题呢,年瑞就把话题随着不知道哪一根错乱神经扯远了。
“慧,讲讲你的情感故事吧?”年瑞捂着嘴对慧讲。
“什么?”慧的反应差点惊动老师,“讲什么?你有毛病啊,开这种玩笑?”
“没开玩笑,”年瑞一本正经的说,“对我讲讲嘛,恋爱!”
“什么恋爱啊,我没有恋爱过。”慧的注意力已经从老师那里转了过来,而且声音压得足够低。
“嗯,如果你对我讲了你的故事,我也对你讲我的故事,怎么样?”年瑞开出了条件。
“就你那点事谁不知道啊,你们同班三年,在成绩上比拼了三年,你们相恋了三年……”慧嘟哝着,好像在背一段文章,面无表情的,说完不自觉的向右边看了过去。
年瑞把慧扯过来:“我只想知道你们的结果。”
“没有结果,也永远不可能有结果,因为根本不存在那回事。”
年瑞估计从慧那里问不出什么了,便把头扭向了后面。
但看到木子凯专注的眼神,她又有些不忍打搅他了,犹豫再三,还是敲了敲木子凯是课桌。
“问你一件事?”年瑞问的时候,慧好奇的眼神也跟到了。
“什么事?”
“你能告诉我你和若伊的结果吗?”年瑞知道在这个时候打扰别人很是不该,于是很知趣的速战速决,“说实话。”
“什么结果?”木子凯的眼睛仍然紧盯着黑板,“但愿大家都可以考到一个好的高中,大家都成为朋友。”
“那感情方面呢,比如说初中毕业的时候,你们……”
“没有开始,也不会开始,没有经过,因为不存在经过,何来结果?”木子凯用手托着下颚看着年瑞和慧。
“设想一下,假设……”
“不存在这种假设。”
“为什么?”
“慧知道。”木子凯说完眼睛又转到黑板上了。
“不过慧不会说的。”木子凯补充道。
慧点点头。
“那假设一下嘛,假设你们最终考到了同一个高中,还是同班,最后甚至考到同一所大学,最终你们?”
“最终你可以去写最浪漫的小说了,”木子凯拿起了手中的笔,“同班不一定要成为恋人嘛,大家也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知己。”
“不是,我是说假设,假设你们……”
“没有这种假设,”木子凯说的很干脆,“我们之间不存在这种假设。”
“假设有假设呢?”年瑞还不死心,
“假设有假设,你就假设一下你和他吧,无论是谁,假设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我就是不知道我们之间的结果才问你们的嘛。”年瑞估计问不出什么结果了,便扫兴的转了过去,继续和慧探讨着什么。
木子凯知道她们不是在探讨黑板上的那道数学题,勉强笑了一下,撕了一张草稿纸,对两位姑娘写了几句话:
两位姑娘,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假设,假设的结果比假设本身更多得多,然而正确的结果被假设出来的概率绝对不大于所有假设结果分之一。再说,有很多事情是根本用不着假设的,结果没有出来,一切盲目的主观的假设全是徒劳的,结果出来了,又根本不必再假设了。人生中有很多发生在我们身上然而我们无能为力的事情,比如爱情,或者类似于爱情的感情,我们都妄想早日知道结果,但,我们能做的,只有等待!
我认为,与其在那里盲目的假设自己的未来白白浪费时间,不如静下心来听听数学老师教你如何假设证明吧,也许只有她的假设才是世界上最有把握的假设。也许这个最有把握的假设将会增加你拼搏人生的筹码,也许这个最有把握的假设可以使你那整日昏沉的大脑重新变的睿智。
两位姑娘看后对望了一眼,好像在对彼此说:“他是对的哦!”于是先后低下了头,木子凯看到他们在悄悄地找草稿本,对不经意回望了他一眼的慧会心一笑,注意力又完全集中到老师那里了。
又下自习了。
木子凯照例没有理会。
“你又准备上八个自习啊?”要走的人差不多都走后祥年又来到木子凯的座位上。
“规定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他笑笑示意祥年坐。
“你认为你的任务有可能完成吗?四张卷子一篇作文。”
“怎么不可能了,每天不都是这样吗?”
“你不累啊?”祥年无语了。
“大家不都这样吗?”他用嘴努努尖子生区通明的烛光。
“先说好,今晚不准拉我啊!”
“眼睛受得了吗?不敢熬夜吧?”
“放心兄弟,我自己知道,你说我自己还不知道照顾自己吗?白天每两个小时一次,一次三分钟,晚上一小时一次,感觉到痛了就点,”木子凯摇摇课桌角上随时准备着的眼药水瓶
“遵医嘱!”
祥年无奈的摇摇头。
“你先走吧?”
“我也在这儿学一会儿吧?”祥年说,“可是我的蜡烛烧完了。”
“我这儿有。”祥年话还没说完,木子凯就从课桌里抽出了两支蜡烛。
“你还有那么大一把啊,用得完吗?”祥年看着他课桌里面的蜡烛堆。
“要不你就坐过来吧,我们两个人坐一起,亮一些。”
“好啊,我去拿卷子。”
“兄弟,你今晚表现很出色啊,老师说那几个题都是很难的,尖子生都没有那么快做出来,你就……”祥年再次坐下后说。
“今晚感觉还可以,做题时脑子想到那里了。”
“这是很好的状态哦,把这种状态保持到中考!”
“但愿吧!”木子凯叹了一声。
“哎,你和四班的若伊发展的到底怎么样了啊?”祥年问,“咱们好歹兄弟一场,可是你的这个我一点都不知道?”
“嗨,说过了嘛,我们只说普通的朋友关系!”
“我不信!”
“倒也是啊,同班八年的朋友,还是异性,很难让人相信的。”
“你们真的没有什么?”
“祥年,我和她,就像和你一样,大家是好朋友,很好的朋友,但只限于朋友,你明白吗?”
“这件事我不相信,但是我相信你的话,你说是就是吧!”
“真拿你没办法,无语了我。哎,”木子凯话锋一转,“你说的那个考试座位的事,是真的吗?”
“应该不会太假吧,教导主任的老婆‘母老虎’郑云说的。”
“是不是整个年级都有传闻了?”
“当然了,这种事总是传得很快的。”
“那她也一定知道会坐到我的座位上了?”
“不好说,没准人家连你在哪儿坐着都不知道呢。”
“她知道的,她也坐在进门第二排靠墙,我们俩坐的同一个位置,为这个丽整天给她开玩笑。”
“羡煞旁人!”
“呵呵,巧合!”
“哎,这些你怎么知道?”
“燕和她们在一个寝室,那天她亲口说的。”
“哦,那就好了。”
“但愿吧!哎,祥年,你说怎么会传出这样的消息啊,按说应该保密的?”
“天知道。”祥年抬手指指天花板。
第一章 年轻的心(2)
第二天中午,家开照相馆的高瑜把木子凯的相片送来了。
六月的天气也真多变,刚才还是烈日炎炎的,转眼间狂风骤起,预备铃响起的时候又成了绵绵细雨。
年瑞连说带哄的问木子凯要了三张照片,慧问她要那么多干嘛,年瑞不答,依旧木然的靠在墙上,手里拿着几张照片,嘴角不经意的露出一丝涩的发苦的笑,似乎在想着什么。
小雨也着实可爱,凭栏远眺,世界雾蒙蒙的一片,带点混沌初开的超尘脱俗,看天地相嵌的意境倒有点韵脚诗的味道。
木子凯不经意间向下一瞥,星晴也靠在栏杆上看雨景。
他喊了她一声,看她听到他便下去了。
星晴也向上走了几步。
两人在楼梯拐角处相遇。
她向他笑笑。他向她笑笑。
“你送我的照片上的你真漂亮,和真人一样漂亮!”他说。
“是吗?”她莞尔一笑,用手撩了撩坠下耳畔的长发。
“真的!”
“我的相片也洗出来了,你赏脸要一张吗?”
“当然要了!”她说。
“那,你等我一会儿,我上去给你拿?”
“好啊!”
他上去了。慧和几个女生在教室门口闲谈。她当然没有看到她。
他进去的时候一个女生对他说:“木子凯,知道你的相片洗好了,有我一张吧?”
“有我的吧,我可很早都说了。”
“还有我的呢?”
“我的啊?”
“别少了我的。”
看得出来,木子凯是一个相当受女生欢迎的人。
他进到教室,胡乱拿了几张就出来了,还把他最为珍爱的折扇也拿了出来,可不是,星晴还没有见过扇坠坠到扇子上的浑然天成呢。
但他犯了一个错误。
出来时,他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星晴在下面等着,可是上面一群女生挡在门口围得他脱不开身,何况那几张相片怎么平分也轮不到星晴。
正值尴尬的局面,他看到了慧。慧分明看到了下面的星晴,因为她正对着下面打招呼。